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
我見到張夢的時候也是感到很意外,世間事竟然這麼巧的,幾年沒有見到過的人這兩天接連的碰到。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我們這桌人除了孫曉紅跟陳雅之外,其他的都是男生,在張夢剛剛走進飯店的時候開始,他們就注意到ol女郎打扮的張夢了,甚至有兩個男的還嘀咕說這女的真正點。
這會兒看到這個妙曼美女竟然跟我這個醜八怪認識,幾乎所有的男生都驚呆了,然後他們又看看我身邊的陳雅,一個個都有點羨慕妒忌恨,心想一個醜八怪怎麼跟每個美女關係都這麼親密?
張夢好像是跟幾個人談完生意來這裏吃飯的,她見到我之後就立即轉身對她身後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子說:「李律師,我手下昨晚的事情就拜託你了,你們幾個先去吃飯吧,我跟我朋友聊聊天。」
那個李律師就點點頭說:「張小姐自便,你手下昨晚的事情包在我身上,那四個人都沒有對警方亂說話,今天我就能將你手下保釋出來。」
李律師幾個說完就朝着飯店二樓上去了,張夢倒是留了下來,她笑意嫣然的對我身邊一幫同學說:「你們好,我是陳成的小姐姐張夢,不介意我坐下來跟你們吃飯吧?」
張夢身上穿着剪裁合適的高檔套裙,而且長得非常漂亮,氣質高貴典雅落落大方,幾乎我身邊所有的男同學都對她產生好感,一個個都爭先恐後的說沒關係,姐姐儘管坐。
張夢看看我右手邊的陳雅,然後微微一笑,就在我左手邊的位子坐了下來。
陳雅這會兒冷哼了一聲說:「一個姓陳一個姓張,還好意思說是人家的姐姐。」
我聞言瞬間覺得氣氛不對勁,果然就聽到張夢輕笑一聲,淡淡的說:「同姓的姐姐未必會對自己弟弟好,不同姓的姐姐甚至會更加關心愛惜自己弟弟,阿丑你說對嗎?」
我靠,我分明感受到了兩個女人的硝煙味道,我連忙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哈哈,沒想到今天這麼巧在古城碰到,老師剛才說這家飯店有一樣菜叫糖醋魚,魚是來自玫瑰湖的鯉魚,大家來這裏吃飯一定要好好嘗嘗這道經典的糖醋魚。」
劉拴柱幾個男同學也感受到了陳雅跟張夢兩個人的針鋒相對,這會兒他們都在面面相覷,而陳雅看見我岔開話題根本就不搭理我,而張夢也沒有搭我的話,搞得我好尷尬。心想你們兩個神仙打架,可憐我這凡人受罪呀!
幸好這會兒飯店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才稍稍解除我的尷尬。
大家開始吃飯,張夢瞄了我一眼說:「阿丑,今天是星期五,晚上你應該有空吧?」
我剛剛想說話,陳雅的聲音已經冷冷的響起:「他今天晚上沒空。」
張夢轉頭望向陳雅:「你怎麼知道他沒空?」
陳雅得意的昂起俏臉:「因為他已經跟我約好今晚去逛街,陳成,你說對嗎?」
「呃,是……是的!」
我艱難的咽下口中一塊回鍋肉回答陳雅,心裏卻是在苦笑:馬丹,我咋不知道我跟你約好今晚去逛街?
