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第88章 遇襲

    這通不愉快的電話是以甄蘊璽先掛斷而結束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荀思晴雖然聽不清電話里說的什麼,可她也看出來這是吵架了,她還以為池少對甄蘊璽已經寵到骨中,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會吵架。

    甄蘊璽望着窗外,一臉的沉靜,她臉上隱隱帶着笑,其實並不憤怒,有的只是意外。

    說什麼把她當成女朋友,又說什麼不會幹涉她的事業發展,之前給一億她不要,他非給,現在就開始翻後賬了嗎?

    想到這裏,她給荀英姿打過去電話,說道「開一億的支票,送到池漠洲那裏,記得要拍他臉上,就說是我還給他的。」

    荀英姿勾勾唇,什麼都沒問,說道「好!」

    荀思晴此刻只感覺到霸氣,她有點激動,她沒跟錯人,或許甄蘊璽真的能讓她擺脫庶女的身份,過上新的人生!

    甄蘊璽心裏就在想,男人啊!都是騙人的,你有雄心壯志,難道她就沒有嗎?說到底在他的心裏,還是只把她界定成了一個玩物、一個情婦,閒暇的時候逗弄一下,開心的時候給點零花錢。所以,也別怪她把他當成情夫!

    荀英姿從財務那邊拿了支票便匆匆趕往池漠洲那裏。

    最近池漠洲都泡在健康城項目的工地,可以說親力親為了。

    荀英姿以幫甄蘊璽給池少送東西為由,一路上暢通無阻,直接走到了池漠洲的面前。

    池漠洲冷眼看着她問「你怎麼來了?」

    顯然荀英姿出現在這裏,只有可能是為了甄蘊璽。

    荀英姿從小包里拿出支票,恭敬地遞了過去,說道「這是甄蘊璽委託我送過來的,她說是她還給您的。」

    她哪裏能把支票拍他臉上?這世上能和池漠洲動手的,恐怕只有甄蘊璽了。

    池漠洲下意識接過來,臉色變了,這個女人她可真敢!

    荀英姿看向站在一側的韋澤銘,微微笑着說道「韋律的建議我們商討過了,目前不打算與您合作,謝謝您的抬愛。」

    說罷,她轉身離去。

    韋澤銘好笑地說了一句,「都這麼狂的嗎?」

    池漠洲的臉色隱隱泛青,他二話不說將支票給撕了,別讓他逮着她,否則的話給她好看!

    幾個小時後,甄蘊璽到達京通市。

    京通市比起東夏市多了幾分都市感,東夏市是個海濱城市,來旅遊的人很多,所以將來工業等有污染的企業肯定要外遷,目前裴氏和甄氏面臨的最大難題就是這個。

    池漠洲的健康城是以住宅和旅遊體驗為主的,顯然他早就看到了這個問題。

    甄蘊璽看着來來往往的車水馬龍,陷入深思之中。

    父親年歲眼看越來越大,他膝下只有自己與甄情,他打算把甄氏傳給誰呢?他看起來一點都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想把甄氏大權緊緊握在自己的手裏,也不看看多大歲數了呢!

    車子駛到京通郊區的攝影棚外,肖媛媛正在拍戲,據說今天戲份不多。

    荀思晴給肖媛媛的經紀人打電話,甄蘊璽則打量四周的景色。

    這個攝影棚是新建的,就建在山上,遠處都是一些錯落有致的村子,景色倒是不錯,就是荒涼了一些。

    荀思晴打完電話走過來說道「對方說今天戲拍的不算順利,所以讓咱們多等一會兒,車上有東西,不然先吃點?」

    「你吃吧!我不餓。」甄蘊璽說道。

    事實上,被池漠洲氣的,她的確沒有什麼胃口。

    山下面是一個學校,從這個地方看,學校裏面一覽無餘,學校的規模不大,裏面偶有幾個學生。

    一輛車子停到學校門口,從上面走下來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距離有些遠,但她依然能夠認出,他居然是鍾辰?

