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東夷之地,海內幻有一山,名曰花果山,其山果實豐碩,其雨多季,雨水清澈可口,綠色如蘋果汁液,紅色如草莓西瓜汁液,天將其雨,雨水中摻水果多種,當地之靈又稱水果雨。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花果山有花有果,為人間之仙境,其獸多種,靈木盤膝而根,一處大山,似一顆大樹一般,此樹靈,幻有多處水果,當雲霧墜落水果,當真如山樹結果一般。
花果山,水果各處不一,或葡萄如牛般大小,或西瓜如蜜蜂一般大小,或草莓如獅虎一般大小,或蘋果如犬狗一般大小,各處水果懸浮與與空,大的可食上幾年有餘,甚至不用擔心壞掉,因水果不受季節時間的演變,至於什麼時候結果,卻是你難以想出,或今天,或百年,一天結出的果實渺小無比,百年結出的果實碩大無比。
花果山處,有一水簾瀑布,下通東海,遙望東海之處,與花果山相鄰,有一處傲來國,國家並不是很大,他們敬奉一人,此人名為離恨天,傳聞傲來國處,有一金鬼和一銀鬼為霍,離恨天手持紫金妖壺與乾坤捆妖鎖,後金鬼於銀妖不敵,而離恨天不忍殺他們,就收他們為坐下藥童,帶自己用藥王鼎煉丹時,坐下童子便可為自己護法。
而這些,皆是傲來國的傳說,至於離恨天,也不過是聽他們上一輩人傳的,至於花果山處有沒有離恨天這個人,這就就有未可知了,因為傳說,進入那花果山的人,從來都沒有走出來過,不過這並沒有減少傲來國民眾對離恨天的崇拜,每天香火鼎盛在離恨天的廟宇兜率宮,擠壓的人群,基本都排不上隊,這就是人們對神靈的信仰。
離恨天居住於水簾瀑布的洞口之內,此處換作水簾洞,他每天以煉藥為生,過着逍遙與世的日子,閒雲野鶴的生活。
此番,炎舞,楊婷以及姜兕柙三人來到了傲來國,緣由是從姜兕柙那裏得來的消息,說什麼太一要取藥王鼎,而藥王鼎就位處於花果山之處的離恨天之手。
此番炎舞來到這傲來國,就聽聞了傲來國人對離恨天的崇拜與敬仰,本也想隨兜率宮,但是香火鼎盛,隊拍長龍,根本無法擠進,無奈,炎舞也只能無功而返。
「聽說了嗎?有一大群妖怪要齊聚花果山,很囂張,說什麼搶奪得藥王鼎,還威脅混元太清大帝,說什麼不給藥王鼎,就踏平花果山,讓混元太清大帝沒有安生之所。」來兜率宮燒香的人議論着。
「聽說了,還說要水淹花果山,如果真是這樣,花果山地質偏高,而傲來國處於下游,如果要淹沒花果山,我們傲來國恐怕就要第一個倒霉了。」另一個燒香的人害怕的說。
「怕什麼,有混元太清大帝,必然不會讓那些妖魔鬼怪得逞的。」另一個燒香的人道。
然而他們的談話,盡數的被炎舞收入耳朵裏面,炎舞笑了笑,心想,是時候,去一趟花果山一探究竟了,既然那太一想要躲得藥王鼎,那麼炎舞必然不會那般輕易的讓太一拿到,想必,他們口中所說的妖魔鬼怪們,定然和太一脫不了干係。
離開兜率宮,炎舞與姜兕柙、楊婷走在傲來國的街道,炎舞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自己也說不上來,這究竟是什麼感覺?
