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逢鬼門桃都現,兩次被騙金剛圈。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兕牛哄騙幽冥王,炎帝伏困此圈狂。幽冥大亂皆無助,逼得夢神也無路,施夢幻法難救贖,穿山遁地法術盡,只喚山神四方呼,只召土地十方出。山神土地皆朝拜,施以九蟲六甲術,救得炎舞此圈出,炎舞拜謝拂雲去,與那夢神楊婷駕雲途。滄海之處桃山鄰,嶼似葫蘆金皘逐。
幽冥之界眾鬼亂,桃木難化鬼門關。冥仙三世情何故,狐引殷簌心紅鸞。忘卻記憶終難補,必遁六道萬事因。揮淚難斬忘情苦,奈何牽引終救贖。三生三世終相會,最終殊途神妖悲。
滄海之處,有處島嶼,島嶼水影連山,遠望形似一葫蘆,名喚葫蘆島,島嶼之地,有一城池,喚作金皘城。炎舞與楊婷二人,最終還是尋找到了金皘城,城內皆是牛精牛妖,犀牛,氂牛,海牛,青牛,黃牛,黑牛,數不勝數。
炎舞和楊婷幻化牛妖,混在他們其中,打聽着幽鬼王五鹿邪音的消息。
炎舞化作的是一隻紅牛小妖,也就在炎舞剛入城池沒多久的時間,便聽到了那五鹿邪音的聲音響起,而五鹿邪音身邊跟隨着的金元帥和銀將軍二人可累壞了,不僅被五鹿邪音當牛騎,還要滿足眼前這個小鬼的任何條件,想想他們何時受到過如此的屈辱。
炎舞見到五鹿邪音玩的很高興,占時沒有危險,心裏頓時間便鬆快了不少,金元帥和銀將軍兩人正埋怨着,突然起了大風,一道赤影與二妖插件而過,當金元帥和銀將軍被這股熱風吹過的時候,五鹿邪音看到起風了,大呼一聲起風了,便被那赤光攝去,此刻,金元帥和銀將軍肩膀在無五鹿邪音的蹤跡。
「怎麼回事?那小孩不見了。」金元帥看着二人肩膀上的五鹿邪音消失不見,頓時驚慌失措。
「完了,這事要讓大王知道,非得殺了我倆不可。」銀將軍欲哭無淚的看着金元帥。
「哦,起風咯。」當五鹿邪音一轉眼,眼前又換了一個環境,而眼前之人,便是帶自己出那幽冥國的炎舞,炎舞身邊有一女子,乃是夢神楊婷。
「咦?大哥哥,你怎麼來了?」五鹿邪音向炎舞問道。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對五鹿邪音道:「我是來帶你回去的。」
「我不回去,我在這裏玩的很開心,我不要跟你回去。」五鹿邪音對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對五鹿邪音道:「可是你身為幽冥國的鬼王,不能僅顧及你自己的感受,你應該為你的子民找想,你若不回去,整個桃山必定會打亂,到時候沒有你的塑生之力給予輪迴,鬼魂從鬼門只出不進,必將大亂,到時候整個桃山之木,難以鎮壓鬼邪的時候,一旦讓眾鬼逃出桃山,前往人間各處,人間百姓,必當會被眾鬼吸食元氣,不僅人間受難,恐,封堵之地,也要遭受其罪責,如果鬼靈子知道此事,你必將被打入幽冥地獄,受盡萬世苦楚。」
「可是,大姐姐把我弄到這裏來,我要跟那大姐姐打個招呼吧。」見炎舞這麼說,五鹿邪音也只能妥協了,想跟那姜兕柙打個招呼在走。
「你先跟這位姐姐回去,正好,我幫你去跟她打個招呼。」說完,炎舞將五鹿邪音託付給了楊婷,並囑咐五鹿邪音先跟楊婷回去,一路要聽這位姐姐的話,我幫你去跟那姜姐姐打聲招呼隨後趕來。
