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第102章 要讓他相親

    池漠洲看到這讓他想殺人的一幕,想都沒想,條件反射地衝進去,拎着金風凌的後領子,一個用力就把人給甩到了地上。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甄蘊璽呼吸平穩,已經進入了夢鄉,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就是天塌下來都不能阻擋她睡覺。

    「你們倆在幹什麼?」池漠洲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的金風凌冷冷地斥道。

    金風凌笑笑,從地上爬起來,不失優雅,看着他說:「你沒看到嗎?我們當然是在接吻了,中午讓她喝的有點多,不好意思!」

    池漠洲眼一紅,一拳便掄了過去。

    金風凌身形利落地躲開,一邊躲一邊說:「池漠洲,你以為她是你的嗎?要不是你的話,她現在已經是我老婆了。」

    「你做夢,這輩子她都不可能離開我!」

    池漠洲眼裏露出兇狠的光,一拳砸到對方的肩膀上,金風凌向後踉蹌了幾下,撞到牆上。

    「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人也不要太自信,否則被啪啪打臉的時候會很難看!」金風凌咧開嘴,笑得肅殺冷冽。

    池漠洲冷笑一聲說道:「如果她知道你趁着醉酒偷吻她,恐怕你這輩子都沒資格站在她身邊。」

    打成這樣她都沒醒,再看她那小臉酡紅,就知道她一定是喝多了,她的唇很敏感,吻過後會微腫、波光瀲灩,此刻她唇色正常,證明金風凌還沒得逞,想到他再晚來一步就要釀成大禍,心裏就一陣地後怕。

    聽到他的話,金風凌的臉色不那麼好看,此時方才想起父親的叮囑,不由暗罵怎麼就管不住自己?他看了甄蘊璽一眼,現在人還沒醒,後面還能狡辯一下,把人弄醒了反倒不好說。

    想到這裏,他二話沒說,抬腿便走了。

    辦公室里打了一架,外面的人自然都聽到了,荀思晴的臉都嚇白了,惹了禍,她正想着去找荀英姿救命,結果還沒來及走,池漠洲便寒着一張臉站在門口叫她,「荀思晴,你進來。」

    荀思晴抖着腿走進去,哪個她都惹不起,是不是得招個看門小妹來?

    池漠洲坐在甄蘊璽的皮椅上,一雙寒心徹骨的眸緊緊地盯着她問:「誰給她灌的酒?」

    荀思晴忙老實地說道:「中午大家一起慶祝,蘊璽姐就喝了兩杯。」

    「金風凌什麼時候來的?」他看着她,就像是在審犯人。

    荀思晴忙答道:「就在您來之前的三分鐘,他進來的時候蘊璽姐還沒睡着呢,但是躺在沙發上,看起來要睡覺。」

    池漠洲又看着她問:「我是誰?」

    「啊?」荀思晴一臉茫然,剛想答「您是她的情夫」,但是一看到他那雙警告的目光,十分不善,她便臨時改口道:「您是她的男朋友。」

    池漠洲心裏方才滿意一些,他手裏把玩着甄蘊璽的鋼筆,看着荀思晴威脅道:「以後不相干的男人不要讓他進來,再有今天這種事,別怪我把你轟出去。」

    「是!」荀思晴戰戰兢兢地答。

    「出去吧!」池漠洲氣凝如山,周身縈繞着生人勿近的寒氣。

    荀思晴像是被大赦一般,抖着腿出門,小心地將門關嚴。

    池漠洲站起身,踱到沙發旁,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半晌,方才坐到剛才金風凌坐的位置,毫不留情地低頭吻了起來。

    到底有沒有被沾到便宜,總要嘗嘗才知道。

    她睡的正好,此時有豬嘴來搗亂,她當然不幹了,哼唧掙扎扭的他火大,要不是因為這裏是她辦公室,他早就把她辦了,還能讓她這麼勾他?