「炎主,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姜兕柙向炎舞問道。
炎舞看了一眼楊婷,對楊婷道:「夢姐姐,待會我們去花果山吧,或許還能幫一幫那個叫離恨天的呢。」
楊婷點了點頭,道:「也好,那便隨你吧。」
就在他們欲往花果山的時候,在路上被一人給攔截,此人白目清秀,一身儒裝,手持一柄紙扇的窮酸書生,擋住了炎舞的去路。
炎舞滿是不解的向那書生問道:「不知閣下為何擋我去路?」
「不知閣下可是要去花果山?」那書生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哎呀,那在好不過了,正好你我一路同去,你我之間,也好有個照應。」那書生對炎舞笑道。
炎舞向那書生笑問道:「那裏好像有妖怪聚集,你一介文弱書生,難道就不害怕嗎?」
「我看三位從兜率宮走來,想必定非凡人,如果有你們三位在,我相信,卻保我能平安無事。」那書生對炎舞道。
楊婷向那書生走了過來,看了那窮酸的書生一眼,道:「一個紅髮赤羽的少年郎,一個頭長犄角的青面女,自然是並非凡人,我倒是想知道,閣下究竟是誰,要去那花果山所謂何事?」
那書生對楊婷拱了拱手,道:「在下清奇君,傲來國人氏,前不久患有頑疾,本想去花果山尋那混元太清大帝離恨天,幫我治療頑疾,奈何妖怪占山,將路口封死,自是難以上去,今日見到三位,絕非平凡之人,故此,聽聞你們談話要去花果山,才故意前來,妄請三位大仙,也將我帶入山上,我清奇君自會感激不盡。」
「清奇君,當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相貌清奇俊秀,當真清秀不凡。但是,即使我們有能力將你帶入山中,也恐怕,憑你之力,也無法讓離恨天相救,別忘了,離恨天有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惡,救魔不救仙,還有三不醫,富人有錢不醫,窮人無錢不醫,貪戀生死不醫。所以,除非他想醫治你,不然他便不會打破他的規矩。」
「這就不用你們擔心了,我亦邪非正,非仙既魔,劫富濟貧,行俠仗義而並非好人,雖有錢而非富人,至於救死不救活,貪戀生死者不醫,這就更好辦了,到時候,我拿柄匕首,將我自己殺了,看他醫我否?」清奇君搖了搖扇子對楊婷道。
「這也行?」炎舞難以置信的看着清奇君。
楊婷看了一眼清奇君,對清奇君道:「抱歉,我們不會答應你的請求的,至於為什麼,你應該清楚,你是一個很難讓人看透之人,即便我有透心眼,也難以將你看清。」
「好吧,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你們帶我入山,不過,在此提醒各位......。」清奇君目光看向了炎舞,對炎舞道:「尤其是你,萬事要小心一些。」說完,清奇君瞥了楊婷一眼,不在理會,搖着扇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別人笑我太痴癲,我笑世人難看穿,焉知金鱗池中物,似女非男鳳中仙。」雖然清奇君的消失,炎舞回想着那清奇君剛才告知自己的話。
炎舞向楊婷問道:「夢姐姐,此人究竟是誰?為何便連你也難以看透?」
楊婷搖了搖頭,對炎舞道:「不知道,只知道一點,此人並不簡單。至於他的告誡,你也不用完全在意。畢竟禍福之事,誰也難以料定。」
「是啊,炎主,你不必在意,別忘了,我們三個人,放眼三界之中,便算到得哪裏,又有誰能困得住我們的。」姜兕柙晃了晃手中的金剛鐲,對炎舞笑道:「更何況,我還有關鍵時刻,隨意逃生的法寶金剛鐲。」
炎舞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即可啟程花果山吧。」
「嗯。」楊婷向炎舞點了點頭,炎舞對姜兕柙道:「走吧,花果山。」
姜兕柙拿出金剛鐲,幻化巨大,炎舞,楊婷,姜兕柙被收入了圈內,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後金剛鐲在炎舞他們消失的時候,瞬間消失的不見蹤影。
他們是赴往了花果山,眼見着一切的,在不遠處一直窺探的,就是剛剛攔截炎舞一夥的清奇君,清奇君身邊跟着一個隨從。
那隨從向清奇君問道:「女帝,難道就這樣讓他們離去,花果山此處怎番光景,您又不是不曉得?」