    萬萬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鍾辰。

    鍾辰這個男人長得很好,只不過戴了黑框眼鏡後讓他看起來更加沉穩,摘了眼鏡,別說四十多,三十的都不像,也不知道怎麼保養能保養的這麼好。

    荀思晴的聲音響起,「蘊璽,來了!」

    甄蘊璽回過頭,看向身穿緊身運動衣的肖媛媛快步走過來,她五官長的十分明媚,臉上的妝還沒卸,整個人十分光彩照人。

    「等久了吧!不好意思。」肖媛媛笑着說罷,看着她說「你可真漂亮,你要是去娛樂圈,我們就沒飯吃了。」

    甄蘊璽笑笑,說道「您太謙虛了。」

    肖媛媛張開雙臂說「你看,為了方便我特意穿了貼身點的衣物,是不是比較容易測量?劇組不讓進,所以只能在外面測了。」

    「不礙事的,我減一點點好了。」甄蘊璽看向荀思晴說「從車裏拿一下工具。」

    肖媛媛卻打斷她的話說道「先不用急,我們先聊聊你的設計思路吧!如果不適合,就別白浪費時間了,你說呢?」

    甄蘊璽也是這個意思,點頭說道「好。」

    肖媛媛彎腰揉了揉腿說「我們四處走走吧!拍戲拍的我腿酸漲。」

    說完,她看一眼荀思晴說道「麻煩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助理,我沒帶手機,和她說我十分鐘後就回來。」

    「好的。」荀思晴應了下來。

    甄蘊璽看了一眼下面的學校,鍾辰的車還在,但人卻不見了,她隨口問了一句「下面是什麼學校?」

    「哦,好像是個什麼出國留學的學校吧!怎麼了?」肖媛媛問。

    「沒事,有點好奇,學校建在這裏,夠偏的。」甄蘊璽答道。

    肖媛媛沒往下接話,轉言問設計服裝的事。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過不多時越走越遠,一直走到了山的另一邊。

    肖媛媛站在山邊,指着遠處說「這邊景色是純天然的,你看那座山峰,就是有名的美女峰,像個女人看到沒?」

    這邊是一個山谷,山谷里雜草樹木叢生,沒有人居住在這裏,大家都住在山的另一面。

    甄蘊璽站在她身邊仔細地看,怎麼也沒看出對面的山峰有什麼美女。

    她只聽到身邊肖媛媛說了一句,「對不起了。」緊接着她還沒回過神,便被一股大力給推了下去。

    「啊!」甄蘊璽的尖叫聲響徹山谷。

    荀思晴聽到聲音立刻往這邊跑,跑到一半的時候碰到了驚慌失措的肖媛媛,一看到她便尖叫道「快點找人來,她不小心滑下山了。」

    荀思晴的腦子「嗡」地一聲,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池少一定饒不了她!」

    肖媛媛邊跑邊喊人。

    荀思晴抖着手,拿着手機顫顫巍巍地給池漠洲打電話,哆哆嗦嗦地說「甄、甄蘊璽她掉下山了。」

    「什麼?」池漠洲正在看圖紙,聽到她的話,他一把將頭上的安全帽一邊甩下一邊往外走,目光銳利,聲音冰冷地問「怎麼回事?」

    荀思晴語無倫次地把事情經說了一遍,池漠洲已經坐上車,讓張飛往京通開。

    池漠洲的眼裏都是凶光,掛掉電話之後,他質問道「不是讓你派人跟在她身邊的?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張飛冒着汗說「屬下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咱們的人被絆住了,就在這個時候甄小姐出事了,很快。」

    池漠洲立刻打電話,吩咐京通那邊的人立刻趕過去,他一張臉像淬了冰一般,手緊緊捏着手機,一言不發。

    車內的氣氛壓抑極了,張飛一輛車一輛車地超,希望能儘快趕到京通。

    荀思晴已經跑到山崖邊,她往下看了看,什麼都看不到,正六神無主,只見金風凌從不遠處匆匆跑來,跑到崖邊脫下西裝便往崖下尋去,簡直看呆了荀思晴。

    金、金風凌怎麼會在這裏?

