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非要讓我說出來?」雷端把手放在純陽胸脯上,使勁一推……
……我……
純陽摸摸左胸膛,雷端朝門外跑去。
雷端、雷彥澤、純陽、郡意的目光聚集在雷端手上的一個小本子。
這個本子是雷端從他房間裏的一叢花下找着的。
「哥,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的房間不給任何人住了嗎?」雷端理直氣壯的說。
「真的是,雷珍的手跡。」雷彥澤非常不相信,他很奇怪為什雷端會有雷珍的小本子,而且字跡還都是出自雷珍。
「好你個純陽叫你走你居然不走。這樣好死不如賴活着是吧?那我就送你上西天。」雷珍突然出現在了他們幾個人前面,雷彥澤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妹妹你為什麼非要一錯再錯,那明明就是一場誤會,你為什麼就不能原諒大哥?」
再雷珍的心裏她完全不能接受這番說辭,簡直太荒謬了。對她來說苦海無涯,回頭根本就沒有辦法。
「想我死的人這麼多,難道我自己保護自己這也是錯。」雷珍笑了笑,她的表情簡直就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當年,你殺死了劉洋,這是誤會嗎? 當年你毒害爹爹這也是誤會嗎? 當年你想辦法要把我趕出家門,這個難道又是我誤會?」
純陽真心覺得這一家子實在太混亂了,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難道這幾個人說的都不是真話。
「對你來說一切的一切都是誤會,你這個哥哥根本就不付責任, 你有的只是你無窮無盡的欲望。」雷珍停了停她的表情有點難看了,可以這麼形容吧面如土色啊!
「你們到底再說什麼?」純陽無緣無故出來橫叉一腳,「明明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越說越複雜。」
「純陽的弟弟是我的手下。他為了自己的哥哥,為了自己的義氣他可以放棄一切,甚至生命。 為什麼在你眼裏一切都是這麼的困難。」雷真一時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該跟這個,血緣關係非常親密地,卻實際刻板,冷血的哥哥說些什麼。
「我冷血……好!我冷血,那你呢?從小到大你聽沒聽過我一句話,哪一次不是獨斷專行!」雷彥澤非常的惱怒,他指着雷珍的鼻子破口大罵。
「哼哼……有本事你當年就不會殺害劉洋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所一手造成!」
都是一家人性格卻如此極端,這雷府可真是奇葩的地方啊,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好了!好了我現在已經跟雷府沒有任何關係。」雷珍突然把目光轉向了純陽,漸漸逼近他,目光猶如利劍,深深刺入每個人的心。
「你和你弟弟本是一體,卻要強行分開,結果你卻不記得以前的前塵往事了,而你的弟弟卻要獨自背負這一切。」 雷珍像一個大人一樣指責着純陽。
「莫非是,真的?」純陽想起了河神的話,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純陽到挺想想看看這個弟弟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原來當年,純陽和他的弟弟本來就是一塊鐵,而鑄劍師鑄劍只需要一半就可以了。
而,品質最好的那一塊就是純陽的前身,剩下的那一塊兒其他的鑄劍師覺得不能浪費,於是立馬把它鑄成另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