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炎舞體內毒火,與外界的神火產生了共鳴,似乎要將炎舞的肉身與靈魄燃盡殺絕一般,炎舞空洞的眼睛裏,火焰與黑煙不斷的冒出,鼻孔,嘴巴,都在冒着火焰,非炎舞所想,即使炎舞想要控制,那噬心般的苦楚,也非炎舞所能夠承受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可惡!金池聖母你要做什麼?」炎舞暗恨,如此強大的火焰,雖然能夠給自己帶來傷害,但同樣崑崙山處的飛禽走獸,也會因為這強大的溫度而走向滅亡。
炎舞幻出如意神針鐵,正要打碎八卦爐,逃出去的時候,炎舞突然想起了自己與金池聖母的承諾,如果自己逃了,鳳瑤便會受到牽連,可是,金池聖母做的太過火了,竟為了煉化自己,用如此多的神火融煉自己,炎舞本就不怕死,可是,這崑崙山處以及崑崙山百里,恐怕要受到牽連了,每每想這一分,心便內疚一分。
「好熱啊,他在不融化成丹,我們就要融化了。」陰童子不斷喘息的對陽童子道。
「呼呼呼,別說話了,越說話,我們越熱。」陽童子對陰童子道。
此刻,陰童子不管那麼多了,將身上的道服脫得一乾二淨,滿身的汗不斷的往外流出,就好像洗了一個澡,身上未乾時候的樣子。
「我也不管了,反正現在也沒人看。」見陰童子脫光了衣服,陽童子也不在乎了,將衣服脫的一乾二淨。
「誰說沒人看見?」就在這個時候,花落雨已經悄然無息的闖入了御還宮,並出現在了陰童子和陽童子的面前,花落雨擰了寧被汗水濺濕的衣服,對陰童子和陽童子笑了笑。
「啊,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陰童子驚訝的看着姜蕊。
「天地三俠之一,花落雨姜蕊。」姜蕊對陰童子笑道。
「你......你來這裏,難道是救炎舞的?」陰童子向姜蕊問道。
姜蕊點了點頭,陽童子敲了陰童子的腦袋,對陰童子道:「笨蛋,這都看不出來嗎?」
「你們兩個小鬼,一陰一陽,一男一女,而且還身軀,雖說是小孩心智,也都幾百歲了,難道不怕被別人說閒話?」姜蕊對陽童子和陰童子道。
「要你管?在說,連小孩的身軀都看,你果然夠猥瑣的。」陰童子對姜蕊道。
「你自己脫給別人看的,安能怪我。」姜蕊委屈的對陰童子說道:「在說,這裏有不是你們的閨房,煉丹房乃重要之所,你們在這裏脫衣服,還怪我咯。」
「誰讓這裏太熱啦,能怪我們嗎?」陰童子對姜蕊道。
「好了,不給你們羅嗦了,我不想打小孩子,讓開吧,我要救炎主了。」姜蕊對陰童子和陽童子道。
陽童子攔住了姜蕊,對姜蕊道:「不行,你要將炎舞救走了,我們都會受罰的。」
「我如果要救走炎主,你覺得,你們兩個能夠阻攔?」姜蕊向陽童子質問道。
「我......我......我。」陽童子低下頭,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陰童子動了動眼珠子,指着房外對姜蕊道:「花落雨,你看誰來了?」
姜蕊一轉身,看到房門緊關,並沒有人來,心想,被這小鬼給耍了,陰童子一下子抱住了姜蕊的腿,對姜蕊道:「救命啊,有色狼要非禮我,快來救我啊。」
「給我放手。」姜蕊對陰童子道。
「不,除非你不救炎舞,不然我不放走。」陰童子對姜蕊道。
姜蕊被陰童子給氣笑了,姜蕊狠狠的敲了陰童子的頭一下,對陰童子道:「你啊,太笨了,這裏早被我設了屏障,你以為你的聲音能傳出去。」
「你......你耍詐。」陰童子對姜蕊氣鼓鼓的說道。
姜蕊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拖着陰童子,便上八卦爐走去,此刻,陽童子對姜蕊道:「大哥,求求你了,放我們兄妹一條生路吧,我們修道也不容易啊。」
「你們兩個小鬼,真是夠可以的,怕責罰可以下界為妖啊,實在不行,我給你們找出路,幹嘛非要賴在崑崙山上修仙,崑崙山有什麼好的。」姜蕊對陽童子和陰童子道。
「我們跑了,金池聖母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啊,你不是天地三俠嗎?既然是俠,便不能將我們兄妹往火坑裏推啊。」陽童子委屈的對姜蕊道。
姜蕊看了陰童子和陽童子一眼,裝萌裝可愛,向姜蕊這樣的人,對付這連個小鬼,還真下不去手,姜蕊無奈的搖了搖頭,當真有些哭笑不得。