    肖媛媛找來了人,可是山崖太陡,沒人敢下去,只好等救援隊的過來尋人。

    金風凌一路順着甄蘊璽掉下的位置尋去,也不知道下去多深,他看到了她裙子的碎片掛在樹枝上,他面色冷峻,繼續向下尋去。

    一堆枯枝雜草糾結在一起,看不清裏面有沒有人,他向下瞧了一眼,並未發現有人掉下來滑落的痕跡,他便向這堆雜草中尋去。

    扒開層層雜草,他隱約看到鮮艷的顏色,這顏色和剛才樹上掛着的布料一樣,他毫不猶豫,立刻向里尋去,果真看到她躺在亂草枝中,緊閉着雙眼,身上有血跡但不算多,他捏了捏手指,輕輕探在她鼻間,有微弱的呼吸,他方才舒了一口氣。

    他伸手去抱人,甄蘊璽的眉頭一皺,下意識嚶嚀出一個「疼」字。

    他不敢動,問她,「哪裏疼?」

    「你碰的我好疼。」甄蘊璽的意識又回來一些,補了一句,「渾身都疼。」

    剛才是被摔懵了,她睜開眼,看到金風凌,意外地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兒?」

    這裏面光線很暗,他只看到她那雙杏眸水潤潤的,她斜挑着眸看他,眼底碎芒瀅瀅,讓他心中一動,向前探了探身,將她慢慢抱在懷裏說「還不是擔心你,本來只想遠遠地跟着,沒想到真的出事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甄蘊璽的確防着池漠洲他爸呢!肖媛媛是明星,和池家完全不是一個圈子裏的,池家人從未和明星有過什麼牽扯傳聞,所以她才大意了。

    她抓着金風凌的襯衣,像抓着一根無救命稻草,這一刻她是真心挺感激他的,她問「你把我抱了出去,我看看能不能動?」

    金風凌當然不願意這麼快就上去,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沒什麼大事,如果內臟受傷,她早就痛苦的不行了,他說道「我不知道你哪裏傷到了,不要貿然動,這裏太陡了,我剛才下來就費了很大的力氣,沒辦法帶你上去,我們等救援隊。」

    甄蘊璽點點頭,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很害怕,剛才掉下山的感覺,就好像出車禍的瞬間一樣,她幾乎以為她死定了。

    她虛弱地閉上眼。

    金風凌將她抱的又緊了緊,白嫩的小臉染上些塵土,為她增添了一絲凌亂感,她無力地依偎在自己的懷中,更有一種破碎的想讓人蹂躪的感覺,體內的邪念不由分說地立刻升騰了起來。

    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如果他將她佔有了,池漠洲一定會嫌棄她,不要她,到時候她除了自己還能跟誰?雖然地點不對,他也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但是結婚後他會好好補償的。

    一想到這裏,他便將她按在懷裏好好地揉了一下,低嘆道「蘊璽,你可真美。」

    甄蘊璽本來昏昏欲睡,突然聽到他這異樣的聲音,驚的立刻睜開眼,結果她看到他那雙桃花眼中充滿了慾念。

    她用手去推他,聲音放冷了一些,說道「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

    他勾了勾唇說道「蘊璽,我會溫柔一些的,我告訴你,救援人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我們有的是時間,你不覺得這是上天賜給我的機會嗎?」

    甄蘊璽張開嘴大叫「救……」

    剛剛叫出一個字,嘴便被他給捂上了,他面色有些陰沉地說「再叫一聲,我就用嘴堵了。」

    甄蘊璽瞪着他,他慢慢地放開手,她憤怒地說「你以為和我發生什麼,我就會和你在一起嗎?這是什麼年代了?」

    金風凌看着她笑,說道「到時候池漠洲不要你了,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留在我身邊,你如果實在不聽話,這種藥金氏研究所里有很多,無論哪一種對你都是好用的。」

    甄蘊璽聽的心驚肉跳,她已經離不開池漠洲,到時候再離不開金風凌,她的人生還有什麼盼頭?

