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入其陣眼之地,正要毀了那道陣眼,便聽到陣眼之處,地面甚是顫動,由於雙目無光,根本辨認不出,在炎舞踏入陣眼的時候,有兩處幽光閃爍不定。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隻碩大的贔屓直衝炎舞體內串入,那碩大如同山狀的贔屓,直接融入了炎舞的身軀,在炎舞的五臟六腑瞬間遊動,炎舞暗感不妙,封印了周天穴位,刑雲吉見狀,也直飛炎舞而去。
「炎舞,我幫你!」刑雲吉直飛炎舞體內,在炎舞體內,皆如一片火爐一般的悶熱,那碩大的肉壁,竟是那般的滾熱,刑雲吉施以寒冰真氣遊走與身,才勉強不被炎舞體內的熱火灼傷。
「丹田之下有毒火,冰箍之下且封印,刑雲吉,莫要被那妖獸,破了我冰箍咒的封印。」炎舞向自己身體裏的刑雲吉喊道。
刑雲吉點了點頭,對炎舞道:「放心吧,我自不會讓那贔屓在你周身肆意的破壞。」此刻,刑雲吉周身冒着滾湯的烈焰,刑雲吉化作千萬分身,才滾滾烈焰之中,順着炎舞的奇經八脈,尋覓那贔屓的蹤跡。
終於,在脖頸之處,一道血脈呈顯一道青藍色的光芒之處,刑雲吉看着如同山一般大的青藍色光芒,在那到光芒所散發的寒氣,竟阻擋住了火焰的侵襲,而那贔屓正破壞那道青藍色光芒之中的封印。
「冰箍咒的封印,不好如果讓此物破壞,即便封住了周天穴道的炎舞,也會幻化一隻毫無人性的凶禽。」刑雲吉不再猶豫,直衝那碩大的贔屓而去。
贔屓回頭看了一眼刑雲吉,向刑雲吉咆哮着,仿佛在說着,這是自己的地盤,踏入者死一般。
「陣法虛幻皆為幻,贔屓化魂入虛空,皆入體內騰四海,無知虛幻欲實幻。」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不知刑雲吉如何了?是否找到那竄入自己體內的猛獸,是否破壞了封印毒火地方,冰箍咒的封印,最為清涼,而自己周身皆是一片火海,贔屓之魂避無可避,自會去最涼爽的地方,炎舞想到這裏,便不寒而慄。
而在炎舞體內的刑雲吉,也感覺到了真真不安,緊緊退避的毒火,刑雲吉便感覺的到夠自己受的了,若是那贔屓破壞了冰箍咒的封印,不僅贔屓會被活活燒死在炎舞的體內,恐怕自己在有寒冰之體,也會在炎舞體內化為一具焦灰。
「霸下鬼座踏四海,碑震陰陽五嶽為,北狄玉龍分四象,未末子醜化澤陽......澤陽?澤陽並非陣外之中的澤陽,而是體內的少澤之陽。人有十二經脈,應對十二時,十二月,位手足之地,三陰三陽,其手足之分,有六脈相通,少澤聽宮,至手太陽與小腸,天宗,天容,至小海支正,此陣法詭異,原可其陣法之魂,容於其身。」炎舞恍然大悟。
炎舞雙指點入眉心,與刑雲吉通靈道:「外與陣法,在其餘內,破陣之法,其陣法之眼,便在我身體之中,匯我其身,以陣法之穴,乃為八卦之位相排,天下之大,為一周天,而我體內,卻為一小周天,天乾為首,坤地為腹,震為足,巽為股,坎為耳,離為目,艮為手,兌為口,火屬心,金屬肺,水為腎,木為肝,土為脾,而澤陽東北可破,便為項部,刑雲吉,我逆轉周身,移幻八位,你趁機破取體內之陣,其贔屓之陣,便可破去。」
「好。」刑雲吉點了點頭,便看見炎舞此刻仙氣亂流,經脈逆轉,刑雲吉看見了炎舞體內,似陣法不斷演變,果然如炎舞所料想一般,一切竟變得如此簡單。