炎舞囑咐完了五鹿邪音,又囑咐了一句楊婷,好生照顧五鹿邪音,炎舞囑咐完了他們,又怎能不去找姜兕柙報仇呢?炎舞不是小心眼的人,不過,在城內也打聽了,金皘城原本生活的是人,自他們到來,而將人食之,占其城。炎舞決定一定要將姜兕柙抓住好生看管約束與她,以免她在禍害他人,更何況,炎舞的如意神針鐵還在她那裏呢?因為這個,炎舞也必須要取回自己的兵刃。
楊婷帶着五鹿邪音向桃山的方向而去,炎舞又向金皘城而去。
金皘城,姜兕柙翻閱了不少古書典籍,在神識中不知嘗試了幾千幾萬遍,終於找到如何讓五鹿邪音變成輪迴冊的方法,就是以五鹿邪音的鮮血為祭,在取得封堵至上法寶六道輪生笛為引,從而以六道之力,強行催動五鹿邪音體內符咒,而硬以六道輪生笛之力,將五鹿邪音化成輪迴冊,此番方法,必由論生咒為引,如果成功,五鹿邪音必死,如果失敗,自己將被五鹿邪音體內的塑生之力反噬,而灰飛煙滅。
姜兕柙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更何況自己不一定會死,姜兕柙就是要知道,霰霙究竟輪迴何處?是否還活與世間,一切一切,姜兕柙都要查的清楚。正在姜兕柙要去天界竊取姬晨手中的六道輪生笛,正在姜兕柙正竊喜的時候,金元帥和銀將軍這個時候來府稟報,一個讓姜兕柙很不好的消息,五鹿邪音被一陣風攝去。
眼看便以成功之際,竟被眼前的這兩個廢物給攪和了,姜兕柙怎能不生氣,看着跪拜在地,瑟瑟發抖的金元帥和銀將軍,姜兕柙直接取下了二人的首級,鮮血噴涌而出,姜兕柙兩手抓住了一金一銀,兩頭顏色各異的牛頭,頓時他們的肉身化作了牛的身體,沒有首級的牛身,一頭白銀,一頭金黃。
姜兕柙舔了舔指間的血液,便向着城外飛去,希望可以追趕上那奪走五鹿邪音的賊人,就在姜兕柙飛出的時候,一個銀色的圈子,直接擊打在了姜兕柙的頭上,咣當一聲,硬生生的擊碎了姜兕柙的一處犄角。
一個人站立在天空,正是炎舞,這個時候銀圈直飛到了炎舞的手中,炎舞看着捂着頭的姜兕柙,道:「好久不見啊,姜兕柙。」
「炎主,你出來真是太好了。」姜兕柙捂着頭,看到炎舞后,並沒有顯露出任何的恐懼,反而很開心的對炎舞道。
炎舞一根手指搖晃着手中的金剛琢,對姜兕柙道:「這聲炎主叫的還真好聽,把我困在這圈子,你可害苦了我,你知道嗎?」
「我知道炎主神通蓋世,這小小的圈子當然困不住炎主了,既然炎主已經出來了,能否那金剛琢還給小女子呢?」姜兕柙很可憐的看向炎舞。
「將這金剛琢還給你,在讓你套我不成?還有,不要給我裝可憐,因為。」炎舞陰沉着臉,對姜兕柙道:「因為今天,我要收了你。」
「炎主,我不想與你為敵,我有我的理由,我必須拿到輪迴冊,你是姜族的族長,我是姜族的族人,如果你非要這般,我只能不顧尊長之卑,強行與你動手了。」姜兕柙對炎舞道。
炎舞對姜兕柙道:「我不管你有什麼因由,這都不應該是你佔據他人城池,食盡他人之軀的理由。」炎舞說完,金剛琢向姜兕柙拋出,圈子直套在了姜兕柙的半腰,越勒越緊,雙手也無法動彈半步。
炎舞向姜兕柙而來,對姜兕柙道:「現在跟我走,也算為還你的孽債了。」
姜兕柙沒有理會,就仿佛木頭一般,靜靜的呆在那裏,炎舞沒有理會眼前的姜兕柙,抬了抬頭,對天空道:「我說的是你。」炎舞手一抓,狠狠的從天空之上,將姜兕柙的元神給拽了下來,原來姜兕柙想用元神出竅逃脫,被炎舞一眼給識破了。
姜兕柙手中多出了一柄芭蕉扇,狠狠的向着炎舞和自己的肉身散去,一陣烈風席捲而去,炎舞硬生生的扛住了那頂烈風,周圍被姜兕柙手中的芭蕉扇扇出了火焰,炎舞心驚,芭蕉扇。
