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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天空中,早已經給丁德勝準備了大餐了!
天空中的已經有一口金鐘罩,朝着丁德勝罩了過去。
「天階法寶?!可惡!」丁德勝臉色一邊,身體一閃,立刻就朝着地面飛了過去。
「第四形態,遁地麼?」謝無忌眯起了眼睛說道。
鐺!
一聲巨響,金鐘罩砸向了丁德勝,但是打空了,謝無忌連忙將金鐘罩收了起來。
而這時候,百里青煙捂嘴輕笑:「你以為,我們沒料到你會在地裏面鑽來鑽去麼?看我菩提血藤術!」
說着,大量的藤蔓在地下翻滾,整個地面都震顫了起來!
大量的藤蔓從地上竄出來,第一時間就將丁德勝給糾纏住了!
說是藤條稱其是觸手更加合適,因為表面竟然有一層紅色粘液粘液正在不斷流下來,一根血藤從謝無忌的身邊飄過,他發現這菩提血藤裏面都是透明膠質的一些東西,聞起來很腥臭。
而百里青煙捂着臉說道:「沒想到這血藤有朝一日能夠捉弄丁德勝,哼哼,這一次一定不能輕饒他!」
謝無忌惡寒道:「百里,你打算……」
百里青煙還沒說話菩提血藤大部分都朝着丁德勝席捲而去了,那些菩提血藤伸進了丁德勝的衣服裏面,丁德勝大聲尖叫,然而菩提血藤卻好似咬住了丁德勝不放,竟然有意識的將丁德勝的衣服撕爛。
丁德勝的衣服爆裂開,一身鋼鐵般的肌肉被曝光在空氣之中,濃密的胸毛,還有那一字青龍的鬍鬚,以及各種不可名狀的物件,引得在場的女弟子紛紛尖叫了起來。
「哎呀,要長針眼啦!」
「哇,肌肉好大!」
「這個糟老頭,真是壞死了!」
謝無忌哭笑不得,心說丁德勝你也有今天!
說時遲那時快,菩提血藤將丁德勝身上所有的布製品全部都給融化了,所謂的布製品,那就是衣物和鞋襪之類的東西,如此一來,惹得丁德勝坦誠的站在謝無忌面前,謝無忌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我的眼睛……艾瑪,好辣眼!」
那東西也將丁德勝給纏的死死的,幾條滑溜溜的東西更是折磨起了丁德勝,惹得丁德勝張嘴想呼救,奈何丁德勝不能說話,硬是漲的滿臉青紫,眼淚汪汪,看着那肆意流淌的菩提血藤分泌物,也不知道那是毒液,還是一種酸性的液體,反正味道很刺鼻,帶着腥臭。
一條肥大的菩提血藤,竟然由下而上,竟然朝着丁德勝遊走過去,丁德勝邋遢虎子的臉霎時間就緋紅一片,模樣更是嬌艷欲滴,噁心至極,讓人看了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
而丁德勝連忙開始掙扎,但都沒有用,她先是一陣掙扎,然後開始謾罵,但最後發現謾罵沒用,乾脆就開始求饒了,但求饒似乎也沒什麼用處。
然而丁德勝身體卻已經開始抽搐了起來,雙眼反白,嗚嗚大叫:「不要哇,老夫受不了了,老夫都不要了啊,走開!啊啊啊……那是屙屎的地方,不要!」
「老天爺,這是什麼玩意兒啊,哎呀!」
「嗚嗚嗚,別忘我嘴巴里鑽,鼻孔也不行,哎呀,我的耳朵!」
丁德勝已經是一片邋遢了。
在城牆裏里外外,不少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黛夢茹換上了一身衣服,泡了一杯茶:「今天天氣很好啊,藍天白雲,還有一個被折騰的丁德勝。」
鼻子塞着紙團的歌思拉喝了口茶:「師太,現在是晚上……」
……
看着丁德勝,身上竟然都都是慘白色的毒液,味道很猶如尿液一樣難聞,他胸膛起伏,突然說到:「老夫……老夫不會認輸……」
說着,丁德勝全身靈氣燃燒了起來,只見他的肌肉開始膨脹,不多時身體就打了整整一號,那人間大炮也是高高抬起,惹得在場的女弟子紛紛尖叫起來。
轟!
一身巨響,全部的藤蔓都被丁德勝給震碎,丁德勝羞怯的拿出一件斗篷,他將斗篷往身下拉扯了一下,試圖掩蓋自己羞澀的地方。
謝無忌又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而丁德勝咬牙切齒:「好啊,原來給我佈置了這樣的陷阱,你們……你們真是不可饒恕!」
說着,丁德勝身上的靈氣再度迸發了起來。
百里青煙說道:「怎麼回事,他怎麼可能掙脫?只要再給我半個時辰,我菩提血藤就可以將他融化成肉湯!」
「是第五種形態,水生形態,你看這丁德勝的身體濕漉漉的,他顯然是用水生形態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光滑,然後趁機掙脫。」
「可惡,真傢伙真強啊!」百里青煙說道。
丁德勝的身體出現了一陣聖潔的光芒,直接他的身體傷勢開始快速的自愈起來。
「衝鋒、防禦、飛天、遁地、水生、賢者、戰神,賢者是自我恢復的形態,而最後的戰神形態,恐怕要出現了。」黛夢茹放下了茶杯說道。
百里青煙哭笑不得:「師父,你剛才為什麼都在看戲啊,要是咱們一起收拾丁德勝,也許就贏了。」
「沒,看到一個肌肉男被折騰到這種地步,老身感覺也挺刺激的……」說着,黛夢茹臉色一紅,偷偷的看向謝無忌。
謝無忌被看的脊背發涼:「那個,咱們繼續戰鬥吧……」
「你們非要將老夫逼到這一步,老夫成全你們!」丁德勝緩緩說道,只見周圍的三眼魔人竟然朝着丁德勝這邊聚集了過去。
在丁德勝的腹部,那一個血盆大口也是忽然張開了嘴巴,大量的三眼魔人都鑽了進去。
眾人驚呼。
「丁德勝竟然在吃自己的手下!」
「他這是要放大招了麼?」
「渴望有,虎毒不食子,這傢伙臉畜生都不如!」張大年咬牙說道。
一直沒有存在感的袁驍說道:「可是那些並不是他的兒子啊。」
「你妹,我就是打個比方,大哥比方!」張大年老臉一紅。
紅柳舔了舔嘴唇說道:「那藤蔓的橋段似乎似曾相識……不管了,有機會我也得嘗試一下!」
張大年和袁驍互看一眼,忽然就離遠了好幾步,惡寒的看着紅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