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毓和北清回到了教室,兩人把桌子拼在一起,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便開動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鍾離毓本來不喜歡吃這種東西的,但看見北清吃的腮幫鼓鼓的像個吃食中的小倉鼠似的,突然覺得偶爾吃點也無所謂。
於是,兩人就在下課的二十分鐘裏,消滅了這一大袋的吃的,看的教室里的其他人目瞪口呆,連諷刺都忘了。
北清拍了拍自己吃的鼓鼓的肚子說:「真沒想到啊,毓,你原來這麼能吃。」
鍾離毓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說:「好歹也是我付的錢,所以這吃的裏面也算我一個,不過沒想到你會喜歡吃這些東西。」
北清說:「我其實最喜歡的是糕點,可惜太貴了,現在吃不起了,毓,你知道嗎,以前我還是北家的繼承者時,身上擔子大,不敢暴露自己真實的興趣愛好,唯恐有人抓住把柄要挾我,現在我不是繼承者了,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但可惜卻面臨錢不夠的難題,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鍾離毓說:「放心,我包養你,卡里的錢夠你花的了。」
北清聽見鍾離毓這話先是一愣,然後放聲大笑,拍了拍鍾離毓的後背說:「那以後就拜託你了,我的大金主。」
「嗯」
這是未來被世人稱為「紅色的救贖」的兩人友誼長存的第一步。
當然,關於鍾離毓所說的「包養」在北清聽來是鍾離毓認可他,同意和他做朋友的意思,但在其他人聽起來就是肉體的那種關係。
於是有關「鍾離家族的廢物七小姐包養北家落魄的嫡長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異能學院。
一時間,整個異能學院的學生都在討論這件事,除了極少數不相信或認為與自己無關所以不加以討論的人外,大部分人都是信了(在某些人的流言加工下),更認為這兩人在一起是絕配(嘲諷的意思)。
鍾離毓和北清忽視了周圍的嘲諷與不堪的話,正在做更深一步的交談,準確來說是北清在問鍾離毓漫不經心的回答。
「毓,你有什麼愛吃的嗎?」
「米飯」
「米飯很好啊,裏面有很多的營養,那蔬菜呢?」
「除了綠色蔬菜外加胡蘿蔔」
「額」拋去綠色蔬菜外加胡蘿蔔還有其他的菜嗎?我見識少,想不到別的。
「那你是喜歡吃肉?」
「不」
「那你喜歡吃什麼?」
「不都說了是米飯嗎」
「呃,好吧」
北清第一次和鍾離毓長對話以北清失敗告終。
「快看,那兩人果然有姦情」
「這是在討論什麼?一會兒去哪幹什麼去嗎?」
「那可一定要跟着去看啊」
「就是,就是」
喧鬧的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到了中午。
鍾離毓和北清結伴到食堂去打飯。
說起這個食堂里的飯菜也不是普通的稻米和蔬菜,而是由變異的帶有靈氣的稻米和蔬菜經過人工繁殖後仍保留一絲靈氣的二代稻米和蔬菜(因帶有靈氣的稻米和蔬菜很少所以人們才會進行人工繁殖,沒經過人工的稱為一代),也就是說在異能學院中光是吃飯也能吸收靈氣增強異能,因此,每次食堂都是人山人海。
————分割線————
在此和大家提一句,異能學院的班級都是按異能的強弱來分,沒有意外。
由高到低是:s班、a班、b班、c班、d班和e班。
s班大部分都是各家族的繼承人或異能能力極高的,享受極高的待遇。
食堂的一樓是公共的誰都可以去打飯。
二樓是專門為s班設置的一個餐廳,不用排隊打飯只要搖鈴告知就行了。
三樓是為百年傳承的家族繼承人設置的,每個人都有單獨的包間。
———回到正文————
鍾離毓和北清好不容易打完飯找到兩個空位,連忙坐下。
北清看着鍾離毓餐盤中白花花的大米飯,嘴角抽了抽說:「你還真是喜歡大米飯啊。」
「嗯」
北清無奈的嘆了口氣,有這麼一個奇葩的好友真不知道是自己的不幸還是幸運。
鍾離毓看着拿着兩個餐盤,並且裏面還有滿滿的飯菜,笑的一臉燦爛的北清說:「你還真是不客氣。」
北清笑嘻嘻地說:「誰讓你是我的大金主呢。」
兩人互不打擾的吃飯,可惜卻有人來打擾。
「鍾離毓,你還真是有臉呆在異能學院」一個穿着淺紫色衣服,頭髮上帶着一個蝴蝶樣的頭飾的女孩說。
鍾離毓看着這個來找茬的女孩說:「家主又沒有讓我退學,你又有什麼資格,鍾離蝶。」
鍾離毓的這句話一下子讓鍾離蝶身後的那些愛慕者與前來趨炎附勢的人不滿了。
「靠,敢這麼和蝶小姐說話信不信我們讓你在這裏待不下去」
「區區一個普通人還敢這麼和我們說話,找死」
北清聽見這些不堪的聲音看向一臉淡定的鐘離毓心想:你所經歷的絕望要比我還要多,你又是怎麼能做到一臉淡定的呢?鍾離毓,我真的能成為你的朋友嗎?能否見到最真實的你?
「夠了」北清拍桌而起,說:「你們有病吧,毓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你們怎麼能這麼說,還有,我之前一直以為大家口中的蝶小姐是個心地善良溫柔的人,可是現在,分明是你過來找茬的吧。」
鍾離蝶臉色發黑,從小到大都沒人敢這麼說她,果然和這個賤人在一起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中一個也就是上次毆打鐘離毓領頭的那個女孩說:「你好歹之前也是北家的繼承人,真沒有眼力見,她可是差點偷了蝶小姐的紫金卡,是個小偷。」
「什麼」
「不會吧,還偷東西」
「蝶小姐真可憐,有這樣的一個妹妹」
眾人的憐憫的目光看向鍾離蝶,果然此時的鐘離蝶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眼淚汪汪的,讓人不自主的想要保護她。
看到這樣的鐘離蝶,有些男生忍不住為鍾離蝶抱怨不平,卻沒有注意到鍾離蝶眼中的那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