勒住自己肉身的金剛琢一下子便鬆了起來,直接返回到了姜兕柙的手中,炎舞驚訝的看着姜兕柙,道:「這,這芭蕉扇竟是克制金剛琢的法寶。」
姜兕柙對炎舞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崑崙山處的虛玉火芭蕉上的一枚陽葉,可是這金剛琢的克星,我就怕他日金剛琢落入他人之手,故此去崑崙山摘下一片陽葉,煉製了這具有純陽之氣的芭蕉扇。」
「崑崙山處的靈根各個都非同一般,其中就屬芭蕉樹和葫蘆藤煉製的法寶最為伶俐。」炎舞轉了轉眼珠子,對姜兕柙笑道:「這虛玉火芭蕉的陽葉,能克制着至剛之物,當真也非同凡響。不如將那芭蕉扇借我看看否?」
姜兕柙對炎舞道:「炎主,等我辦完重要的事,我必當會給你觀看,哪怕到時候,要殺要剮,我也隨你便,絕不還手,但眼下,對你的話,我卻是恕難從命。」
「你看你身後,是五鹿邪音。」炎舞指了指姜兕柙的身後,向姜兕柙提醒道。
姜兕柙回頭看了看,這個時候,炎舞瞬間來到了姜兕柙的身邊,正要搶走那芭蕉扇,這個時候,姜兕柙警覺了起來,一把收回了手中的芭蕉扇,炎舞落了一個空,這個時候,炎舞見措施機會,已知不妙,連忙逃走,姜兕柙手中的金剛琢轉了轉,直向炎舞而去。
「套!」姜兕柙兩指指着炎舞,頓時,炎舞又被套入了那圈子之中。
姜兕柙看了一眼圈子中的炎舞,歉意的道:「對不起了,炎主,占時還要委屈你一回了,待抓回五鹿邪音,我必當向你請罪。」
圈中的炎舞微微一笑,頓時化作了一根羽毛,姜兕柙暗自不妙,連忙要收回金剛鐲,只見那姜兕柙抬手之際,一道紅光奪下了金剛鐲,正是炎舞,此刻炎舞不僅將金剛鐲奪走,更是戲耍了姜兕柙一把。
「此刻,我竟不知站在我面前的究竟是真身還是羽毛所幻。」姜兕柙對炎舞道。
炎舞對姜兕柙道:「有的時候,多弄幾個分身,就想剛才一樣,到了萬分危急的情況之下,是真的可以應急的。」
姜兕柙拿出了芭蕉扇,炎舞慌忙將金剛鐲藏在懷中,以免在被姜兕柙攝了去,姜兕柙一扇扇出了熊熊烈焰,直向炎舞燒去。
煙熏火繞,火焰依附在炎舞周身,炎舞睜開幻目,頓時姜兕柙身體一陣顫動,手不聽使喚似的,直被炎舞的眼神給懾住,那火焰不斷的向炎舞的幻目中湧進,轉眼間,便被幻目吸收殆盡。
炎舞抓住了姜兕柙的胳膊,赤瞳一瞪,芭蕉扇被眼中烈焰,焚化為灰燼,炎舞對那姜兕柙道:「這下這金剛鐲沒有了克星了吧。」
姜兕柙對炎舞不由的燦然一笑:「是啊,你本來就是玩火的祖宗,在你面前煽風點火,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炎舞對姜兕柙道:「你既然知道了,那麼就乖乖的伏法吧,念及你是姜氏一族,我倒可選擇對你從輕發落。」
姜兕柙對炎舞微微一笑,無奈的道:「好吧,好吧,我選擇投降。」
炎舞見姜兕柙選擇投降了,心裏舒了一口氣,誰知道,姜兕柙在炎舞放鬆警惕的時候,暗生偷襲,手化為爪向炎舞擊去,炎舞兩指一出,正中姜兕柙掌心,一股真氣,直入姜兕柙體內,鎖住了姜兕柙周身。
「早知道,你不會這般安分守己。」炎舞對姜兕柙道。
「炎主,我沒想到你這麼奸詐,好吧,我錯了,你把那道真氣,從我體內攝出吧,我發誓,在也不跟你耍手段了。」姜兕柙向炎舞苦求道。
炎舞指着姜兕柙,對姜兕柙道:「你這女人,太多心計,我若在相信你,恐怕不知什麼時候,又要被你算計。」
