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釋厄錄 姜之咒,炎消責。

    炎舞等人看到城門口,有幾個長着牛角的小孩,在那裏有說有笑的,並沒有想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是在議論他們呢?炎舞等人來到了那流沙城外,九尾蛟便在這裏停住了前行,也對,憑藉着九尾蛟龐大的身軀,是不可能進入那琉沙城內的。

    九尾蛟就在城門口等候着,炎舞一行人便向着琉沙城而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幾個孩童就把炎舞等人給圍住了,或許是好奇,畢竟萬年了,甚至連人的模樣都忘記的一清二楚,所經歷的時間太長太長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這琉沙城,知不知道,我姜小魚的厲害。」喚作姜小魚的孩童,對炎舞等人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你這孩童,倒有幾分可愛的嘛。」

    「住嘴,我有一萬多歲了,豈是小孩子。」姜小魚非常生氣的等着炎舞。

    炎舞想了想,對姜小魚道:「哦,也對,被詛咒那麼長時間,不能生育,也擁得長生,一萬多歲的孩童,也理所當然。」炎舞對姜小魚笑道:「雖然你有一萬歲,不過嘛,你的心智,永遠是六七歲的年紀。」

    「住嘴,住嘴,住嘴,你是幹嘛的,為何來我琉沙城。」姜小魚被炎舞說生氣了,便不想讓炎舞繼續說下去,反向炎舞質問起來。

    炎舞對姜小魚道:「這個嘛,我來這裏是幹嘛的呢?」炎舞想了想,故意逗姜小魚道:「我來這裏幹什麼呢?我來這裏幹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你一個小孩子。」

    姜小魚對炎舞怒道:「我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子啦!我一萬多歲了!」

    「哦,是啊!」炎舞點了點頭,對姜小魚笑道。

    「好了,炎,你就別逗他了,我們進城去吧。」夙薇對炎舞道:「要我看啊,你跟他一樣,都是長不大的小孩。」

    「有嗎?」炎舞向夙薇問道。

    夙薇呵呵一笑,道:「有啊。」夙薇轉身對姜小魚道:「小弟弟,我們是來找你族長的,可否帶我們前去呢?」

    姜小魚警覺的道:「你......你找我們族長幹什麼?」

    其中一個姜小魚的夥伴,姜大頭道:「是啊,你找我們族長幹什麼啊?」

    另幾個小孩也對炎舞等人道:「你找我們族長幹嘛?我們族長可不是你們想見就見的。」

    炎舞指着那幾個小孩道:「你們幾個小娃娃太不懂事了吧!」

    「我們不是小孩子,我們都一萬多歲了,都不是小孩子。」幾個小孩紛紛對炎舞重複的說道。

    炎舞笑呵呵的對那幾個小鬼道:「我說過啊,你們幾個雖然年紀很大了,但卻是小孩子的心性!」

    幾個小鬼見被炎舞看輕了,紛紛不由得氣憤起來,畢竟萬年之久遠,雖年歲長了許多,但擁有長生的他們,依舊小孩子的心性,已把所有的情緒,都譜寫在了臉上。

    畢竟小孩也有自己的自尊,只要給他們一些台階,他們的性格會立馬轉變,這便是小孩子最最簡單的思想,炎舞見那幾個小鬼生氣了,便無奈的對那幾個小鬼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說說,其實,你們不僅年歲大,而且心智也高。」

    姜小魚見炎舞不在說他們小孩子了,心中開心了起來,小聲的嘀咕道:「知道就好。」

    「其實,我們這次來着琉沙城,主要便是見你們的族長姜世忠,還請帶我們去引薦引薦!」炎舞對姜小魚一夥笑道,眼神中充滿了友好,姜小魚從炎舞的眼神中,看出了友善的目光,心想,此人或許不像是姜大伯說的妖怪吧。於是,姜小魚便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好吧,你跟我來吧。」

    於是,姜小魚一夥,便帶着炎舞等人進入了琉沙城內,琉沙城的街道皆是行人,當姜小魚等一夥小孩,帶着炎舞等人入城的時候,一個個人用着奇異的目光看着炎舞等人,畢竟相隔萬年,他們的記憶有些淡化,沒有長角的人,自然最引人注目了。

