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向月自然知道戴家郎今天回來,所以下午早早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的那個旅行包,並且敞開着,桌子上胡亂扔着幾捆百元大鈔,不免一陣驚訝,在走進一看,忍不住大吃一驚,失聲道:「哎呀,這錢是哪來的?」
戴家郎從裏面走出來,先把女人摟進懷裏狠狠親了一口,然後一臉得意地笑道:「別人送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梅向月楞了一下,隨即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低聲道:「你瘋了,這種錢也敢拿。」
戴家郎問道:「你以為這是什麼錢?」
梅向月嗔道:「還能是什麼錢?肯定是那些拆遷戶賄賂你的錢,難道還是周繼堯發給你的獎金?」
戴家郎點上一支煙,一邊欣賞着被自己澆灌的愈見豐腴的女人,哼了一聲道:「你說的簡直天上話,拆遷戶巴不得多拿幾個錢,怎麼會賄賂我呢?」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反正來路不正,你給我說清楚,這錢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戴家郎拉着梅向月坐在自己腿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這錢的來路確實有點問題,不過,如果我想留下的話,也沒什麼問題,現在就看你的意思了,你說留,咱們就留,你說不留,我明天就交給周繼堯。」
梅向月是個初嘗滋味的少婦,被戴家郎撩撥的渾身酥麻,微微喘息道:「哎呀,你就被賣關子了,你說,這錢是誰給的?」
戴家郎一把抱起梅向月,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道:「這話說來就長了,咱們道床上慢慢聊。」
梅向月象徵性地掙扎道:「哎呀,晚飯還沒吃呢,怎麼跟餓死鬼似的。」
戴家郎笑道:「餓了半個月了,能不急嗎?咱們先聊聊,等一會兒出去吃大餐,我請客。」
梅向月早都已經水漫金山了,只好暈着臉被戴家郎抱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熱情如火地纏緊了男人的身子,哪裏還顧得上錢的來歷。
終於,雲收雨散,戴家郎點上一支煙,一邊愜意地抽着,一邊把二道河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並且還說了自己對羅玉梅車禍的懷疑,當然,省去了跟唐婉在老宅子風流快活以及跟丁香花車震的細節。
「如果你的懷疑是對的話,那二道河的問題就嚴重了,否則他們不可能輕易對一個公安局長下手。」梅向月說道。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我甚至懷疑羅玉梅的遇害也不僅僅是陰陽合同的案子,有可能她還發現了某些人見不得人的秘密。
只是她的職位太低,所以才來市裏面向陸濤匯報,只是不清楚怎麼走漏了風聲,否則那些人怎麼會這麼及時封了她的口?」
梅向月質疑道:「如果是人為製造的車禍,不可能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交警隊的人怎麼就沒有發現異常呢?」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也許是高手乾的,他們當然希望警方得出羅玉梅是死於意外事故的結論,不過,紀文瀾說會讓段一峰介入調查。」
梅向月盯着戴家郎問道:「你覺得除了陰陽合同之外,還有什麼事情會讓他們不惜對一個公安局長下手?」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我和羅玉梅也就接觸過三次,前兩次她根本就信不過我,最後一次見面倒是說了不少事情,可我總覺得她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想想,我也是陰陽合同的知情者,可他們卻採用收買威脅的手段讓我屈服,卻冒着更大的風險殺了一個公安局長。
這有點說不通,除非羅玉梅掌握了比陰陽合同更重要的證據,並且牽扯到了某個大人物,所以這才殺人滅口。」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還是讓紀文瀾他們去查吧,咱們也只能提供一個線索,其他的就無能為力了。」
頓了一下,在梅向月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道:「我只是去了一趟二道河,就『臥』出了這麼多重要的情報,起碼搞清楚了楊毅的真相。
你在蔣碧雲身邊也這麼久了,怎麼就『臥』不出一點有用的東西呢?真不清楚他們派你來有什麼用,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指望你,讓你來只是為了解決我的生理問題。」
梅向月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得意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有一點收穫?」