但還是要救炎主,姜蕊耽擱不得,輕輕一下,將陰童子給敲昏了,姜蕊向陽童子走了過來,對陽童子道:「對不住了,可能有些疼,你忍耐一下吧。」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看到姜蕊將陰童子弄暈,又向自己走了過來,陽童子輕輕用頭碰了一下柱子,直接昏倒在地上。
「真是兩個有趣的小鬼。」姜蕊搖了搖頭,向着八卦爐走了過去,姜蕊向前邁進幾步,衣服走靠焦了幾個窟窿,姜蕊心想,這火也太過猛烈了,緊緊是靠近,都感到身上有灼傷的感覺,真不知道炎主在八卦爐中怎麼承受的。
「炎主,炎主,你有聽到嗎?我是姜蕊,我此刻前來救你了。」姜蕊對着八卦爐喊道。
八卦爐中,隱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喊着自己,炎舞迷迷糊糊的被喚醒,那身上的灼痛感,有撲面而來。炎舞感覺到了,八卦爐外,正是姜蕊的聲音在喊着自己。
炎舞對姜蕊回答道:「姜蕊,此乃我與金池聖母的承諾,我不能違背,即使化身成丹,亦是如此,你還是走吧,別再這裏呆着了。」
「炎主,鳳瑤不配你這般做,我這就救你離開這裏。」姜蕊準備動手的時候,被炎舞給喝止了,炎舞對怒道:「姜蕊,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我既然選擇了呆在這裏,即使死也不會違背,而你如果救了我,便陷我與不仁不義。」
「炎主,為鳳瑤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啊。」姜蕊對炎舞勸解道。
「這是我欠她的,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而你,待在這裏,也於事無補,趕快離開這裏,別害的外邊的兩個童子獲罪,畢竟他們修道也不易。」炎舞對姜蕊道。
「炎主,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即使死,也要救你出來。」姜蕊不在聽從炎舞的話,質疑要將炎舞救出,哪怕死,姜蕊也要將炎舞救出。
「好啊,如果你硬要救我出來,那我便要與此,看你是救我,還是逼着我去死。」炎舞對姜蕊威脅道。
聽到炎舞的話後,姜蕊為難道:「炎主,你不能這樣。」
「你覺得,憑藉我的秉性,是否是在跟你開玩笑不成?」炎舞對姜蕊道:「憑藉我的修為,還用你來救,若非承諾與金池聖母,這八卦爐,焉能困住與我。」
「炎主,你只顧及與金池聖母的承諾,難道要違逆與姜族先族長姜世宗的承諾了嗎?」姜蕊為難的對炎舞說道。
「我自認已經對的起姜族了,怎麼?難道你救我,只是讓我遵從對爾等的承諾不成?」炎舞向姜蕊質疑道。
「炎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姜蕊不知怎麼給炎舞解釋。
「好了,我知道你沒那意思,更知道你想說什麼,走吧,別讓我為難,如果你想救我,我自會自殺與此。」炎舞對姜蕊道。
「炎主,如果我能勸得鳳瑤離開崑崙,與你一起,你是否不會在受這焚燒之苦了?」姜蕊見炎舞趕自己走,不由的對炎舞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你知道的,鳳瑤不會離開,又何必如此多言。」
「會的,因為鳳瑤她是喜歡你的。」姜蕊對炎舞道。
「可笑,我雙眼已廢,她如此傲嬌,又喜歡我哪一點?」炎舞對姜蕊譏諷着,同樣是對自己譏諷着。
「如果我能勸她與你一起呢?」姜蕊向炎舞質問道。
「我本是為她,如果她違逆金池聖母,與我一起遠走高飛,我自然不會遵守與金池聖母的承諾,因為承諾本是因她,她違逆天道,金池聖母自不會放任之,也是金池聖母為天規而違背諾言,也無需怪我。」炎舞對姜蕊道。
「好,我便會勸說鳳瑤,哪怕以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所以,炎主,你答應我,不要與此,哪怕生命的最後一刻,也要堅持,因為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姜蕊對炎舞道。
「好,我便承諾你又何妨。」炎舞對姜蕊笑了笑。
「好,我這便離去。」姜蕊轉身便要走,被炎舞給叫住了:「等等。」姜蕊轉身向炎舞問道:「炎主,還有什麼事情嗎?」
