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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寬十萬五千里,深五萬八千米,乃為情海煉獄,在情海之中關押着無數有情之人,這些人掙脫不了情海的束縛。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情海分九重,上三重,中三重和下三重,下三重最後一重關押着一個修為極高的天神,此人不死不滅,因愛錯一人,被奸人迫害,在此幾十萬年如一日,承受着情慾的痛楚,情到至深時,便轉為了恨,所謂情之深恨之深,雖在情海下三重,其自身的戾氣找已佈滿了整個情海。
此女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全身傷痕累累,縱然被關於此,也不服輸,此人便火鳳凰化身的鳳君凰,曾因刺殺神帝昊天被含冤入獄,儘管自己百般辯解,終究落的這等下場,便連自己深愛的人,也不願相信自己,想想,還真覺得悽慘,此人便是愛上自己師尊的鳳君凰。
「金池聖母,縱然你百般羞辱,我依然不會屈服,哈哈哈......。」鳳君凰狂笑着。
就在鳳君凰話語剛落的時候,一個女子出現在了鳳君凰的面前,此人不是別人,正乃金池聖母,從金池聖母的目光中可以看出,金池聖母對鳳君凰的憎恨之意。
「鳳君凰啊鳳君凰,你還是沒有學乖啊。」金池聖母對鳳君凰道。
鳳君凰抬起頭,看了一眼金池聖母:「怎麼?是不是想出殺掉我的辦法了?可惜啊,我鳳凰一脈,自有浴火重生的能力,而你,是殺不死我的。」
金池聖母搖了搖頭,對鳳君凰道:「歷經了幾十萬年,你還是那麼天真,我若殺你,管你是不是鳳凰血脈,這世間總有殺死你的方法,我只所以不讓你消失,是因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可惜的,我不會讓你如願。」鳳君凰對金池聖母道:「無論你半百羞辱與我,我都不會屈服與你,你對我的每一次鞭打,每一次砍殺,都讓我內心無比的強大,身越痛,恨越深,別讓我有機會喘息,莫不然我定要你百倍償還。」
「可惜的是,你永遠掙脫不了,別忘了你身上,可是有我兄長種下的金蓮刺,金蓮刺入肉生根,這是你永遠擺脫不了的結局,你若有掙脫之意,這一枚枚金蓮刺會在你體內開花,那一枚枚金色的花瓣,便如同獠牙一般,死死的咬住你體內的每一塊肉,讓你身心無比的痛楚,那種滋味,不用我多說了吧。」金池聖母對鳳君凰冷冷的笑道。
鳳君凰對金池聖母道:「那又怎樣?縱然被囚困與情海又如何?你還是沒能耐讓我屈服,讓我認罪不是嗎?我沒有刺殺神帝昊天,而刺殺神帝昊天之人,不正是你嗎?」
「是與不是又有何意思,反正昊天以死,少昊繼位,以前的種種都煙消雲散,倒是你,可惜啊,想想永生永世被囚與此,鳳君凰啊鳳君凰,我都替你感覺到惋惜呢。」金池聖母對鳳君凰嘲諷道。
「死了,可惜啊,我未能親手殺上天去,昊天既然死了,你可得好好的保護自己,別死的太早,因為你的命,是我的。」鳳君凰對金池聖母道。
「找死!」金池聖母手中幻化出一鞭子,直抽在鳳君凰身上,僅一下便打的鳳君凰皮開肉綻,而鳳君凰並沒有屈服,死死瞪着金池聖母,面對金池聖母沒有一絲一毫的屈服之意。
「怎麼,就這點能耐,一言不合,就開始打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長進啊,我受了你那麼多鞭子,我還不不是好好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至少我還會高看你一眼,哈哈......。」鳳君凰說完,金池聖母又是幾鞭子下去,打的鳳君凰骨骼碎裂,四肢俱裂,渾身上下沒有一片好肉,然而,鳳君凰的恢復能力很強,轉眼間,便恢復如初,緊接着金池聖母又是幾鞭子下去。