    「外人?」一個身邁的老者,對姜小魚道:「小魚,你怎會帶外族人,進入我們琉沙城呢?」

    「姜爺爺,他們說要見族長,我覺得他不像壞人,我便帶着他們來了。」姜小魚對那年邁的老者回答。

    那年邁的老者,是姜氏一族最有權威的長老之一,名為姜威,姜威看了炎舞等人一眼,向炎舞問道:「這琉沙城,隱居於玄生之界,汝等是怎麼進來的呢?而汝等來此,找我族族長,又所謂何事呢?」

    炎舞向姜威行了一禮,對姜威回答道:「在下名為炎舞,乃為帝俊之徒,喚道號太陽,曾,我為一人諾言,而尋覓於山海,九黎妖族的下落,傳聞,九黎妖族,是九大妖族為抗衡上古蠻荒凶獸混沌,而組建的聯軍,其首領各個都法力通天,後啼烽更是難得一見的人才,所以,被眾人推舉為九黎族的首領。」

    「混沌敗後,九黎族其勢力依舊,後,或也因我師兄,也就是帝俊其子太一的緣故,逆天抗拒於天威,為此,九黎族勢力崩潰,其後,在無音訊,而姜氏一族,今才得以耳聞,因變化天神,已神之名義屠殺生靈,後又改寫生死,獲長生之術,而得以這副模樣,最後戰敗,而被關押於沙海之神的血脈之中,也就是這玄生之界的琉沙城內。」炎舞對姜威道:「或許,當初,你們一時貪婪,受其他人蠱惑,當一步之錯,便無法回頭,箭在弦上,而你們事後,也無可奈何。也有過悔悟,萬年之景,也由此過去,如往事雲煙一般,我此次而來,一是找族長聊聊當年我朋友的母親的死因,還有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解開天界對你們的刑法。」

    「你對九黎族知曉的還挺多的,不過,你說你允諾於你朋友的一個承諾,請問,你朋友是誰?而其母親又是誰呢?」姜威向炎舞問道。

    「我朋友名為白雪飄,是兔族首領白姬之女。」炎舞對姜威回答道。

    姜威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們隨我來吧。」看着向炎舞等人聚攏的人群,姜威對議論紛紛的大夥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生人有什麼可看的,都速速散去!」姜威不愧為年資最深的長老之一,說的話,當真也有幾分威嚴,在姜威的話說完,眾人都散了去。

    琉沙城破舊不堪,其族長的所居住的沙堡更是不堪,炎舞等人來到這沙堡面前,是姜威把族長姜世宗叫出來的,姜世宗黑髮長胡,頭長有牛角,股後有其牛尾,身子很壯,左眼上一道閃電般的刀痕,直劃落左頰。那左眼僅閉合,已猜測不出是否是瞎,其右邊一目,可以看出眼眸里滄桑。

    炎舞看了一眼姜世宗此人,是一個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中年大叔,如果不是姜威引薦,炎舞恐怕不會相信此人曾是姜氏一族的族長。

    「晚輩炎舞,拜見姜老前輩。」炎舞向姜世宗拱了拱手。

    姜世宗看了炎舞一眼,道:「不必拘禮,我也並非什麼前輩,不知閣下來此,所謂何事?」

    「有一事,還請告知一二,在下定感激不盡。」炎舞對姜世宗道。

    「究竟何事?倒說說,如有幫助的,我姜某定當效勞。」姜世宗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沒想到姜世宗竟這麼好說話,不由得心裏一樂,對姜世宗回答道:「我乃為一朋友之事而來,其朋友本是九黎妖族之一的兔族白姬之女,名為白雪飄。」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兔族白姬有一玉石,吸收白姬之靈氣而孕化成形,其兔其石,為此白姬便未婚便育,成為那時山海界中,不少部落言論譏諷的對象,後也是如此,白姬以一人之力,屠殺了十個部落百餘萬眾的魔頭,最後,也沒有人小瞧於白姬。而白雪飄更是得其之母的稱號,有冰美人之稱號,對人冷漠無情,憑藉自身所孕育的嚴寒之力,可凍於四海。」姜世宗對炎舞道。