炎舞將一卷竹簡扔給了姜蕊,對姜蕊道:「此乃《山海密傳》乃是女媧所傳,此有書靈顏如玉一枚,知天文,曉地理,這山海之事,盡記其內,此書靈,耐不住這八卦爐中之火,待着我身上,互不了他一世,扔與你,待你歸來,在還與我也不遲,或許,也沒那機會了。」炎舞說完,對姜蕊笑了笑。
姜蕊接過《山海密傳》後,對炎舞道:「炎主,不允許你說喪氣話,你一定會沒事的,好了,我現在就去玉虛宮找鳳瑤。」姜蕊說完,看了一眼八卦爐,便轉身離去了。
炎舞在八卦爐中,嘆氣一聲,搖了搖頭,道:「抱歉,恐怕對你的承諾,我無法在實現了,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對你的欺騙吧。」
「呃啊!」炎舞周身的火焰在次的狂襲着,剛剛與姜蕊的談話,都是炎舞強忍着疼痛的,現在炎舞周身的疼痛盡數的爆發着。
「可惡,若在這般下去,我的肉身恐怕會盡毀與此。」炎舞感覺到不妙,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辦法,炎舞的確可以出這八卦爐,但以炎舞的秉性,寧死也不會出這八卦爐中的,只能承受着火焰的洗禮,哪怕肉身盡滅,瞎了雙目炎舞都不在乎,更何況區區的一具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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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靈宮,乃是紫雲上仙居住之所,紫雲上仙正在照金池聖母之令,以仙法幻造蟠桃宴會邀請的諸仙名單以及贈予的入崑崙的玉牌,憑藉玉牌的仙人,自記錄在名單之中,可憑藉玉牌,上貢與金池聖母,以得到相應的坐席。
正在紫雲上仙幻造玉牌的時候,一個蛟龍在紫雲上仙身上遊走,此蛟龍名為蜃女夢蛟,是在劍山之處,救下的一條龍女。
在劍山,蜃女夢蛟被紫雲上仙破了桃花眼,而雙目失明,蜃女夢蛟被紫雲上線帶回紫靈宮,日益調養,身體才漸漸恢復,只是那雙眼睛,卻無法醫治,兩人在紫靈宮的日子,也暗暗生了情愫,雖然雙方都礙於彼此身份,不能表達,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神靈,一個卻是罪落凡間的龍女,一個視天規如命,一個卻自卑而無奈。
本龍女與紫雲交合,只想看紫雲道貌岸然,卻不想自己也深陷於此,或許這就是命數,當命數來臨,誰都難以逃脫。
「劍山之人,以奉炎舞為尊,而拜劍山莊,如今也分為兩派,拜劍山莊與萬劍宗,執掌者,乃為帝釋天與雲墨冰。」紫雲上仙對蜃女夢蛟道。
「萬劍宗,是為了祭奠死後的萬劍宗而分化出的門派吧,雖然萬劍宗一心想要復龍族,卻不想被我害入了如此地步。」蜃女夢蛟想到這裏,不由苦笑。
「至於帝釋天和雲墨冰兩人,我覺得他們倒是很適合的,雖然稚嫩,為得萬劍宗賞識,其一部分,是他們不想讓萬劍宗錯下去,令一部分,就是被我們等人排擠,其實,他們能夠帶領龍族,也未必不是見好事。」蜃女夢蛟對紫雲上仙笑了笑。
「難道你不想復龍族嗎?那高高在上的龍神,沒有被貶之時的公主。」紫雲上仙向蜃女夢蛟問道。
「龍就是龍,不管如何被驅逐與龍族,身體流着的,依舊是龍血,體內裝着的依舊是龍魂,這有區別嗎?」蜃女夢蛟對紫雲上仙笑了笑。
「你一直在我夢中修養,想必你已經從我記憶中得知了吧,炎舞被抓去煉丹了,而炎舞卻能使姜族也龍族在此合併,而你身為龍族,難道不想救他嗎?」紫雲上仙向蜃女夢蛟問道。
蜃女夢蛟搖了搖頭,道:「我並未窺探你的記憶,我只是在你夢中修養一段而已,至於炎舞,不管他與龍族有什麼淵源,也不管他曾經拯救了劍山,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我更不會背負什麼龍族使命,做什麼大義泯然之事,如今,我眼睛以瞎,又何必活着那般累。」
「夢蛟,我想,我想對你負責。」紫雲上仙低着頭對蜃女夢蛟道。
「別開玩笑了,劍山之時,乃我自願,本就是自己引火燒身,又何必讓你負責。」蜃女夢蛟對紫雲上仙道。
「你知道,我並不知那個意思。」紫雲上仙對蜃女夢蛟道。
蜃女夢蛟對紫雲上仙苦笑道:「崑崙天規如此,而你又怎能違逆天規,在說了,我乃被貶龍女低微卑微,而你是一介武曲星君,高高在上,有怎能看上我。」