    她這麼一勾,到底還是勾起天雷地火,他火氣十足地將人抱起來向外走去。

    公司里一群人抻着脖子往外瞧,心裏感嘆她們老闆魅力真大,池少和金少打的那麼火爆了,池少居然還這麼熱乎乎地把人抱走,簡直就是滿足了她們對男人的所有幻想。

    荀思晴看着一片狼藉的辦公室想哭,老闆睡的毫無壓力,池少走的毫無壓力,所以這爛攤子得由她來收拾了?關鍵是明天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老闆交待,這工作真不好做!

    甄蘊璽在睡夢中就被折騰醒了,醒來後還迷迷瞪瞪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是很快她就被池漠洲給折騰的雲裏霧裏了。

    她軟的像水,任其擺弄,讓他食不知味,一時間沒了節制。

    但是不管他再怎樣疼她、愛她,她給了他再多的愉悅,也不妨礙第二天早晨他秋後算賬!

    清晨,甄蘊璽睡的正香甜,就被池漠洲撥拉着揪起來了。

    她不情不願,哼哼唧唧,他又是彈額頭又是捏鼻子幫她清醒,在她頭頂陰惻惻地問:「還記得昨天發生什麼了嗎?」

    昨天的回憶慢慢出現在她的腦中,她「啊」地一聲叫道:「都是你,下午我都沒工作,你知道我回來有多忙嗎?」

    他氣,好啊!這還怪起他來了?算不算惡人先告狀?

    他問她,「還記得你昨天是怎麼回來的嗎?」

    「是我睡着你把我給擄回來的。」甄蘊璽理直氣壯地說。

    「擄回來?」他冷笑道:「你以為你是壓寨夫人嗎?還有,你是豬嗎?另外,昨天你不記得你見過金風凌?」

    「沒有呀!」她答的仍舊理直氣壯。

    她只是夢到金風凌了。

    池漠洲:「……」

    他簡直被這個女人氣到無語,她居然喝斷片了。

    不是說喝了兩杯嗎?顯然荀思晴在騙他,到底喝了多少?

    甄蘊璽眼睛瞪起來了,看着他不依不饒地說:「你看,沒話說了吧!沒理了吧!你大早晨在鬧什麼鬧?是我沒餵飽你還是讓你吃的太飽了?」

    池漠洲這個火大,一把將人從床上拎起來道:「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時,你這張嘴就被金風凌玷污了知道嗎?」

    「我呸!哪裏來的金風凌?」甄蘊璽叉起腰,「你血口噴人。」

    「好好好,自己去公司問問你那些員工,回來我看你有什麼臉面見我!」池漠洲冷哼一聲,掀起被子下了地。

    甄蘊璽看着他眨眨眼,心想不會吧!難道這是真的?她不是夢到金風凌,而是金風凌真的來了?

    等她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好之後,池漠洲已經摔門走了。

    她自己開車到公司,一進公司便瞪向站在裏面伏低做小的荀思晴,吩咐道:「你跟我進來!」

    甄蘊璽走進辦公室,看到荀英姿坐在她的椅子上一邊看手裏的資料一邊等她。

    荀英姿抬起頭,沖荀思晴擺了擺手,荀思晴立刻跑了。

    甄蘊璽扭頭看了一眼消失的一乾二淨的荀思晴……

    荀英姿主動開口道:「這事兒怪我,沒吩咐周全,荀思晴氣場不夠,見到金風凌那樣的人物,連拒絕的勇氣都沒了。」

    甄蘊璽不可置信地問:「所以昨天金風凌真的來了,池漠洲說的也是真的,那貨差點占我便宜?」

    荀英姿點了點頭,看着她一臉同情,問道:「他昨晚為難你沒有?」

    甄蘊璽扶着老腰怒道:「快把我玩死了,一會兒我還得去給人道歉。」想到這裏,她氣的扭頭怒罵,「荀思晴!」

    荀英姿說道:「好了好了,你有功夫罵人,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再出賣一下色相把人哄好吧!」

    甄蘊璽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向荀英姿問:「你不是和荀思晴不對眼嗎?怎麼幫起她來了?」

