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哥,進來坐一會?」還是陳安琪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她偏過頭向江安寧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時間不早,我就不坐了。」江安寧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沖我們笑笑,「今天麻煩你了。」
「客氣,哪裏的話?」妻子笑靨如花。
江安寧笑了笑,沖我說道:「妹夫,我把安琪送回來完璧歸趙了,希望不會打擾了你們晚上做什麼的計劃。」
我無奈笑笑,維持着場面回應道:「沒有的事。」
「那行,就先不聊了,回見。」簡單的玩笑過後,他很乾脆地道別。
拒絕了我送他下樓的提議,獨自一人離開了。
關上防盜門,妻子連鞋都沒有換,「哎喲」一聲,先前的高貴優雅被拋到九霄雲外,萬分熟練地摔進了沙發。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她手上有一個很大的黑色紙袋。
我看着那個紙袋上的lg很眼熟,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名字,只是一看質感就不像凡品。
陳安琪一動不動的,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兩條筆直修長的玉月退伸直了。
江安寧不在場,我才能肆無忌憚地欣賞起她現在的穿着。
平心而論,那一剎僅是驚鴻一瞥都足夠讓我心跳驟停了,現在仔細看來更是堪稱女眉入骨髓。
陳安琪身上這套短裙禮服,就像改良的西方中世紀宮廷風一樣,貼身到恨不得把人往死里勒那種。
這樣的束縛,反而使得兩座雪峰不屈地想要掙脫,那展現出的雪白和深邃溝壑很能說明問題。
此外,只遮掩到桃臀稍稍往下的短裙,更是有着一種若有如無的透惑。似乎只要蹲下去一抬頭,就能看到無限風光,但似乎又恰好看不到最關鍵的地方。
這個度拿捏得很死,既不失透惑,卻又不至於放浪形骸。
短裙往下,便是一小截雪白如藕的玉月退,和下方的肉色絲襪包裹的部分形成一種層次感的對比。
在短裙與絲襪之間展露的那截大月退,便是島國津津樂道的「絕對領域」。
作為一個足控,我也沒什麼好掩藏的,視線直接再往下瞄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了令我這個足控一本滿足的絕妙風景。
陳安琪那一雙3碼的蓮足包裹在絲襪之中,平添了幾分美感。在那層薄薄的絲襪之下,如蔻丹一般的指頭若隱若現。
蓮足上穿着一雙高跟涼鞋,綁帶如黑色的細藤,纏繞在妻子光滑的絲襪足背不願撒手。
要命的是,薄薄的一層肉色絲襪下的十粒指頭,還塗上了忄生感而美艷的粉紅色指甲油。
對不起,可能是我自制力不夠,我踏馬看到這裏忍不住起反應了。
「老公,看夠了沒有啊?」陳安琪一手支着臉頰,慵懶地開口,帶着一兩分的得意和心滿意足。
「沒有。」作為一個老實人,我沒有說上一句想扌巴玩一下她的絲襪美月退,就已經算是很克制了。
「對了老婆,」我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衝動,略帶玩笑地問道:「怎麼一下子穿這麼漂亮了,真人版奇蹟暖暖嗎?」
「奇蹟暖暖?什麼鬼?」妻子哭笑不得地白了我一眼。
「安寧哥說晚宴的規格比較高,得穿合適的衣服去參加嘛。總不能讓我穿着工作裝去參加宴會吧?」
「所以我一下班,安寧哥就帶我去商城買衣服了。」
「喏,」陳安琪指向一旁的黑色紙袋,「這個袋子裏就裝的之前的衣服。」
妻子告訴我說,因為宴會結束得比較晚,又怕我在家裏等急了。乾脆連衣服都沒換,就催安寧哥送她回家了。
換衣服就幾分鐘的事情吧,有必要穿着這麼露的晚禮服趕回來嗎?
聽到陳安琪的話,我腦海里卻浮現出她和江安寧在酒店房間瘋狂的畫面······
會不會是妻子本來換了衣服,但晚宴結束和江安寧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將原本的衣服撕壞了,又或者留下了什麼痕跡?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就是踏馬克制不住。
諸如妻子和陳香坦白的話、江安寧那種瘋狂撩妹的做法、還有她們之間親近到不同尋常的關係等等。
這些東西單個來看或許都能理解,但當它們林林總總地交織成網向我撒來,我就完全無法冷靜思考了。
我腦海里又浮現出她們倆的狐媚眼,更是心頭一顫。都說不能以貌取人,可看到這麼神似的眼眸,要我怎麼相信她們不會對彼此產生男女之間的好感?
這些東西我心頭想想也就行了,要是讓陳安琪聽到,不知道又會怎麼想我。
我只能按捺下心頭的雜念,儘量不表現出來。
「對了,看看她那套換下來的衣服不就知道了嗎?」
我心裏這麼一想,便借着說剛好和自己的衣服丟洗衣機一起洗了。
陳安琪不輕不重地「嗯啊」應了一聲,我順手就拿起袋子瞄了一眼。
妻子早上穿的月匈衣、內內、以及黑色絲襪,全在袋子裏。
我拿着袋子走向陽台的洗衣機,將裏面的衣物全部拿了出來。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陳安琪,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便粗略地檢查了一下。
沒有任何撕壞的痕跡,也沒有留下什麼異常的東西。
這個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將衣物全部放進洗衣機清洗,隨後坐回了陳安琪的身邊。
我和她閒談着,問起今天晚上她參加的宴會好不好玩。
「還可以吧,主要是新奇。」妻子緩緩開口,跟我說那個聚會俊男和美女很多,一個二個的言談舉止都很優雅從容,開始還讓她有點小緊張。
「但後來安寧哥安慰我放輕鬆,還簡明扼要地告訴了我一個字的真理——裝。」說到這裏,陳安琪臉上洋溢着愉悅的笑容。
我卻不知道,是因為那個「裝」字而笑,還是想到江安寧對她的體貼。
聽着洗衣機工作的聲音,我一時默然無言。
「等等!」
聽到洗衣機的聲音,我突然想到一茬。
先前換下的那些衣物裏面,貌似有月匈衣之類的吧?
我靠,江安寧陪着我老婆買晚禮服,連裏面這些最貼身的玩意都換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