「我是認真的,並不是因為劍山的責任,而是,而是徹底的淪陷了。」紫雲上仙對蜃女夢蛟道。
見蜃女夢蛟遲遲沒有動靜,紫雲上仙又道:「難道你還依舊覺得眾神皆是虛偽,各個都是高高在上之輩?如果是是這麼覺得,我更要給你名分了,因為我既然玷污了你,便必須負責,我不想也被某人說為虛偽之人。」
「原來,你給我名分,是覺得,在我心中,你依舊虛偽?卻不是為情,這番證明,你難道不虛偽,眾人皆不虛偽?如此的證明,我夢蛟,卻不稀罕。」蜃女夢蛟對紫雲上仙怒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紫雲上仙對蜃女夢蛟道。
「好了,不要在說了,即日起,我會離去,你也無需愧疚,被施捨的愛,我不需要。」蜃女夢蛟對紫雲上仙道。
「你始終還是有芥蒂?對我不信任?」紫雲上仙向蜃女夢蛟問道。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何必信任?」蜃女夢蛟自嘲道。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一開始,我的確把你當作妖女,更甚是厭惡,可是,也或許不想聽到被你說成偽君子,又或許吧,是因為與你有肌膚之染,不過後來,我對你的態度,確實漸漸的有些改觀了。」紫雲上仙對蜃女夢蛟道:「甚至,我覺得,我可能愛上了你。」
「你真愛開玩笑。」蜃女夢蛟聽到紫雲上仙的話後,不由的自嘲道。
「或許你不信,不願接受,又或許,你忘不了敖小晗,不過,我也不奢求太高,你能在我身邊相陪,我覺得,便是最大的欣慰。」紫雲上仙對蜃女夢蛟道。
「你這些話,騙騙你身邊未入世的仙女們,或許她們會相信,說吧,是不是經常用這些話,欺騙她們?」蜃女夢蛟向紫雲上仙笑問道,畢竟自己雙目失明,而紫雲上仙又怎會看上自己。
「不信算了。」紫雲上仙見蜃女夢蛟不相信,還能在說些什麼。
便在紫雲上仙與蜃女夢蛟談話的時候,門外護衛稟報,說凶神陸吾在外邊已等候多時,紫雲上仙並吩咐護衛讓凶神陸吾去大廳等候。
安置了蜃女夢蛟後,紫雲上仙便來到了大廳,接見凶神陸吾。
紫雲上仙見到凶神陸吾便賜座上茶,紫雲上仙袖子一拂,茶水便斟滿了杯子,紫雲上仙袂一飄,茶水直飛向凶神陸吾。
凶神陸吾接過茶水,水杯滴水未濺,茶杯紋絲未動,後面一陣狂風,吹起了仙袍。凶神陸吾坐下細品着茶水,陸吾淡淡的一抿,微微一笑道:「這茶入口的時候很苦,但在喉嚨迂迴一段時間,在下肚,便卻有一絲香甜。先苦後甜,不錯,不錯,對了此茶喚作什麼名字?」
「紫芙蓉。」紫雲對凶神陸吾道。
「紫雲上仙還真是大方,紫芙蓉千年才結一片紫葉,沒想到,你竟用它來泡茶。」陸吾說完,又喝了一口。
「少廢話,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紫雲上仙向陸吾質問道。
陸吾對紫雲上仙道:「哼!很多人都投向了玉虛子那老傢伙,如果想要扳倒金池聖母,那必須要先除掉玉虛子那老傢伙。」
「我與玉虛子共事也有五千餘年,此人不僅謀略過人,而且對金池聖母忠心耿耿,教唆天規天法,他也有份,是一個迂腐不化的老東西,我早就想除掉他,恐怕除掉他後,金池聖母的矛頭自然指向我們,與此,要扳倒金池聖母更加難上加難。」紫雲上仙對陸吾道。
陸吾向紫雲上仙問道:「那,我們理應如何?別忘了,金池聖母違逆天規天法,扳倒她正是時候,現在金池聖母不信任鳳瑤仙子,正是時機,如果此番錯過,金池聖母在重用鳳瑤仙子的時候,我們沒有幾乎了,別忘了,我們等這個機會足足等了一千五百年了。」
「殺玉虛子不在一時,欲成大事者,必須忍,如果想要某事,就算等上一萬年又當如何?」紫雲上仙對陸吾道。
「不過,我們不用等那麼久,炎舞煉丹,金池聖母不受他人勸阻,人心散了一部分,如果,我們在人間大事宣揚,金池聖母的暴政,至蟠桃宴會,便是一個例行法政的契機。」陸吾對紫雲上仙道:「別忘了,這次蟠桃盛宴,金池聖母以全全交予你置辦。」
「原來你一直打這個主意,不錯,蟠桃盛宴,確實是一個契機。」紫雲上仙對陸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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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虛宮內,姜蕊足足勸了鳳瑤好長時間,甚至都放棄了男人的尊嚴,向鳳瑤仙子跪拜,但是依舊於事無補。鳳瑤對現在的姜蕊很是反感,男兒膝下有黃金,沒想到,姜蕊為了炎舞竟這般放棄男兒的尊嚴。