    荀英姿好整以暇地說:「昨晚來找我,直接就跪了,如果不是我攔着,還要給我磕頭,哭的淚流滿面,到底是姓荀的,我就順手幫一幫,你要是覺得這口惡氣出不了,你就在工作上無情地壓榨她,這才是最佳的出氣方式,畢竟不管怎樣都不要和錢過不去對不對?」

    甄蘊璽:「……」

    她也想給荀英姿跪了。

    荀英姿站起身說道:「好了,對付男人這種事我幫不了你,你自求多福,我先走了。」

    想到池漠洲,甄蘊璽頭疼,她叉着腰叫道:「不是,好人你當了,還得我來善後,有天理沒有?」

    荀英姿聽到就和沒聽到一樣,壓根不理她,頭也不回地走回律所,寧家豪尾隨着她進了辦公室,一進門就神秘兮兮地問:「荀律,聽說昨天上邊打起來了?」

    荀英姿冷冷地看着他問:「你是不是想問你有沒有機會?」

    寧家豪像小狗一樣頻頻點頭,目光晶亮地望着她。

    荀英姿坐到轉椅上,面無表情地說:「回去看看自己的銀行卡餘額,清醒一下。」說罷,她指指門口,低頭工作,不再理他。

    寧家豪一臉懊喪,突然鬥志昂揚地叫道:「荀律,你用工作砸死我吧!我愛工作!」他要賺錢。

    荀英姿被嚇了一跳,她抬起頭瞪着他怒道:「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從助理律師轉為正式的掛牌律師再說吧!」

    她怎麼就招了這麼個逗逼回來?簡直是自己找虐!

    快到中午的時候,甄蘊璽扔下工作,跑到大老遠的城市另一端去給池漠洲買他愛吃的菜,然後又開車大老遠的去找池漠洲,無比心累。

    她到的時候,池漠洲正在忙工作,看到她時一點都不意外,他理都沒理她,神情專注地工作。

    幾位高工都別彆扭扭的,想走,怎奈池少不說結束,他們也不敢走。

    甄蘊璽也不着急,坐在沙發上一邊玩手機一邊等他,反正飯冷了不好吃,也是他吃。

    她玩的專心,坐在那裏安靜如畫,仿佛一個安靜的美少女。

    反倒是他有些心不在焉,她在那兒自娛自樂,有點來求他的自覺嗎?她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樣?他巴巴地在一旁哄着,結果呢?

    他的目光再次嫌棄地看向她拎來的菜,說好的伺候他,給他做飯,現在就拿這些東西來糊弄他,是不是太敷衍了?

    本來就沒消下去的火氣,頓時又往上冒了三丈。

    一旁高工說了半天,池少一點反應都沒有,陰鷙的目光往沙發那邊瞄來瞄去,他心裏無限發苦,目光望向旁邊幾人求助,結果幾人都低着頭,根本就不接他的目光。

    開玩笑,這麼詭異的氣氛,能自保就不錯了,還想去找死?

    池漠洲突然暴喝一聲,「這種東西是怎麼設計出來的?」

    原本他就火氣十足,項目進度不順利,她又氣他,現在更是覺得自己比火山火氣還大。

    甄蘊璽嚇了一跳,手裏的手機都要扔出去了,她驚訝地抬起頭,一看在場眾人的反應就知道這幾位倒霉催的又被她給連累了。

    她無比同情這幾位,於是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輕聲勸道:「好啦,再大的事也要先吃完飯再說嘛!」

    池漠洲臭着一張臉,抿唇不語。

    甄蘊璽看向幾位高工說:「等我們吃完飯了你們再來談工作吧!」

    幾位高工立刻看向池漠洲,他也不說話。

    甄蘊璽佯裝不悅地說:「你們不餓,我都餓了!」

    於是幾位高工心存感激地趕緊跑了。

    甄蘊璽一邊拆着桌上的袋子一邊哄道:「再不吃,都要冷了,本來就這麼忙,到時候胃再痛,好受嗎?」

    池漠洲冷冷地瞥着她擺出的飯菜哼道:「是誰說比賽之後好好伺候我,給我做飯的?這是你做的?」

    得,原來在這兒等着她呢!