    一想到這裏,她憤怒地瞪着他說「你敢碰我,我恨你一輩子!」

    金風凌抬手去摸她的臉,為她撫去一些塵土,笑着說「那不重要,我還是有那個自信,你遲早會愛上我的。」

    說罷,他低下頭向她的唇壓去,她立刻焦急地說「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不能離開池漠洲嗎?」

    他還未說話,他的眼一翻,向一旁歪去,鍾辰的臉露了出來。

    「鍾辰~」甄蘊璽有些哽咽地叫。

    「能動嗎?」鍾辰看着她,聲音低沉充滿磁性。

    甄蘊璽動了動,委屈地說了一聲,「疼……」

    鍾辰把金風凌往一邊拽了拽,彎進去些腰向她伸手道「我抱你出來。」

    甄蘊璽順勢抱住他的脖子,她將人半抱半拖地弄出來,他抱着她往遠處走去。

    這裏的地勢很陡峭,他走的非常小心,等到走遠一些之後,他方才找了一處相對於平整的地方,他沒將人放下,怕她再掉下去,所以仍舊在懷裏抱着。

    他輕聲說道「一會兒等救援人來了我就離開,你說沒碰到金風凌,明白了嗎?」

    「為什麼?」她不解地問。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復又移開,說道「你是一個女孩子,要名聲的。」

    他是一個十分紳士的男人,上次在酒吧他也在幫她,這次他雖然抱着她,可手很安分,微微地蜷起,十足的紳士手。

    微風吹來,他身上的味道撲鼻而來,又是這種味道,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襯衣,往他那邊靠了靠。

    其實他挺帥的。

    她望着他的臉,一時間有些迷茫。

    他的身子微僵,看她一眼,問她,「是不是冷?」

    山里溫度比外面偏低,她穿的又少,冷很正常。

    「你怎麼在這兒?」甄蘊璽問他,絲毫沒注意自己的聲音軟綿綿的,餘音還往上挑,好似在勾人。

    鍾辰的聲音平平,有些緊繃,說道「來這邊辦事,有人跑到學校去喊人,說是有人掉下山了,本來我打算只是看看的,沒想到是你,我就下來了。」

    「哦!」甄蘊璽悶悶地應了一聲,拽着他的衣服又往他懷裏縮了一縮。

    他的味道真的很好聞,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低頭看她,問「是不是難受?」

    「嗯!」是難受,想男人。

    這不是池漠洲,她不能這樣。

    想到這裏,她又推他,往外移了移。

    一陣風吹來,他的味道又撲入她的鼻中,她又往裏縮了縮。

    然後她再想起池漠洲,再往外移。

    這樣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的樣子,簡直把鍾辰要折磨壞了,他僵坐在石頭上一動不動,腳下蹬着一棵樹,如果不是這棵樹比較粗,就要被他蹬下去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甄蘊璽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眼前影影綽綽的都是池漠洲,她的手環住了他的腰,頭也縮進他的懷裏蹭來蹭去,腦子開始混沌起來。

    他低沉的聲音響起,「看清楚我是誰?」

    她努力地睜開眼,在他懷裏蹭啊蹭的,他一張臉都脹紅了,抱着她像是抱了塊炭,又不能扔出去。

    有呼喊聲響起,「這裏發現一個男人!」

    「不是要找女人嗎?怎麼還有男人?」另一個人問。

    「好像說有個男人找來了,大概掉下來了吧!」剛才的人答。

    鍾辰抬手,在甄蘊璽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甄蘊璽「啊」地叫出聲,立刻有人喊道「我聽到了,在那邊!」

