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將這次壽宴地安排在保和殿,這地兒寬敞,才能容納的了滿朝文武官員,還有外邦的使臣們。
而跟隨皇帝陛下出席壽宴的原本應該是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逝去多年,這個人選早就已經落到了二皇子母妃的頭上,今日也是如此。
群臣都是準時的來,誰也不想遲到叨饒了皇帝陛下的喜興,可偏偏有人就是不給面子。
到最後皇帝陛下都攜着二皇子母妃駕到了,那準備的位置上依舊還有幾個空位,這絕對是落皇帝陛下面子的事兒。
「皇上,您看,那些外邦使臣們可是半點兒面子也不給您,明知是您的壽辰,可他們竟然現在都還沒來。」二皇子母妃在皇帝陛下耳邊說道。
皇帝陛下臉色陰沉,這還用人說嗎?
「這些空位上的都是何人?」皇帝陛下開口問道。
皇家的面子不能有失,哪怕這些是外邦的使臣,既然依附了大豐國,那他就是他們的君主。
而這些人不尊君主,就是有罪,就是該死,本來在他的壽宴之上,他是不想發生這種流血事件的,可是這些人未免也太不把他大豐國放在眼裏了吧。
司涵潤看着那幾個空位,眉頭緊皺,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那幾個空位上應該做的人是他安排進去的那幾個,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應該早來了才是,可現在卻還沒出現,難到是……出事了?
司涵潤的心裏騰升起一些不好的預感。看了眼坐在皇帝陛下下面位置上的莊景碩,在看一旁笑臉盈盈的二皇子,難到是二皇子知道了那些人並非他們的人?
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安排的這些可不是到京城了才安插進去的,而是一大早的就將外邦使者取而代之的,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會出現問題的啊。
可二皇子嘴角那絲若有似無的笑容為什麼看起來就是那麼的危險呢?
「父皇,不如兒臣派人去看看情況?「就在這個時候,莊景碩站起來對皇帝陛下說道。
皇帝陛下想了想,「也好。那碩兒你就去看看情況,朕倒要看看究竟是那些外邦蠻子這麼大的膽子,哼。「
皇帝陛下一巴掌排在面前的桌上,臉上怒氣很盛。
任誰的面子被無視他的心裏都不會好受。更不要說這個人還是一國的皇帝,簡直罪不可赦。
莊景碩領命出去了,走過司涵潤位置的時候一個隱秘的眼神,司涵潤低頭喝了口茶,就在他低頭的時候。宮殿角落裏一個穿着太監服的人突然消失了。
就好象從來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似的。
殿內的氣壓很低,很冷,許多大臣都不敢插嘴一句,更不敢竊竊私語,都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觀鼻鼻觀心。
大家都知道皇帝陛下現在心情很不好,誰也不想這個時候撞上去找不愉快。
不一會兒,莊景碩回來了,卻是鐵青着臉,身上散發着冷氣。
「碩兒。怎麼回事?「皇帝陛下見太子回來這副模樣,不由的擔心起來,問道。
「父皇,兒臣剛剛去看了,原來那些個使者並非沒來,而是沒有進宮,就在宮門外。「莊景碩雙手握拳,站在皇帝陛下面前氣憤的說道。
「宮門外?可是不長眼的奴才阻攔了他們?「皇帝陛下一想,這種可能還真是大。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身邊的下人他還能不知道性格嘛?
「不是。「莊景碩咬牙說道。
「不是?太子殿下。若不是這樣,那當時是如何?」殿內的大臣們忍不住開口,首當其衝的便是二皇子的母妃的父親,二皇子背後權勢的一家之主。梁家。
可這人站起來說話看似乎着急,眼裏卻隱隱有些得意,似乎早就料到了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看來這第一巴掌就是這些人設計的了,難怪二皇子會那麼的淡定。司涵潤一不小心的明悟了。
「那是怎樣?他們就那麼大的膽子?」皇帝陛下大吼叫到。這些人實在是太討厭了,若是你不想來不來便是,可是來了卻給他難堪。這是哪個皇帝都不能忍受的事兒。
皇帝陛下卻不知道,就憑着大豐國的國力如此強大,他們哪兒敢不來,誰不知道司家代領的軍隊強大,他們可怕自己萬一表露出一點兒不的要造反的意思就會被司家軍給踐踏一遍。
可是如今不同了,他們進來京城之前好不容易攀上了二皇子,如今二皇子吩咐的事情,他們哪兒能有半分的懈怠,都恨不得拿出十二分的實力證明自己。
在他們的眼裏,二皇子遲早都是這個國家的主人,而他們現在幫主子做事,並無不妥之處啊。
「父皇,他們竟然說……竟然說要您親自出去迎接他們。」莊景碩說完,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抖,狂妄啊,實在是太狂妄了,把他們自己當什麼了?天神嗎?
「混賬。」
皇帝陛下猛的站起來,臉上的怒氣足以燒起一片草原。
「要朕親自去迎接?哈,他們這是公然挑戰大豐國挑戰朕嗎?」皇帝陛下實在是氣慘了,如此大吼叫到,嚇得殿內的人紛紛低下頭,唯恐這股火焰蔓延到自己身上。
可是身為大豐國的臣子,怎麼能獨善其身,那些外邦蠻子打的可是整個大豐國的臉啊。簡直不可饒恕。
「碩兒,你去,不,不用你去,你是堂堂的一國太子,二皇子,你去,傳朕的命令,若是他們乖乖兒的進來,甘願受罪的話,朕還能繞了他們一命,繞了他們族人一命,若是他們不停的話,大豐國擇日派兵前往。」皇帝陛下陰沉着臉沉聲說道。
不追究理由,就如此做下決定可怕一群人嚇到了,首當其衝的就是那些信仰和平的臣子們,一聽皇帝陛下的話,一下子就跳了出來。
「陛下不可,陛下三思。」
「有和不可?為何三思?他們是在羞辱朕,羞辱大豐國,朕難道還不能懲罰嗎?」皇帝陛下甩手坐在龍椅上,反問道。
平日裏的時候他覺得這些大臣們夠理智,夠冷靜的,可是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怒氣已經脹滿了他的腦子,他現在只想好好的懲罰那些人一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