「你不累的話,繼續,反正這點疼痛對我來說,已經習慣了。」鳳君凰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打了不知幾百鞭子,出了心中的惡氣之後,收了鞭子,對鳳君凰道:「哦,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了,你的妹妹為了你,可是自願幫我做事。你可能不知道什麼事吧。」
鳳君凰閉口不語,知道在金池聖母嘴裏沒有什麼好話,金池聖母道:「你女兒,我養了這麼多年,說實話,就如我親生的一樣,前不久,她夥同獨孤曌姁還有眾花仙子一起大鬧我瑤池,可惜啊,讓她們給逃了,鳳瑤,我自不會對她怎樣,畢竟有感情了,可是,她的子女,我就不能保證了。」
「瑤兒有孩子了?」鳳君凰難以置信的看着金池聖母。
金池聖母對鳳君凰道:「也對,你可能不知道吧,鳳瑤竟然喜歡上了一隻烏鴉所幻化的人,叫做炎舞,生了兩個女兒呢,一個為瑤姬,另一個為精衛,鳳瑤,我是不忍,但她的女兒,我便不會那般好心了。」
鳳君凰怒道:「所以,你讓元靈子替你去殺了她們。」鳳君凰聽後不由震怒,想要衝開禁錮,不料身上被刺入的金蓮刺,此時在體內開出了一朵朵耀眼的金蓮花,鳳君凰表情變得猙獰,一瞬間竟被金光緊固與此。
「卑鄙!」鳳君凰冷冷的瞪了金池聖母一眼。
「卑鄙?」金池聖母對鳳君凰嘲笑道:「的確,我是挺卑鄙的,但是,鳳君凰,如果不是你,我哥哥又怎會移情別戀,與你生下一子,鳳君凰,你知道嗎?我有多恨你。」
「這天下,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你害我夫離子散,金池聖母,你憑什麼說恨,若說恨的,應該是我才對。」鳳君凰對金池聖母道。
女人國境,炎舞將採集的雙生花煉之成了丹藥,併吞服調息了身體,由於雙生花的陰陽相互補給,炎舞身體已恢復了七七八八,雖然並沒有萬全康復,但和萬全康復,也差不了多少。
炎舞自己也沒想到,這雙生花的功效竟會這麼的好,那雙生花煉至後的所有靈氣,竟沒有一絲一毫的泄去,反而盡數融與自己體內,互補那缺失的陰陽平衡,此刻,炎舞感覺輕巧多了。
見炎舞恢復了,站在炎舞身旁的獨孤曌姁心中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會為炎舞提心弔膽,而此時,精衛已經從天界召集了火部眾神十萬之數,這一次,炎舞不僅要擒拿元靈子,還要給金池聖母一個警戒,讓金池聖母知曉,自己不是好欺負的主。
話說,張友仁等人來到惡狗嶺的地界,在這裏,張友仁一夥不知不覺已經踏入了別人的陰謀之中,張友仁一夥剛踏入惡狗嶺的時候,蟻王便感覺不對勁,這裏屍骨遍野,妖氣重重,蟻王感覺陣陣的壓力,不用多作他想,根據自己以往經驗,這裏定有大妖物。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給你們找一些吃的去。」蟻王對張友仁等人道。
張友仁為難的看着啟明星君等人,啟明星君對蟻王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還是我去找些吃的去吧。」啟明星君無法忘記,前些日子,蟻王找吃的找的都是一些什麼?蟻王乃是蟲族之人,它們吃的食物,都是一些毒草毒果,張友仁等人無法忘記,前些天,蟻王找來的斷腸草。
當時蟻王津津有味的啃食着斷腸草,並看着張友仁他們:「吃啊,別客氣,你們怎麼光看着我吃,你們怎麼不吃?」蟻王很是疑惑,以為他們在跟自己客氣。
「厄......我們不餓。」張友仁等人看着蟻王吃的津津有味,心中想着,開什麼玩笑,我們可沒你那麼好的胃口,把斷腸草當做美味,我們要是沾上一口,肯定會落的一個腸穿肚爛的下場。
蟻王聽到這次,啟明星君說要去找吃的,並沒有爭搶,而是說:「我只要吃有毒的食物。」蟻王體內皆是毒,只要不是有毒的食物,吃在肚子裏,肚子都會不舒服,越是能解毒的食物,對蟻王來說,皆為毒藥。
「明白。」啟明星君點了點頭,便轉身飛走了,看着離去的啟明星君,蟻王向張友仁以及五仙叮囑道:「這裏妖氣瀰漫,定不簡單,我們要小心一些。」直覺告訴蟻王,這裏並不簡單。