姜兕柙對炎舞苦笑道:「嘿嘿,我說炎主,你看我都這樣了,怎麼可能在算計你是吧,在說了,你都這麼厲害,我在算計你,不是找虐嗎?」
「少來,在任何陰謀面前,空有一身實力,一樣會被算計,所以,你還是老實的待在我身邊,最好不要有什麼企圖,最好不要以為你是女人,就覺得我不敢對你做什麼,你如果在做什麼壞事,觸碰我的底線,我絕對讓你死無葬身地。」炎舞向姜兕柙警告道。
「好吧,我現在落你手上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姜兕柙向炎舞問道。
炎舞想了想,對姜兕柙道:「這個,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在說,你占時還是跟着我為好,還有,最好別在耍什麼心眼,不然,只要我催動你體內的真氣,你的肉身就會向地上的那些石頭一樣,燃燒成灰燼。」說完,炎舞手一動,處於地上的一塊石頭,被炎舞催動的真氣,燃燒成了灰燼。
天啊,石頭都能燒燃成灰燼,那肉身指不定會成什麼樣子,姜兕柙想想剛才的一幕,都覺得有些發慌,真要惹怒了炎主,恐怕自己真的要完蛋,姜兕柙轉了轉眼珠,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占時也只能先妥協了。
當然,炎舞也看出了,姜兕柙是一個不安分的主,炎舞又對她下不了很心,只能多費費心了,以免又被眼前的這主給算計了。
在桃都山,萬眾鬼魂性情大變,遇人便食,桃都之地,自有去處邪念之力,萬眾惡鬼,眾數盡被桃木之力所滅,鬼門之處,鬼魂不斷出處,便連神荼和鬱壘二人,也不能去除。
惡鬼食人,弄的整個桃都山變了樣,纏繞桃都山處,是一縷縷黑氣怨靈,桃都山樹葉枯黃衰竭,山壁樹皮衰落成災,桃花崩塌,桃子隕落,掩蓋了無處的城鎮,神女流淚,桃汁翻湧,淹沒無數的村莊。
冥仙見到此番場景,暗道,糟糕,現下桃都山大亂,而現鬼門無法關閉,只會讓鬼魂越來越多,而桃都山靈韻之氣,已供應不足,只能讓鬼生為厲,厲其害人,桃都山雖有桃木鎮壓,但桃木之力,也會有枯竭之時,到時候,桃都山生命垂危,那鬼門不保,百萬,千萬,無數的惡鬼,都會禁通人間。
唯一能阻止此番災難的,便只有幽鬼王身上的塑生之力,助他們輪迴轉世,現眼下,幽鬼王蹤跡難尋,他們一個個只能心急如焚。
鬱壘騎着金晶白老虎,不知廝殺了多少的惡鬼,眾鬼兵鬼將們,也已經沒有能耐鎮壓這些惡鬼的能力,很多都已魂飛魄散。
看着那碎裂的屍骨,看着地上被吸食魂魄而逝去的靈魂,在看着鎮壓而煙消雲散的靈魄,冥仙心中百般的心痛,冥仙的臉上留下了眼淚,自己本來救不應該存在。
「地震了嗎?發生了什麼事情?」被關押的殷簌,感覺到了地面一陣晃動,不由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當殷簌抬頭看着天空,那一片片碩大的綠葉,花瓣以及桃國,直墜而下,讓殷簌瞬間感到不安。
轟隆一聲,一個桃子墜落,將殷簌居住的一處府邸化為了灰燼,煙灰塵土如同惡魔一樣,又不知多少生靈,都葬送與此。
殷簌從迷茫的煙霧中走出,身上也已是傷痕累累,滿身的衣物現已破爛不堪,本整齊的發束,現已凌亂不堪,身上眾多數,皆已是傷痕累累。
金晶白老虎,最終也疲憊不堪,倒在地上,被眾鬼分食,一聲慘叫,短瞬間,化作了一片骸骨,在突入起來的災難面前,人,是非常脆弱的,因為他們沒有抵抗的能力,有的只有對死亡的恐懼,看着他們的哭叫,神荼鬱壘二人,心中不由的感嘆。
