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嘯天笑容猙獰,張國雄從內心深處感覺到了恐懼。
「你……你想要幹什麼?」張國雄嘴唇泛白,惶恐地看着葉嘯天,顫聲道。
「放心,別那麼緊張,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就死的,當初你怎麼將詩雨釘在恥辱柱上,我現在十倍,百倍,千倍地讓你感受一下,給釘在恥辱柱上的滋味!」
葉嘯天說着,大手一揮,那虛空中的虛影再次畫面一變,卻是張國雄對一個女人下藥污辱的畫面。
馬上,在場眾人就將那個女人認了出來,一個個驚駭無比。
「這……女人不是張國雄的繼母嗎?」
「靠,還真是她!我的天啦,張國雄這小子真是畜生啊,連自己繼母都敢下藥。」
「心疼張老爺子十秒鐘,竟然被自己親生兒子送了一頂綠帽子。」
「張家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
聽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噓聲和鄙夷聲,張國雄面如死灰,他萬萬沒想到,葉嘯天竟然連這種私隱都能爆出來,完了,完了,今天晚上徹底身敗名裂了。
但是,葉嘯天顯然沒打算就此放過他。
「各位,別着急,後面還有。」
葉嘯天掃了人群一眼,似笑非笑了一番,再次大手一揮。
只見虛影上的畫面不斷變幻,有關張國雄的種種劣行,像吃喝嫖賭和偷稅漏稅等等違法亂紀的事情,全都陸陸續續給曝了出來,看得所有人觸目驚心。
「張國雄,剛才你看到的這些,沒什麼異議吧?」葉嘯天冷冷地看着張國雄道。
張國雄耷拉着腦袋,一臉絕望。
「既然如此,那好,今晚我就設法將這些證據,送到各大新聞媒體的辦公室,相信明天一早,整個網絡都會知道你的醜事了,呵呵。」葉嘯天笑眯眯地道。
「你……」
張國雄一聽,全身都在劇烈顫抖,一旦此事在網絡上公開,自己丟人現眼不說,整個張家都要跟着蒙羞了。
好一會後,他怨毒地看了葉嘯天一眼,咬牙切齒地道:「葉嘯天,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敢詛咒我?」
葉嘯天臉色一沉,雙眼再次電芒一閃,直接落到張國雄的脖子之上。
「啊!」
慘叫聲中,張國雄的腦袋從脖子上滾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張國雄剩下的身軀,再次燃燒了起來,瞬間化為一片灰燼。
「這就死了?」
在場所有人震驚之餘,看着那地上滾落的張國雄腦袋,紛紛再次狂嘔起來。
聽到眾人議論,葉嘯天臉上再次泛起邪魅的笑容:「我跟這張國雄仇深似海,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容易就死去?」
說着,用腳一勾,直接將張國雄的腦袋踢上了半空,令其自動擺正。
張國雄雖然只剩下了腦袋,但一雙充滿了怨毒的眼睛仍在轉動,明顯還是個活物。
「葉嘯天,你有種就殺了我,殺了我!」
感覺自己只剩下了腦袋,張國雄明顯有些快要崩潰了,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一心求死。
「啊!這都還沒死?」
看到這一幕,滿場瞠目結舌,殺個人,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殺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
葉嘯天笑了笑,就在這時,靈堂內有一條哈士奇躥了出來。
看到這條哈士奇,葉嘯天心中一動,眼睛一亮,腦洞大開道:「我說張國雄,如果,我將你的腦袋,安在這條哈士奇的脖子上,你說,我這個主意是不是非常棒呢?」
「什麼?把我的腦袋,安在哈士奇的脖子上?」
張國雄臉色慘白,這不是讓自己做狗麼?
一時間,他臉上的肌肉更是不住抽動,不住大聲尖叫:「不要,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了?你沒有拒絕的資格!」
葉嘯天冷冷說完,雙目一凝,那條哈士奇的腦袋當場掉落在地,只剩下一道身軀。
與此同時,葉嘯天大手一揮,張國雄那腦袋頓時便輕飄飄地往哈士奇的身軀而去,穩穩地安在了哈士奇的脖子上。
緊接着,葉嘯天丟了一個大治癒術的魔法,讓張國雄的腦袋與哈士奇脖子結合起來。
「哈哈,完美!」
看着仇深似海的大仇人徹底變成了狗,葉嘯天心中一片快意,爽啊,這可比直接殺了他還要爽。
而滿場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均是渾身一片冰涼,寒氣直冒,全身都在顫抖。
狠!
太狠了啊!
「葉嘯天,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詛咒你,永遠詛咒你……」
張國雄不停咒罵着。
「聒噪!」
葉嘯天搖了搖頭,道:「狗怎麼能說話呢?看來得讓你掌握狗叫的本領才行。」
說完,他大手一揮。
「呃。」
張國雄還沒反應過來,舌頭突然變得僵硬起來,更讓他感覺徹底崩潰的是,自己本來是想罵葉嘯天來着,可偏偏嘴裏發出來的聲音,卻是「汪汪」。
「這下耳根清靜多了。」
葉嘯天冷笑一聲,然後道:「去,到大家面前溜達幾圈。」
「汪汪……」
張國雄本想拒絕,但是偏偏身不由己,原本屬於哈士奇的四條腿,根本不受他控制,撒開歡兒地跑着。
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張家大少,如今淪落到這個下場,所有人都嘲笑不起來,反而無盡唏噓不已。
就在這時,葉嘯天戲謔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對了,你們當中,誰是愛狗人士?這條寵物狗挺不錯的,尤其是挺適合女人收養,誰肯帶回去啊?」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中,包括女人在內,無不打了個寒顫,收養這種寵物狗……尼瑪,還是算了。
見沒人應聲,葉嘯天收起玩笑的心情。
如今,血海深仇已報,雖然還留了張國雄半條狗命,但他心中前所未有地爽快。
看看天色已晚,他也就沒了逗留的心思,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沖霄而起,消失不見。
葉嘯天一走,所有人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好些人甚至當場癱軟在地,渾身都濕透了。
很顯然,今晚發生的事情,把他們一個個全嚇壞了,估計會做一輩子的噩夢。
「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一群人匆匆趕了來。
正是程耀光和景颯那些警察。
原來,葉嘯天離開之時,便讓土系魔兵將他們,還有那幾個保安,從地底放了出來。
看到警察到來,靈堂內外所有人先是一喜,但馬上,一個個都打起了退堂鼓。
程耀光看得莫名其妙,這時,景颯忽然驚呼起來:「程局,你看,那不是張國雄嗎?他……他的腦袋怎麼長到狗脖子上去了?」
程耀光扭頭一看,果然如此,一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後,他才看向四周,朗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別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
滿場所有人都推諉不知,紛紛藉故離開。
因為誰都清楚,如果這事兒他們敢隨便說出去,搞不好,葉嘯天下一個要報復的,可能就是他們自己!
誰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