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情要辦,你不要在這打擾我。」純陽不是不想見她,只是見了她什麼用都沒有,她也沒法幫助純陽。
「我和雷彥澤真的沒有什麼,你多想了,你讓我進去也好幫你啊。」郡意以為純陽還是在為她和雷彥澤的事情生氣。
「好了好了!你不要打擾我了,趕緊走吧。」純陽對她已經屬於話可說的狀態了,純陽不想讓郡意出什麼事情所以說不讓她進來,也不跟她商談這些事情。
「你真的幫不上我什麼忙趕緊走吧!受你父親的囑託那就要照顧好你不讓你受任何傷害。」
這個時候純陽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從一塊木頭變成了會說話會照顧人的……正常人。
「好既然你不開門那我就不跟你在一塊了!我要走了再見。」郡意把門一磕,轉身離開了。
你也太不懂事了,郡意你要是知道我現在是為了你好,你可能就不會怪我了。可能表面上你對我來說一文不值,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那份友情在我心裏該多麼重。
純陽的出生就是把劍,他的歸宿也是避無可避的毀滅……因為,各個門派都為了他,為了峋,互相殘殺。已失去了人性,現在,人心就像臘月的寒冰一樣,再也熱不起來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除了純陽死,再的什麼都沒有用。
也許郡意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可能永遠都不明白這些道理,在她的眼裏,玩,永遠是第一位!
夜幕悄悄降臨,純陽終於可以出去行動了,他背起他的劍,穿好他的鞋,篤定步伐走了出去。
他知道郡意肯定就在附近躲着,肯定不肯善罷甘休,一定會找出事情真相和他吵一架的。
所以說純陽故意繞着走了一大圈,可是他卻低估了郡意的能力。
正當他自以為是已經擺脫了郡意的時候。
郡意正在他附近默默的看着他,你的眼神猶如餓狼似的,緊緊的盯着他,目不轉睛。
「我得看看你要瞞我幹些什麼?」郡意自言自語說到。
純陽散步似的走向了那片湖泊,琴聲還是那麼美妙,可是此時此刻純陽的感覺可不同了。
「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來了,純陽,我大哥呢?」雷霓的聲音忽遠忽近,好像在用空中傳話的技術說話。
「雷霓應該就叫雷珍,你能不能不要騙我了。」純陽非常堅信,她肯定就是雷珍。
「你這又是何必?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雷珍說話的時候非常的無奈,還有更重要的就是,她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
「什麼叫不用我管,我是一把劍,我能夠幫助你啊。」
……對方什麼也沒有說,一道金光雷珍出現在了純陽的面前。
「劍?又有什麼用。」雷珍有點像玩世不恭的那種人,她仰天大笑,「所有人想讓我死,我到底怎麼了,我有錯嗎?」
「你沒有錯!是那些人有錯。」純陽拿出了從那個人身上取下來的玉佩。
「他們都讓我償命……可是我到底該償給誰啊?」雷珍悲痛欲絕,看着那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