    鍾辰小心地把她放到樹旁邊,避免她再掉下去,在她耳邊低聲說「自己抓好。」然後便抽身離開,隱到暗處。

    甄蘊璽很快便被人找到,那人大喊道「在這裏!」


    甄蘊璽迷糊間又被人抱起,這次是她熟悉的味道,她將頭湊近一些聞了聞,便聽到頭頂響起池漠洲的聲音,「是我,蘊璽,對不起,我來晚了!」

    這一路對他來講就像凌遲,他十分後悔他說的那些難聽話,萬一她有個好歹,他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甄蘊璽摟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她推我。」

    她勒的他有些透不過氣,可他卻沒說什麼,心裏翻起驚濤駭浪,眸光越發嗜血殘暴。

    對於喜歡攀岩的他,這山並不算什麼,很快他便將她抱到山頂,比金風凌到山頂還快。

    金風凌倒霉的並沒有醒來,依舊在昏迷之中,看來鍾辰打的那一下還挺狠。

    肖媛媛站在山頂,看到甄蘊璽被抱上來,臉色有些發白,她佯裝焦急地問了一句,「人有沒有事?」

    池漠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從她身邊走過,開口道「張飛,告她謀殺。」

    肖媛媛驚叫道「我沒有,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池漠洲未加理會,抱着甄蘊璽向前走,直接坐進車裏。

    她也不知道是睡着還是昏迷,一張小臉又黑又髒,身上遍是擦傷,觸目可見的額頭一處擦傷,看的他心疼不已。

    車子向醫院駛去,荀思晴開着車在後面忐忑地跟着,她剛才就沒敢上前說話,這生意是她招攬的,她生怕被池少手撕了,池少沉默的樣子更可怕。

    甄蘊璽被送到醫院做全身檢查,折騰這麼久,她卻沒醒。

    檢查的結果是好的,除了擦傷之外,沒有任何內傷,但是池少的臉卻很臭,因為她這一覺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萬一要是不醒呢?

    他睨着她,目光在她的臉上轉了一圈,果斷地抱起人,又坐上車,回了——池宅。

    天色已晚,池萬錦卻沒有睡,甄蘊璽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他兒子也從東夏市趕了回來。

    他正坐在客廳里聽人匯報此時,卻沒想到池漠洲居然大步走進門,懷裏抱着的,竟然是他最討厭的女人甄蘊璽!

    這絕對是一種挑釁!

    池萬錦站起身,怒瞪着池漠洲道「滾出去!」

    池漠洲抱着人站在客廳中央,目光陰惻惻地說「爸,您不問問這人到底是死是活嗎?」

    池萬錦被他這話給說的渾身一激靈,看着他怪異地說「死人你弄來幹什麼?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池漠洲笑了,說道「爸,讓您失望了,她沒死!」

    池萬錦冷哼一聲道「我失望什麼?人又不是我要弄死的!」

    「那您告訴我,是誰呢?」池漠洲看着他問。

    池萬錦冷下臉說「我哪知道?她這副張揚的性格,惹的仇人太多那么正常,就連她爸都要殺她,你說她是個好的嗎?」

    江雪柔走出來說道「大晚上的,你們父子倆不用睡覺嗎?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她走到池漠洲面前,看了一眼他懷裏的女人,笑着說「這姑娘長得真漂亮,怪不得把我兒子迷成這樣。」

