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妹子還是穿着那件「工作制服」。筆神閣 bishenge.com
嗯,與其說是工作制服,但不如說是晴趣穿着。
看了就讓人想犯罪。
我學着陳安琪的說法,將雙手揣進褲兜,佯作從容鎮定地走向了她。
接待妹子看向我的瞬間,我感覺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當場揭穿。
然而,她只是躬身,而後起身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歡迎光臨,先生。」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刻意壓低了聲音,裝作很深沉的樣子,壓低聲音「嗯」了一聲。
「先生看起來有點面熟。」她又是一句話,讓我有一瞬的僵硬。
「不過不太想得起來了,是來過嗎?」接待妹子再次笑着問道,還向我遞了個秋波。
草,先前不是鬧着要把我趕出去嗎,現在開始賣騷了?
也不知道她是覺得我現在看起來比較帥氣,還是一向的工作經驗就是和客人保持若即若離的噯味關係。
總之,這不影響我在心裏吐槽她。
「沒有。」我簡短地回答,聲線壓得很低沉。
不是我裝酷,是特麼不能暴露本音啊。
「那先生可以辦一張會員卡,我們這裏的消費一律刷會員卡。」
「像先生這種一看就是成熟成功男士的人,想來以後肯定少不了這方面的放鬆。」
接待妹子一邊說着,一邊緩緩俯着身子,將軟柔的雪峰擱置在了玻璃櫃枱上。
噫,這下作的乳量,感覺隨時可能跳出來啊。
「好。」我吐出一個字。
接待妹子一邊和我聊天,說着些好聽的話,然後簡單介紹了一下會員卡的價格。
888元,按照她的說法,是撿個吉利的數字。
我不免再次在心裏吐槽,那不是更吉利更騷氣?
接待妹子問我有沒有帶身份證,我當然是不敢拿出來的,只說沒有帶。
所幸並不影響,她讓我登記一下就行了。
這麼隨意,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流程。
我接過筆,稍微想了一下,寫下了「周明宇」三個字。至於身份證號碼,按照格式隨便改一下出生日期就行了。
罪過罪過,不知道周明宇老哥會不會打幾個噴嚏,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實寫完我就後悔了,畢竟周明宇就是在這附近上班的。
雖然他看起來很正經,但我跟他也不是特別熟,天知道他有沒有來這裏玩過?
所幸並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接待妹子還說了一句:「好名字。」
她將會員卡遞給我的時候,還若有若無地在我手上摸了一把。
我心裏是凌亂的,沒想到自己也有被陌生女性調又戈的一天。
她還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說她叫楊靜,讓我叫她小靜就行了。
「明宇哥,您是第一次來,我帶您去玩玩吧。」楊靜說完這句話,就叫來一個同事,讓她幫忙看一下。
我有點好奇,也就壓低聲音隨口問道:「這樣也行?」
「還不是看明宇哥比較帥。」楊靜的話非常露骨,讓我很難適應,只能強作淡定。
開放得超乎我想像啊。
她出了櫃枱之後,便一手挽着我的胳膊,碩大的雪峰死命往我的手臂上擠。
雖然我不是來做那種事的,但身體卻很誠實地告訴我——舒服。
最關鍵的,就是那種享受的心態。一個看起來很漂亮忄生感的妹子,主動膩着我,往我身上蹭。
難怪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金錢可以帶來的體驗,簡直是難以抗拒。雖然我不喜歡這個妹子,甚至有些反感。
但我卻很清晰地感受到,我喜歡這種待遇,很大程度上滿足了男人的虛榮感和成就感。
我果然是個俗氣至頂的人啊。
我儘量表現得自然,畢竟來這種地方玩的人,不可能都是什麼純情小男生。
「明宇哥你來得正好,走這邊,大廳有精彩表演呢。」她跟我說着,帶我來到了大廳的位置。
我一聽到「精彩表演」,頓時就是眉頭一跳。
這種不健康的地方,能有什麼性質的精彩表演?
楊靜帶我到大廳坐下,一眼就能看到中間有個舞台。正有穿着清涼的妹子退場,隨後便有人搬上了屏風,讓我很不解。
楊靜只是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說等下我就知道了。
有人看到了楊靜,和她打招呼。楊靜也笑着回應,一口一個「某總」、或者「某哥」,顯得很親切熟絡的樣子。
我暗自一笑,心說果然是工作需要,恨不得表現得面面俱到。
老油條啊。
她直接在我身邊坐下,不知道算不算理直氣壯的偷懶,還是說維護客戶關係裏面就有這個環節。
總之我是不太懂。
甚至我和江安寧去過一次高檔會所,覺得和這裏都判若兩然,基本看不到半點相似的地方。
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會所就不應該有大廳,更不應該有裏面的表演。
看來是那個什麼孫總一條路走到黑了,非要靠特殊服務當特色,和其他會所競爭。
很快,一個穿着得體整潔的漂亮女人上了台,似乎是要開始表演了。
我覺得很納悶,這種地方的表演,怎麼會穿得這麼嚴實?
還有,那些觀眾面對這種健康而積極向上的尺度,怎麼會表現得饒有興致,很期待似的?
我覺得自己宛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什麼都不懂,很是鬱悶。
聽到那種迷幻電子音,略帶的女性低沉魅惑嗓音響起,我就知道她要表演舞蹈了。
其實我興致缺缺,滿腦子都想的是要如何操作,才能拿到這個會所的罪證。
但在舞台上那個被稱呼為「小美」的女人開始舞蹈之後,我仍是沒忍住看了過去。
各種充滿暗示的動作就算了,跳了沒多一會,她就邁開夜貓一般的步伐,除下了外衣。
裏面便是一件黑紗連衣裙,在謎離的燈光之下,裏面的黑色花邊胸衣和內內都清晰可見。
我覺得心跳得突然很厲害,忍不住就臉紅了。
就是再對這些東西陌生,一個詞語也堅決地蹦入我的腦海。
月兌衣舞。
「明宇哥,這才剛開始,怎麼就臉紅了?」楊靜有些驚訝,也像是看到了什麼很有趣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