「樂萱……好巧啊,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你。」
寧小凡愣了一秒鐘,就恢復了自然。
「寧大哥……你……你怎麼在這兒。」
林樂萱怯生生的喊了聲,眼眸有一種藏不住的欣喜之色,仿佛只要見到寧小凡,整天的疲累都一掃而空了。
「小凡,他們是你的朋友嗎?」楚惜顏走了上來道。
「是啊,就是上次野外生存營認識的。」寧小凡亂扯。
「野外生存營?」
林晟一頭霧水,他們不是在九華山碰到的嗎?
林樂萱眸光則落在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嬌軀一顫。原來這就是寧大哥的女朋友嗎?好美啊……
「媽!這……這是怎麼了?」
忽然,林晟拔腿往燒烤攤跑去,看見一地狼藉後,氣得半死,「媽,是不是那群混混又來了?」
「算了,小晟啊,咱們就是普通小老百姓,搞不過那幫地頭蛇的。」
原來這中年婦女,就是林晟和林樂萱那患尿毒症的母親,服用自己一枚百疾丹後,很快就痊癒了,現在都能自己出來做點小生意賺錢了。
「這群畜牲……」
林樂萱銀牙緊咬,氣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媽沒事兒,今天多虧了這位小伙子幫忙,趕跑了那群流氓。」林母和藹地笑道。
林家兄妹向寧小凡道謝後,又給林母介紹了寧小凡,林母立即震驚滿面,兩腿一軟,竟就要給寧小凡跪下!
「恩公啊!」
「臥槽,阿姨,別別別!」
寧小凡趕忙將她扶起來,苦笑道「阿姨,你這不是折煞我嗎?」
「恩公啊,你救了我的命,還對我們家樂萱這麼好,我……我們實在無以為報啊。」
林母兩眼通紅,感動得眼淚嘩啦啦直流。
「媽,你快起來吧……」
在林樂萱的攙扶下,林母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又說了句差點讓寧小凡一頭栽倒的話。
「恩公啊,那啥……你要是不嫌棄,我就把萱萱許配給你吧?」
「媽!」林樂萱臉色瞬間通紅。
「我擦…」
寧小凡滿頭黑線,瞥了瞥一旁的楚惜顏,趕忙擺手,「阿姨,你……你開什麼玩笑呢,我有女朋友了……」
「沒事兒,做小老婆也行。恩公,你救了我們一家老小,我們也要為你做點什麼才行啊。」林母一臉為難道。
「真不用了。」
寧小凡感受到腦後射來的兩道冰冷目光,只得苦笑。
其實他特別想說一句
阿姨,你別說小老婆了,小小小老婆我都有了啊!
「恩公啊,你肯定是嫌棄我家萱萱吧……哎,也是,我們都是農村出身,確實比不得你們城市人……」林母嘆息。
「媽! 你再亂說,我就不理你了!」
林樂萱小臉紅的就像熟透的大蘋果,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什么小老婆……胡說什麼呢,這也太羞人了!
就在氣氛異常尷尬的時候,一道囂張的聲音,解救了寧小凡。
「艹!小子,給你亮哥麻溜兒地滾過來受死!」
只見五輛麵包車停在路邊,從上面跳下來二十
多個流里流氣的小年輕,手裏拎着鋼管、球棍和甩棍,一個個整的凶神惡煞的。
為的一人,正是張亮宇。
「惜顏,你和樂萱她們待着,我去解決。」
寧小凡心中竊喜一分,轉頭鄭重地對楚惜顏道。
說實話,他就算單挑一千個流氓,也不願意僵持在這麼尷尬的氣氛里。
「恩公,我和你一起去!」
林晟從地上抄起一根椅子腿,稚嫩的臉龐上,滿是怒火和戰意。
「小屁孩,你還是保護你姐姐和你媽媽吧。」
寧小凡笑着在他腦袋上摸了摸,然後接過了他手中的椅子腿,大步走上前去。
「寧大哥……」林樂萱擔憂地緊咬櫻唇。
「放心吧,小凡武功可厲害了,這群人根本傷不了他。」
楚惜顏倒是很自信,她悄悄拉過林樂萱,「樂萱妹妹,我閒着有點無聊,你把你怎麼認識小凡的事情都告訴我好嗎?」
場中。
寧小凡拎着根椅子腿,站在張亮宇率領的二十多個混混前面,懸殊的實力比對,竟是絲毫不慌。
「多謝。」
寧小凡突然對張亮宇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啥?」
張亮宇一愣,旋即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小子,我說你他媽傻了吧?和我說謝謝?謝你媽個頭,你以為你和我講禮貌,老子就不揍你了是吧?」
「這傻逼!」
二十多個小弟中也響起一片哄堂大笑。
「兄弟們,給我弄死他!」
張亮宇怒吼揮手,一幫小弟立即摩拳擦掌,齜牙咧嘴。
「等等!」
寧小凡一伸手,止住他們,道「我說哥們,你是不是沒接到你們堂主的電話啊?」
「我們堂主的電話?你瞎幾把說什麼呢!」
張亮宇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他們堂主,那可是清江大佬般的存在,怎麼會注意到他這個小人物。
「呵呵,九龍會的效率,真是夠慢的……怪不得排在五大黑幫末尾。」
寧小凡失望地搖搖頭。
「艹!小崽子,你敢侮辱我們幫會,活膩了是吧?!」
張亮宇幫會榮譽感還挺強,當即從一個小弟手中接過甩棍,扭了扭脖子,準備上前痛扁寧小凡一頓。
就在這時,一輛猛獸般行駛的蘭博基尼「咯吱!」一聲,飄逸了過來,堪堪停在幾人身旁。
只見蘭博基尼里坐着一個染着白色頭,戴着墨鏡的青年,顯然是個富二代。
「麻痹!哪個傻逼,這麼沒眼力見,沒看見你亮哥在辦事啊?!」
張亮宇用甩棍指着白青年,一通大罵。
「宇……宇哥,好像是薛少。」一個小弟耳語道。
他還沒反應過來,白青年就拎着一根球棍下來了,摘下墨鏡,露出一張怒目切齒的臉龐。
赫然是許久不見的薛敬文。
「張亮宇,我x尼瑪!你個廢物東西!」
「薛……薛少……我我我……我對不起……啊!!」
一聲慘叫。
薛敬文一棍子掄在他臉上,砸得他倒飛出去,摔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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