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名車銷售城不到一公里的拐彎處,儘管於龍傑腳一直踩住剎車,已經控止車速,在緩慢行駛。
呯.....!
一輛女士摩托車撞上了他的寶馬車,於龍傑忙將車剎從住,解開安全帶,下來一看
一男子正在車下抱着膝蓋在地下打滾,嘴裏不停哎唷唷,!我的腿!我的腿不能動啦!。」
「猴子,傷到哪兒呢? 一位獨眼龍的男子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手裏拿了一瓶啤酒,走過問道。
「哥!我的腿動不了啦!」
「什麼腿動不了啦?」獨眼男上前揪住於龍傑衣領喝叫:「你他媽的,把我兄弟的腿給撞廢了!該怎麼處理啊!」
於龍傑知道自已遇上一幫小混混了,不過這事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小麻煩而已。如果是換了是一般的人,他們肯定可以吃定對方,可他們這一次撞上是於龍傑這樣硬主,算是他們瞎了眼,瞄錯了獵物。
此時的於龍傑兩臂環抱,嘴角露出淺淺一笑地回道:「賠一點錢不就得了。」
「賠一點錢是多少啊!」
於龍傑從口袋摸里,摸出一把皺巴巴的零碎錢,丟在正地下打滾的抱膝蓋的男子。
「干你娘的!你當老子是要飯的。」獨眼男吹了一聲口漱,從一家小店裏嘩啦啦地冒出三個男的,個個手裏揮起二尺長鐵的鋼管,走過來。
一個樣子長得很屌的傢伙揮舞起手中的鋼管呼啦啦作響,輕輕在車上砸了兩陳鐵碰鋼的銼鏘聲響,諷刺道:「喲!這寶馬還是全新的嘛!有一百多萬吧!如果我們眾兄弟一人砸一棒,你說這車還會變成啥樣啊!」
於龍傑臉上一直帶着淺笑,直視着說話這男子說:「要不你砸一下試一試。」
「嘿呀!你以為老子不敢砸呀!」很屌的傢伙真的揮起手中鋼管,上前剛邁出一步,於龍傑突然下盤一蹲,一記掃腿,將他絆翻倒地,他摔倒的地勢剛好是一個很陡的下坡,身子一滑整個人滾下去了。
呯........
獨眼龍揮舞起手中的啤酒瓶劈頭蓋腦砸在於龍傑頭頂上,啤酒瓶破碎開來,於龍傑轉過身來,好端端地站着,完好無損,用手攬了額頭上幾根淋濕頭髮。
獨眼龍愣了愣,心想這傢伙是什麼人啦!啤酒瓶砸在腦袋竟然沒有一點事。獨眼龍有些謙虛了,他往後退了好幾步。
一直在地下打滾的猴子也不抱着膝蓋,早已爬起身來,女士摩托自已扶起來,瞧於龍傑這身手,估計是沒戲啦!他好端端站在哪兒了。
於龍傑又將一個揮鐵棒傢伙放倒在地下,還從他手中奪來鐵棒,正向獨眼龍猛衝過來。
一輛女士摩一陳急剎,停在獨眼龍,猴子伸出手忙喊叫:「哥!快上車。」於龍傑知道是追不上了,於是將手中的鐵棒砸了過來,嚇得騎摩車的猴子俯下身子加快速度,生怕於龍傑開寶馬追過來,朝一條小道竄逃。當於龍傑轉過身來時,剛剛被他打倒在地幾個傢伙拖着重傷一拐一瘸地了朝那條小路逃跑啦!
於龍傑抬頭一看,哇噻!路邊觀看的人,將馬路圍了個水泄不通。嚴重堵塞兩條馬路的車。這時一輛警查,「嗚呀!烏呀!正朝這個方向開來,於龍傑最煩警查那一套審索方案。雖然是沒什麼事,但一旦到警查局,不說清楚,恐怕半天出不來。
忙一頭鑽進寶馬車裏,開啟了車,繞了一道彎,朝沒有車的一條寬窗的馬路以時速二百公里的速度飛快地離開此地。
雖然於龍傑把車開進了一家車美容店,把損壞的部件好好美容了一下。
將車停在河邊時,他點燃了一支煙,正在為一個令人費思的問題在納悶,他懷疑這車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此打他第一眼看上這款z4屁寶馬車起,就接二連三的發生麻煩事,本來價都談好,卻冒出一個腰比水桶還圓的人爭着又和他買這一款z4寶馬,若不是他想出一個歪主意,把車尾部的擋板給踢得變形了,這輛z4寶馬車肯定是那位腰比水桶的中年男子的啦!