    她伸出手挽着他的手臂,仰起頭巴巴地望着他,撒嬌道:「那也要學的嘛,等我學幾招來再給你做呀!」

    這麼會說,這是知道自己錯了!

    如果不是被他抓住不可推卸的錯誤,她是沒有這麼好的態度的,怎麼也要作上一作。

    所以這個機會很難得,他不也得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作上一作?

    一想到他終於可以享受自己哄她的那種感覺,心裏還是很期待的。

    他唇角冷凝,顯然仍舊不滿意。

    甄蘊璽趕緊拿起一個奶黃包親自餵到他嘴邊說道:「乖啊!吃一口嘛!」

    池漠洲冷眉冷眼地吃了,但吃完後,還是沒有要和解的意思。

    甄蘊璽心裏這個氣,她伏低做小當孫子,這貨居然還在這兒一臉高嶺之花的模樣,是她太給他臉了麼?

    池漠洲心裏想的則是,現在知道不好哄了吧!當初你作天作地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是什麼感受的?

    甄蘊璽耐着性子又餵他吃這個、吃那個,結果他作天作地,一會兒飯冷了、一會兒湯涼了,聽的她心裏直拱火。

    終於,她忍無可忍,「啪」地一聲把筷子拍到了桌上。

    他眸光泛冷地看着她,怎麼着?這就受不了了?要翻臉?好啊!那咱們好好說說!

    他還沒想好說詞,她已經站起身往他身上一坐,勾着他的脖子便親了下去。

    沒有什麼是一個吻能解決的,以前他不是也用過這招兒嗎?現在她來要對他耍流氓。

    的確,一個纏綿的吻下去,他早已經忘了自己生氣的初衷,他是誰?他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一個吻是不夠的,他當然想要的更多,但她怎麼可能同意?在這兒吻吻就算了,還想再往下發展?還是殺了她吧!

    於是她強行推開他,捏起一個奶黃包就塞進他嘴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拎起包說道:「我先回去了。」

    說着,她人已經站到門口。

    「過來!」池漠洲把嘴裏的奶黃包吐出來,盯着她,目光灼灼似火。

    「哎,你下午還有工作,好多高工等着你呢!」甄蘊璽的手已經放在了門上。

    他放緩語氣,儘量不那麼有威脅性,溫和地說:「過來,乖!」

    她才不會上當,這樣的當又不是沒上過,於是她推開門。

    門都開了,他就不可能再做什麼有傷體面的事,畢竟老闆也不能不要臉不是?

    池漠洲眸光漸陰狠,她一腳已經跨到門外,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一邊想着晚上要用什麼招式來懲罰她,一邊又認為今天沒作夠,於是說了一句,「下班過來接我。」

    甄蘊璽雙腳站在門外目瞪口呆,她剛才聽錯了嗎?

    他冷冷地看向她問:「我接你那麼久,讓你接我一次很過分嗎?」

    「不過分、不過分!」甄蘊璽笑的完美,關上了門。

    關門的瞬間,她的臉臭的要命,一個男人作成這樣那還是男人嗎?等她有了解藥,非得把這個麻煩的男人踹了,有多遠滾多遠,別來煩她!

    剛才被虐的她心情煩躁,開上車想都沒想便向金氏麗璽園奔去。

    這個該死的金風凌,狗改不了吃屎,池漠洲給她的氣,她都得發泄到金風凌身上去。

    金風凌對金氏轉型後的第一個項目異常重視,哪怕大中午了,事情沒解決,他依舊和大家坐在一起討論解決方案。

    甄蘊璽是開車直衝進工地的,沒人敢阻攔。

    現在金氏員工誰不知道甄蘊璽是金氏的上賓,敢阻攔?瘋了吧!