鳳瑤真不知道,炎舞哪裏好,竟讓姜蕊為了他如此的賣命,就算如此,鳳瑤也不可能為了炎舞,放棄整個崑崙,金池聖母對自己有恩,自己有怎麼可能救炎舞,徹底與崑崙決裂,想到這裏鳳瑤覺得很是可笑。
姜蕊知道鳳瑤現在受傷,若強行把她抓起來,也是寧死不從的,可是,如果自己幻化出一個鳳瑤,相信炎舞便能一下感知出來,到時候,恐怕不僅不會出那八卦爐,恐怕會自己放棄,想到這裏,姜蕊當真是頭痛不已。
「鳳瑤,如果你不救炎主,我便賴在這裏不走。」姜蕊見懇求無果,便賴在這玉虛宮了。
「隨你便,你只要不怕我將此事告知金池聖母。」鳳瑤對姜蕊冷淡的說道。
「你不會的。」姜蕊敢肯定,鳳瑤不會那般做法。
「或許吧,不過,我勸你,如果你賴在這裏時間長了,恐怕炎舞真的會在蟠桃會之前煉為金丹。」鳳瑤對姜蕊笑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就算拼上自己的命,也要將崑崙給滅了。」姜蕊對鳳瑤道。
鳳瑤瞪了一眼姜蕊,滿是殺氣的說道:「你可以試試。」
「別以為我不敢。」如果不是為了炎主,姜蕊根本沒必要跟鳳瑤這般卑躬屈膝,現在炎舞處境很危險,如果炎舞真的煉化為丹,姜蕊是肯定會那般做法的。
「真不知道這冷酷的崑崙有什麼好的,為了所謂的恩澤,難道你就違背你的內心?」姜蕊很是鄙夷的看着鳳瑤。
「我的內心還無需你的揣測。」鳳瑤懶得理會姜蕊,因為姜蕊的話,讓鳳瑤凡心在次的動盪起來。
天上一天,地上已過一年有餘,逃出天界的葵陽等人,已在崇吾山上整頓了一年,葵陽收納各處族類,不管是人是妖,葵陽都接納與此,因為葵陽知道,接下來,恐怕有着一場浩劫,葵陽受元陽子的救命恩惠,有得帝俊奇門遁甲,葵陽隱隱得知,臨這場浩劫的時間,不會太長。葵陽算出,帝星為隕,證明炎舞未滅。
天界傳出,炎舞已被姬晨收收魂棺內,轟為粉塵,但葵陽知道,炎舞不會那般死去,對族人,葵陽也不會說出炎舞沒死的消息,以免,太一眾人,率軍而攻,葵陽等人知道,自己逃出雖有一年,恐怕太一發現仙牢裏關押的乃是假人,很快便會攻這崇吾山。
崇吾山已被葵陽佈滿了殺陣,又有着眾兵馬把守,早已待備,與太一對決的覺悟,想到太一的謀略,葵陽當真是自愧不如。
鬼道仙易冷,隨比葵陽謀略略遜一籌,但是,卻也不知吃素的,見元陽子的舉動,也能隱隱約約,感知到什麼,現在,雖然已是逃出,鬼道仙卻不會有任何的放任,鬼道仙易冷,召集了往日被放逐與人間的眾鬼兵鬼王們,藉由輪迴異事,重整封堵之職,而將眾鬼們收攏,若想跟隨者,鬼道仙當兄弟對待,若不想加入,鬼道仙也不會阻攔。
現在時期,乃是收攏人心之時,鬼道仙不會埋沒了人心,哪怕一人一妖,鬼道仙亦是如此,而霓虹與獐鶴,一直陪伴在鬼道仙的身邊,霓虹和獐鶴,絕不允許朋友的背叛,他們日益的修煉,便是有朝一日,徹底的殺死洛英,已洗刷背叛的恥辱。
洛英的背叛,無疑是傷了霓虹和獐鶴的心,難怪昔日,霓虹和獐鶴對落英是如此的信任,沒想到對洛英的信任,逼近害了自己的兄弟們,而且,還讓洛英以玄毒控制了大多不分的人為她為太一賣命,想到這裏,霓虹便氣不打一處來。
酒戒和夸二人,受到了葵陽之託,去往兩界山處,尋找巨人族,昔日,葵陽與巨人族有些淵源,希望能夠拉攏巨人族的幫助,正巧,葵陽也想托巨人族的幫忙,訓練這二人一番,為此,葵陽書信一封,命夸為首,交予兩界山巨人族的首領孟極。
葵陽得知,凌門山處的犬戎國,乃是九黎之首犬族啼烽所殘留的部落,葵陽也是從帝俊託夢中得知,葵陽將此事,稟知了敖小晗,劍山四聖(秦琴,齊棋,蘇書,花畫)赴往凌門山犬戎國,將禍斗已故之事,告知與現任國主吉量,看是否能與此聯盟。
至於姜氏一族,暫且有姜黎血管制,並讓鶼鶼與蠻蠻二人協助與姜黎血,百鳥族眾人,皆由青鴆與雨雀掌管,眼下,劍山龍族,萬劍宗與拜劍山莊皆有帝釋天執掌,雲墨冰與太初二人,尋找夏羿的消息,因為,帝俊言,夏羿為現,而在仙牢之中,救出眾人之中,卻無夏羿身影,故此,葵陽覺得,夏羿被太一不知關押在哪裏。
正好,太初葫蘆之中,乃是毒蜂國,蜂后蜂茗率領眾蜂也有百萬餘只,只可惜,當時在天界的時候,為來及使用,導致了太初等人傷亡的嚴重。此番,前去,既有毒蜂國的眾兵,和太初的法力,相信很容易逃脫,至於雲墨冰,葵陽知道,太初笨厚實在,容易被蠱惑,也容易中計,為此,讓雲墨冰在此提醒着。