「哦,什麼收穫?說說看?」戴家郎縣上一支煙感興趣地說道。
梅向月一臉神秘地說道:「我發現了蔣碧雲的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戴家郎急忙問道。
梅向月詭秘地一笑,說道:「這你就不用問了,你的職責就是幫我轉交情報,至於情報的具體內容你可沒權知道。」
戴家郎一愣,隨即就把梅向月撲倒在床上,嘴裏發狠道:「你這賊婆娘,我對你可是竹筒倒豆子,沒想到你還跟我耍小心眼呢,說不說?」
梅向月咯咯叫嬌笑着,一邊掙扎,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倒:「我又沒逼你,是你自己說的,怪你自己嘴不嚴。」
戴家郎惡狠狠地說道:「你不說是吧,那老子就免不得刑訊逼供了。」說完,把梅向月死死壓在身下,開始了「慘無人道」的逼供, 而梅向月的意志不堅定,被逼了幾分鐘,就嘴裏嗚咽着老老實實地招供了。
第二天早上,戴家郎按照上班的時間來到了公司,沒想到喻後紅居然還給他留着辦公室,裏面一切都沒變,並且戴家郎剛剛坐下來沒幾分鐘,喻後紅就走了進來。
「聽說你昨天就回來了?」喻後紅永遠都是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着戴家郎。
戴家郎也把喻後紅打量了幾眼,說實話,這女人要是不這麼強勢的話,確實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美女了,只是沒有女人味,也許,她只有在周繼堯面前才能表現出女人的一面。
「是啊,昨天中午到的。」戴家郎不咸不淡地說道。
喻後紅疑惑道:「我以為你下午就會來見老闆呢。」
戴家郎說道:「老闆這麼忙,又沒專門召見,所以乾脆等到今天上班再說,我想老闆還不至於怪罪我在家裏休息了半天吧。」
「聽說你在那邊乾的不錯,看來我沒推薦錯啊。」喻後紅好像沒話找話地說道。
戴家郎笑道:「乾的好不好最後還是要老闆說了算,我不過只是盡力而為罷了。」
喻後紅一臉驚訝地說道:「哎吆,在那邊待了一陣怎麼變謙虛了,既然拆遷工程順利進行,那就是你的功勞,王總都不知道替你說了多少好話了,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啊。」
戴家郎莫不清楚喻後紅的意圖,笑道:「那當然,沒有王總的大力支持,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
頓了一下,盯着喻後紅打量了幾眼,笑道:「兩個月沒見,喻助理越來越漂亮了。」
沒想到喻後紅居然臉紅了,馬上沉下臉來說道:「少貧嘴,我還以為你脫胎換骨了呢,沒想到還是改不了油腔滑調的本性。」
戴家郎一臉冤屈道:「喻助理,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一般的女人都喜歡聽讚美的話,再說,我可是由衷的讚美,並不是拍你馬屁,用得着給人亂扣帽子嗎?」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還是把這種廉價的讚美留給那些庸脂俗粉吧。」說完,扭着屁股出去了。
媽的,裝什麼逼啊,難道被有錢人幹過就鑲金了?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喻後紅又走了進來,說道:「董事長召見,記住,吹牛可別吹過頭。」
戴家郎原本以為周繼堯會單獨召見自己呢,沒想到喻後紅也跟了進來,坐在沙發上翹着一條美腿,似乎想聽聽戴家郎怎麼在周繼堯面前邀功,而周繼堯也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
周繼堯看上去心情不錯,笑道:「你小子倒是沉得住氣,我以為你昨天就會來公司呢。」
戴家郎笑道:「家裏臨時有點事,再說我也不清楚董事長是不是有空,所以乾脆今天上班再說。」
周繼堯擺擺手說道:「早一天晚一天倒是無所謂,實際上我剛才還跟喻助理說,最近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
聽王總說幾乎沒有什麼禮拜天,整天都在在拆遷戶之間忙碌,既然拆遷工程已經順利完成,我決定給你兩天假,等你上班我在給你安排具體工作。」
戴家郎笑道:「多謝董事長關心,不過放假就沒必要了,我家裏也沒什麼事情,回家也是閒着,還不如有點事干。」
周繼堯未置可否,猶豫了一下問道:「有關二道河那邊的工作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戴家郎瞥了喻後紅一眼,說道:「基本情況想必王總已經向你匯報過了,不過,有件事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還是想單獨向你匯報一下,這件事王總也不知道。」說完,又瞥了戴家郎一眼。
周繼堯自然明白戴家郎的意思,說道:「你沒必要有什麼顧慮,喻助理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事情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