    甄蘊璽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金風凌的辦公室,一張小臉很是冷峻。

    金風凌看到她之後,面露喜色,叫了一句,「蘊璽?」

    甄蘊璽幾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拽起他的領口怒道:「你給我出來!」

    在眾目睽睽的震驚神情之下,金風凌被她給拽出了房間。

    她這麼矮拖着他這麼高的男人的確有些怪異,但是這個時候兩個人誰都沒有多想。

    剛剛把人給拖出來,甄蘊璽便想都沒想,一巴掌甩到了他那張俊臉上。

    金風凌的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整個人變得有些邪佞。

    到底是金家大少,就算他再想對她和顏悅色百般隱忍,也不代表他可以隨意被甩巴掌。

    但是甄蘊璽卻不吃他這套,她管你是誰,反正你想冒犯我,我就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就連京通池少我都想甩了,你又算老幾?

    她揚着下巴質問他,「昨天你對我幹什麼了?啊?」

    一提起這個,金風凌便有些氣短,但他早已經打定主意不承認,理直氣壯地說:「我對你幹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幹啊!」

    「好,你居然敢做不敢認!」甄蘊璽氣的叉起腰,這個男人果然夠無恥,比池漠洲還無恥。

    金風凌露出無奈的神情,看着她說:「蘊璽,你說我做什麼了,你得拿出證據。」他此刻已經在好好地想,一會兒讓她怎樣做來給他賠禮道歉?

    甄蘊璽冷笑一聲說道:「金風凌,你以為我沒證據嗎?你不知道我辦公室里有監控?要我拿出來給你看看,讓你欣賞一下你是怎麼侵犯我的是嗎?」

    金風凌一聽,開口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池漠洲就進來了,你監控看不到嗎?」

    甄蘊璽得意一笑,說道:「來沒來及做呢吧!你想怎樣?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啊?」

    金風凌方才後知後覺地問了一句,「你辦公室里沒監控吧!」

    甄蘊璽冷哼一聲道:「誰會在自己辦公室里裝監控?監視我自己嗎?」

    金風凌氣結,他竟然被這個狡猾的女人給騙了。

    甄蘊璽不依不饒地說:「我得給金伯父打電話,你居然敢這樣對我,哼!」

    金風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立刻瞪向他問:「怎麼着?又想對我動手不成?」

    金風凌立刻鬆開,雙手合十討饒道:「姑奶奶我錯了,昨晚我看您太迷人,所以一時間被蠱惑,沒能控制住我自己,不過幸好未能釀成大錯,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甄蘊璽的心裏總算舒坦了一些,她站在他面前,如同一隻驕傲的小孔雀,抬着下巴說:「你要是一開始這麼說我就算了,結果呢?你居然還想不承認,簡直太惡劣了,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說怎麼着吧!」

    金風凌哪裏知道怎麼着,他反問道:「你想怎麼樣吧!」

    甄蘊璽不依不饒地說:「是你對我不尊重的,現在你問我怎麼樣,你有誠意嗎?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誠意!我還是給金伯父打電話。」

    「別!姑奶奶我請你吃飯行嗎?」金風凌脫口而出,畢竟像他這樣的人,賠罪先想到的就是請吃飯。

    甄蘊璽冷笑着問他:「我缺那頓飯嗎?」

    「那我賠給您精神損失費?」金風凌又問。

    「我缺錢?」她指着他的鼻子罵道:「別忘了你金家這兩塊地是怎麼來的,當初你爸說給我錢,我要了嗎?你這是在侮辱我?那同樣的,我弄頭豬來和你接吻,然後給你一筆錢,這樣可以嗎?可以的話我現在就讓人拉豬過來!」

    金風凌氣的頭頂冒煙,她把他形容成豬是不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怎樣?這女人怎的就這麼麻煩?

    如果池漠洲在這裏的話,他一定會得意洋洋地想,還想窺視他的女人?現在只是讓你感受一些皮毛你就受不住了?沒有那本事就別想要那麼高水平的女人!