蟻王從地面召喚出了幾隻零散的螞蟻,普通的兵蟻,獸有獸語,蟲有蟲言,蟻王給這兵蟻交談了起來,兵蟻爬在蟻王的手指,蟻王附耳傾聽,通過兵蟻的敘述,蟻王得知,這裏乃惡狗嶺,這裏有一個戌魔名為鵠蒼,乃為犬族老祖,曾犬戎族啼烽率眾族攻打天界戰敗後,鵠蒼便帶領其部族脫離犬戎,隱匿在此,而這惡狗嶺這般淒涼,便是因為鵠蒼的本領,他率領眾犬,將附近的妖魔盡數屠殺,讓眾妖聞風喪膽,眾妖皆以犬為尊為王。
得知戌魔鵠蒼閉關二百年之久,一切事,皆由墨玉璃處理,這墨玉璃雖不及老祖戌魔,但墨玉璃在這惡狗嶺其勢頗大,手下犬妖有十萬之眾。聽到這裏,蟻王心中不由謹慎對待起來。
「前方之地,乃為惡狗嶺,我等皆小心應付。」蟻王向張友仁等人叮囑道。
五仙中的狐仙令狐顏道:「素聞人間有四妖,喚其四公子,這墨玉璃便是妖族四公子之一的人如墨玉的公子墨玉璃,比起他老祖,有過之而無不及。」
「四公子?哼!妖界虛名罷了。」蟻王並不以為然。
正在蟻王等人談論墨玉璃的時候,啟明星君獵來了幾隻犬,原來在啟明星君找食物的時候,來了幾隻犬妖,幾隻犬妖見有人肉,便要吃了啟明星君,區區的幾隻犬妖又怎會是啟明星君的對手,便這樣,一個回合下來,啟明星君便徒手扭斷了幾隻犬妖的脖子,便這樣咔嚓幾聲,這幾隻犬妖一命嗚呼,化作了原形。
「路上,碰到了幾隻犬妖,它們想要吃我,不過,不巧被我給殺了,今天正好,我們有狗肉吃了。」提着狗來的啟明星君對蟻王等人道。
「你怎麼能殺狗,在惡狗嶺,狗是不能殺的。」狐仙看着啟明星君提了那幾隻死犬,心中滿是驚恐。
蟻王不以為意,冷哼一聲:「不就是幾隻狗肉,瞧把你嚇得。」
「我並非害怕,只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殺了人家的人,人家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狐仙等人對蟻王道。
狐仙將惡狗嶺的妖魔勢力,盡數告知了啟明星君,告訴他,犬祖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同仇敵愾,你既然殺了他的子孫,他便會給我們槓上了,恐怕不消片刻,我們就要被群犬追殺。
而蟻王告知狐仙等人,有什麼好擔憂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告知張友仁不要害怕,自己會好好保護他的,讓他不要害怕,五仙心中是極苦的,若不是中了生死符,張友仁的生死,就是他們兄弟五人的生死,五仙早早的溜之大吉了,比起惡狗嶺的勢力,張友仁的生死,才是覺得他們存亡的關鍵,這是身為蟻王他們而無法體會的。
惡狗嶺勢力,老祖戌魔鵠蒼為首,不過已閉關兩百年,惡狗嶺大小事務由其孫披香殿墨玉璃全權受理,其漆點猣,睒星狼,金翅獫,蒼水虬,斑錦彪,霜花鷂,驀空鵲,雪爪廬皆遵從與墨玉璃吩咐,只有蒼猊,茹黃豹等,不服墨玉璃所管轄,認為老祖糊塗,不將事物交給自己,反而交給了墨玉璃,為此,經常找墨玉璃的麻煩,當然,墨玉璃修為精進,故此,蒼倪等人卻只是敢怒而不敢言語。
惡狗嶺處,還有一犬王,與墨玉璃實力相當,乃為儒道生,只是他不喜殺戮,也不忍殺戮,他和這裏的犬格格不入,別的犬喜歡殺人,而他卻喜歡救人,被別的犬淪為笑柄,他是犬妖,卻不喜歡吃人肉,故此很多犬妖都不喜與他,他很孤獨,然而他的孤獨,無從訴說,只以琴瑟之音,來訴說自己的清苦。
一壺清茶,一杯飲,一枚紙扇,琴瑟鳴,公子墨如玉,儒生儒道生。儒道生沒有修為,更不懂法術,他所依仗的是奇門遁甲之術,無須法力即可,一一人佈陣,陷群妖與水火,不廢一兵一卒,卻能讓人深陷其中。
儒道生生平不喜歡武力,而是什麼事情都喜歡動腦子,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曾經,啼烽天戰被抓,其勢力四分五裂,犬戎一族也因此陷入其中,儒道生給老祖宗獻計,離開犬戎,另闢新道,才得以保全犬戎族的這一脈,莫不然,焉有惡狗嶺這一勢力?