此番為救炎舞,與天界開戰,傷亡甚是慘重,葵陽與女人國的瑤光,玄巫族的巫垢,食雨族的唯香等人商議了一番,雖然他們並不責怪葵陽,但葵陽內心還是比較自責的。
姜飛,姜昕,靈鳩,玄鷙,等人與葵陽商議了之後,決定,帶着一部分人,尋找藥王鼎的下落,如果有藥王鼎,恐怕傷亡不會那般之多。
這一年,葵陽當真是操碎了心,不僅拉攏外族鞏固炎帝部落的實力,更甚是,極力尋找着炎舞的下落,此番,又不能讓人知曉,只能暗中派英招去尋找。
而此刻,天界之上,居住九霄凌雲的諸神,正在迎新神帝即位,自神帝昊天死後,天界不可一日無主,諸天之上,人心卻是那般不齊,不過,卻有很多,都擁戴昊天之子少昊即位,或許有一部分是對神帝的忠誠,一些可能見他們擁戴少昊,也見風使舵,有些無所謂,誰都可以,有一部分人可能覺得少昊好籠絡一些,總之,擁戴少昊的,也難看出究竟誰忠誰不忠。
少昊即位,太一便是擁戴少昊者之一,當然,或許有些人是看在太一的面子上,畢竟現在太一可是手握眾權,眾神皆不敢得罪,就算是太一的手下,諸神也要給予幾分薄面。
少昊即位後,諸神有表示不服的,畢竟眾神也都想籠絡自己的人上位,便以即神帝之位者,必有九龍相佐,即使為昊天之子,也要經十方之帝,三界諸神推選,昔日,昊天,不就是帝俊,伏羲等人推選出來的,並灌予昊天體內九龍。
昊天如此,少昊更得如此,說的能者居住,或許不擁戴少昊的,都覺得,自己如此仁義,懷民天下,女媧,羲和等人或許擁戴自己,即使神仙,也各個有着僥倖心理。
幸好有姬晨,灌輸與少昊體內九龍之力,以九龍為尊,才不免眾神嘴吐閒話,只可惜,在昊天臨死之前,託付姬晨,九龍之力,應給予玉皇天尊穹高,以穹高之能,理應擔當神帝,奈何,穹高被太一以無須有之罪責關押,姬晨不能守此承諾,便將九龍盡數的灌輸與少昊之體。
眾人又拿着少昊為一女子夙薇,整日在人界買醉,在人界被人稱什麼天地三俠醉逍遙,又為修煉與刑雲吉,整日的打鬥,為贏與人,卻煉邪扇,吸納封堵惡靈,如此品行,怎配當天界神帝。
諸神讓少昊亮出體內九龍,否則,便不會推薦少昊為神帝,畢竟天有天規,又怎為少昊胡鬧,雖然太一在一旁裝作好人,不斷勸說諸神,但依舊無濟於事。
太一之言,規矩可以改的,即使太一出馬,也只能讓部分的神仙擁戴少昊,而還都是看在太一的面子上,最後,少昊知道這般下去,天界會被這些貪婪之人徹底的分裂,而父親所鞏固的萬年基業,恐怕也會被這些虛偽之神,徹底的給毀了。
「好!不就是九龍之體嗎?」少昊亮出了九龍,此九龍正是神帝的象徵,此番亮出,加之倉頡與太一的說合,讓諸神都閉上了嘴巴。
一個雷部司法神將,名為斐延之人,其權利還算較高,不服氣,最後徹底的激怒了太一,少昊為太一所擁戴之人,太一為震懾人心,便以擾亂神界秩序,以圖謀不軌的罪名就地格殺。死後,諸神便心驚膽戰了起來,太一向諸神問了問:「還有誰不服的!」太一的話一出,眾神都敢怒而不敢言。
太一當場殺人,也引起了少昊的不滿,這般做,太過明顯,根本沒將少昊放在眼中,少昊正要動怒,被倉頡給攔了下來,倉頡對少昊道:「啟稟神帝,太一殺的對,天有天法,神有神規,此番斐延不服,諸天界也會因此而分裂,到時候,先帝萬年基業也會因此而毀,為此,太一卻是大大的功德啊。」
「四目星君所言有理。」少昊點了點頭,心想,幸好有倉頡在場,才沒和太一鬧翻,或許也是因為太一的心思,讓自己即神帝之位,才那般的順利,不過少昊不會感激太一,此番之舉,自己不過是當成了傀儡,太一才是真正的讓諸神而畏懼之人。
「少昊為神帝昊天之子,我覺得,他卻有着其父的風彩,我太一第一個擁護,更何況,體內也有九龍,這是毋庸置疑的,難道諸位,想反悔,自立不成?」太一瞪着凌霄寶殿的每一處,此刻,諸神哪裏還敢反對,反對的下場就是被處決。
少昊對眾神道:「如果眾神沒有意義,我願接任神帝之位,完成父皇沒有完成的任務,給予三界萬年安康。」
「我等願意扶植太子少昊登基。」諸神看了少昊一眼,又看了太一與倉頡二人一眼,那些本來不想讓少昊登基的,也無奈的只能認命了。
「恭迎太子少昊登神帝之位。」見一個個的都認命了,還有一些,覺得,自己在鬧下去也沒什麼結果了,畢竟,少昊體內賦九龍,乃是神帝的象徵,無奈的只能接受現實。