    「那你什麼都不想要,你說怎麼辦?」金風凌努力地忍着。

    「你又問我,你的誠意呢?你自己做下的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問我怎麼辦?我哪裏知道怎麼辦?」甄蘊璽一臉嫌棄,小嘴叭叭叭地說着,乾脆利落。

    金風凌扯着自己的頭髮叫道:「祖宗,您饒了我吧!」

    把金風凌虐的死去活來之後,甄蘊璽的心裏總算舒坦多了,她優越感十足地挑着眼睛看着他說:「我告訴你,再有下次,我可對你手下不留情,你別以為我一個弱女子就不能把你怎樣,如今你金家能轉型成功那都是我的功勞,你看看池漠洲他爸,這塊地又黃了吧!要是你再敢對我不敬,我就讓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

    真是夠狂的!

    金風凌現在只想把這位祖宗哄走,於是非常慫地說:「我知道了,再不會有下次了,我一定會尊重你的。」

    「等我想好了條件再通知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甄蘊璽說罷,踩高跟鞋「咚咚咚」地走了。

    金風凌心裏暗喜,在後面恭送道:「我知道了,您慢走。」

    人走了之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抹了把額上的汗,重新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怔住了。

    他忘了辦公室里還有一屋子的人,所以剛才那些,這些人全都聽去了?

    一屋子人誰也沒敢抬頭,全都佯裝專注看資料,臉上均是一副「我什麼都沒聽到」的表情,心裏則是各種笑翻天各種八卦揣測。

    金風凌的臉色難看的厲害,他什麼臉面都沒了,她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啊!

    這個時候,池萬錦怒氣沖沖地走進門,重重地坐到沙發上喘着粗氣。

    江雪柔聽到聲音跑下樓,一看他的表情,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這麼大的氣?出差不順利嗎?」

    池萬錦坐在沙發上伸出手怒道:「我都以為這次的事情板上訂釘了!雷琰已經鬆口,結果出去上個洗手間就反悔了,他是腦袋進馬桶洗頭了嗎?腦子進屎了?」

    能說出這種話,是已經被氣瘋了的節奏,這塊地本就不是上選,按理說沒談成也不至於被氣成這樣,關鍵他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為什麼又不賣了?有原因嗎?」江雪柔一臉關心地問。

    「哼!雷琰說什麼,因為我得罪了甄蘊璽,說是因為甄蘊璽,他們雷家全家最寵愛的弟弟至今還出走未歸,所以他們不敢得罪甄蘊璽,你說氣人不氣人?就這個理由我不接受,她甄蘊璽算個屁?算個屁!啊?」

    江雪柔不解地問:「如果是這個理由的話,一開始就沒必要談,不是浪費時間嗎?他去洗手間肯定發生什麼事了吧!」

    「當然,一定是那個甄蘊璽找過他了!」池萬錦怒氣沖沖地說道。

    最近他壓力很大,火氣自然也大,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說些這麼難聽的話,他以為一個甄蘊璽翻不出什麼浪來,卻萬萬沒想到甄蘊璽在東夏市居然能量這麼大,讓他怎麼能接受?

    江雪柔擔憂地說:「她不是漠洲的女朋友嗎?讓漠洲和她說說吧!」

    「我呸,什么女朋友?就是個上不得台面的情婦!」池萬錦狠狠地罵道。

    江雪柔一臉不贊成地說:「你不要這樣說人家,漠洲在媒體前都承認的,是他女朋友。」

    「他承認就是了嗎?他被女色迷昏了頭,你也被女色迷昏頭了嗎?我真是要被氣死了!」池萬錦怒極,誰都開始罵了。

    江雪柔溫柔地說:「行了,別生那麼大氣,你就漠洲一個兒子,你還能把他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把所有的東西給他?人家正在興頭上,你總打擊他,能有什麼樣的好結果?他不是承諾了不會娶她的?你還擔心什麼?」