而炎舞此刻仙氣所匯聚之地,如同鎖鏈一般的纏住贔屓,贔屓欲化龍飛出炎舞的身體,卻被刑雲吉一掌攔下,刑雲吉死死的按住贔屓,嘲笑道:「如今你也成了階下囚,看我如何破你。」刑雲吉一拳打透了贔屓的鱗甲,在鱗甲之上,若隱若錯呈顯了幾道紋路,然後化作一縷青煙,在炎舞體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刑雲吉從炎舞體內飛出,周圍的紋路也在漸漸的消失,天黿、靈鯀、鼉龍、玄囂等人腳下也化做了一縷青煙,玄囂對刑雲吉恭喜道:「刑雲吉,恭喜你了。」
「對不起了,兄弟。」刑雲吉對玄囂歉意道。
「替我向主人問聲好。」玄囂對刑雲吉道。
刑雲吉點了點頭,對玄囂道:「好吧,我會對那酒鬼說的,對了,難道你沒有什麼話,讓我轉告玄枵的嗎?」
「在說吧,或許有緣還會在見的。」玄囂說完,化作了一縷青煙,隨着贔屓陣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要陣法不滅,或許,我們還會相會。」刑雲吉淡淡的說道。
昊天的分身在此刻間,又消失了一個,昊天緊緊握住了拳頭,現在昊天已經變成了七個,他們同時道:「看來他們又破陣的口訣,不能讓他們這般下去了。」
「看來,我該出手了。」昊天真身道。
「是啊,看來你該出手了。」昊天分身們,對昊天附和着道。
在九曲龍吟陣之中,炎舞和刑雲吉兩人,繼續向螭吻陣而去,螭吻陣之中,站與一人,刑雲吉遠遠看去,此人竟是昊天。
「步踏青雲鴟尾望,百步會轉望天吼,噬吞離火躍龍門,辰甲丙玄兩為儀,步踏青雲鴟尾望,青雲在天,天乃為青,青龍之位,其尾為北,百步一走,乃為乾位,吞噬朱位,便與朱雀也,而龍門,在東之位,為兌,而辰龍也在東之位,這兩點有些相衝,甲子和玄武也有些相衝,名其與東,卻提示與北,後兩儀之間,余西余東,應該為坎,自古遇水化龍,而魚躍龍門之後,便為南離,刑雲吉,我說的對不對?刑雲吉,你怎麼不說話了?」炎舞向刑雲吉問道。
此刻,炎舞哪裏知曉,刑雲吉正痴呆的看着螭吻陣處的昊天呢。
「刑雲吉,你怎麼不說話了?」炎舞繼續向刑雲吉問道。
此刻,昊天對炎舞道:「他是不敢說話了。」
「昊天。」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
「好小子,無論陣法演變的多麼詭異,你都能破解的了,當真了不起啊。」昊天對炎舞讚揚道。
「萬法不離其宗,昊天,無論你在怎麼演變,都是有破綻可尋,只是時間問題。」炎舞對昊天道。
昊天冷冷的看向炎舞,道:「是嗎?如果你真能破了這九曲龍吟陣,那朕便更不能讓你從這裏出去了。」
刑雲吉此刻,早已清醒過來,攔在炎舞的身前,對昊天道:「出不出的去,可由不得你。」
「此九曲龍吟陣,可是連你父親都畏懼三分的,難道你以為,就憑藉你們兩個小子,也想破去,九大帝所演練的陣法不成?」昊天向刑雲吉質問道。
「廢話少說,直接打敗你,破去此九曲龍吟。」刑雲吉說完,便向昊天迎掌而去。
「寒冰掌。」昊天為之一驚,隨後傲天決一出,直與刑雲吉對上,刑雲吉修為仙法哪裏是昊天敵手,被一掌打出,炎舞耳朵動了動,縱身一躍,接住了刑雲吉。
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在昊天的手中上,一層薄薄的冰晶,散發的一陣一陣的寒氣。昊天拳頭緊握,奮力一揮,身體九道龍直飛出體外,一陣陣龍嘯,震的九曲龍吟八方動盪。
地面之處,飛起萬丈盤龍,緊緊相圍,那巨龍的摩擦之聲,震的炎舞耳膜翁鳴,炎舞和刑雲吉縱身一躍,來此眾許巨龍之身,與昊天打鬥了一番,他們三人腳踩着龍鱗,而那龍鱗之上,印着三人打鬥的倒影。