「既然如此,我便以朕居之,坐擁這神帝之位。」少昊說完,便坐上了龍椅,諸神紛紛跪拜,並喊道:「恭候神帝少昊,神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神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太一也跪拜了少昊,底下頭,臉上卻露出了陰險的表情。
「諸仙請起。」少昊對諸仙抬了抬手,微微一笑道。此刻,見諸仙都起來,敬謝少昊神帝,少昊便切入了主題,少昊對眾仙言:「既然,諸位都奉承我與神帝,我便會繼承仙父衣缽,為三界造福。近日來,刑天之亂,導致天界受損,若非有東皇太一相助,恐怕我等不會這麼安逸的生活在這天界了。」
「很多仙家,想必認為,戰亂既起,無非改朝換代,一代神帝去了,另一代神帝即位,至於爾等,依舊與天界之上,高官俸祿,所以無所謂了,但是,我......朕告訴爾等,其魔不屠,戰亂亦起,諸仙雖占與諸仙之位,覺得會當一世無憂的逍遙之神,既便這番,怎對的起人間供奉之香火?唇亡齒寒,爾等畢竟也不會安逸太久。」少昊狠狠拍了一下龍案,怒道:「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朕這怒火,足矣燃燒整個三界。爾等,覺得我話對也罷,不對也罷。對於此番災難,雖其天意者不可免之,但卻也不能不當一回事,其父在世,教導於我,事在人為,爾等,卻想着該站哪一方,或站錯隊伍,升或罷免,生或畏死。哼!在朝各位,朕即位,自當有功封賞,有過必罰,天界諸仙太多,朕這天界之上,絕不養吃閒飯的主,此番若無其事,怎對的起此戰犧牲的諸神諸將。爾等若覺仙職不重,下界凡修,多不勝數。」少昊對眾神道。
「朕既說過,有功賞之,東皇太一聽令!」少昊對東皇太一喊道。
太一拱手道:「臣領旨!」
「此番神魔之戰,東皇功不可沒,若得東皇太一領兵而來,我天界必當一敗塗地,其大好天界,便為其刑天囊中之物。其念東皇太一有功,往日罪責,一概過之,受封仙籍,仙職一品,其東皇帝君,執掌東方七重天界。」少昊對太一封賞道。
「謝主隆恩。」太一領旨謝恩。
「四目星君倉頡,朕本想封你,奈何,你本就仙位一品,也無處可封。」少昊想了想,對倉頡道:「這樣吧,直接賞賜你兩套府邸,位居九重,其千聞殿玄普宮,通神殿明陽宮。另靈獸千匹,仙器仙丹萬數。」
「謝主隆恩。」倉頡上前領旨。
「東華大帝,洞淵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極大帝,天齊仁聖大帝,上前封賞.......。」
「風神箕星,雷部眾將,月皇天尊及五德星君,赤霞仙子極白羽童上前封賞......。」
「四海龍王,九幽閻羅鬼王,三十六部神兵,七十二處天將,星君十二宿,上前聽封......。」礙於有功者賞之,少昊便逐一各個封賞。
另,許多眾仙,未及時趕來者,少昊一一降了諸仙仙籍一品,眾仙也只能這般,畢竟天界危難,很多未能相幫,還老想着佔便宜的,這種人,少昊最不屑一顧。
「有功賞之,有過罰之,另,天界陷危難者,朕,絕不姑息,刑天餘孽,炎舞餘孽,盡數殺之,以儆效尤!」少昊想了想,對眾神道:「哦,對了,還有北陰封堵大帝姬晨,此番,雖倒戈天界,難免日後不會禍端,如此反覆無常之人,此番自是難以留的。」少昊對眾人頭痛的說道:「對於,姬晨,自罰斬神台,即日起,與亂黨誅殺與死海!」
「啟稟神帝,姬晨在關鍵時刻,也已倒戈與我天界,雖以前,也犯過一些錯誤,念在姬晨悔過自新的份上,還請神帝重新發落啊。」太一對神帝道。
「關鍵時刻倒戈?呵呵,姬晨知道天界既勝,在堅持下去,恐怕戰敗而亡,與其這般,倒不如倒戈相幫,如此反覆無常,怎能留之?」少昊向太一問道。
「神帝,我已允諾與他,保他周全,若此刻將其殺之,恐怕我言而無信,也恐天界顏面有損啊,如果赦免姬晨死罪,我想姬晨更會感恩戴德,也示神帝仁慈之心,天界仁懷天下之意,還請神帝三思啊。」太一向少昊勸道。
少昊想了想,向倉頡問道:「四目星君,先父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之下,經常會詢問與你,不知你一下如何?」
倉頡想了想,對少昊道:「新帝登基,不應殺之,大赦天下,很多人都會感激新帝仁義,嗯,不過,姬晨之心,卻難尋思,更何況,姬晨曾謀略神帝之位,此番做法,即使赦免,也難以後有人嚼舌根,更何況,難保姬晨日後不會背叛天界。」倉頡頓了一下,對少昊道:「此番,我的意見是殺之姬晨,其餘叛黨,可殺可免。」