墨玉璃有賢,儒道生有計,只可惜,儒道生不喜殺戮,總勸鵠蒼向善,不得鵠蒼之喜,故此,惡狗嶺眾妖也都與儒道生分離。
今日,儒道生彈奏一曲離人愁,皆因他常觀天象,得知災禍將至,奈何,老祖閉關,自己也曾與墨玉璃講述,奈墨玉璃心高氣傲,終沒將自己的話,放與心上,故此,儒道生便不在多說什麼,一切皆因果,世事縱無常,可嘆,可悲。
儒道生生有五色,乃五色犬,雖五色犬,卻沒有任何法力,只以術而冠絕天下,傳聞夜夢與伏羲,而得習奇門遁甲之法,五行八卦之術。
「今天,必當不會太平。」儒道生掐指一算,搖了搖頭,不在過問。
其眾犬妖之一的雪爪廬,因麾下被殺,便召集眾犬妖搜尋,原來,啟明星君所殺的乃是雪爪廬的手下,當雪爪廬趕來的時候,啟明星君等人早已將煮熟的狗肉吃下肚子,腳下剩下了一堆堆白骨。
雪爪廬來到的時候,看到此等情形,比定與啟明星君等人不死不休。
眾犬兵將啟明星君等人圍困,十面埋伏與此,張友仁看着一群犬妖,正上前解釋,卻被啟明星君給攔了下來,啟明星君告知張友仁,我們吃了他們的同類,他們自然不會聽我們解釋的,眼下的情景只有戰,才可解決。
張友仁很是無奈,心想,以前吃狗肉沒感覺什麼,怎麼這一次吃狗肉,竟然會引來這麼大的麻煩,看來以後自己還是少吃一些肉才對。
「殺了我的犬孫,這就想走嗎?」雪爪廬手持狗頭大環刀,把張友仁等攔截了下來,心中慢慢的恨意。
啟明星君想要上前,被蟻王攔下,蟻王對啟明星君道:「你們且保護張友仁,我來與他們一戰!」說着,蟻王幻化出寒光槍直向雪爪廬挑去,雪爪廬幻化狗頭連環刀與蟻王周旋了幾個回合,雪爪廬大為驚訝,沒想到眼前的矮個子,竟然力氣大的驚人,雖是使槍,槍槍罡風,卻震的雪爪廬虎口發麻,若非自己有些力氣,那狗頭連環大刀,早就被挑飛了。
這寒光槍,乃炎舞取劍山寒光劍所煉化為槍,正和蟻王心意,蟻王舞動此槍,甚得心應手,與之雪爪廬耍了幾個回合,雪爪廬最終不敵蟻王,被蟻王挑的腸穿肚爛一命嗚呼。
可憐的雪爪廬啊,最終還是祭了蟻王的寒光槍。
雪爪廬一死,蟻王幾個人可是闖了大禍,這惡狗嶺的群妖,定不會這般輕易的善罷甘休,必定與張友仁這些人不死不休,狐仙,黃仙,白仙,柳仙,灰仙正要相勸,卻以來不及,狐仙令狐顏看着死去的雪爪廬,自知不可挽回,緊接着,蟻王不為罷休,寒光槍射出冷冷寒光之氣,瞬間挑殺了在做的眾犬兵,看着地上一隻只犬妖化作一具具惡狗的屍體,張友仁心中甚為的不忍,可又無可奈何。
「你怎麼將他們給殺了,我們吃了他們的同類,以是不對,你怎麼還趕盡殺絕?」張友仁向蟻王埋怨道。
蟻王冷冷看了張友仁一眼:「你不殺他,他們便會殺你。」
「將他們制服就好了,畢竟也是我們有錯在先。」張友仁對蟻王道。
「真是囉嗦,這三界的事,都有你這般想法,那所有的事倒也便的簡單容易了。」蟻王冷冷的看着在矔疏馬匹上的張友仁,見張友仁又想要說什麼,連忙搶先道:「不要在囉嗦了,此處太過危險,惡狗嶺的這群惡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趕緊走!」說着,蟻王用槍敲了矔疏馬的屁股,矔疏馬吃痛,不顧及馬背上還有張友仁,連忙向前奔跑。
「啊,慢一點,慢一點。」張友仁死死抱住驚了的馬,張友仁雖騎術不佳,卻死死拽住繩韁,左晃又煽,上倒下顛,竟沒有摔下馬兒,張友仁也驚住了,這矔疏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蟻王,你太胡來了。」啟明星君雖不為張友仁生死擔憂,但卻不想任憑蟻王胡來,畢竟這裏是鵠蒼的領地,若張友仁被惡犬抓去,卻又廢手段,怕耽誤了行程。
蟻王對啟明星君辯駁道:「現在不走快一點,一旦那些惡狗發覺,我們恐怕要有苦頭吃的。」