清奇君對那隨從道:「鳳侍,此番他們根本無法信任與我,即便我隨他們前去,也不過是讓他們猜忌而已。至於此番,炎舞入那花果山之事,你且前去聯絡姜飛,姜昕,玄鷙,靈鴆他們,告知他們,說他們的炎主,已經上得那花果山。」
鳳侍拱了拱手,道:「謹遵女帝旨意。」鳳侍領旨,便要走,被清卻奇君叫住了,清奇君道:「等等。」
「女帝還有何吩咐?」鳳侍向清奇君問道。
清奇君將手中的摺扇交給了鳳侍,對鳳侍道:「將此扇交予姜昕,她自會明白,另外,也將犬戎國叛亂一事,一併告知他們,你便說,凌門山處,白犬朝風受其蕭戾蠱惑,殺之犬王吉量,自封為君主,敖小晗及劍山四聖難以力敵,已重傷逃至,現已入我女人國境,才此養傷,而朝風念及禍斗之仇,是因炎舞而起,故此,率領九黎之一,犬戎族眾人,舉兵殺向炎帝部落,誓要報此仇恨。此事,我已書信告知葵陽先生,令,恐生有變,讓他們多加小心,以防奸細混入其中。」
鳳侍領旨後,便速速退去,那清奇君此刻間,卸了男裝,變成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此女子生的高貴,便是女人國的女帝獨孤曌姁也。
女帝獨孤曌姁,此刻想到了炎舞,不由一笑。
承注山處,太古曾九河神女華胥居之,後其子女伏羲女媧居,《上古秘史》序,男女交際而公開,自由戀愛皆隨意匹配,女子遇男,無一不可使他為夫,男子遇女者,無一不可使她為妻,既人盡可夫,人盡可妻也。既後之,生出的孩子,問他父親何人?母親也難以辯答,莫名其妙也。
於是大神女媧便想其一法,將男女提出分配,必一夫一妻,有一定住所,永不離開,假定,男子得女子而喚寶,女子得男子而喚家。其家寶二字乃是夫妻永元的居住之所。男女在結合中,女必至男方那裏去,因能謀衣食,能夠抵仇敵,畢竟女子弱,男子強,加之女子生理緣故,有時,未能給予提供男子,保護男子,而然受其男子保護,既如此,女子便服從男子,居住男子那邊,但嫁娶的時候,也有三處條件,一正氏姓,因夫妻的配合,是要生兒育女,傳宗接代,但同一祖宗男女卻不得夫妻,因得夫妻後,其子女不是聾便是啞,或肢體不全,又或成白痴,即使一個時候沒有,至兩三代後終究要出現。男婦同姓,其生不蕃,是血份造成的。二通媒的,這是鄭重嫁娶的一絲,現在男女結合太過隨便,可以說全都是情慾的衝動,凡是動情結合的,一旦情慾衝動的熱度低落,靠自己的親眷朋友,或者鄰居年高望眾,靠其牽線反覆考慮,即免了男女情慾的刺激,又免了奸詐鬼蜮的行為,減少夫妻的離異。三男子先行聘禮,這是轉為男子設定,大凡天下世界,女子對不起男子的少,男子對不住女子的多,女子住到男子那邊去,又服從男子,就會有不明道理的男子驕傲起來,女子,欺負女子,或者,竟以女子為供我娛樂的玩物,行聘就表明一種誠信求懇的意思,也表明一種尊重禮貌的意思,這個婚姻才算確定,男子應該知道,夫妻的妻字乃同齊的意思,是同心合力,相敬如賓。
故此,此世間,便有了固定的婚姻制度,此婚姻制度被刻築在了承注山處的一處石碑之處,名曰陰陽碑。
而此刻,正在看此碑的,正是曾在崑崙出逃的鳳瑤,此刻已隨花落雨姜蕊,來至此處,等待的分娩降子。
「都說婚姻是墳墓,用此碑歷念此女媧大神創造的婚姻制度,最後還不是要入歸塵土。」鳳瑤憂傷的說着。
花落雨姜蕊對鳳瑤道:「別在此處悲天憫人了,其實,炎主並沒有被金池聖母煉化為仙丹,如今,炎主還活着。」
「真的嗎?」鳳瑤聽到姜蕊這般說,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此刻,整個心又活了過來。
「真的,聽說他不僅幫助崑崙解決了禍端,更甚在那桃都山解決了一些禍端。」姜蕊對鳳瑤道:「鳳瑤仙子,你便安心產子,不用想太多,待降的炎主的子嗣,我想,炎主定然會原諒你的。」
「嗯,謝謝你,這許些月來的陪伴。」鳳瑤對姜蕊道:「或許,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或許會死,又或者根本沒有勇氣面對這些事吧。」想着,想着,鳳瑤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對姜蕊歉意的道:「以前的事情,對不起。」
「我父母的事情,不怪你,也怪不得你,畢竟他們觸犯天條在先,更何況,我沒有死,也是你的恩賜,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此刻,姜蕊也釋然了。姜蕊看了一眼鳳瑤,對鳳瑤道:「倒是你,瑤池的仙人,竟然會喜歡自己的敵人,這卻讓我難以想像。」