    她的溫聲軟語,的確讓他的火氣消了一些,但還是沉着臉說:「我真怕他被迷昏頭,一個控制不住再娶了她,我死都不會同意的!」

    江雪柔走到他身邊坐下,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說:「那個蘊璽長得的確漂亮,漠洲被她迷住也不奇怪,不過以色侍人到底不會長久的,等以後他遇到更美的女人,他自然就移開目光了。」

    說到這個,池萬錦沉吟了一下,說道:「比她長得漂亮的……誰比她漂亮?」

    他沒注意過,但好像還真沒發現。

    江雪柔笑着說:「顏凝瞳那孩子不是一貫漂亮?多少家盯着呢!只不過漠洲看起來對她沒什麼感覺,想來那孩子太正派了,不夠惹男人喜歡。」

    「我就討厭那些妖里妖氣的。」池萬錦冷冷地哼道。

    「可是漠洲喜歡嘛!」江雪柔說了一句。

    池萬錦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回頭還是給兩個孩子相處的機會,或許能有意外驚喜。」

    如果池漠洲能離開甄蘊璽,那付出些代價也值的。

    甄蘊璽從金風凌那裏出來之後,在路上接到了衛其琛的電話。

    他聲音清雅,禮貌地問她,「現在方便出來嗎?」

    「有事呀?」她才想起來,有段時間沒和他聯繫過了。

    「池漠洲又在我這裏訂製了一批衣服,你看一下設計圖,不喜歡的我就不費力氣了。」衛其琛答道。

    甄蘊璽心想她衣服夠多的了,而且她穿dk的機會並不多,但是池漠洲根本就不在意她需要不需要,成堆的送給她也不容她拒絕,所以反對也無效,更何況dk的設計圖,她好想看,於是當下便約好地方,開着車去了。

    甄蘊璽到的時候,衛其琛已經到了,見她走進來,他拿起身邊的鮮花遞給她說:「恭喜你!」

    一大束鮮花嬌艷欲滴,着實令人心生驚喜,她接過鮮花,笑的比花兒還嬌艷,說道:「謝謝!」

    衛其琛拿出一旁的設計圖說道:「你看一下。」

    甄蘊璽虔誠地雙手接過設計圖,認真看了起來。

    這可是dk的設計圖哎,總有一種看一次少一次的感覺,分外珍惜。

    兩個人的時光就在看設計圖之中度過,等她認真仔細地觀摩完設計圖之後,她才感慨道:「真是太出色了!」

    雖然她認為自己已經進步了很多,但是看到人家的設計圖,她還是有一種自己和人家差距很遠的感覺。

    「哪件不喜歡?」他坐在沙發上,眸光微溫,整個人看起來柔軟又無害。

    「都喜歡!」不是她貪心,的確是設計的出色。

    「那就都做嘍!」他隨意地說。

    「不不不,不用的。」甄蘊璽回過神來,連連說道。

    雖然池漠洲是給他錢的,但她還是挺不好意思。

    他勾了勾唇,沒有理會她,轉言說道:「比賽的時候,我去會場了,你表現的確很不錯,進步很大。」

    「真的嗎?你在哪裏坐着?我怎麼沒看到你呢?」甄蘊璽一臉驚喜問道。

    「池漠洲的附近,你是只顧得看他了吧!」衛其琛笑着打趣說道。

    甄蘊璽冷哼道:「我才懶得看他!」

    「怎麼?吵架了?」他聲音溫和地問。

    「沒,不說他了!對了,我和顏凝瞳的設計,你覺得哪個更好?」甄蘊璽雙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問道。

    好容易和大神見面,討論池漠洲多浪費時間,當然要找些有意義的話題來聊啊!

    衛其琛微微一笑,說道:「風格不同,各有千秋,一樣優秀。」

    甄蘊璽有些失望,怎麼和那個莊煒恆說的一樣?她想聽細節,萬萬沒想到人家不打算說細節,想想也是,多少設計師想付費找他評價,人家都不理,憑什麼指點她呢?