    池漠洲的表情鬼裂了一些,她笑着打趣道「行了,快抱人回房間吧!知道你體力好,不用在你媽面前表現!」

    池漠洲沒說話,抱着甄蘊璽上樓了。

    池萬錦指着他沖江雪柔怒道「你讓他上樓?我就應該把他給打出去!這個混蛋!」

    江雪柔勸道「你說你和兒子置什麼氣呢?好了好了,快去睡覺吧!」她一邊說,一邊推他,將她推回了臥室里。

    池漠洲將甄蘊璽放在自己的床上,他拿起手機打電話,「餵?這次時間夠久了,一次沒能及時和她在一起,她不會睡過去吧!」

    電話那端懶洋洋的不正經,說道「我說讓你把她送給我做試驗,你不讓,在我手裏沒準還有條活路,在你手裏,遲早要讓你給玩死的。」

    「你廢話是不是多了點?甄情你怎麼不要?她不是一樣可以?」池漠洲冷聲反問。

    「那個甄情沒有明顯的嗜睡反應,所以相比之下,甄蘊璽對我的藥反應最大。」男人漫不經心地說道。

    池漠洲想都沒想地說道「把她交給你,那不可能,你就說現在應該怎麼辦?」

    「等她醒了趕緊睡她,就這樣,我忙着呢!」男人說罷,掛了電話。

    池漠洲惱火地將手機扔到桌上,發出不小的聲響,他轉過頭看她,她睡的安穩,並沒有要驚醒的意思,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一夜他沒怎麼睡,生怕她會醒來,可是她睡的一夜都未變換姿勢,如果不是還有呼吸,他幾乎會以為她死了。

    多像一個睡美人啊!

    第二天上午,池漠洲連房間門都沒出。

    池萬錦氣的在客廳里罵罵咧咧,怒道「看吧!就這樣?像不像話?有傷風化,沒結婚就在一起,有規矩沒有?果真是鄉野小鎮的女人!」

    他罵的這麼凶,甄蘊璽根本就聽不到,池漠洲聽到了會更加開心,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帶着她回來氣他的。

    池萬錦罵了一會兒便沒力氣了,坐在沙發上喘着粗氣,他萬萬沒想到,池漠洲從小到大都沒讓他着過急,到這個歲數突然被一個女人給迷了心智,簡直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這些日子池漠洲一直都在進行高強度的工作,比起之前,他清瘦了一些,使得目光更加銳利,他倚在窗邊,一動不動,沒有工作,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看着床上的那個人,只要她稍稍一動,他就會撲過去,像極了一隻等待獵物的豹子。

    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該吃午飯的時候,甄蘊璽終於有了些許動靜,她迷迷糊糊好像有要醒的意思,他迫不及待地撲過去,將人攏在懷裏,動作有些粗暴。

    甄蘊璽還沒完全清醒,便經歷了一場風花雪月,她抱着被子慢慢地向前去尋找回憶。

    就覺得身上好疼,他那麼凶,弄的她更疼了。

    她微斂的水眸波光蕩漾,可人的讓他心裏直軟。

    他還沒說話,甄蘊璽突然叫道「她推我下山的,她居然推我!」

    池漠洲低聲說了一句,「她現在正接受調查。」

    甄蘊璽抬頭看到他,突然想到她和他還在吵架呢!她冷下臉推他一把,哼道「你來幹嘛?我的支票你收到了沒?」

    還記着這事兒呢?他都已經忘了,也後悔了。

    他將人重新攬到懷裏說「好了,我錯了,支票我撕了,我不是急巴巴的趕過來了?」

    甄蘊璽仍舊推他,氣道「現在也不是非要解藥了,我換個男人也能活命。」

    池漠洲眸光一寒,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警告道「換男人這種事情我勸你想都別想,別逼我用藥來控制你!」

    這話說的甄蘊璽渾身一顫,抬起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本來她也就是說說氣話,誰想這個男人還說翻臉就翻臉,她還沒爛到隨便找男人的地步,而他竟然說出了她最害怕忌憚的事情。

    一旦讓她依賴這個藥,又沒有解藥的話,她將一輩子都被他捆在身邊,不給她尊重不給她名分,那才是最可怕的。

    看到她眉眼驚懼,他有些不忍,抬手去撫她的眼皮,低聲勸道「好了好了,我也就是說說,你聽話我自然不會用什麼手段,你看我還不是趕過來親自給你當解藥?」

    所以她就要感恩戴德是嗎?