「神帝,如果殺了姬晨,後患無窮,不說姬晨修為如何,但其手下鬼眾,也不是吃素的,當然,拼殺起來,能將姬晨餘眾一舉殲滅,難保我們沒什麼損傷,倒不如,赦免姬晨,剝削姬晨北陰封堵大帝的稱號及兵權,這番,架空姬晨,即使姬晨想謀反,也無力相抗。如果姬晨真無視神帝的處罰,不願被剝削兵權,以圖相抗,那麼便已本想赦免其罪削掉兵權,奈何姬晨抗旨不遵的名義,將姬晨一眾徹底殺之,也不為過。」太一對少昊道。
倉頡心道,好一個太一,若此番做法,姬晨倒是無妨,其姬晨手下,全然不知姬晨忠良,將其恨意轉到了少昊身上,其眾多,都會對太一做法感恩戴德,若是姬晨非自己一方,定會倒戈太一,鬼帝兵權,也應讓之太一,想到這裏,倉頡對太一的計謀,不得不佩服,更不得不擔憂起來。
「啟稟神帝,即使能成功剝削了姬晨的兵權,也難有不服從管理的鬼王,到時候,恐怕又是一場禍端,倒不如,我覺得,理應派東皇太一率領攻之,此人不除,定當後患。」倉頡說完,微微一笑的看向了太一。
倉頡話中有話,此人不除定當後患無窮,想必不是說姬晨的,而是說自己的,太一冷冷的看了倉頡一眼,好一個倉頡,想用自己的兵來對付姬晨,若姬晨兵敗逃亡,對此記恨的,便是自己,若將姬晨殺之,自己也會損耗一些實力,倉頡此計,雖不能將自己怎樣,卻能損耗自己的一些實力,到時候,倉頡會在想一點一點架空自己的實力,太一知道,倉頡不死,定對自己有所威脅,自己現在還不是和少昊鬧翻的時候,不然人心並不傾向於自己,自古得人心者得天下,如果不把我人心,恐怕,日後很難控制少昊這個傀儡。
「我拒絕,此番如果派兵對付姬晨,恐怕,也有損失,更何況,讓我出兵圍剿,我雖擁兵甚多,但那些人都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讓我的兄弟損失一兵一卒,打一個毫無意義的仗,如果,天界這番不容忍與人,若硬讓我出兵,那我只能抗旨不尊了!」太一冷冷的瞪了一眼倉頡與少昊,太一詭異的一笑,讓倉頡與少昊心中一顫,很顯然,太一在示威,眼下,又不能把太一怎樣,如果此番鬧翻,恐怕,太一也會說是少昊不仁在先。
少昊緊緊握住了拳頭,若是自己服軟,恐怕自己顏面有損,當眾仙之面,眾人心中也明白誰強誰弱,若自己不答應,恐怕太一隨便找個藉口將自己趕下台,到時候,自己恐怕與太一對抗的資本都沒有了,少昊不能忘記神帝昊天的仇,但此刻,少昊面對太一當眾的叫囂,心中怒火,更是難以平定。
「啟稟神帝,倉頡當眾蠱惑陛下,理應問斬,建議,倉頡與姬晨一併入戰神台,接受處置!」太一對少昊道。
少昊冷冷的瞪了太一一眼,怒道:「東皇太一,你想謀反不成?」
「微臣不敢,實屬為少昊考慮,少昊若為他用之,恐怕以後,會成為倉頡的傀儡,什麼事都依附於他,日後豈不沒了自己的主見,這番,以後還拿什麼治理三界?」太一對少昊道。
東華大帝對少昊道:「啟稟神帝,誰在蠱惑,誰妖言惑眾,我等一看便知,還請莫要被東皇太一蠱惑,殺害了忠良啊。」
「是啊神帝,此番,若依附了太一,恐怕日後難保太一不會架空你的權利,到時候,天界危矣,還請神帝治太一不敬之罪。」洞淵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極大帝紛紛上前勸告。
「神帝,我對天界忠心耿耿啊,便是奮不顧身,脫逃東皇鐘的封印,其目的也是平定天界與刑天的戰亂,如是這般冤枉與我,恐怕,不僅我不服,即使三界生眾也會不服,還請神帝明察啊。」太一直視着少昊,微微一笑,看少昊如何抉擇。
正好,太一此番目的是達到了,東華大帝,洞淵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極大帝,太一是斷斷不能留下,而少昊,也得知了,此番,東華大帝,等人恐怕會被太一視為眼中釘,想到這裏,看着太一的示威,少昊此刻只能忍着,少昊看了一眼倉頡,難道真治倉頡罪責嗎?不,少昊絕對不能犯下這番錯誤,如果此番這般做了,恐怕,對那些忠與自己的人,會感到心寒,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昏庸無能的儲君,這不達到了太一的目的。
「夠了,都不要吵了,為了區區的一個姬晨,此番爭吵有什麼意義。」少昊龍顏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