「你。」啟明星君看了蟻王一眼,搖了搖頭,便騰雲去追趕張友仁,五仙令狐顏他們僅隨其後,只有蟻王,抬頭觀察了一眼變幻莫測的風雲,而蟻王的腳下,一群群零散的螞蟻,在蟻王周邊爬行着,仿佛在告知蟻王什麼一般。
而就在張友仁等人離去的時候,惡狗嶺的眾妖王之一的蒼倪,與蚩尤的六意之一貪無厭正出現在蟻王屠殺犬妖的地方,看着這一群群犬屍,貪無厭抓着雪爪廬屍體的前肢,對蒼倪道:「看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貪無厭,我之所以答應與你合作,並沒有答應以我十一弟的性命為誘餌,此事若是讓老祖宗知道了,恐怕你我皆沒有好果子吃。」蒼倪對貪無厭氣憤的道。
貪無厭對蒼倪道:「這雪爪廬與墨玉璃關係最好,別忘了,雪爪廬可是無條件的支持墨玉璃,你若想成為這惡狗嶺的老大,吃上聖人的肉,必當先解決掉這個麻煩。」
「可他是我兄弟。」蒼倪指着雪爪廬的屍首,對貪無厭道。
貪無厭對蒼倪嘲笑道:「什麼兄弟,這年頭,還有把兄弟情義掛在嘴邊的?你把他們當做兄弟,到頭來,他們未必不會捅你一刀,別忘了,你的這些兄弟是誰引來的?」
「我本來以為十一弟能夠解決掉他們,誰能想到,那個手持寒槍的矮子,竟然這般厲害。」蒼倪對貪無厭道。
貪無厭對蒼倪道:「如今,這雪爪廬以死,你也不必內疚,別人又不知道,是我們將雪爪廬引至這裏的,告訴你,你既然上了賊船,若是下船,恐怕,死的不會是我,而是你,算計兄弟者的下場,想必墨玉璃不會放過你。」
「你!」蒼倪指着貪無厭。
「現在,為今之計,你只有與我一起合作了,因為你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貪無厭對蒼倪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便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好,我便與你合作。」蒼倪對貪無厭極為貪婪的道:「不過,事過之後,我怎知,你會不會返回。」
「惡狗嶺以墨玉璃為首,如果眾妖王與墨玉璃離了心,你覺得,他們會推薦與誰?」貪無厭向蒼倪問道。
蒼倪對貪無厭道:「若以前,或許儒道生有此可能,但現在,這惡狗嶺有能耐者,便只有我與墨玉璃了,所以。若墨玉璃失了心,那唯有我了。」
「不錯,所以,此計若是能成,你可將墨玉璃扣押,即便老祖宗出關後,墨玉璃依舊無法可說,而你,便順其勢,成為這惡狗嶺新的首領。」貪無厭對蒼倪道。
蒼倪對貪無厭道:「那還等什麼,直接去抓張友仁便是。」
「抓張友仁得用計,別忘了,張友仁身邊還有眾多仙家,並不是那麼容易抓的。」貪無厭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什麼計?」蒼倪向貪無厭詢問道。
貪無厭在自己手掌上,用自己的口水寫了兩個字「離心!」
「離心?」蒼倪看了貪無厭一眼,貪無厭點了點頭,隨後,蒼倪化作了一陣風,消失在了貪無厭的面前,而貪無厭則在雪爪廬的屍體旁寫了一個「墨」字。化風離去的蒼倪,化作了一個瘸腿的老太太,依靠在山路間的石頭上,等待着張友仁從這裏經過。
蒼倪化作的老太太,見張友仁離自己越來越近,便將拐棍扔在地上,捂着腿,痛苦的叫着:「哎呦!救命啊,痛死我了。」
而正趕路的張友仁聽到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傳到自己耳邊,便向啟明星君等人詢問道:「你們是不是聽到了求救的聲音?」
「興許是你聽錯了吧,我沒聽到。」啟明星君對張友仁道。
張友仁向令狐顏等人問道:「你們呢?」
「沒有,我們也沒聽到。」令狐顏五仙紛紛搖頭,因為他們看到了啟明星君瞪着他們的眼神,令他們不敢忤逆。
