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唐聿城語氣堅定承諾。
雖然他家小兔生氣的時候,嘴上對他有點兒凶,不過她還是很關心自己的,也特別容易心軟。
「哼!」她傲嬌地哼了一聲,泄憤似的用吹風機胡亂蹂躪了一番他的頭髮,然後她聲音低低的,伴隨着吹風機的風聲,喃喃自語,「我還以為你覺得我昨晚再無理取鬧,然後生我的氣,不要了我……」
習慣了他在身邊,他昨晚不在,她一夜都睡得不安穩。
尤其是早上醒來沒看到他,又聽容嬸說他昨晚一夜未歸,那抹驚慌感更加強烈了。
看到他回來後,又很氣他害自己為了他而那麼慌亂不安。
「對不起!」
他沒想到自己昨晚不辭而別,害她如此不安。
又認真而嚴肅說道,「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你和小兔子,不能棄。」
「哼!你越來越會哄人了。」安小兔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賭氣威脅道,「下回再這樣,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讓你再也找不到我跟小兔子了。」
讓他也嘗嘗心愛之人突然不見的煎熬滋味。
「不准。除了我身邊,你跟小兔子哪兒也不許去。」唐聿城一下子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仿佛她下一刻真會消失般。
「那你以後也不准再讓我這樣擔心了。」她端着談判的語氣說道。
「嗯,我答應你。」
他吻了一下她的唇,把她手裏的吹風機放到旁邊的桌上。
「很晚了,我們睡覺吧,小兔。」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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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唐墨擎夜被唐聿城親自跑去c市把他綁回來,還警告了一番後,唐墨擎夜就很安分地繼續做回他的kr·c國際總裁了。
然而,c市那邊,由於唐墨擎夜說還沒找到他認為合適的男主,劇組不得不暫停拍攝。
導演幾乎把整個演藝圈從一線到十八線的偶像派男明星、實力派男演員都拿去給他挑選男主了,結果全部被他否定了。
對於唐墨擎夜跑來c市才拍了一天戲,第二天便突然消失的內幕,蕭雅白是知道的。
也知道劇組暫停拍攝,都是唐墨擎夜在從中作梗。
她心想:反正投資的是唐墨擎夜,這部劇一直拖着不拍,劇組的日常經費他依然要給的,損失的又不是她。
至於她自己,就當時給自己放個長假好了。
樂觀休息了半個月後,蕭雅白感覺自己快閒出抑鬱症了。
由於當初接那部劇時,合約上規定拍攝期間不得接任何代言、通告,違約要付一筆不算少的違約金。
因此,這部劇一暫停拍攝,她就只能在家待着了,什麼都做不了。
對於一個一直忙碌的人來說,突然閒下來,還閒那麼長一段時間,是一件特別折磨人的事。
另一邊,唐墨擎夜很明顯地瘋狂暗示導演,想要劇組繼續拍攝下去,就讓蕭雅白親自來說服自己,說服自己繼續出演男主一角,否則這部劇就無限停拍下去。
反正kr·c國際有的是錢,劇組那點兒日常經費,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要不是蕭雅白那女人跑去跟小兔嫂子吐槽,他二哥就不會連夜開直升機飛到c市,用繩子把他給綁回了北斯城。
導演委婉地將唐墨擎夜的意思轉達給蕭雅白後,她當即忍不住大罵了一句:求他?讓唐墨擎夜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這天周末
接到蕭雅白電話邀約的安小兔很是驚訝,忍不住調侃道,「雅白你這個大忙人,竟然有空約我逛街,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
「別提了,我都快閒瘋了。」一提到這個,蕭雅白就像崩潰。
拜他唐墨擎夜那混蛋所賜,她都快閒了大半個月了。
「呃……你不是在c市拍戲嗎?」安小兔有些困惑問道。
拍戲還能快閒瘋了?
e~那說明那個劇組福利還挺好的。
「唐墨擎夜那混蛋都把男主給斃了,還拍個屁。」說到這茬,蕭雅白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那個瘋子,好好的總裁不當,突然腦子抽風要跑來拍戲。
還瘋狂暗示她,這部劇的男主只有他駕馭得了,還特麼讓她去求他重新回去拍戲?
求他?他怕是精神錯亂了吧。
安小兔聽到『斃』這個字眼,立刻緊張地追問,「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聿城不讓他演戲,他就在暗中對別人主演的男主下黑手?」
「額……」蕭雅白嘴角抽搐了一下,被她的腦迴路打敗了,以前還蠢萌蠢萌的,現在直接一孕成傻子了。
懶得多做解釋,說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那雅白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安小兔一陣緊張地問。
想到唐墨擎夜之前說要追她的事。
「我能有什麼事。」蕭雅白不以為然道,頂多是閒得快抓狂了。
「那就好。」
聞言,安小兔鬆了一口氣,反正雅白有什麼事都會跟她說的,既然雅白說沒事,那就證明是真的一切安好。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約好一起逛街。
……
經過偽裝的蕭雅白剛到約定的地點,就看到唐安夫婦也出現了。
她隨即朝兩人走去,摸了下安小兔已經快六個多月的肚子,調侃說道,「二爺,我們姐妹倆逛個街你也要跟着,怕我把你家的兩隻兔子拐走啊?」
「不是。」唐聿城惜墨如金回答道。
因為司空琉依這顆不定時炸彈的存在,只要是外出,他就必須寸步不離跟着小兔。
蕭雅白無趣地閉了嘴,心忖:這個男人這麼沉默寡言,兔子居然受得了。
逛了一個多消失,最後蕭雅白髮現安小兔買的東西,大多是跟嬰兒有關的,比如特別萌的玩具,特別可愛的嬰兒衣服等用品。
當然,搬運工非唐二爺莫屬。
然後她煞風景地涼涼說道,「兔子,你買這麼多女孩子的東西,萬一生的是男孩兒呢?」
據她所知,他們並沒有做胎兒性別檢查。
安小兔沒什麼反應,倒是唐聿城率先黑了臉。
「小兔懷的就是女孩兒。」像是被觸了逆鱗,他語氣冰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