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我董夏遵循的是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要自己努力的去爭取,所以,不管我現在的身份怎麼樣,只要我想得到的,就一定會全力去爭取,所以這點 小事還是不勞煩您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董夏很委婉 ,就像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過了幾秒繼續補充道:「要是你敢在背後耍陰招的話,那我也不客氣,畢竟我的手裏有你的把柄。」
說完,不理會喬欣的反應 直接將手機掛斷。
地下倉庫裏面
一聲聲慘叫聲,還有求饒聲縈繞在整間空氣里,聽着格外的滲人。
傅言想點燃一支香煙,湊在薄唇上狠狠的吸了一口,隨即抬手,示意他手下的兄弟停手。
邁開修長的腿,往像趴在地上,臉上滿是鮮血的男人身邊走去,冷笑了一聲。
隨即俯身,視線是如此的冰冷,就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那般,讓人不寒而粟。
「怎麼樣?」冷眼看了幾眼那個歹徒,然後直起身,吐出一縷白煙,不帶 一絲情感的聲音冰冷刺骨,讓趴在地上的人全身顫抖。
為了保命,綁匪艱難的爬起來,跪在地上,求饒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這是意識鬼迷心竅所以才會做這種事的,求求你,別殺我,我在也不敢了。」
傅言斜勾唇角,露出了冷笑,淡淡的聲音像是在閒聊一般,「我問你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們的?」
「我……」跪在地上的綁匪渾身顫抖着,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就連聲音也開始顫動了起來。
「說。」傅言的聲音撥的很高,再次讓綁匪意識到了危機感。
一邊跪地求饒一邊顫聲的描述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們只為錢賣命,對方給了我們一張圖片,附加材料說只要把她弄到手,錢不是問題,可……」
抬頭膽怯的看了眼傅言那冷峻的側顏,還是把最後的話說了出來,「可是個人很謹慎,連聲音都變了,我是真的不清楚她是誰。」
從他的口中探出了話,傅言將手指間夾着的香煙扔在地上,抬起修長的腿,將還有星星火花的煙頭踩滅。
轉身,對着身後的弟兄淡淡的說了一句,「別人我在看見你,你懂我的意思。」
在l市傅言的地位很高,所以對於他想讓什麼人消失,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更何況是這種可有可無的小羅羅。
因為很多人都覬覦傅言的勢力,所有根本不敢和他對着幹。
話一出,跪在地上的綁匪慘叫,求饒,可是這對傅言來說壓根就不起任何作用,更何況還是傷害過他女人的人。
「是的,老大。」微微點頭,直接應了一聲。
傅言冷冷的看着前方,既然他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那還留着他幹什麼?他說過,他要讓傷害過馮小夕的女人,後悔當初他做過的事情。
即使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無一例外。
再次勾起冷唇,往外面走去。
他要一一的讓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黎明已經開始來臨了,從地下室走出來的傅言,淡淡的飄了一眼天上那零零散散的星星。
隨即邁開他那修長的腿,直接往車裏面走。
還沒有徹底的調查出是誰在暗地裏綁架馮小夕,更不清楚現在他們是出於什麼目的,所以,現在的他更應該好好的保護她。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能讓馮小夕離開自己的身邊,也許才是最佳的保護她的方法。
坐在豪車裏面,眸色暗淡,修長的雙手緊握着方向盤,青筋暴起,也許是他的錯,他不應該直接讓馮小夕暴露在人前。
心心念念的是那個小女人,想到她在別墅裏面,憔悴的樣子,想到她在自己面前逞強的樣子,想到她小慫包的樣子。
不由的心裏抽痛了一下。
過了許久,終於還是發動了引擎,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馮小夕竟然破天荒的沒有早起,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經歷了太多了,再加上打了一針助眠的藥水,所以才會沒有早起。
這時,別墅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了一輛從沒有出現過別墅的豪車。
裏面的女人身上穿着華貴的衣服,手上提着昂貴的包包,雖然已經有四十歲的年齡,可是卻根本遮擋不了她身上的那股高傲的氣質。
看起來就只有三十歲的樣子。
司機從駕駛座走出來,打開副駕座後面的門,小心的用手擋住頭上的車門。
程蕊勾了勾紅唇,將鏡子放入昂貴的包包裏面,這才從車裏面走出來。
「大少奶奶,您來了!」吳媽從別墅的大廳跑出來,一想到昨天中午她來這裏,找少爺時的場景,她便心有餘悸,畢竟是有錢人家的闊太太,怎麼都會有點脾氣。
恭敬的問候了一聲。
「啊言在別墅嗎?」程蕊高傲的瞟了眼吳媽,摸了摸她頭上的捲髮,淡淡的問道。
吳媽搖了搖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是被她知道了,少爺把人帶來別墅,想必會惹出一頓麻煩。
「大少奶奶,昨天晚上少爺出去了便沒有再回來了,老奴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那行,我在這等他,正好跟他談談小承的事情。」程蕊淡笑了一聲,說完,直接往別墅大廳走。
啊呀,這下糟了,少爺沒有回來,要是讓大少奶奶知道馮小姐在這裏,怎麼辦?
別墅裏面,馮小夕悠悠的睜開雙眼,興許是真的太累了,頭還是暈暈沉沉的,不過,想要嘔吐的感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緩緩的撐起身體,可沒想到輕輕一碰,她手腕上的傷痛如同潮水一般,刺激着她的痛覺神經。
纖眉微微蹙起,抬頭看了眼牆上掛着的時鐘,沒想到已經十一點了。
她竟然一覺睡了這麼久,不顧身體傳來的刺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從床上下來,可能是因為早上又些貧血,眼前突然一黑,要不是支撐着床,險些就摔倒在地上了。
微微的抬頭,當看到鏡子裏面蒼白羸弱的自己,還有脖子上纏着的繃帶時,以及手腕上用紅藥水塗抹的事情,她才意識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唔……」纖細的手捂着自己的頭,眉頭微蹙,低吟了一聲,隨即低聲道:「昨天晚上?」
在昏迷的時候,似乎那個男人出現了,而且還帶着她離開,好像還說過,有他在不用擔心,一切都會沒事的話。
應該不會是她想多的。
強撐着羸弱的身體,連鞋子都沒有穿,反倒是赤着腳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