    炎舞向姜世宗問道:「傳聞,兔族攻打於廣寒宮,那白雪飄之母白姬,是否死於廣寒宮宮主嫦羲之手?」

    姜世宗哈哈一笑,道:「我當時不在場,九黎妖族攻打的範圍很廣大,當時我們姜氏牛妖一族,攻打的,便是封堵鬼城,不過,我們族有一人,倒是愛慕白姬,天戰之時,我們在於鬼靈子,姬晨開戰,一舉毀了我等的生死簿,以求長生,而有一人,倒是不在乎自身生死,只一人,陪於白姬身後,保護於白姬,此人名為花落雨。」

    「花落雨?不是姜落雨嗎?」炎舞不由奇怪的看着姜世宗,心中很是不解,因為姜世宗說此人為姜氏一族,為何不姓姜?想到這裏,炎舞不由好奇的問道。

    姜世宗道:「此人名為姜蕊,其道號花落雨,是姜楓和百花仙子所生,雖有一半為仙體,其一半卻有我們姜氏一族的血脈,姜楓是人,和百花仙子相愛之後,被金池聖母所得之,因百花仙子,是崑崙瑤池之人,不能思戀凡塵之人,後被其坐騎青鸞,捉拿於崑崙仙山,那時,百花仙子便已懷了姜楓的兒子,姜楓將其子,交於我撫養,其一人想要去崑崙救出百花仙子,但聽聞兩人都已被青鸞處決,早已魂飛魄散。」

    「等等,花落雨姜蕊,花落雨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炎舞想了想,向蒼羽等人問道。

    蒼羽對炎舞說道:「花落雨,鬼道仙,醉逍遙,此三人,被譽為天地三俠,其花落雨,便是天地三俠之首。」

    「哦,我想起來了,此人被稱之為天地三俠之首的花落雨,難怪這般熟悉。」炎舞恍然道。


    蒼羽沒有理會炎舞,會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時候,因為自己授金池聖母之命,而處決於百花仙子也姜楓二人,花落雨曾一再潛心修行,一心殺我,為父母報仇。但每次都是被其羞辱,終不是自己的對手,這便是差距。

    蒼羽回想起來,倒還是記憶猶新,鳳瑤傳聞冷漠無情,但所殺之人,都是觸犯天條之人,便如姜蕊之母之父,崑崙之地,有所規矩,凡崑崙瑤池之人,不得與凡人相合,違者魂飛魄散。百花仙子,是犯了天條,而姜楓本不應該死,只怪他一人上此崑崙,傷害瑤池的天兵天將,也是罪不可赦。至於無罪之人,鳳瑤自不會不理不問,便如姜蕊花落雨,鳳瑤告訴他,隨時都可以來殺我,只要不觸及瑤池之地,便隨時可以,為此,花落雨,倒也聰明,一生只殺鳳瑤一人,因為不殺的鳳瑤在滅其崑崙,必當被鳳瑤所殺。

    「那花落雨原來喜歡的是,白雪飄的母親啊。那不就是白雪飄的後爹了嗎?」炎舞想到這裏,不由得暗自好笑,要是白雪飄知道,不知是怎樣的反應。

    姜世宗對炎舞道:「花落雨是喜歡白姬,但不代表白姬喜歡花落雨。白姬喜歡的人是東皇太一。」

    「我師兄?」炎舞不由得說道。

    姜世宗驚道:「你師兄?你是帝俊的徒弟?」

    炎舞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便是帝俊的徒弟,對了,那白姬喜歡我師兄,那按輩分,我豈不是白雪飄的師叔了?」想到這裏,炎舞不由得一笑。

    「可惜呀,白姬雖喜歡太一,奈何太一併不喜歡她啊。」姜世宗對炎舞道。

    「對了,當年廣寒宮一戰,白姬有難,我想憑姜蕊對白姬的痴情,一定會保護她的,為何白姬最後死了,而姜蕊最後活着呢?」炎舞向姜世宗問道。

    姜世宗對炎舞道:「當年,僅憑藉姜蕊,白姬還有白雪飄三人,並非是廣寒宮宮主嫦羲的敵手,最後皆被嫦羲所傷,嫦羲本就慈悲,對他們幾個並沒有下死手,但廣寒宮的弟子們,卻不是那般,下手太重,直接把白雪飄打回了原形,三魂六魄也已受損,差點落與魂飛魄散的下場。這便是你們所尋求的真相。最後白姬還是敗了,或因嫦羲本領高強,以自身的臣服,換取女兒的存貨,或許天下父母之心,儘管有多惡,但卻還有一絲心性,便這一點母愛,倒是感動了嫦羲,便以白姬的靈氣,注於那玉石之中,從而再次的孕育於她,待到日月之精華吸收完畢,便可得復生。不過,這是要以生命為代價的,白雪飄為白姬所孕,便還有白姬所生,為此,白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雖然姜蕊倒反對,但拗不過白姬的性格。」

