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林北正在與衛兵據理力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啊?在下是通緝犯?這位大哥您不會是看錯了吧!」
林北指了指自己的臉:「您幾位見過如此英俊的通緝犯?」
「可你叫林北」那守城門的衛兵也有些拿不準了。
「你先等等。」
那衛兵去取過張貼在牆上的通緝令。
然後他把通緝令打開立於林北臉側做了個對比。
一邊是長得挺白一小伙。
另一邊是一臉虬髯凶神惡煞的通緝令。
城衛小哥喃喃道:「好像確實不一樣,但你們的名字」
林北打斷他:「老哥,這天下叫林北的多了去了。」
他一指身邊雙目緊閉皮膚白到妖孽的青年:「他也可以叫林北。」
「就連老哥你也可以叫林北。」林北攤手作無奈狀,「所以,求放過。」
他把手伸進懷裏取出那最後八兩銀子,然後悄悄塞到城衛手中。
城衛嘆了口氣,正要放行,身後卻傳來同伴的聲音:「不對!他就是林北!」
同伴氣喘吁吁地取來一張通緝令:「你那張過期了,這才是全新版本的通緝令。」
城衛打開跟林北一對比:「好像是有那麼點兒像。」
他抬頭看看林北,又低頭看看畫像。
這分明就是一模一樣嘛!
但他不敢聲張。
因為被通緝的林北乃是「悟道章」榜上有名的絕世天驕!
哪怕他只是最後一名可nba排倒數第一的球隊,它還是nba球隊啊。
自己只是個一個月拿那麼一丁點糧餉的大頭兵,是在沒必要為難人家。
萬一人家被點破身份忽然暴起一巴掌將自己拍死怎麼辦?
為了那麼點兒糧餉,不值得。
林北也看到了那畫像上跟自己簡直是一模一樣的素描畫。
但他表情不變,依舊和藹可親:「大哥,這通緝令上的人跟在下完全不像嘛。」
他順手拿過畫像,爾後立於自己臉邊:「你覺得這是我嗎?」
城衛看了看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堅定道:「我覺得不是!」
「對嘛!我就說這不是我!」林北順手將畫像揣進懷裏,問道:「大哥,敢問這畫像乃何人所畫?在下覺得他可能嫉妒在下的美貌,所以在下要找他理論理論。」
那新來的衛兵指了指身後一片錯綜複雜的房子中間的一條小道:「順着這條路進去,先左拐,然後第二個分岔口右拐,再第一個分岔口再左拐,然後走到第三個分岔口右拐,接着直行通過四個分岔口,左手邊那個小院兒就是了。」
「能不能說人話?」林北保持微笑。
什麼曲里拐彎的!
半晌,他搖搖頭,攬住那衛兵的肩膀就朝里走去:「還是小哥你帶個路吧。」
他們身後,原本那位城衛小哥長舒一口氣:「佛祖保佑逃過一劫」
就這麼七拐八繞,三人終於來到一處小院兒前。
那衛兵苦苦哀求:「林大俠,我真不能說,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林北撇撇嘴,他套了一路話也什麼都沒套出來。
不過他本來的目的也不在此,而是想利用套話來探探這皇城內的虛實。
不過這小子口風賊緊,問了半天什麼也沒問出來。
林北嘆了口氣,他也不是那種會欺負人的傢伙:「算啦算啦,你走吧。」
那衛兵千恩萬謝,轉身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待回到大街上,他才長舒一口氣。
爾後他擦擦額頭冷汗,邊往前走邊回頭。
結果因為沒看路,不小心撞到一個行人。
「不長眼睛嘛你!」衛兵罵了兩句,在對方點頭哈腰的道歉聲中快步離開。
那行人見他走後,暗暗呸了一聲,爾後繼續往前走。
待走到某個房子的角落,他才打開剛才那衛兵塞進自己手中的小紙條:
【目標即將與「槍神」接觸,速速通報殿下】
路人眼神一變,接着將紙條吞入口中,接着快步朝某個小院子走去。
畫面拉回林北這邊。
他推門而入的瞬間,一道亮銀光芒差點閃瞎他的氪金狗眼。
源咲夜臉色一變,手中導盲棍中的長刃驟然出鞘在半空划過一道弧月擋在林北臉前。
而刀身之上,正頂着一杆亮銀龍膽槍的槍尖。
林北反應過來,朝旁邊挪了幾步,笑道:「數年不見,一見面就要動手?小付,當年你可不是這樣的。」
「當年孤非你對手,但今時不同往日。」那黃衫英氣少女身軀挺直如松,「林北,可敢於我一戰。」
「哈!」林北得意一笑,爾後道,「你以為只有你會進步?當年你便不是我的對手,莫非你覺得如今你便能挑釁我了?」
付朝顏英氣又有些倔強的眸子中倒映着林北的影子:「那來戰?」
林北不屑道:「呵你贏了!」
「怎麼樣!就是這麼霸氣!你!贏了!」
付朝顏:「」
她忽然感覺好不容易積攢的氣勢全都泄出去了。
搖搖頭,嘆了口氣:「你境界怎麼回事兒?怎麼幾年不見不光沒有長進,反而還掉回『納玄境』了?」
「『納玄境』?呵」林北得意道,「我特麼破功之後從『明身境』重新修煉回來的好嘛!」
「這有什麼可得意的」付朝顏收起長槍,招呼着兩人來到後院水塘中的涼亭坐下,「你功體怎麼被破的?我去替你報仇。」
「就那樣破的唄,還能怎麼破。」林北無所謂道。
「不對,我記得你修煉的是童子功。」付朝顏英氣的眉頭緊蹙,「誰幹的?染拾?白南夕?還是什麼人?」
「不是,你問這個幹嘛?」林北沒好氣道。
付朝顏一字一頓道,「殺了她,挫骨揚灰。」
「殺誰?」林北表情疑惑。
付朝顏還未說話,他便搖搖頭:「算了,還是先說正事吧。」
林北表情嚴肅:「小付,皇城之內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大事」付朝顏秀眉微蹙。
思索片刻,她道:「我雖不愛管事一心習武,但皇都之中最近的氣氛我也感覺的到。」
「長公主與皇帝怕是要魚死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