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雅白上熱搜的事。安小兔並沒有跟唐聿城說起這件事,或者讓他幫忙。
她不能一牽扯都雅白跟唐墨擎夜的事,就讓聿城去解決。
雖然他不會說什麼,但她怕若是時間一長,會影響到他們兄弟的感情。
而且,雅白那麼大個人了,一直比自己成熟懂事,身後還有那麼大一個經紀公司,如果雅白沒開口的話,怎麼也輪不到自己插手去管這件事。
因此安小兔選擇先觀察一下事情的發展再做打算。
下午。
午睡醒來後,安小兔立刻拿起手機打開微博,發現蕭雅白和唐墨擎夜的熱搜已經消失無蹤了。
以為自己在做夢,或者眼花了,她推出微博重新進去,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沒看到那條緋聞熱搜。
想到蕭雅白可能在拍戲,她發了微信給蕭雅白,問她怎麼回事。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蕭雅白才回她微信,說唐墨擎夜今天有點兒不正常,她讓他幹嘛就幹嘛,於是就把熱搜給下了,並且發了微博澄清他們不是戀人關係。
安小兔看完蕭雅白的消息之後,第一反應也是覺得唐墨擎夜是不是瘋了?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
還是說唐墨擎夜已經放棄追雅白了?有新的目標了?不想新目標誤會?
想到有這個可能,安小兔就開心不已。
她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反正不要禍害她家雅白就好,禍害其他人去。
……
蕭雅白和唐墨擎夜的緋聞風波過後,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這天,唐家莊園坐月子的安小兔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又胖了幾斤,為此,她淡淡地憂傷了起來。
晚上
唐聿城發現她的飯量比以往少了三分之一,便問,「小兔,今晚的飯菜不合胃口麼?想吃什麼?我吩咐廚子給你做。」
「不是。」安小兔搖頭否認。
「還是遇到什麼心情不好的事?」他又問。
安小兔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惆悵地說,「算是吧。」
聞言,他蹙起了眉頭。
「給我說說。」
安小兔陷入了沉思,想到他之前承諾過等生下小兔子,身體恢復之後,允許自己減肥。
我苦着一張臉無比鬱悶開口說道,「我發現我又胖了。」
說完,她用手捏了捏自己腰側。
但卻捏不出贅肉,這使她心裏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
唐聿城眼眸微眯一下,眼底飛掠過一絲晦暗不明之色,緊接着說,「不是跟你說過等你身體好了,想減肥的話再減肥麼?況且你現在還在坐月子,養好身體才是主要的;還有,小兔崽子不喝奶粉,你要是沒吃飽的話,就沒有充足的母乳餵飽他了,再吃點兒飯,聽話。」
他還覺得她還應該再長點兒肉才好呢,摸着手感好,抱着也比較香軟。
想減肥?不存在的。
安小兔沉思了一會兒,才又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聿城說得對,她不能只想着怎麼保持身材,卻讓兒子挨餓了。
————————
在唐聿城的刻意餵養下,沒過多久,安小兔發現自己又重了幾斤。
這讓她又憂傷了。
然而過了幾天,她發現自己的體重沒有再增加了,這讓她開心不已,並且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唐聿城。
不過某個男人聽完之後,卻開心不起來了。
暗想是不是才換一批菜譜了?
說風就是雨的唐聿城趕緊去讓廚子以後換一批新的菜餚,然而安小兔的體重依然沒有變化。
這回輪到唐聿城鬱悶了。
很快。
小傢伙就快要滿月了,唐老爺子廣發喜帖,邀請了不少北斯城的中大豪門,以及r國的其他豪門世家。
可以預見小傢伙的滿月宴將會非常隆重。
……
這一天
是小傢伙的滿月宴,出於某種安全考慮,唐聿城選擇了在唐家莊園舉辦。
唐家莊園很大,有一座佔地很大的三層樓別墅,是特地為舉辦宴會而設定的,一樓和二樓都是宴廳,可容納五六百人,三樓中則全都設成休息室。
賓客入場的時候審核非常嚴格,由唐聿城和唐墨擎夜親自接待,還要通過幾道關卡安檢。
滿月宴正式開始之後,偌大的宴廳里,賓客們紛紛向唐老爺子和唐氏夫妻、以及抱着孩子的唐安夫婦祝賀。
唐聿城一如既往地冰冷着一張臉,抱着除了他之外,完全不跟其他任何人的小傢伙。
對安小兔說,「你跟爸媽還有爺爺他們聊聊;爺爺讓我把孩子抱過去。」
他所說的爸媽和爺爺只的是安父安母,以及安老。
唐老爺子這會兒喊他把孩子抱過去,是要向那些老友炫耀呢。
安小兔跟安老是爺孫關係,唐家以禮給安家所有人發了喜帖,安娉婷今天也來了,她是跟隨安老來的,而她的父母並沒有來。
安小兔正陪父母還有爺爺說話,沒有刻意搭理安娉婷。
而安娉婷則眼睛四處亂瞄,知道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匆匆跟安老說了聲,便朝那抹熟悉的身影快步走去了。
「唐墨三少,你好!我是小兔的姐姐。」安娉婷站在唐墨擎夜面前,刻意擺出溫婉優雅的微笑,和眼前這個男人套近乎。
這個男人可是r國最尊貴最有錢的男人,而從小在良好的禮儀和教養薰陶下長大。
自己比安小兔長得要好看,又出身名門,安小兔那女人都能嫁給唐二爺,她也一定能如願和愛慕的他在一起的。
「哦。」唐墨擎夜格外冷淡地應了聲,眼底掠過一絲厭惡,跟着招呼了個傭人過來,「這位是二少夫人的堂姐,若有什麼不過分的要求,儘量滿足。」
哼!安娉婷着女人以往對小兔嫂子做的那些惡毒事,雖然二哥沒跟他說,可他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今居然還有臉來唐家,居然還敢說是小兔嫂子的姐姐?
唐墨擎夜覺得自己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讓他覺得如此噁心的女人。
「唐墨三少……」安娉婷好不容易才有機會靠近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就如此輕易讓他從自己眼前離開。
於是,她喊了一聲,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