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聽完趙宇的話,雙眼放亮,好一個清純小哥,人本份又實在,根本不是這些老油條可以比擬的,心裏對趙宇多了幾分好感,便催促道:「這位先生,請進入正題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那瘦子略一皺眉,咬牙道:「官先生以前可是經歷過不太光彩的事情……」
話音一落,官年成的臉色倏地沉下去,面色變得鐵青!
小狐狸瞬間急了,糟了,該不是要讓這個瘦子搶先了吧?唉呀,一百萬呀……
官年成能成為本市首富,自然是有些能耐的,臉色從白到青,馬上就恢復了常色,淡然道:「這話怎麼解釋?」
他這一反問,瘦子突然卡了殼,趙宇一尋思,突然間豁然開朗,不急不躁地等着看結果。
瘦子沒話說,官年成冷笑道:「你想詐我?」
「不敢,不敢。」瘦子耳朵根子紅了,一臉倉惶,終於尷尬地起身:「我輸了,告辭!」
趙宇心裏暗想,這位瘦子前輩還是煉過氣的,可惜在相術上還是靠走江湖的摸、聽、套、嚇,他一定事前摸過官年成的底,又想讓官年成自已開口,其後套話,最後嚇唬得出結果。
可惜剛到了套話這一環節就被官年成識破,沒來得及嚇唬就敗露,得,這又淘汰掉一個,現在只剩下徐三道和自已了!
小狐狸此時緊張地咽下一口口水,只剩下最後一道關口了,要是趙宇成功拿下,今天能把官小姐的病看好了,明天那些人來也晚了……
但要是拿不下來,這一百萬就朝他們揮手,徹底拜拜了!
趙宇看小狐狸緊張得扁着嘴,一臉的委屈樣兒,不禁笑了,說一聲:「得罪了。」
不等官年成和女秘書反應過來,趙宇附在官年成的耳邊,用手擋住自已的嘴後快速地說了一句什麼,便束手站在一邊,沖徐三道笑了:「徐先生,您先請。」
徐三道心裏直犯嘀咕,這小子在打什麼盤算呢。
他再看官年成笑意盈盈,一幅很是受用的樣子,他心裏頓時沒了底氣。
但剛才官年成已經表態讓趙宇後來,他也只能走上前,正要坐下,胸腔里熱流滾滾,一口氣血倏地往上提,轉眼間就到了嗓子眼!
徐三道來不及反應什麼,看到眼前的官年成,只想着避開,馬上一側身,嘔……
女秘書立馬捂住了鼻子,徐三道頭暈眼花,眼前直冒金星,一口鮮紅的血灑在黑白相間的大理石地板上,格外地醒目……
趙宇連忙上前扶住他:「徐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徐三道暗道不妙,自已的兩條腿就跟剛彈出來的棉花一樣,又軟又松,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自已這是着了什麼道?
「唉,這小伙子剛才還和我開玩笑說他年輕,氣血旺,有鬼有煞他都扛得住,徐先生就來了一個反面教材,唉,小李,叫司機送徐先生去醫院吧。」官年成嘆道:「也只能這樣了。」
徐三道啞口無言,暗罵自已的身體不中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拖後腿,只能任由兩名工作人員饞着出去,趙宇還帶着小狐狸親自送他到大門口……
目送車子開遠,秘書姐姐也走開了,趙宇冷笑一聲:「我設下的反血煞終於發揮作用了,暗設龜血釘害我的人就是這個徐三道!」
小狐狸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趙宇亮出自已的右手,他的手掌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劃開了一道血口子!
「我一直覺得下龜血釘的人和那八個蒙面人不是一夥的,臨走的時候我在老祖宗的棺材裏設了一道反煞符,害我的人讓我動了氣血,我也要讓他嘗嘗滋味。」
趙宇說道:「反煞符的引子就是我的血,剛才只剩下八個人的時候,我想試一下這個人會不會在其中,所以悄悄劃了自已的手,沒想到果然有反應。」
小狐狸暗罵一聲,這個死神獸心機深得很,這麼長時間一聲不吭,看上去雲淡風輕的,原來一直在盤算着找仇家!
剛才就鎖定徐三道了,還和他談笑風生……
再想到徐三道剛才笑嘻嘻,好像和藹可親,哪裏料到會是他?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小狐狸一幅委屈樣,趙宇說道:「沒和你打招呼這是必然的,兵行暗招,說明白了,還能讓徐三道稀里糊塗地中招嗎?」
趙宇心裏也犯嘀咕,自已和這個徐三道頭一次打照面,以前根本沒有見過。
沒仇沒怨的,他為什麼要用龜血煞暗算自已?
君子有仇必報,必然以其人之道還彼之身,今天讓他吐血還了自已,但事沒完!
眼下賺一百萬要緊,趙宇暫時將這件事情拋在腦後,對小狐狸說道:「走,賺錢去。」
一百萬啊!小狐狸這才歡欣起來,反倒比趙宇更積極了,拉着她就往裏面走,現在好,整間別墅,只有他們兩個外人。
官年成早就起身,雙手背在身後,老練如他,依舊淡然:「小伙子,現在只剩下你,但是不亮出一點真本事,也別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
趙宇的面色凝然,看了一眼女秘書,說道:「官先生,能不能只留我們三個人說話?」
女秘書一聽,不用官年成發話,恭敬地鞠躬後離開,還從外面把門帶上了……
官年成縱橫商海這麼多年,此時緊張地咽下一口口水,心底已是驚濤駭浪,也不知道這名年輕的小伙子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官先生,我們剛才說要看過去,那我們就說說您的過去。」
趙宇掏出一張符紙,沾着硃砂畫好符文,燒了,煙氣繚繞時,他示意官年成伸出手。
官年成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指,手指立馬被煙氣包裹。
剛才還冉冉升起的煙氣現在像絲絲縷縷的線,迅速爬上他的手指,死死地依附……
官年成看着看着,寒毛突然倒豎……
一束煙氣直衝向他的心臟,和心臟連成一條若隱若現的線,幾乎透明……
「這是什麼東西?!」官年成猛地收回手,不可自抑地後退,撞得沙發都往後挪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