「傲天訣,指意化劍,劍出無形。」昊天以指化劍,直逼刑雲吉而去,而刑雲吉黑髮化白,發如白蛇又入寒雪,與昊天纏綿凝固,另昊天無處動身,則炎舞一掌,險些打中昊天,昊天背後化出一隻手臂,指化與劍,直刺炎舞天靈。
嗖!劍氣直擊中炎舞眉心之處的那道烈焰,直將炎舞撞飛,在看炎舞額頭,冒着滾燙的血液,刑雲吉霎時呆住,而在這期間,昊天一掌打出,擊中在刑雲吉的胸膛,刑雲吉感覺的到,這不是一掌,在出掌的同時,昊天連打出至少五掌,在自己身上,由於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刑雲吉雙手死死抓住龍鱗,死死瞪着昊天,而炎舞張開火翼,直向昊天口噴烈火,昊天袖子一揮,炎舞烈焰直轉向了刑雲吉。
刑雲吉暗道不妙,手中寒氣凝結成冰,將周圍盤龍凝固成了一道道冰牆,寒冰真氣當真驚駭。
刑雲吉還未來及反應,便看到昊天穿透龍身,穿越冰牆,直來到刑雲吉身邊,刑雲吉正要反抗,被昊天點中了穴道。
炎舞感覺不到刑雲吉的動靜,也感受不到昊天的氣息,隱隱感覺出有一絲絲不妙,便在此刻,昊天分化的七餘真身,將炎舞牢牢的圍住,手中鎖鏈一道道向炎舞靠近,正乃拴天鏈。
手臂,雙足,皆被拴天鏈拷的牢實,另炎舞無從動彈,昊天緊緊一拉,手掌一揮,刑雲吉也被託了出來,與炎舞捆綁在了一塊。
刑雲吉看了看自己身上捆綁的拴天鏈,若隱若現的拴天鏈上,竟似如龍一般,刑雲吉以為眼花,怎麼可能是龍呢?但轉眼一想,也可能是,畢竟黑龍化槍,而這金龍怎麼不能幻鏈呢?
「可惡。」刑雲吉暗罵。
昊天分身集聚與一人之身,昊天對刑雲吉道:「刑雲吉,念在你母親的份上,我對你始終難以下手,如今,我便不在縱容與你,雖然心痛,但你和炎舞一起,落與斬神台,也當對你的補償。」
當昊天正要接着說的時候,一道紅光伴隨一道琴音,來到了九曲龍吟陣法之中,昊天感到一絲異樣,連忙閃躲開來,形似蜘蛛網一般的鎖鏈,晃晃悠悠的,上面竟有兩人踩着,正為刑茹嫣和黑龍。
刑茹嫣的臉上蒼白,很顯然為炎舞擋下的一箭,受傷太重,雖有黑龍療傷,但間炎舞與自己的哥哥困與九曲龍吟陣中,刑茹嫣自冒着生命危險,也要來此。
「鳳凰琴音。」昊天看了一眼刑茹嫣,痛斥道:「刑茹嫣,你怎也這般痴傻,身子明明受了傷,卻為何一在堅持?」
刑茹嫣淡淡的說道:「我......一邊是我的哥哥,一邊是我最心動之人,我即使受傷,即便是死了,如果能救他們,也是值得的。」
「看在靈鸑鳳母的面子,朕不願為難你們,奈何天界如今損失那般嚴重,也非朕能力所能偏袒,如果你們真願為炎舞一事袒護,那朕就只能將你們困入其中了。」昊天無奈的對刑茹嫣說完,手在九曲龍吟陣中揮了一揮,便看到陣法在周圍眼前不斷移動,水,火,冰,雷,土,風,金,龍,鳳,天,地盡數顯現,便屬異類在陣法之中數不勝屬,本來被刑雲吉與炎舞破掉的囚牛陣和贔屓陣,在陣法的相融相合之下,又恢復了原來的樣貌。
「九曲龍吟九曲幻,亦真亦假魂難辨;傲天龍訣九真帝,注汝其魂萬物煉。」昊天一手,欲要將刑茹嫣吸入自己的手掌,便此刻,一道紫光呈現而出,聽到一聲鳳鳴,刑茹嫣已被人救走,昊天仔細一看,救走刑茹嫣之人,正乃靈鸑鳳母。
「小鸑。」昊天驚道。
「母親。」在靈鸑鳳母懷中的刑茹嫣,以及被拴天鏈綁住的刑雲吉同時的叫道。
靈鸑鳳母看了一眼昊天,道:「神帝,釋放他們,其罪責刑法,我一人承擔。」
昊天對靈鸑鳳母道:「小鸑,你怎這般痴傻,為刑天甘願在酆都封禁萬年,如今,你怎又為他們承擔。」
