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護着盛專家擠開人群走進大廳之後,就是一驚,那大廳中間的台上正聚精會神的做菜的小丫頭怎麼那麼像小煙?這,難不成真的是小煙?顧長興眉頭微縮,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小煙怎麼可能有那個機會來到異國他鄉呢?這不是扯淡嘛?
而走在他身旁的盛專家也愣住了,那台上正在忙東忙西的少年,不是自家兒子又是誰?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家兒子為什麼會如此高調?不是一再叮囑過他,要低調,要低調呢麼?他就是這麼低調的?
「盛專家,我送你回房。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顧長興決定先送盛專家回房,然後再下來確認一下那台上之人到底是不是小煙,畢竟她與小煙長得簡直太像了,而且年紀看起來也差不多,咦?那個笑得一臉邪魅的人不是鳳傾歌嗎?
看到風傾歌也在,顧長興不由得瞳孔一縮,這人既然在此,那那個小姑娘,莫非真的是小煙?不然,他怎麼可能也在那裏忙來忙去的?這時候,他才細細聽起周圍之人的交談來,原來,是那小姑娘在同這裏的大廚進行廚藝比賽?
廚藝,的確是小煙所擅長的,他至今都還有些回味當年小煙在醫院照顧他們的時候,做出來的那些好吃的飯菜,看起來,這台上的小姑娘,十之八九就是小煙了,只是,她又是怎麼來了這裏的呢?不應該在家裏等着開學嗎?
聽到小顧同志的話,盛專家連連擺手道:「不不,我暫時不回去,這裏應該沒什麼事情,我也在這兒看看熱鬧。」他倒是沒說自己的兒子也來了,但盛華長得跟他有七八分相似,只要是有心人,一看便知。
所以,當顧長興把目光移到在來回忙碌的兩個少年的時候,又是一愣,轉頭看向盛專家,眼中儘是疑惑,有些遲疑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個少年道:「盛專家,那個少年長得同你也太像了,你們?」
「呵呵,那是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盛華。」盛專家的話里儘是感慨,自己,已經很有些時候沒見到兒子了,再見到他,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時候,哎,這孩子,還是不成熟,看看他們這事情弄得,怕是有心人早就注意到他們了吧?
果然如此,顧長興點點頭,笑道:「他長得和盛專家可真像,一表人才,果真是不錯的,看他動作利落,盛專家有這麼一位優秀出色的兒子,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小顧同志過獎了,看看他今兒做得這事情,我啊,早讓他低調些來,沒想到他就是這麼跟我低調的,哼!」盛專家說到這裏,心裏都有氣,雖然難得見着兒子一面,可兒子如此不聽話,他是真的很不滿!
……有鳳家那人在,連小煙都出風頭了,更何況是盛專家你家的孩子呢?顧長興暗自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虛汗,一時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以他對小煙的了解,倘若不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她應該不會如此高調來着。
他哪裏知道,讓柳如煙如此高調的人,可不就是他麼?為了得知他的信息,她可是答應了很多不公平的條約的,就連這廚藝比賽都是為了完成那不公平的條約才做出來的事情,若柳如煙知道再晚些時候便能見到自家大舅舅,那是絕對不可能傻乎乎的答應這些不平等條約的啊!
所以,他只能呵呵一笑道:「年輕人嘛,有時候難免衝動一點兒,不過,我看他們賺錢賺得可歡了,真是沒想到,一個廚藝比賽還能賺這麼多的錢,盛專家你聽,這些人居然為了一口吃的,都出價到四十美元了,這得多少人民幣啊?」
四十美元為了一口吃的?盛專家還真沒注意到這個,他的所有注意力幾乎都在自家兒子身上,這會兒聽得顧長興這麼說,眼睛立刻睛得大大的道:「四十美元?怎麼可能?」說完便聽到有人正在出價,恰恰是四十一美元,他頓時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三百多塊人民幣就為了吃一份那小姑娘做出來的菜?這菜掙得未免也太容易了吧?想想他們所里的研究經費,還是主席加大了力度下了死命的支持他們的研究,有時候經費拿得都還比較困難,怎麼到了這邊,這錢來得就這麼容易了?
不過他轉頭又想想M國發的那些個戰爭財,也就見怪不怪了,他現在,巴不得那些菜賣的價格高些,雖然錢不是他賺的,但總算是能舒一口氣兒了,好歹,也是自己國家的把別國的錢賺走了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柳如煙最後一道菜也已經出鍋了,很簡單的一盤兒清炒小白菜,不過這一次呢,柳如煙作了個弊,用的材料是從空間裏拿出來的,菜的質量是沒得說,就是配料,也是她偷渡出來的,開玩笑,這一次的廚藝比賽,她可是一定要贏的,誰讓那人那般可惡!
「這小姑娘是誰家的孩子啊?這廚藝也真的是厲害了,你看這些人爭先恐後的想要吃她做的菜,可想而知做出來的菜一定是極好吃的,就該這樣,狠狠的賺他們一大筆錢!」盛專家滿是欣喜的看着台上的小姑娘,對顧長興說道。
顧長興聞言心裏高興,凡是有人誇獎小煙,他一向都是高興的,雖說他現在只有九成把握認定那姑娘就是小煙,但尚有一層不太確定,畢竟,小煙家的條件,就是最大的一個阻礙,一會兒,他得去確定一下。
所以他也點頭笑道:「是啊,這姑娘的確是不錯,一會兒我們去問問那姑娘到底是誰,不管怎麼說,她能在異國他鄉賺別國人民的錢,都是挺解氣兒的,就喜歡她這樣做。」
當鳳傾歌把最後一道菜端給在坐的評審之後,又一番競價開始,最後,一道簡簡單單的小白菜都被賣了個四十五美元的高價,直看得盛專家和顧長興搖頭又點頭的,都覺得他們又是太過高調,又就是應該賺這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