    「一方面,白姬喜歡之人,不喜歡與她,另一方面,自己的女兒,也已經失去,當下她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白姬她沒有為白雪飄做過什麼,只是給一塊玉石一個生命,而這個生命的開始和逝去,便讓白姬覺得很是心痛,為此,在臨死之後,復出自己的生命,希望她能夠保留她的那一絲魂魄,早日也可在此化形。白姬之死,姜蕊心痛欲絕,也消失匿跡了一段時間,而九黎兔族一夥,嫦羲無心傷害她們,便放她們離去,不過從此銷聲匿跡,不在踏入山海半步,兔族族長一職,便由白姬其妹,白玉兒擔任。」姜世宗回答道。

    「這麼說,白雪飄的師尊,不是沙海白雪飄母親的兇手了。」炎舞向姜世宗一伙人問道。

    姜世宗道:「卻也非然,如果沒有傷了白雪飄的三魂七魄,白姬也不會以生命為代價,如果嫦羲不把救白雪飄之法告知白姬,恐怕白姬也不會死,若說沒關係的話,卻也有那麼一點點關係。」

    「你這話便不對了,別人打你,如果不還手,任由欺負不成?那廣寒宮威嚴何在?嫦羲仙子沒有殺她們的族人,便已是大恩澤,而白雪飄之死,則是因為白姬之故,白姬之死,卻為白姬之因,因果相還,卻也是命數。」蒼羽對姜世宗道。

    「沒錯,我也覺得蒼羽的話有理。」炎舞對姜世宗道。

    姜世宗嘆了一口氣,對炎舞等人道:「如果,當時,她有你們這般領悟,便不會有這般的下場了吧,或許,這一切都是於廣寒宮之間的恩怨了吧。」

    「她們之間的恩怨?」炎舞對姜世宗道:「原來她們之間早有所恩怨,倒不如說說,也好讓我們知曉當年的事情。」

    「當年,白姬不過是一個兔妖,因偷盜那夏羿看守的仙草,而羽化成仙,也因夏羿看守仙草不利,曾被帝俊責罰了一百餘年,白姬羽化後,便憑藉資質入得廣寒宮內,成為了嫦羲的門徒。習得變化之術,可呼風喚雨,吞雲吐霧。白姬一直偽裝的很好,嫦羲並不知道,此白姬拜入其門,是為了那玉石,那玉石是嫦羲壽宴,女媧大神所贈予,怎能料想被白姬所竊取。白姬偷的玉石,便逃得人界,但嫦羲又怎能罷休?這便是他們之間的恩怨所在。」姜世宗道。

    「這個,我倒是聽《山海密傳》有所記載,不過,我有一事不明,嫦羲怎會為了一塊石頭所糾纏不休,而白姬又為何為了一塊石頭,而叛離廣寒宮?」炎舞向姜世宗問道。

    姜世宗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並不知道,恐怕是異寶奇珍吧,莫不然,他們怎可為了這般石頭爭取,畢竟女媧大神贈予的,非凡吧。」

    蒼羽向姜世宗走了過來,對姜世宗道:「讓我來回答你們吧,天下有其石六種,其一為玄天冰石,便是我服用的那一種,在玄冥海底之處天地所成,其二名為寒冰玉石,傳聞是女媧眼淚所幻化,其三名為天凍靈石,為南極仙翁所養。冰雪白晶壁,被帝俊煉化於冰弓寒箭後,其一小部分,便是你脖子上的冰箍咒,另外兩個,一個是冰天月隕,還有一個是排名第一紫水冰晶。而沒想到白姬沒有吸收寒冰玉石之力,反而被寒冰玉石吸收了自己的力量,從而孕育出了另一種生靈,那便是白雪飄。」

