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陳安琪就跟那個男人到車裏震起來了?
如果換作一輛其他的車子我還會有點猶豫和不確定,可這踏馬是一輛奧迪a8l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心裏的怒火,頓時像火山一樣噴發而出,再也忍受不住了。
憤怒趨勢着我,身心都在顫抖,毫不猶豫地衝到了奧迪車跟前。這種車窗是單向的,只能裏面看清外面,我看不清裏面的情況。
但是車搖晃得非常厲害,哪怕我走到面前了,這樣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可見裏面的人有多麼投入。
「草泥馬!」我狠狠揮動着拳頭,「哐」的一聲砸到了車窗上,「你給老子出來,不是說要回家嗎!」
「老子找你很久了,終於被我逮到了吧,杆你嗎的姦夫,今天打不死你!」
我完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再也沒有絲毫理智。一腔熱血直往我腦門上涌,口不擇言地破口大罵,想到什麼就罵什麼,言語上邏輯都不管了。
這個時候,我全然顧不上後果會怎麼樣了。
陳安琪都踏馬跟別人玩到車上開震了,我還顧及什麼?
聽到我憤怒的吼聲,車裏一下沒了動靜,像是被我嚇到了。
我猜自己的臉色一定是漲紅的,燙得嚇人,但手腳卻一片冰涼,甚至在抑制不住地顫抖。
眼看車裏還沒有動靜,我徹底出離了憤怒,踏馬的還要拖延時間,想把衣服穿好嗎?
「出來!你踏馬不說話又怎麼樣,老子就不走了,你們還能不出來?」我又是一拳狠狠砸了上去,完全無視了手上傳來的痛楚。
這點小痛,能比得上心中的苦楚嗎?
這個時候,後座的車門突然打開了,一個我萬萬沒想到的男人,臉色非常難看地瞪着我:「周國鵬,你踏馬瘋了?!」
我一看到他,頓時腦海里就炸開了鍋,簡直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杜金浩!
我踏馬早就知道他是開奧迪a8l的,但一直想着我沒有介紹陳安琪給他認識,應該姦夫不會是他。
但這個時候看到他,簡直就是在我臉上「啪」地清脆響亮扇了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痛。
「我踏馬是瘋了,老子弄死你!」我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將他一把從車上拽了下來,按倒在地上。
他本來就衣衫不整的,被我這麼按在地上,顯得更加狼狽了,一腳就踹向我的肚子。
我痛得胃裏一陣翻湧,但完全已經豁出去了,咬着牙衝着他的臉上就是一頓亂拳。
我好歹先前還有和王陽、李胖子廝打的經驗,杜金浩完全就是沒有一點打架經驗的人。加上我有一腔怒火支撐着,很快就幹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別打了,臥槽,你踏馬這個主管真不想幹了嗎?!」杜金浩還衝着我吼。
聽到這話,我心裏的怒火燒得更旺了。
鈤尼瑪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他還拿這個威脅老子?
「老子幹個屁的主管,干尼瑪還差不多!」我覺得自己徹徹底底變了一個人,兇狠得自己都害怕,就是心裏也委屈難受得厲害。
我的妻子和領導搞在了一起,我踏馬能怎麼辦?
「你踏馬都跟我老婆玩車鎮了,還敢拿這個威脅我?!」就是不要這個屁工作了,我也要出心頭這口惡氣。
「臥槽尼瑪別打了!真別打了!」杜金浩也急眼了,「你踏馬睜大眼睛看看,我哪裏搞你老婆了?」
「還幾把狡辯!」我已經徹底忘了自己是文案出身,出口成髒。
「別···別打了!」這個時候,我耳邊傳來一個慌亂的女聲。
「你——」聽到陳安琪還敢勸阻我,我當時就想罵回去。
但下一瞬,我就愣住了。
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不是陳安琪的。
我手上的動作僵硬了,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別過頭去,看向車裏那個女人。
女人的外套還沒有穿好,一臉慌亂的樣子。原本熱血湧上腦海的我,看到她就像是被一盆涼水澆到了頭丁頁。
因為這個女人真不是陳安琪,而是一個穿着蓉城紡織高等專科學校校服的青澀女學生。
「我···」我瞪大了雙眼,看了看這個女人,又看了看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杜金浩。
這尼瑪出事了啊!
「還不起來!」杜金浩怨恨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像是要殺人了。
「啊——」我慌忙起身,連忙道歉,「杜總對不起,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這個時候,我踏馬真是尷尬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有地縫我都想鑽進去。
怎麼這麼幾把巧啊,碰上了杜金浩和女大學生糾纏不清,還尼瑪當成姦夫跟他剛了一波正面······
我心裏也是萬分鬱悶。不過誰叫杜金浩的車也是奧迪a8l呢,如果他開的不是這種車,我又怎麼會懷疑裏面的是陳安琪?
「一句認錯人就完事了?」杜金浩也是火了,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顯然不準備就這樣放過我。
我特麼暗暗叫苦,要是抓到一個陌生人也就算了。下屬這樣搞上司,不是自尋死路嗎?
這操蛋的生活,正是人背時起來比電視劇還精彩!
「浩哥哥,他是誰啊?」女大學生這才穿好了校服,一臉不悅地看着我,挽住了杜金浩的胳膊。
「我的下屬。」杜金浩臉色鐵青。
隨後他看了一眼這個女學生,鬆開了抓住我衣領的手,在她小巧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一下。
「討厭。」女學生立即羞澀地低下了頭。
「你先離開一下,我有話跟他說。」杜金浩從兜里扌莫出一個錢包,隨便看了兩下,當着我的面塞給了女學生,都特麼完全不帶半點避諱的!
「這麼多?」女學生很驚訝,隨後甜甜地說了句:「謝謝浩哥哥!」
然後他在杜金浩臉上親了一下,挽起挎包就溜了,都不帶回頭看我們一眼的。
「砰!」杜金浩猛地將車門關上,臉色陰沉地看着我。
「杜總,我真認錯人了。」我踏馬頭痛得一比,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周國鵬,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我忍你很久了,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杜金浩額頭的青筋都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