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是顧寒州給的黑金副卡,自己的小存款里可沒這麼多錢。
他設置了短訊提醒,好知道她的行蹤,怕她出事。
她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刷副卡的。
他立刻讓姜寒去調查許意暖在哪兒,怕她遭遇不測。
許意暖來到了六十八樓,這兒房間雖然不多,但也眼花繚亂。
簡被帶去哪裏了?
她腦中靈光一現,猛然想到了什麼。
她一口氣叫來服務員,給自己送了十瓶酒。
順便讓他把小推車留下,然後自己就開始挨個敲門,說酒店免費送酒。
在這兒開房的只有兩個,所以也沒送多少。
她一路走下來,只剩下盡頭的一個房間了。
她敲了敲門,道「您好,酒店給你提供免費酒水服務,麻煩開下門。」
「不需要。」
裏面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聽的她頭皮發麻。
可她繼續敲門,重複着剛剛那句話。
「你特麼誰啊?」
最後,房門不耐煩的打開了,裏面是一個中年男人,身材很健碩,上面全都是紋身,看着駭人無比。
胸膛……竟然是一個吸血鬼,張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吃人一般。
他明顯剛剛洗完澡,身子濕漉漉的,下身只裹着一個浴巾。
許意暖佯裝淡定,可身體很誠實,腿柱子抖成了篩子。
「你好……需要酒水嗎?免費的,都是上好的酒水。」
「滾遠點,我不需要!」
他惡狠狠的說道,語氣十分的不耐煩。
許意暖探頭看了看裏面,發現之前的大漢不見了,應該是離開了。
裏面的總統大床上躺着的不就是簡嗎?
對方只有一個人……
能打過嗎?
許意暖心頭髮憷。
對方直接要關門,沒想到她卻推着車進來了。
「先生,酒水放在哪裏?桌上嗎?」
她笑着問道,仿佛看不到他眼裏兇狠的眸,很努力的裝一個傻白甜,企圖能夠矇混過關。
對方看了那些酒,的確各個上等,也就沒有拒絕。
他等會還要繼續辦事,喝點酒助助興也未嘗不可。
「放在那兒,我要洗澡了,等會出去把門關上。」
他緩和語氣。
許意暖也徹底鬆口氣,將酒放在桌子上,順便還幫他擦了擦桌子,讓他對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
她穿的很樸素,出現在這樓層,所以他想當然的以為是酒店推銷酒的合作商。
看這模樣,倒是很標緻,不過他今晚有吃的了,也不在乎這個了。
他轉身去洗澡,她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才鬆口氣。
她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計,跑到床邊。
簡有醒來的跡象,面頰紅撲撲的,額頭上全都是汗水。
他覺得身體就像是個大火爐,快要把自己烤熟了,熱的要命。
他忍不住扭動身子,希望緩解痛苦。
就在這時,有一個冰涼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臉頰,他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他突然出手,死死地抓住許意暖的小手,把她嚇了一跳。
「簡,你睜開眼看看我,你現在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瞬間精神了許多,睜開了那迷茫湛藍的眸子。
很大很明亮,茫然無措的看着許意暖。
他張了張嘴,很想說話,但是理智戰勝了。
他疑惑的看着周圍。
「先別管那麼多,我們先離開,你被壞人盯上了。」
「能走嗎?」
她關切的問道。
簡無力搖頭。
他全身都軟綿綿的,身體溫度燙的嚇人,他瞬間明白自己中了什麼。
他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可怎麼辦。
許意暖聞言,只能把他背起,他比自己想像中的重多了,差點把她壓倒在地上。
沒想到看着那麼瘦弱的女孩子,沒想到這麼重。
她也來不及猶豫,趕緊背着他離開。
好在那個人還在洗澡,沒有發現她們逃出來了。
她趕緊按電梯下去,正準備出門,沒想到門口赫然站在剛剛的那些黑衣保鏢。
她趕緊將簡背到了女廁所,然後道「把衣服脫了,你穿這個太明顯了,出不去的。」
簡聞言,心臟咯噔一下,還沒拒絕呢,許意暖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給她脫衣服了。
她把簡身上那一圈複雜的衣服脫掉,他裏面穿着白的內襯。
「沒想到你的胸比我還小。」
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一貧如洗啊!
簡沒想到他直接上手了,不久臉紅的要命,面頰一熱,覺得渾身都是滾燙的。
該死的……
催情藥發作了。
許意暖那冰冰涼涼的小手,對自己來說,簡直就有致命的吸引力,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腹有明顯變化。
他不能行人道,但是男人該有的反應還是會有一些的。
他立刻合攏雙腿,怕她看出什麼異樣。
許意暖根本不知道他中了春藥,還在給他扎辮子。
好在他裏面穿了衣服,不然她還要去給他找,一來一回很耽誤時間。
給他把頭髮紮起來,那張精緻無雙的臉蛋也徹底露了出來,沒想到那樣好看。
臉頰酡紅,眼神迷離,好像芭比娃娃啊。
真可愛!
她忍不住用自己的臉頰貼了貼他的小臉,蹭了蹭,道「有我在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她殊不知,自己這個舉動,差點讓他招架不住。
他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怕他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快走,我要撐不住了。
他趕緊在她手上寫着,手指都是微微顫抖的。
許意暖以為他實在擔心別人追上來,也背起了他,出了廁所。
但沒想到之前包廂里的男人追下來,保鏢沒看到人出去,那就證明人還在這個酒店。
他立刻叫來保安,開始地毯式的搜索。
她嚇得不敢出去。
手機。
他寫道。
許意暖立刻給他手機。
簡拿着她手機連續給好幾個號碼發了幾句話,然後快速刪除。
等人來救我們。
他虛弱的說道,沒有一點力氣。
這個藥會讓人在床上俯首稱臣,專用於女性,對方明顯把他當成女孩子了。
他現在滿腔的,卻不知如何發泄。
身邊就有個女人,卻……什麼也做不了,甚至動都不敢動。他也是需要釋放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