    「如此說來,白雪飄如果是玉石的話,服用了之後,那不是法力大增?」炎舞不由得想到蒼羽吸收了玄天冰石時候的場景了,那一股嚴寒之氣,可以於金烏之力相抗衡,雖只是那一小會,但威力卻也不可小估。

    「至於,白姬為何沒有當場服下寒冰玉石,可能是因為寒氣之力的緣故,更甚有可能是因為她奪取那寒冰玉石,是為了一個人,我想,那人應該便是太一了吧,畢竟白姬喜歡的,便是太一了,只奈何,太一還沒來到,寒冰玉石便吸收了白姬的靈氣,而化形成為了兔妖,後也由於是自己的靈氣所幻化,沒有傷害她,畢竟也算是她的骨血,這便是世事難料,天意一向如此。」蒼羽對炎舞道。

    「那玄天冰石若是不吃的話,會不會也幻化出一個人呢?比如說,跟隨誰,便能化作誰?」炎舞向蒼羽問道。

    蒼羽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我便不知道了,或許可能會化作,或許需要一些靈氣之類的,畢竟這世間,可沒那般多的巧合。」

    炎舞想了想,對蒼羽微微一笑,道:「也是。」

    炎舞向姜世宗繼續追問道:「聽聞,九黎為九大妖族合併而成,當初商議攻打天庭的時候,不知其他的八族,在於何處?」

    「當年天戰,我等被北陰酆都大帝打敗,隨後被刑以天罰於此,至於其他種族,我倒不知曉了,或許已滅族,又或許,和我們姜氏一族一樣,被困於此地了吧。」姜世宗說完,不由得嘆息,更不住的懊悔,當初所做的事情。

    「當初的事情,我一直反反覆覆的在想,為何?我們會做出這等瘋狂的事情,眼下,不過是利慾薰心,被人利用,不光光是我,恐怕其他八族,也是如此吧。」姜世宗對炎舞道。

    炎舞看了姜世宗一眼,問道:「被人利用?究竟被誰利用了?」

    「哎!我等恐怕,都是被那太一所利用,至組九黎一來,我等邊都為那太一的一顆棋子,殺帝江如此,滅混沌也是如此,什麼萬妖血陣,一切都是太一所佈下的棋局,昔帝江於帝俊的那一盤棋,後太一所施於的殘局,我等人,不過是那被吃掉的一方棋子。回想起來,倒萬分懊悔不已。」姜世宗眼眸之中,倒是流出了幾滴眼淚,那眼淚是一個犯罪之人,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的眼淚,奈何,錯便是錯,即便後悔,也為時已晚,畢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太一師兄的城府竟然如此的高深,難怪會被師尊壓入那崇吾山下。」炎舞看了一眼姜世宗,覺得姜世宗這人,倒也怪可憐的,便對姜世宗道:「其實,你也後悔過了不是嗎?既然後悔過,便證明,你也已經知道錯了,而這裏,你與你們的族人,也已經受盡了這刑法,萬年為食一谷一飲,卻也是你們的命數,師尊讓我來此之意,或許,我能夠理解,或許,我能夠幫助你們,讓你們儘快的離開此地。」

    「炎舞!」蒼羽瞪了炎舞一眼,示意炎舞不要多說,畢竟此事慎重,即便是她也不可能辦到,更何況炎舞,盡膽然攬下此單,萬物自古有序,更何況,這是他們一族應受的罪責。

    姜世宗苦笑一聲,對炎舞道:「這位姑娘說的是,小兄弟,我等族人不滅,已是萬幸,又何必離開此地呢?即便我們離開,恐怕世人也不會諒解我們這群助紂為虐的魔頭了吧。」

    「我來時,答應過九尾蛟,當然,也全當是你告知我真相的籌碼吧,錯算是你一人犯的,所連累的,無辜的,全都是你的族人,雖然他們也有錯,但卻都是因你教導無方所為。」炎舞對姜世宗道:「我希望,你能夠接受我的幫助,因為,你們在人界,難道不能夠更好的去贖罪,保護人界不重蹈覆轍,不是更好不過嗎?」