    雖然釋然,但是有點沮喪。

    他看着她說:「瞧你精神不好,最近因為比賽沒休息好嗎?」

    甄蘊璽摸摸臉,問他:「是嗎?」然後老臉一紅,還不是池漠洲那貨不知節制。

    衛其琛又說:「雖然現在年輕,我還是建議你去醫院定期體檢,以防萬一不是?」

    體檢倒用不着,她又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難道說縱慾過度累着了?簡直太可笑了,她臉要丟沒了。更何況她的血液是不是已經和正常人不同了?她很怕醫生異樣的目光。

    「我沒事。」她神情有些懨懨地說。

    衛其琛看着她關心地問:「怎麼?不方便說?我可以幫你介紹相熟的醫生,你不想告訴池漠洲也沒關係。」

    甄蘊璽眼前一亮,但隨即卻暗了下來,她在期望什麼?就算醫生檢查出來她不正常,有藥嗎?與其相信一個未謀面的醫生,還不如相信金家來得靠譜。

    「我真的沒事,這麼年輕能有什麼事?」她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我該走了。」

    她還得去接該死的池漠洲,真是造了什麼孽!

    「這麼着急?有要緊的事?」衛其琛身形未動,看着她問。

    「是呀,伺候池少那位祖宗去。」甄蘊璽粲然一笑,露出細碎的貝齒,晃得人眼花。

    他笑的淡然,說道:「你還真是很依賴他。」

    「當然,他是我男朋友嘛!」甄蘊璽說罷,拿起一旁的花沖他揚了揚道:「謝謝你的花,我走了。」

    她翩翩離開,帶走一陣香風。

    他坐在原地,面無表情,半晌才拿起設計圖翻看。

    快到池漠洲的工地時,甄蘊璽把花扔了,這花要是讓池漠洲看到,那還了得?他那種霸道的男人不得炸鍋?

    車子停到工地門口,看時間還有些早,她拿出手機才發現荀英姿給她發的消息。

    「裴氏要開宴會,去嗎?」

    很簡單,很荀英姿的風格。

    她把電話撥過去問道:「裴氏開什麼宴會?」

    「和林氏簽訂了協議,慶祝晚宴。」荀英姿說道。

    「這麼快?」甄蘊璽有些驚訝,林家動作夠快的,她還以為林筱之事能牽絆住林家的腳步呢!

    荀英姿答道:「目前只是一個小合同,我想裴氏還是考慮先磨合一下吧!合作好了可以繼續發展,不好的話也能及時止損,但裴氏已經決定把你甄氏踢出去了。」

    甄蘊璽沉默,自從上次父親受打擊之後就一直特別低調,連甄情和雷美竹都低調起來,難道他們已經打算放棄了?這絕對不是父親的風格,所以這件事很蹊蹺,父親沒出手,一定憋着什麼大招兒呢!

    想到這裏,甄蘊璽說道:「去!」

    「那好,你先讓池少同意吧!」荀英姿說罷,掛了電話。

    甄蘊璽想起這件事就心情煩躁,本來想着今天哄不好他就不理他了,沒想到這麼快又得討好他。

    倒不是說她怕他,而是他耍起橫來到時候就不讓她去,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走進池漠洲的辦公室,他正在打電話,看到她進來,他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媽,我現在有工作,先這樣吧!」說罷,他掛了電話。

    甄蘊璽坐在沙發上晃着腳睨向他問:「我是工作嗎?為什麼不能大大方方說我來了?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真是慣的她,他這邊還沒哄好,她那邊就又想作了。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看向她說:「我怕再提你,把我爸氣出腦溢血,到時候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

    甄蘊璽知道他在說那塊地的事,一揚眉道:「我就是不想賣給他地,怎麼了?你想和我算賬嗎?來呀!」

    沒想到池漠洲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說道:「不想賣就不賣,各憑本事,我哪邊都不向着。」

    甄蘊璽奇怪地看着他,這麼明事理?不像他嘛!

    他緊跟着說:「只不過經過這件事,我爸打定主意要給我相親了。」

    甄蘊璽眉心處重重一跳,下意識地問他,「哦?哪家小姐?」



第102章 要讓他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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