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沒想到他抬起頭,對着我微微一笑。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們並不是不想投胎,而是不能!」
「為什麼不能?」我脫口問道。
「我想,應該因為你手中那把大刀的原因吧?」
詩琳在方柔姐的攙扶下已經站了起來!緩步向着我們走來!
我看見方柔姐一下子就想到了她變成殭屍的那一幕,我很想開口問上一問。
但是她一接觸我的目光就躲了開去,絲毫不給我開口詢問的機會!
詩琳也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向我搖了搖頭,示意我現在不是時候!
我只得按捺下心中那分焦躁轉而開口詢問:「他們無法投胎轉世和那把大刀又是有什麼關係?」
詩琳鄙夷的看着我:「我真是好奇,你跟隨海天師傅十好幾年了,難道就一點兒東西都沒有學到嗎?」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見到我的囧樣,陳彩潔捧着肚子一副鬼靈精的嘲笑道:「哈哈!不屌能了吧!挨訓了吧!叫你小子天天就知道鬼混!」
見她如此幸災樂禍,我有些不信邪的問道:「難不成你知道原因?」
陳彩潔聽到我的問話,身體在原地轉了一圈,結果牽扯到身上的傷勢,是痛的哇哇慘叫,但還是強忍着痛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個,老娘當然知道,只是不太清楚詳情而已!」
「切!還以為你能夠說出什麼大道理來呢!原來還是空口白話而已!」
我故意用着一副不屑的語氣嘲諷她。
誰知道她竟然絲毫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開口道:「據說像他們這種陰兵,之所以會迷失在一個地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死後放不下生前的執念,所以就進入了一個死胡同,不斷的在一個地方重複做着一件事!」
一邊說她還像我眨了眨眼睛,就像是說怎麼樣老娘還行不!
「而解決的辦法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讓他們放下心中的執念!」
「那他們的執念又是什麼?」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結果她理都沒理我一下,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青年軍官。
見到我們的視線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他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道:「我們在這裏遊蕩了很久,只是一直沒有遇到過你們這樣的生人,所以一直也不了解外界的情況,也就放不下心中執念,也就一直被困這附近。」
聽他這麼說我心中微微動容。
這麼好一位愛國人,卻落得迷失的下場,忍不住說道:「抗戰已經結束了,我們已經打贏了,你也應該安心的去了!」
中校軍官聽了一愣:「你說什麼抗戰結束了?」
我道:「對,已經結束了。小日本投降了。」
聽到我的話,他愣住了,身後的弟兄們也愣住了!
良久,他才問我,這一切究竟都是什麼時候的事。
可是我也不逃清楚,只好說道:「應該大致是五十多年前吧八年的抗戰我們終於獲得了勝利,小鬼子夾着尾巴跑回了他們的國家!」
岳國華激動的道:「太好了,太好了。」
他身後的陰兵也歡呼了起來。
我道:「岳國華中校,你該放下手中的劍,讓你們的兄弟們各自返鄉去投胎。」
岳國華緊了一下手裏的中正劍。
這是軍人的榮耀。
我見他放不下,無奈的說道:「因為你的榮耀,難道讓你身後的這麼多兄弟陪着你做孤魂野鬼嗎?」
他身後的士兵聽到我們的對話也醒悟了,不由的議論了起來。
他們有些看重榮耀,有些則希望返回家鄉去投胎。
我道:「這樣吧岳中校,希望回家投胎的,讓他們站出來,我幫他們超度。」
岳國華道:「你會超度?」
我道:「我是一個陰陽師。」雖然是個半吊子,但超度還是可以的,而且還是跟鬼僧學的超度極強甚至有些霸道的六道金剛咒。
剛開始沒有陰兵出來,等第一個出來後,陸陸續續越來越多就出來了。
放眼望去也有百來號陰兵。
岳國華下令讓他們盤膝坐下,我也盤膝坐了下來,示意張老漢跟岳國華離開我遠一點。
六道金剛咒不僅驅邪,咒音對他們也有攻擊性。
阿啊下灑嘛哈!
我集中精神不停的念咒,很快就起了感應,陰兵的心裏已經接受了現實,超度起來很方便,一道道陰兵化成零星的光輝消散在天地間。
看到這一幕,岳國華的臉出了欣慰之色。
等超度完。
我站了起來說道:「岳中校現在相信我的話了?」
岳國華猶豫了半響,看樣子還不是百分百相信,他道:「陰陽術我不懂。。。。。。」但還是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劍,在我驚愕的目光下,緩緩遞了過來,這是要給我嗎?
我恭敬的伸出雙手。
啪!
岳國華把劍重重的放在我的掌心,說道:「我姑且信你,你若騙我,我必殺你。」
他轉過身去對着士兵道:「就地解散返回家鄉。」
這些心中還有執念的陰兵沒辦法直接超度,要等到他們回到家鄉放下心中的執念,他們才能投胎。
軍令下達,煙霧瀰漫中的陰兵開始各自回家。
而岳國華轉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問我叫什麼,我告訴他名花流村名瞳,他點了點頭也走進了煙霧之中,不見了蹤跡。
我跟張老漢長鬆了口氣。
我又想起葉小晴還等着我去救,叫道:「快,我們快趕去名花流村。」
我們趕緊往山下趕。
很奇怪。
我自從握住這把中正劍,突然有了力量,一股莫名的力量,甚至讓我都遺忘了自己身上的重傷。
張老漢說道:「名瞳,這把中正劍很古怪,我勸你還是扔了吧。」
我也覺的古怪,好像賜予我極強的力量。
我道:「什麼古怪。」
張老漢道:「這把中正劍可能有魔性,會讓人發狂見人就殺。」
我聽了心中一驚。
張老漢道:「我看到中正劍就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還是扔了吧。」
扔了?
我現在重傷在身,沒有這把劍支撐着,恐怕傷勢會發作,但這把劍確實很邪乎,我道:「等我們先去名花流村對付了葉從文再說。」
張老漢聽我這麼說點了點頭。
我的車子還停在山下的路邊,這裏趕到名花流還得二個多小時。
我在車上試着鬆開中正劍。
立刻感到一陣氣虛短促,全身劇痛無比,肌肉都抽搐起來。
我慌忙又拿起了中正劍。
雖說這治標不治本,但現在也顧不上了,必須儘快趕到名花流。
葉小晴傷的那麼重再遇上葉從文恐怕凶多吉少。
我道:「葉小晴為什麼要去名花流?」
張老漢道:「是那個叫李長樂的小警察,他好像發現了新的證據,小晴知道了,覺的有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去了。葉從文當然不會讓事情發生,也去了。」
我擔心的問道:「那,小晴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
張老漢搖頭道:「被鬼兵傷了沒那麼容易恢復,要不是因為她是鬼靈,你那一匕首,她的下場就跟鬼僧一樣了。」
我心中懊惱無比,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張老漢道:「葉從文不會讓我們輕易進村救人的,他必定會在村外設下鬼陣,阻我們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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