    「這......這......。」姜世宗想了想,對炎舞道:「說實話,我等也很想離開這裏,但如果擅自離開的話,恐怕是引領族人走向毀滅,所以,我不敢拿着族人們的生死開玩笑。」

    「死有何懼?不過是應以自然,因果重生,總好比在這,重複着相同的事情,記住今朝,遺忘前朝的活着吧,哪怕是贖罪,也不應該呆在這裏,這樣根本不算是贖罪,而是接受懲罰,因為懲罰,你們的罪責沒有減輕,而贖罪,便是以自身,去捍衛你們犯下的錯誤,這樣的贖罪,才真正稱之為贖罪。」炎舞對姜世宗道。

    姜世宗聽到炎舞的話後,想了想,自己有和割捨?在這裏漫長無邊的活着,卻也比死更痛苦,他們有什麼?因為什麼都沒有又何必因怕滅族之患,不過虛名一個,卻又何必在意?因果循環,死本就應該面臨,便這樣,觸怒天威,不過是多加一罪責,而如果獲得自由,那豈不是獲得了嶄新的生命。

    姜世宗跪拜於地對炎舞道:「炎舞,如果你能救我等離開這裏,姜氏一族,便誓死捍衛人界,永世輔你為主,如有背叛,天誅地滅。」

    炎舞把姜世宗拉了起來,對姜世宗道:「起來!我救你們,並不是貪圖你族的權勢,你們也不必為我效忠,你所做的,是為了還贖萬眾的生靈,而我所做的,是我此來的使命,一是為了自己的承諾,而是覺得,你們,的確可憐,被關了那麼久。」

    「炎舞,我們借一步說話。」蒼羽把炎舞叫到一邊,對炎舞小聲的道:「炎舞,你當真要幫他們一族嗎?」

    炎舞點了點頭,笑道:「當真啊,畢竟他們告知了我們這麼多事情,幫他們解除天罰,也是理所應當的嘛。」

    蒼羽向炎舞提醒道:「炎舞,天罰,是他們應得的,在說,我們也沒有能力,去解除天條則責罰,你明不明白,如果他們觸犯了天條,而不接受處罰,那麼很多人又將天條是為何為?你怎能......。」蒼羽指着炎舞道:「你怎能這般固執。」

    「可是他們已經改了,知錯能改,我們何不給他們一次機會呢?」炎舞對蒼羽笑了笑,道:「更何況,天條之外,不外乎人情嗎?有的時候,理應寬恕一下,說不定,世間更為美好呢。」

    蒼羽不在理會,對炎舞道:「隨便你吧,反正這件事,於我沒有半點關係,該提醒的,我都已經提醒了。」隨后蒼羽不在阻攔,接下來隨炎舞怎麼做吧,只要不破壞了她的計劃便好,若實在沒有辦法,蒼羽也想過棄掉炎舞這一步棋。

    可以看出,炎舞是真心的想幫姜氏一族,出去對他們的仁愛與同情吧,世間或許真沒有一人像炎舞一般了吧,除非是傻子,但炎舞卻並不傻,漫無目的的幫助一人,而且還不是為了他人的感恩圖報。也因此,他今天做的這個決定,也讓姜族捍衛了炎帝部落五百多年之久,當然那些都是後話。

    琉沙城內,炎舞要幫助姜氏一族,早已是沸沸揚揚,很多人,都歡喜不已,萬年了,萬年了,他們終於有機會,從這裏出去了,這怎能讓他們不開心?或許今天是空歡喜一場,但有這樣的一個夢,也是美好的,不是嗎?

    夙薇沒有想到,僅僅炎舞的一句話,便能讓他們如此的開心,而葵陽告知於她,人生不該奢求太多,所奢求的,必有所失去的,短暫的人生其實沒有什麼,關鍵是在於快樂,如果失去了這份快樂,即便擁有千歲萬歲,也全都是徒勞。

    夙薇點了點頭,示意明白葵陽的話,也仿佛在說給自己一般,自己喜歡炎舞便是,沒必要為炎舞喜不喜歡自己而煩憂,關鍵是自己喜歡炎舞的那一份快樂,如果硬要炎舞喜歡自己,恐怕連自己喜歡炎舞的那份快樂也會蕩然無存,夙薇想了想,人生的確不能奢求太多,快樂着活着才是這人生真正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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