「刑茹嫣是我的女兒,刑雲吉是我的兒子,至於炎舞。」靈鸑鳳母看了看炎舞一眼,對昊天道:「是我女兒心儀的對象,我自不能坐視不管,更何況,炎舞此番,也是因刑天而為,我更難辭其咎,我靈鸑的鸑字,本就一鳥囚與獄,本就為命數,神帝,如果可以,哪怕我魂飛魄散,也為心甘。」
「母親,不可以。」刑茹嫣和刑雲吉同時喊道。
「我只能答應你,他們可以放,唯獨炎舞,我卻不能放走,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昊天沉思了一會,對靈鸑鳳母道。
「難道,在沒商量的餘地?」靈鸑鳳母向昊天問道。
昊天為難道:「小鸑,你也知道,此番,我身為神帝,不能這般自私,諸神都要求除及炎舞,我不能徇私,更何況,我也是這般認為。」
「那好,即便我拼了性命,也要破了陣法,救出炎舞。」靈鸑鳳母看了自己的女兒,對昊天堅決的道。
昊天甚是為難,對靈鸑鳳母道:「小鸑,你知道,我不可能與你為敵,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便在靈鸑鳳母要在此回答昊天的時候,炎舞此刻哈哈大笑起來,炎舞對昊天和靈鸑鳳母道:「你們兩個別吵了,我本就罪責難逃,落與此陣之中,也屬命數,我即使脫逃出去,也不過是為禍三界的壞蛋而已。」
炎舞對靈鸑鳳母道:「鳳母娘娘,謝謝你趕來救我,不管是處於刑茹嫣和刑雲吉的原因,還是在九荒山贈予我誅仙四劍的因由,我都要由衷的感謝與你,此事,因我而起,這場戰鬥,也理應因我結束才對,我二哥因我之因,已經被我連累,我不想在有別人涉足其中。」
「炎舞哥哥,不要做傻事。」刑茹嫣對炎舞勸解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刑茹嫣道:「刑茹嫣,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我炎舞並不是無心之人,你做的一切,我就是用盡一生,也報答不完,我知道你的心意,也懂得與你,只是我心中,以被一人佔據,在容不下她人,你還是忘記我為好。」
「不,炎舞哥哥,我怎能......我怎能忘記,我不奢求你的報答,我只要你活着就好。」刑茹嫣不由的哭了出來。
炎舞此刻心痛難忍,但此刻,炎舞絕不能牽連到刑茹嫣他們,一絲一毫,炎舞也要心痛的斬斷,炎舞對刑茹嫣道:「刑茹嫣,你怎這般痴傻,為我擋劍,為我擋箭,若非是我,你又怎能一次次的被牽連,如果可以,我請求你忘記我,哪怕一絲一毫,你我都不會在有任何的關係。」
炎舞不在理會刑茹嫣的哭泣,對刑雲吉道:「刑雲吉,我們還算朋友對吧。」
刑雲吉點了點頭,對炎舞道:「都綁縛在一塊了,你說呢?」
炎舞微微一笑,道:「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你妹妹,如果可以,我寧願我不是現在的我,不過,有一點我覺得很幸運,認識你,認識你們,我很開心。」
「炎舞,你說什麼鬼話呢?」刑雲吉對炎舞吼道。
炎舞流下了幾行血淚,對刑雲吉道:「有一點,我始終沒有告知於你,夙薇死了,屍體化作了薇善湖,唯一對不起你的一點,對不起醉逍遙的,便是此事。」
「什麼?究竟怎麼回事?」此刻刑雲吉也感覺到了一絲震撼。
炎舞慘澹一笑,道:「或許這就是命數,本在魂幽谷的時候,就應該相告與你,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如今,我已然如此,便不得不說,痞諾朝處,離魂幽谷不遠,夙薇以純潔軀體化作白蓮湖鎮住邪祟,有空的話,便去薇善湖即便她一下吧,或許她應很開心才對。」