「我和炎舞之間,或許就是宿命的牽絆,從無知到相知,從無情至有情,那時的我,因為沒有心,甚至心被刑天躲去,與炎舞之間因動情水而動情,他有心所有動了情,那時的我或許動了情,而無心,不知情為何物,說來也可笑,最終奪得了心,才知道什麼是心跳,半顆心是,一整顆心也是,知道心歸屬於我,我才知道什麼是心痛,原來,至出生至現在,也只有在得到我心的時候,才知道,這顆心是我的心,但卻又不是我的,因為它已經不屬於我了,呵呵,可笑吧。」鳳瑤對姜蕊笑道。
姜蕊對鳳瑤道:「我又何嘗不是,我父母又何嘗不是?動情易,痴情難,忘情更難,這感情之事,又不是誰能控制,誰想控制?」
「曾經,我以為我喜歡的是白姬,即使白姬不喜歡我,為了她,即使對抗整個廣寒宮,我都不會有所顧慮,直到白姬之死,我以為整個人都變了,如同走肉行屍,後來,上天待我不薄,讓我又遇到一個女人,梨花詩,可笑,我愛的我珍如掌上明珠,愛我的,我卻視為草芥,直接後來發覺,我愛上了梨花詩,才後悔莫及,原本她喜歡我,被我拒絕,因為我心中有白姬,後來她告知我她與一個叫莫言的結婚,這才知道,心中難以割捨的是她,原來我對白姬的愛,卻早已健忘,卻是那般的不值。」姜蕊說道這裏不由得苦笑。
「後來他們結婚了?」鳳瑤向姜蕊問道。
姜蕊搖了搖頭,對鳳瑤道:「莫言是一個斬妖的家族,為了梨花詩拋卻了一切,本因為他們拋卻一切可以結婚的,後來,梨花詩在自己的婚禮之上,為了不嫁給莫言,現出了原型,莫言也無法壓制,後被莫家斬斷了根,斬斷了修為,化作了一顆沒有靈魂的梨樹,後我得知梨花詩因莫家而故,便屠殺了整個莫家,我是不是有些殘忍?」姜蕊向鳳瑤問道。
鳳瑤道:「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命,無在殘忍與不殘忍。若說後悔,悲痛,不過都是我們心中的那份執念而已,執念太深,不敢去相信,難以去割捨,到最後,卻落得這般下場。」
「不要在乎許多。你現在懷着孕,應該開心一點,畢竟在過不久,你也算當媽的人了。」姜蕊對鳳瑤笑道。
鳳瑤對姜蕊道:「我們快些回去吧,不然該讓小蝶和荷妖等急了。」小蝶和荷妖是從他們來這承注山便熟知的人,這許些月來,一直承蒙她們的照顧,小蝶,鳳瑤是見過的,記得當初是在九荒山處,和炎舞是一夥的,當然,小蝶也是知道鳳瑤的,鳳瑤與姜蕊二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了小蝶聽,小蝶聽到後,也頗為的高興,畢竟炎舞也算有後了,小蝶是替為高興,還並揚言,等鳳瑤孩子降生,小蝶會幫鳳瑤取得炎舞的原諒。
至於荷妖,乃是小蝶入過承注山的一處村莊,見到有妖為亂,便收來的一個小妖,雖妖為亂,也事出有因,有人拔掉了水中荷葉的一處靈根,但荷妖雖為霍亂,但也沒做出太過火的事,小蝶念沒鬧出人命,便留她性命,做一個貼身丫鬟,在跟前服侍。
至小蝶收復荷妖,便與荷妖二人救濟這承注山處的窮苦窮難之人,有為富不仁的,雖不霍及他們的性命,但至少會給他們一些教訓,倒也樂得自在。
「鳳瑤,你回來了,飯菜已給你做好了。」小蝶對鳳瑤道。
鳳瑤看了一眼小蝶,道:「赤蛺仙子,有勞你了。」
「鳳瑤你太客氣了,告訴你多次了,不要叫我赤蛺仙子,輪籍仙籍,你高我太多,如這般稱呼,我可擔當不起啊。」小蝶向鳳瑤苦笑道。
鳳瑤歉意的對小蝶道:「那抱歉了,那赤......小蝶,我就這般叫你吧,你也不必在乎什麼仙籍,我如今棄掉崑崙仙職,此番與你們一般,無品無籍,也不必那般拘禮。」
「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比我大,那我叫你鳳瑤姐姐,也不對,炎舞比我小,你以後是會嫁給他的人,那我自然叫你弟妹才是。」小蝶對鳳瑤道。
鳳瑤低着頭,紅着臉對小蝶道:「你隨意吧。」
姜蕊對小蝶道:「你是怕,讓鳳瑤仙子叫你妹妹,你覺得吃虧。」
小蝶怒視着姜蕊,氣道:「你是不是找死呢。」
「好了,我喊你姐姐就是了。」鳳瑤見小蝶和姜蕊吵了起來,不由得對小蝶道:「這許些月來,承蒙小蝶姐姐的照顧,鳳瑤我自是感激不盡。」
「妹妹無需客氣,我這也是應該的嘛。」小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鳳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