而身處桃都山處的古月離,見到突如其來的災難,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些凌亂不整的記憶,古月離現在也無法想像太多,只能占時先救人,古月離將眾人都安頓在了樹皮岩層的縫隙之中,躲避突如其來的災難,但是數量太過龐大,憑藉古月離一人,根本就無法維持,災難是殘酷的,同樣也是無情的。
屍骨遍野,不計其數。桃都山處的樹枝,有的地方早早出現了枯萎,落至數根,落至滄海。
「速通知封堵,天齊仁聖大帝前來,派兵來此鎮壓。」冥仙對其手下鬼將秦玉道。
鬼將秦玉領命,瞬間消失在了逃都山,恐怕此刻,是在赴往那封堵的黃泉路途。
冥仙對秦玉說完,便轉身對身旁的五長老道:「蒼老,你且用窺靈術,占卜易相,通神,五行天術,奇門神算,尋一番,幽鬼王現居何處,務必今天必須有陛下消息,莫不然,桃都盡毀,放出惡鬼入至人界,我等必上斬神台不說,還連累人間殘遭災難。」
「冥仙大人請放心,老夫必當所能,一定會全力尋找陛下蹤跡。」蒼老對冥仙道。
「楓老,你且派兵兩千,去桃都下旋,搜救幽冥百姓;金老,派你兩千鬼兵,赴往桃都山層救人,雪老,賦你精兵一萬,同至鬼門,與鬱壘神荼一起,與厲鬼一戰,最重要,摧毀鬼門,桃山上下,厲鬼一個不留。」冥仙對楓老,金老還有雪老道。
「冥仙大人放心,我等必會誓死相救(誓死相抗)!」楓老,金老,雪老領命。
冥仙轉身對黑老命令道:「黑老,你我率兵五百,前去尋找殷簌下落,殷簌眾人蠱惑陛下出逃,導致幽冥今日禍端,絕對不能讓殷簌等人從桃都逃走。」
黑老點了點頭,道:「冥仙大人請放心,老夫這便用天眼通,罩住桃山,殷簌就算有神通,也難逃老夫的眼底。」
殷簌剛從廢墟中走出,身邊便有着一群群厲鬼向自己撲來,殷簌如蜘蛛一般,雙手十指發出紅色的絲網,將周圍的鬼魂一個個的捆綁了起來,就在殷簌想走的時候,冥仙和五大長老之一的黑老便已找到了殷簌,向殷簌追趕了過來。
冥仙一掌便與殷簌對上,還好殷簌反應及時,知道有人偷襲,本能的發出一掌,與冥仙二人對持着,這時候,正好黑老向殷簌偷襲而來,殷簌連連閃躲,黑老於冥仙二人,殷簌對上明顯有些吃力,更何況,殷簌也怕傷了冥仙。
冥仙根本不顧及殷簌一絲一毫,手中幻化出斷情劍,直向殷簌削去,無情斷情,劍如其人,人如劍名,對待殷簌,不留一絲情面。
「冥仙,你聽我說,眼下不是你我打鬥的時候。」殷簌向冥仙勸道。
現在一切,都是殷簌幾個人來桃都山害得,冥仙此刻,怎能聽得殷簌廢話,劍直接揮來,以前是這般,現在是這般,一次次的傷害,讓冥仙怎能夠不憤怒。
「眼下,夢神已經託夢,正帶着五鹿邪音往回趕,現在你先冷靜一下。」殷簌向冥仙勸道。
「冥仙大人,莫要聽他所言。」黑老對冥仙道。
冥仙向黑老點了點頭,手中劍直接向殷簌刺去,冥仙對殷簌道:「我當初就是信了你的話,青春逝去,容顏盡毀,如今,我還怎相信與你,受死!」冥仙說完,又向殷簌殺去。
殷簌無奈,無論怎麼跟冥仙解釋,冥仙根本都無法聽盡人言,沒辦法,殷簌無能無力的反抗,二人對持,加之黑老又在一旁搗亂,殷簌連連吃力,手中的紅線根本就纏不住二人那詭異的身法。