    她翻過身,用後背對着他,哼道「一個忘恩、一個負義,我這塊地就不應該給你。」

    這句話又讓他氣短,他從後面攬住她說「放心吧!這件事一定給你個公道,我知道你懷疑我父親。」

    「還用懷疑嗎?我的仇人手還伸不到京通來,也買不通肖媛媛那樣的大明星。」甄蘊璽氣道。

    「我也懷疑他,但是沒有證據,就連那個姓肖的都不承認推你下去,說什麼和你無冤無仇,並且她還違造了現場,造成是你自己滑下去的假象。」

    「所以這事兒我就得自認倒霉了?如果不是我命大活了下來,死也白死了?」甄蘊璽扭過頭瞪着他問。

    「好了好了寶貝,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乖!」他有些頭疼,這個局面是他一手做下的,現在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

    甄蘊璽坐起身要下床,聲音冷硬地問「這是哪兒?」

    她以為這裏是池漠洲的一處住所。

    「我家!」池漠洲揉了揉被她逼痛的額頭。

    甄蘊璽一個沒坐穩,「咚」地從床上掉到地上,隨後發出一聲痛呼。

    池漠洲趕緊過去把人抱起來,看她疼的小臉都皺成一團,不由忍着笑說「怎麼這麼不小心?」

    疼是因為昨天摔的,甄蘊璽緩過勁兒,瞪着他說「你是不是嫌我死的慢?居然把我抱回你家,想讓你爸現在就對手我動手是嗎?」

    池漠洲好笑地說「昨天我也是一氣之下想替你討公道,所以把你抱過來氣他的。」

    甄蘊璽「……」

    要不要用她說「謝謝」?

    池漠洲哄道「好了好了,荀英姿已經到了,這個案子由她來跟,你放心吧!」

    「英姿來了?我不要住這裏。」甄蘊璽拍他的手說「送我去酒店。」

    「荀英姿正與韋澤銘商討案子的事,你確定你要去打擾?」池漠洲看着她問。

    甄蘊璽看向他,心想他查的倒是真仔細,連她朋友都不放過,她笑着反問「這麼說,你是在替我朋友幫忙了?」

    「你以為呢?」池漠洲勾着唇問。

    荀英姿這個人能力很強,人也冷靜,不會感情用事,她留在甄蘊璽的身邊,遲早會壞他的事,所以讓韋澤銘提早控制住比較穩妥。

    甄蘊璽沉默,她知道荀英姿的感情埋藏的有多深,也知道荀英姿為了站在他身邊付出多少努力,以前她不懂荀英姿為什麼不理會荀思晴在荀家作妖,也不理會家裏對她的態度,只要求自己優秀、成功。

    現在她明白了,如果能夠助她有一臂之力,當朋友的為什麼不能幫呢?

    她撅着嘴說「那我也不想住在這兒。」

    看到她那一副委屈的小模樣,他到底還是心軟了,說道「好好好,吃點東西就走。」

    這麼長時間不吃東西,胃哪能受的了?

    「不吃,現在就走,我沒胃口。」甄蘊璽不依不饒地說。

    她怕被毒死。

    估計池漠洲他爹恨不得把她從池漠洲的房間裏扯出來掐死。

    池漠洲無奈,站起身從沙發上拎過一個包,放到她身邊說「我讓人送來的。」

    她打開來,發現是一件粉色收腰長裙,看起來十分乾淨,她穿紅穿黑穿紫,還真是少有穿這種粉嫩嫩的顏色,前世穿這個色倒是穿的不少,現在她總是從心底避免重走前世的路。

    昨天的衣服已經破舊不堪,現在只能穿這件了。

    dk的衣服哪怕是一件簡單的裙子穿到身上,也能給人不同的感覺,她看着鏡中文靜嫻雅的自己,心情複雜,雖然同樣是粉色,可感覺卻與前世的莊重死板不同,文靜中又增添了幾分靈動。

    真是不可思議。

    池漠洲走進門,從後面抱住她,聲音低沉地說「真美,走吧!」

    他拉着她的手下樓。

    客廳坐着一位溫柔端莊的女人,池漠洲叫了一聲,「媽!」

    甄蘊璽如遭雷劈,這個混蛋怎麼沒告訴她,他媽在這兒?