「祭拜與不祭拜,還不都是那般,夙薇早就死了,所遺留的軀體不過是念物思人罷了,既以思人,即便去了,也徒增感傷。」刑雲吉道。
「是啊,無論神人魔,最終還是會死,不過早死晚死罷了,或許天意如此,白雪飄,二哥,夙薇,我想他們現在很寂寞,不過放心,在過不久,我便下去相陪了。」炎舞淡淡的說道。
刑茹嫣道:「炎舞哥哥,你知道白雪飄已死了?」
「白雪飄本就死了,化作了玉石補了天,雖然你騙了我,但最後,我心靜了,還是會想明白的,什么女媧會救白雪飄,什麼白雪飄的靈魂受損,什麼為白雪飄找到一個軀體,我自然明白,你都是騙我的,只是不讓我內疚難過罷了,我事後,自然想的透徹明白。」炎舞對刑茹嫣道:「謝謝你,在我絕望難受的時候,忍受我那般的不是,我心中滿是內疚。」
「沒事的,炎舞哥哥,我不怪你,只要你沒事,我付出生命都沒問題的,真的。」刑茹嫣對炎舞道。
「別傻了,我不許你那般做。」炎舞對刑茹嫣道。
「可是......如果死了,能在你心中如白姐姐一般的位置,我寧願死的是我,因為我也想讓你記住我的存在。」刑茹嫣對炎舞道。
「夠了,別說了,你會找到一個更好的,而我,不值得你這般的牽掛。」炎舞說完,不再理會刑茹嫣,對刑雲吉囑咐道:「替我照顧好你的妹妹,別讓她這般的輕生。」
炎舞說完,對昊天喊道:「昊天,放他們離去,我願意於你伏法,是死是火,永生囚禁,我都絕無怨言,今日之事,是我魯莽,一時受二哥之死,而蒙蔽心智,二哥一心為我而死,我雖不能幫他報仇,也是因心中不忍,在說,報了仇又當如何,心中還不是內疚,到時候,自刎謝罪?倒不如,直接伏法來的痛快。」
「炎舞,你想好了?」昊天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如今雙目以盲,活着也是一個廢人,為了我這個廢人,已經犧牲的夠多了,我不希望,有一人,在因我死去。」
炎舞猛一用勁,輕易的掙斷了拴天鏈,兩手合一,直擊自己的額頭,看樣子,炎舞想一死了之。
「不,不要,炎舞哥哥你不能死。」刑茹嫣直向炎舞衝去,想要救下炎舞,但刑茹嫣的速度太慢了,眼看炎舞就要自殺了,刑茹嫣覺得自己太沒用了。
靈鸑鳳母看了一眼刑茹嫣,從刑茹嫣的眼神之中已知曉,如果炎舞死了,刑茹嫣便不能苟活,靈指一動,一個大沉夢移心法過去,直抓住了炎舞的雙手,制止了炎舞的行為,為等炎舞反應,封印了炎舞身上的各處穴道。
「炎舞,為了刑茹嫣,你不能死。」靈鸑鳳母對炎舞道。
刑茹嫣看到炎舞被自己的母親救下後,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昊天對靈鸑鳳母憤怒的道:「小鸑,你這般做法,豈不是讓我為難?」
「神帝,別忘記,你的神帝之位是怎麼來的,我不求別的,只求放過他們,罪責我一人承擔,我會彌補對天界的傷害,用我永生永世來彌補。」靈鸑鳳母對昊天道:「你身為神帝,為何為難一個孩子呢?」
「為難?我一向秉承眾生平等的原則,即便我兒子少昊犯罪,我一樣不會袒護,這你是知道的,如果不處置與他,天界威嚴何在?天規又何在?」昊天對靈鸑鳳母質問道。
「所以你才孤家寡人,所以依依也因你而死,你的秉公,導致了少昊醉酒與世,宣判了依依的罪責,難道你還沒有醒悟嗎?」靈鸑鳳母對昊天道。
昊天緊緊握住了拳頭,道:「嫦依罪責,本就如此,若非是她,天界也不會,我自古對的起天地,唯獨卻辜負與她,但若有一次,我依舊如此。哪怕是我,也理應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