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茜和小玉兒在一邊研究我幫她倆買到的東西,秦茜的是一身女士護甲,製作精美,很顯窈窕身材,法器級別。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小玉兒的則是一件長衫,非常薄透的那種,雖然是古代所制,如今時代穿在身上也很有潮流的感覺,一樣是一件防禦法器。
剩下的一億五千萬,除了那一根三千五百萬的箭矢之外,我還買下了一本殘缺的步法。
這步法最大的特點不是靈敏,也不是八卦游龍般的耀眼走位,而是急速,快到極致的急速。
我購買它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日後打完就跑,畢竟甄前輩之前都說了,他就是靠此法才活到現在的。
如此楷模的金玉良言,我怎能不好好學以致用?!
這步法雖然是殘缺版本,但也是後期的幾招缺損,前期的詳細步驟還是在的,叫做《飛雲步》。
之前進來拍賣場時,那賣票的傢伙還介紹過一件珍品,一小瓶神秘的血液。
他當時說,已被很多妖類和精怪盯上了,不少有名的存在都在湊錢做準備,勢必要拿下那一瓶神秘的血液。
只是最後,據我了解到的消息,好像是被一個大門派的人類弟子給買走了。
我在想,這裏的大門派是有很多,但是真正的上等宗門核心弟子,卻是只有養鬼宗和青竹劍門兩家。
若恰好是他們其中之一的話,下次起衝突了,我定要奪過來。
這一瓶血液的價格,拍出了三億七千萬的天價!
有人說,也有不少妖類在說,那一瓶血液裏面含有真龍的一絲氣息。
龍鳳,一直都是華夏傳說當中最厲害的神獸,不說神力,單純的肉身就足以移山填海,騰雲駕霧,口噴真火。
任何生靈只要被其血液洗禮,哪怕只是一滴,都足以讓肉身強悍到無法想像的地步。
我也是很想得到那血液啊,只是價格太貴了,我就算是透支三億都買不下來。
除此之外,我還買了幾樣用來煉製突破宗師境界的丹藥。
我師父他已經是半步宗師多年了,感悟和技法等都已達到要求,奈何法力遲遲提升不上去,畢竟年紀大了,血氣開始衰敗。
但有一種丹藥,就是專門針對這種情況的,所以我遇到了該丹需要的幾種罕見藥材,便出價買了下來。
總計,花費了三千多萬!
只要我師父能夠成功煉製出丹藥,哪怕是兩成的成丹率,都能夠擁有兩三顆成品。
屆時,應當能夠突破入宗師境界。
到時候,我做什麼事情,就不用像現在這樣束手束腳了,擔心被這個報復,那個牽連到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
哪怕就是上等宗門的人,都要顧忌一位宗師的憤怒。
剩下的錢,還買了好幾樣東西。
現在,我和秦茜、小玉兒三人收拾好東西,便打算回去。
一旦師父他們回來,頒獎完畢,我們就可以回去準備下陰間的事情了。
我們三人剛走出門口,一排的女服務員,貓女、狐女、精怪女等,齊齊的躬身行禮。
「先生、女士,歡迎下次光臨。」
「恭送三位尊客,欣喜而來,盡興而歸!」
我忍不住朝她們看去,一個個身穿各種奇裝異服,尤其是一位狐女,竟然露出了兩條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搖動着,不是露出那尾巴根部的……
咳,牛奶一般的美白,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用了什麼膚護品。
「好看嗎?」忽然一個聲音,幽幽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的確挺不錯,很有另類風情,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
「就想啥?」那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火氣。
小玉兒的聲音也是響起:「你看,那邊還有一個大柚子美女,都要掉下來了,劉老闆你還不快點過去幫人家接住?」
我已經反應了過來,哪裏還會上當。
於是,我用非常義正辭嚴的說道:「當然是,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感覺奇怪啊!」
秦茜和小玉兒朝我比出一個中指,狠狠的鄙視我。
「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去……」
她倆丟下這句話,就不理我了,大步超過我朝外面走去。
我連忙跟上,並且催動視力掃視目所能及的地方,希望不會再次有人埋伏我。
很順利的來到了大門口,我以為真的沒事了。
哪知道,我剛放鬆,就看到六個修士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你倆先走吧,估計這幾人是來找我麻煩的。」我搶先對秦茜和小玉兒說道。
她倆原本還沉浸在禮物的喜悅當中,聞言都是一愣,隨即也看到了徑直走來的六名青年修士。
「不,我不走,你才送我禮物,有難一起擔好了。」秦茜果斷道,很認真的模樣。
小玉兒直接拿出了一根軟鞭,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來吧,不就是六人,我們打出去好了。」
「你倆看看人家的衣服,是戳腳門的弟子,是真正大派,你倆得罪不起的。」我直言道
反正我已經得罪了養鬼宗和青竹劍門,也不差這麼一個了。
而且他們的眼神已經明白無誤,就是衝着我來的,或許就是受養鬼宗和青竹劍門的人指使的都說不定。
「我之前就仇人不少,也不差這麼一個,你們兩個就別蹚這塘渾水了。」
秦茜和小玉兒一點都不聽我的勸告,反而還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無奈之下,我只得帶着她倆轉向,朝另外一邊走去,不是我害怕了,而是不想秦茜這位有世俗家族的姑娘遭殃。
只是這麼一耽擱,也就幾秒鐘而已,這六人已經來到了我們身前。
「站住!」
「不許走,沒有得到我們師兄的允許。擅動者,重罰!」
這六人蠻橫的站成一排,將我們的去路都給擋住,滿眼滿臉滿口都是傲慢的態度。
秦茜和小玉兒立即就要發飆,但我攔住了她倆。
「警告你們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自問和你們戳腳門往日無讎近日無冤,還是讓出道路吧。」
我暗中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但還是先禮後兵道。
「哈哈哈,我讓開?」
「我沒有聽錯吧,你一個服裝上沒有任何標識的傢伙,也是廉價凡人布料的小子,區區野修而已,也敢如此和我說話?」
最前面,也是最中間的這青年斜視着我,張狂的大笑道。
「沒錯,竟敢對我們袁師兄如此無禮,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