    江雪柔站起身,看到甄蘊璽,笑着迎上來說「喲,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說着,她拉過甄蘊璽的手,便牽着她向沙發旁走去。

    甄蘊璽求助地看了池漠洲一眼,他眼中露出淡淡的笑,並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甄蘊璽只好有些乾巴巴地說「伯、伯母好!」

    江雪柔笑着說「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人。」她看着甄蘊璽身上的傷痕,搖頭感慨道「這麼漂亮的皮膚,真是過分,得多疼啊!」

    「伯母,已經不疼了。」甄蘊璽見多了不喜自已的長輩,現在突然有一長輩對她展開善意,她居然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江雪柔微笑着看她,說道「昨天漠洲回來就和他爸為了這事兒吵起來,我聽後也特別震驚,他爸雖然脾氣不好,可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更何況還是用一個明星?我們池家誰都知道,那是和娛樂圈最遠的,就連一些慶典活動,那都沒請過明星,就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緋聞,昨天我也專門問過他了,這件事真不是他做的。」

    甄蘊璽其實並不相信,但是池漠洲他媽能夠這麼和顏悅色地與自己解釋,那就挺讓人意外的了,她就是一情婦,用的着和她解釋什麼嗎?

    所以她只能勉強地笑着說「昨天的事已經報警了,相信能查出幕後黑手。」

    江雪柔笑容不減,點頭說道「餓了吧!在家裏吃飯呀!」

    甄蘊璽忙推託,「不了伯母,池少他還有好多工作,我們恐怕要趕回東夏市了。」

    她知道池漠洲最近非常忙,現在能為她趕過來呆這麼久,還真是她臉夠大的。

    哪知池漠洲就給她扯後腿,說道「東夏的事都安排好了,不用着急回去。」

    甄蘊璽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伯母,我還得趕緊去見我的律師。」

    江雪柔笑道「好好好,有時間了來家裏吃飯。」

    甄蘊璽有些彆扭地站起身,禮貌地說「伯母,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江雪柔站起身,跟着她就要往外走。

    「別別別,不用不用!」甄蘊璽哪裏敢讓人家送。

    池漠洲看着她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便感到好笑,她這個人最怕別人對她好,一對她好,就手足無措了,這個發現令他覺得有些新奇。

    再不出手幫她,估計不知道又要怎麼作,他走過來拉起她的手,看向母親說道「媽,不用送了,我們走了。」

    江雪柔微笑着點頭,說道「好,有空帶她回來吃飯。」

    「知道了。」池漠洲說罷,拉着她出了門。

    坐上車,駛出池家,甄蘊璽方才鬆口氣,她轉過頭去看池家,有年代感的家族果真修建的莊重肅穆,遠不是甄宅可比的,風格上,裴宅倒是可以與之相較一二。

    「怎麼了?」池漠洲見她扭着頭。

    「沒事,看看。」甄蘊璽將頭扭回來,心情並不怎麼好。

    池漠洲沒顧上理她,繁忙地處理着公務。

    他沒送她去酒店,而是去往他在京通市的私宅,這裏地處於繁華地帶中的富人別墅區,精緻的別墅比起老宅多了一份輕奢感,歐式裝修風格與美式家具更符合年輕人的喜好。

    本應在東夏市鳳華池的阿頌恭敬地站在門口,俯頭為二人開門。

    屋內客廳里,荀英姿已經在那裏等她了。

    甄蘊璽眸中露出驚喜的目光。

    池漠洲叫走阿頌,有意避開。

    荀英姿等池漠洲等人離開後,第一句話問的便是「金風凌怎麼會出現在那裏?」

    甄蘊璽見她上來便問金風凌,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在荀英姿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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