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出了門,對着灼熱的熱帶陽光,眯起雙眼,然後匆匆的走向車庫,當她駕車時出大門時,她自言自語的說出聲來:「一定要去找她問過明白,事情已到了非問她不可的地步了,我別無選擇······。」
婉婉的車子跟着她轉悠着,中午十點,婉婉看到她轉進了一家飯店,於是,她就在這家飯店的大門前找好車位,然後,她在車上再度打扮了一下自己,最後,自己在頭上套上黑紗頭巾,就像一個中東的***女子,再套上墨鏡,最主要的是她凝重的拿起了那個手提包,用力捏捏,那根防狼棍硬硬的還在,她鬆了一口氣,走向飯店,走向前台,走向禮賓小姐,再然後就對淑女般對禮賓小姐問:「你好,剛才的那個女子,就是長得很高挑,穿着杏黃色連衣裙的那個,對,就是約我來的,我們是朋友,她在那個包廂?可巧我的手機沒電了,沒法和他聯繫。所以請你告訴我,她,還有別的人和她在一起嗎?」
「可以。可以,」禮賓小姐禮貌的點點頭,含笑忙說:「她在愛琴海包間,她沒有其他人和她在一起,就一個人。」
「謝了!」婉婉挺挺胸,深呼吸了一下,向她指示的包間走了過去······婉婉推開門,她面前的女子站了起來,一臉錯愕,問:「請問你是······?」婉婉冷靜的招呼了一聲:「拜託,請你再別裝啦,林美······」女子怔了一下,緊接着嫣然一笑,對服務員擺擺手說:「你們出去吧,沒你們的事兒了,啊,對了,出去記得把門給帶上。」
女服務員答應着,出去了,並帶上門,然後,那位女子不無調侃的說:「梁大小姐,梁婉婉,不要整得神秘人似的,都把頭上的啥頭巾、墨鏡什麼都拿了,你又不是***,露出廬山真面目吧。」
婉婉緩緩地去掉頭紗、墨鏡。但是,她把手袋謹慎地藏在身後的椅子上,女子見狀笑了起來,淡淡的說:「我說呀,婉婉,咱好姐妹是不?我辛辛苦苦的去首爾整了容,辛辛苦苦地找門路來了香港,辛辛苦苦地到貴族幼兒園做了寧老師,你還是可以知道是我,好,那現在就攤牌吧,你要幹什麼?」
「林美,你是人還是妖啊?一定是魔鬼,對吧?你還惡人先告狀,該問問的人是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梁小姐,啊,不對,應該叫麥太太才對,你別激動啊,天下這麼大,我們繞來繞去饒不開,說明什麼?說明我們有緣啊,香港他是中國的地兒,我是中國人,能來就來,犯哪門子法啊?」
「林美,你別顧左右而言他,你在我的孩子身上都幹了些什麼?」
「小麥是我的學生,我只是在盡義務教育他而已,但是,婉婉,你說你生着、養着別人的兒子,讓別的人和別的一家人,也就是說,你瞞着自己的丈夫,還讓他白養着你和別人生的兒子,疼得、愛得象寶一樣,甚至於,連他的家人都不放過,讓他們也一樣蒙受欺騙,這對阿麥公平嗎?這對麥家人道德嗎?你就不自責嗎?而我做錯了什麼?我不就是捅破了你曾不婦道罷了,我錯了嗎?我是壞女人嗎?如果,這樣做也算壞女人的話,我倒是感到做個壞女人太有成就感了,不要讓這世界太假了不是?」
「林美······」婉婉在一瞬間如被利劍刺中,立馬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