擺脫這事不到半個小時,拐彎處又遇到一幫小敲詐的小混混,雖然被他打跑了,可是車的前燈給撞碎了,前前後後包括買的車時間在內也只不過一個小時,車就遭到兩次破壞。於龍傑擔心以後還多少這樣類似的事在他人生路上等着他去闖,等着他去過關。
於龍傑把車停在家門口小院子裏,發現院子裏已經停了一輛黑色越野,知道沈美冰已經回來,一上樓就聞到一股香噴噴和味道,推門進來,只見客廳的餐桌上已經備好了幾道菜。
沈美冰正在廚房和客廳來回走動,忙前忙後。
「喲!沈美大小姐,還會炒菜呀!還真看不出來呀?」於龍傑還是第一次看見在自已家裏做菜。
「嘗一嘗,味道咋樣,我還給你炒了平時最喜歡吃的梅菜扣肉呢?」沈美冰端了最後一一碗三鮮湯放在餐廳上,算是忙完了,她摘下系在身上圍巾,一身印花拼接連衣裙在於龍傑眼前亮相,波普條紋與波點的拼接設計十分新穎惹眼,而且看起來一點也不顯突凸,領口的項鍊修飾增添貴氣感,上身立顯女人味的連衣裙讓人男人們一眼便會愛上哦,修身的版型及末過膝的長度讓你盡顯曼妙身段。
於龍傑好好打量她幾眼後,用手挾了一塊肉放嘴裏嘗一嘗,邊嚼了嚼。邊立拇指
「嗯!不錯!味道不錯,有那麼一點大廚的味道。」
沈美冰一聽於龍傑菜好吃,心裏特高興,因為這必定還是於龍傑第一次立大拇夸自已,在他眼裏她一直是一個需要人伺候,大膽冒危,愛嬌氣的大小姐,所以她臉上露出的那種久違的笑像日本的櫻花一樣。
「龍傑哥!你喝什麼牌的酒,這裏有,紅葡萄,六福,開口笑,人頭馬,勁酒,你又喝那種?」
「哇噻!你以為家裏開酒店,還買那麼的酒,就來一瓶開口笑。」
沈美冰按照他說的把一瓶開口笑放在桌上。
「來!你也坐下來。」於龍傑拿了兩個杯,打開蓋,給沈美冰也倒滿一杯,
「來!干啦!」於龍傑一口喝下了,
沈美冰才抿了小一口都是皺着眉頭,於龍傑知道沈美冰平時是滴酒不佔的,能喝小一口已經是不錯啦!
「哦!對啦!我觀見你們的都市新聞頻道,怎麼沒有你報道有一男子跳樓的報道呀?」
沈美冰喝了一小口湯回:「嗨!別提啦!辛辛苦苦拍攝來鏡頭,主編無評無據竟然說這名跳樓男子是借媒體炒作,說什麼也不准上都市新聞頻道。」
於龍傑看着她一臉喪氣卻仍然很可愛的模樣,不由呵呵一笑,「哎!你呀!做什麼事就是那麼毛燥,這事你得先向你們都市新聞頻道主編匯報一下!問他這新聞能拍嗎?你匯都匯報一下,就匆匆直奔現場啦!結果拍下來東西不給上電視,這不是白忙活嘛!」
「哎呀!你知道什麼呀!你別提這劉主編,一提起他我就生氣,他這人又固執又很自私,為人刻簿,喜歡玩弄權術,都市的節目組全部工作人員有誰不討厭他,就連主持人都跟他吵過好幾次吵,反正他人在我們都市節目組招人厭的,這一次他之所以一口咬緊說我拍攝這名跳樓男子就是炒作,這只是他的藉口,他這分明就是在報復我,因為上次他跟主持人吵架時,我插了一句嘴,和他頂撞幾句,於是他就耿耿入懷。」
於龍傑一塊肉只嚼了一半,傻愣了一眼道:「喲!照你這麼一說,你們都市節目組也是一堂混水啊!」
沈美冰唉嘆了一聲,「是啊!這一堂水早已被污水侵犯了嘍!」
於龍傑放下碗筷,拿了一片餐廳紙在嘴上擦了擦,二分擔心地直視着她說:「主編現在不錄用你採訪的新聞,這明擺要趕你走,那你在都市兜下去還有什麼意思呢?」
「怎麼沒意思呀!他越想我走,我就個偏不走,看他能把我這麼着,他這不是第一整我,我不怕他,再說都市節目組還有很多姐妹呢!她們都站我這一邊的。」
「站你這一邊雙能咋樣呢!主編是你們上司的,他真開除你,你的那些姐妹能幫上你忙嗎?你太天真啦!」
「你放心吧!他不敢開除我的,真到那一步,會有一個人出來幫我的。」
「誰呀!」
「我爸。」
「你爸,只不過是公安廳的局長,這事他能幫什麼忙呀?」
「當然能幫上忙嘍!因為主編的老爸,是我老爸的下屬,如果他敢開除我,我老爸就開除他老爸。」
於龍傑聽了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哎!對了!提起我老爸,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什麼事?
「我老爸說,他要見你。」
「他是公安廳的局長,我是一個**上的小混混,見了面就如老鼠見貓,會很尷尬的。」
這話讓沈美冰聽了很不高興,她站起來,嘟嚨着嘴說:「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如果若不是我爸,你現在還在蹲監獄呢!還能這麼好坐在這裏和我邊吃邊聊。本來你得提重禮去看望我老爸,感激他一番。我爸倒好,還親自約你見面,你竟然說見了面很尷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別生氣!別生氣!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坐下來,我該罰酒」於龍傑倒滿五杯酒。
一連喝了三杯。
倒他喝第四杯。
沈美冰一把奪過酒杯,「行啦!都喝了三杯,這杯我喝了。」
說完仰長脖子, 一口喝完了,放下杯笑着指着於龍傑說:「明天你一定要見我爸。」
於龍傑點了點頭:「好!我明天去你見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