封堵鬼城,鬼靈宮處,鬼靈子撫琴,琴弦斷了一根,鬼靈子便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果然如鬼靈子料想,此刻姬晨走向了鬼靈宮,手中提着一個人頭,此人便是桃都山的鬼將之一的秦玉。
「好久不見啊,天齊仁聖大帝。」姬晨對鬼靈子微微一笑。
鬼靈子看了一眼姬晨,向姬晨問道:「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你會來此的。」
「桃都山出事了。」姬晨對鬼靈子道。
鬼靈子對姬晨道:「輪迴冊被偷了?」
姬晨搖了搖頭,對鬼靈子道:「輪迴冊根本就沒有被偷,而是被人騙走了。沒有了輪迴冊,加之幽鬼王的塑生輪迴之力,地府的鬼魂,恐怕卻有通至人間的可能。」
「你跟我說這些,是來阻止我的嗎?」鬼靈子向姬晨問道。
「不是,我是來找你下棋的,畢竟我們許久沒有在一塊下棋了。」姬晨對鬼靈子道。
鬼靈子道:「你覺得,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能有心情陪你下棋?」
「你有,因為這封堵城,也有我一份。」姬晨對鬼靈子道。
鬼靈子對姬晨道:「冥頑不靈,早晚你要自食其果。」
「或許吧,不過眼下,你若不陪我下棋,恐怕封堵城有要一番交戰,桃都山一事已是劫數,難道你想封堵城也是如此?」姬晨向鬼靈子問道。
「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太一的主意?」鬼靈子向姬晨問道。
姬晨對鬼靈子道:「你很聰明,打算要告發與我?實話說吧,這是天數,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和你下棋,就賭這一局,是否能起死回生。」鬼靈子對姬晨道。
姬晨對鬼靈子道:「或許吧,或許能起死回生,不過,我賭這一局,桃都山盡毀與此。」姬晨說完,便邪邪的一笑,隨後與鬼靈子便下了棋,姬晨持黑,占儘先機,鬼靈子持白,受制於姬晨。
在赴往桃都山的楊婷,眼看就要帶五鹿邪音到達桃都山的時候,被一人給阻止,此人一身赤黑,而無面容,其身法氣息,都與鬼靈子相似,不過此人並非鬼靈子,而是鬼靈子的師弟,司天召聖大帝丹靈子,
楊婷沒想到眼下,竟然有人阻止自己,楊婷一眼就認出了此人,便對此人道:「丹靈子,你此番,究竟是寓意何為?」
丹靈子對楊婷微微一笑,道:「夢神楊婷,好久不見。」
「來者不善,你此番究竟寓意何為?」楊婷向丹靈子問道。
「輪迴冊。」丹靈子對楊婷道:「只要你把幽鬼王教給我,我保證不傷你分毫。」
楊婷恍然道:「我明白了,這本身就是你們設的一個局,而姜兕柙只是被你們利用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你,我想你是針對你師兄鬼靈子。」
「透心眼!」丹靈子慌忙的捂住了眼睛,不再看向楊婷。
「看來,你是想窺探你師兄的封堵城主的位置。」楊婷對丹靈子道。
丹靈子見事情已經敗露,不在捂住自己的眼睛,向楊婷道:「沒錯,就是這般,我就是想要利用姜兕柙得到輪迴冊,這又能怎樣,破壞了桃都山,惡鬼放盡,無回,禍至人間,鬼靈子難辭其咎,而我,便有能力執掌封堵,既然你已知道,我斷然不可能留有活口。殺了你,奪走輪迴冊。」此刻,丹靈子的眼神之中,對楊婷早已經透露出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