這頓飯是我噩夢的開始,張夢先是說糖醋鯉魚太遠她夠不着讓我幫她夾菜,陳雅見了毫不猶豫的就對我說她不會剝蝦,讓我給她剝只蝦,兩個人不斷的鬥氣差使我幹活。
劉拴柱幾個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們,最後陳雅意識到當着這麼多同學叫我幹這干那不合適,於是她就主動夾了一塊排骨放到我碗裏讓我吃;張夢見了也不甘示弱,也夾了一隻螃蟹腿到我碗裏讓我嘗嘗……
這頓飯前面我就滿頭大汗的給她倆夾菜,後面就滿頭大汗的拼命吃她倆夾給我的菜,因為不吃誰的誰就不高興,這兩個姑奶奶真難伺候。
吃完飯之後,張夢接到一個電話,原來她有急事需要走了。
她跟我在飯店門口道別的時候,像個分別的妻子般伸手給我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忽然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最後才對着完全懵逼的我微微一笑:「我忙完這幾天再找你。」
周圍的好些同學看到了張夢吻別我,陳雅自然也見到了,她瞬間氣得臉都白了。
我這會兒才意識到張夢這是故意的,她臨走都還要氣一氣陳雅,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張夢跟陳雅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怎麼兩個人首次見面就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
我慌忙的想過去跟陳雅解釋兩句,但是這會兒班主任老周已經開始集合同學們坐巴士回去了,陳雅一言不發的跟孫曉紅就朝着我們般的汽車走了過去,根本不鳥我。
劉拴柱走過來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陳哥,你從哪裏又勾搭上這個張夢的美女,還把陳大小姐給惹生氣了。」
我鬱悶的說:「張夢是我在孤兒院裏的朋友,幾年沒見了,沒想這兩天碰上了。」
劉拴柱揚揚眉頭說:「我不知道該說這是你的運氣還是你倒霉,剛剛跟陳雅關係有點回暖,然後又鬧出這麼一樁。」
班主任帶着我們回到學校已經是傍晚時分,今天是周五,他就宣佈放假了。
周末兩天陳雅都還在生我的氣,我在微信發信息給她她都不回我,打電話約她出來玩她也拒絕,讓我束手無策。
周日的晚上,我窮極無聊就拉着劉拴柱出去附近一間夜總會喝酒,劉拴柱這兩天整天拿着個手機在玩微信,這會兒跟我在夜總會吧枱喝酒手裏都拿着個手機,我就好奇看了一眼他手機屏幕,看到上面都是在聊下注多少錢,而且還有轉賬的記錄,我瞬間明白這傢伙在賭錢。
他前幾天還在我這裏拿了幾萬塊呢,我知道這小子生性愛賭,死都改不了這臭習慣,我劈手就奪過他的手機關機扔在吧枱上,沒好氣的對他說:「又賭錢,輸死你呢!」
劉拴柱不敢跟我反駁,只是弱弱的說:「玩玩而已,我們現在沒有什麼收入,整天花姍姐的錢也不是辦法呀。」
我瞪了他一眼:「我們煉獄出身的,還能餓死不成,找點事情干吧!」
劉拴柱聳聳肩說:「我們從煉獄出來的人,要麼去當僱傭兵,要麼去當殺手,其他的估計就只能當保鏢保安了。」
正好這會兒,我看到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紋身男子從夜總會經理辦公室那邊出來,手裏拿着一個牛皮紙袋,一邊走一邊清點裏面一疊疊的鈔票,嘴裏對旁邊一個啤酒肚的中年男子說:「王老闆,你每個月看場子的錢準時點交啊,你這樣子讓我很難跟老大交代的。」
啤酒肚的王老闆無奈的說:「我知道了。」
王老闆送走了穿着黑色皮衣的小混混,然後我們旁邊的高腳椅坐了下來,對着酒保說:「阿貴,給我來杯冰鎮啤酒消消氣。他娘的,我請他們看場子他們倒比我還囂張,到底我是老闆還是他們是老闆?」
我按耐不住好奇心,就上去詢問:「嘿,王老闆,剛才那皮衣男子是什麼人?」
王老闆撇了我跟劉拴柱一眼,沒好氣的說:「飛鷹幫熊天鵬的手下,我的場子是給他們看的,每個月要分我30的純利潤。」
我看看夜總會周圍,有幾個吊兒郎當的小混混在看場子,也有幾個穿着制服的保安,我就皺眉說:「你不是請保安了嗎,怎麼還要雇小混混給你看場子?」
「保安就擺擺樣子,對付一下普通顧客,遇到搞事的硬點子還得道上的人才能處理,你不懂的!」
王老闆喝了一杯啤酒,就心疼錢罵罵咧咧的走了。
我轉頭望向劉拴柱,嘴角露出笑意:「柱子,我找到賺錢的路子了。」
劉拴柱錯愕:「什麼路子?」
我眯起眼睛:「開一家保安公司,專門給這些娛樂嘗試提供保全服務。」
劉拴柱搖搖頭說:「這些保安不掙錢,就拿這間夜總會來說,一幫保安的工資一個月可能是三萬塊,但是看場子的小混混一個月就要老闆三十萬,我們鼓搗什麼保安公司,能賺到什麼錢呀?」
我揚揚眉頭說:「我們的保安公司不同別的保安公司,我們的保安全部都以僱傭兵標準來要求,收費自然遠比一般保安昂貴。而且只要是由我們保安公司負責安全業務的娛樂場所,老闆都不用再請什么小混混來看場子。」
劉拴柱吃吃的說:「那樣如果有其他小混混來鬧事怎麼辦?」
我眯着眼睛說:「你想想有一群僱傭兵那麼厲害的保安在看場子,還怕什么小混混來鬧事?」
劉拴柱明白了:「陳哥,這路子好像可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