「聲音很是蒼老年邁,你有沒有聽到?」張友仁向蟻王問道。
蟻王對張友仁道:「聽到又如何?聽不到又如何?這荒山野嶺的,多管閒事,只能死路一條。」
張友仁看了一眼蟻王,對蟻王道:「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這世間,又有多少,因為一點的閔懷之心,被人害死的?」蟻王對張友仁道。
「好了,我不理你們了。」說着,張友仁下了矔疏馬,直接下來走路,沒一會的功夫,又聽到了那蒼老的聲音,在那裏喊着救命,當張友仁走過一條彎道猛然一瞧,是一個年邁的老太太,在那裏捂着腳在喊救命。
張友仁正要前去,被蟻王給攔了下來,蟻王對張友仁道:「還是我去吧。」
「你模樣怪異,可莫要嚇壞了那老人家。」張友仁對蟻王道。
蟻王點了點頭,對張友仁道:「了解!了解!」轉過了身,蟻王便向那老太太而去,啟明星君向蟻王提醒道:「小心一些,這荒山野嶺的,那老太太絕對有鬼。」
「我自是了解。」蟻王看了那路旁的老太太,心中以是充滿殺機,蟻王上前詢問那老太太,只見那老太太捂着腿,此刻的腿不斷的往外流血,從這老太太的表情來看,顯然很痛苦,不像是裝的。
老太太見蟻王向自己而來,便向蟻王乞求道:「小伙子,救救我!救救我!」
蟻王走向那老太太,蹲下身軀,很是疑惑看着那老太太:「奇了怪,這荒山野嶺的,你一個人不怕遇到什麼危險嗎?」此刻,蟻王正在觀察着老太太的一舉一動,仿佛似乎已經看出了這老太太的破綻一般。
「這裏野狗居多,我是上山來採藥的,不小心被野狗追趕,慌忙之下,我逃到了這裏,摔斷了腿,小伙子,你能不能背我下山,我感激不盡?」老太太對蟻王道。
蟻王向這老太太問道:「你是哪家人氏?居住哪裏?據我所知,這惡狗嶺方圓百里可都沒有人家的?還有......。」蟻王冷冷的瞪着這老太太,對着老太太道:「還有就是,你說你被野狗追趕,老太太你可以呀,被野狗追趕了多久?沒想到你這麼年邁,體力還挺好的,你說你上山採藥,這山中荒蕪一片,哪裏來的藥?你分明是妖怪所幻化。」
「我,我不是妖怪,我家就在這附近,這裏並不荒涼,畢竟惡狗嶺這麼大,有人居住有什麼稀奇?我自小在山中鍛煉,體格好,又有什麼不妥?」老太太向蟻王解釋道。
蟻王正要與這老太太理論,此刻,張友仁與啟明星君他們已經走過來了,此刻,老太太的眼睛一直盯着張友仁看,看眼前這人,儀表堂堂,想必便是貪無厭口中所說的聖人吧。
「這位公子,老朽不巧上山採藥,不幸被野狗追趕,摔斷了腿,能不能捎我一程?」老太太向張友仁懇求道。
此刻,不光蟻王警覺的看着這老太太,便連啟明星君也擋在張友仁的身旁,生怕出現什麼狀況,這老太太心中暗恨,恨啟明星君將張友仁保護的太好,根本無從下手。
張友仁看着老太太甚為可憐,便想上前,卻被啟明星君給勸住了:「公子,荒郊野嶺,要當心啊。」
「這.....。」張友仁看着老太太一眼,這慘狀,不由想起了九龍山的一幕,便不顧啟明星君的勸解,道:「老婆婆,要不你上我的馬吧,正好我們也從這裏下去,可捎帶你一程。」
「不行,我腿受傷了,騎不的馬。」老太太搖了搖頭。
「這......。」張友仁有些為難,對老太太道:「這樣吧,我背你下山吧。」
蟻王就在老太太的跟前,聽張友仁要背這老太太,頓時便不樂意了,對着張友仁道:「小子,看你那文質彬彬的樣子,也沒多少力氣,還是我來背吧。」說着,便轉身看了那老太太一眼,道:「怎麼樣,我來背你吧。」
「好!」此刻,這老太太眼神中滿滿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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