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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人知道你們失職讓我逃出去了的話,你猜你們的上司會將你們怎麼樣?」
柴傾城的聲音中帶着些濃濃的笑意。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那兩個侍衛先是一愣,看着那兩個侍衛的眼神之中帶着些濃濃的畏懼之意來,立刻便朝着柴傾城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道:「多謝多謝郡主。」
柴傾城卻是連腳步都沒有停,直直朝着裏面走了進去,聲音像一陣根本就抓不住的風一般。
「別謝我,我只是不想讓宮中再死人了而已。」
這天晚上,柴傾城呆呆地坐在榻上,怎麼也睡不着,心中不斷地回想着這兩日蕭卿師、春蕊還有皇后娘娘今日說的話來。
心中微微一愣,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淡淡嘆了口氣,還不知道明日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呢。
而在養心殿中。
深夜的養心殿沒有一個人,原本守在門口的李德海也換成了一個面生地小太監。
蕭卿師緩緩推開門,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眼前是金碧輝煌的台階,蕭卿師揚起了頭,直直朝着那上面地位子上看了過去,微微一笑,繼而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走了上去。
台階並不多,可每一階蕭卿師都走的那么小心,仿佛每走一步都要用盡他所有的力氣一般。
「終於來到了這裏。」
蕭卿師緩緩走了上去,伸出手去,從後面繞到了龍椅的面前,伸出手去,在那光滑的龍椅地背上摸了摸,自言自語道。
此刻的蕭卿師眼中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欲望,那是對於至高無上權力的欲望。
「攝政王攝政王」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蕭卿師緩緩一愣,然後轉過頭去,朝着自己的身後看了過去,便看到幾個大臣緩緩走了進來,對着自己跪了下去,行了個大禮。
可蕭卿師對於這一切都習以為常,對着那幾人點了點頭,淡淡道:「起來吧。」
那幾人這才緩緩謝了恩,然後站起身來,直直在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站在最左邊的一個緩緩朝着上面看了過去。
「王爺,如今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蕭卿師淡淡一笑,伸出去的手緩緩收了回來,然後便輕輕地從龍椅背上撫了過去,然後徑直坐了下去。
「這」
底下幾個人抬頭這麼一看,全都驚在了原地,詫異地朝着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當看到蕭卿師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坐到了龍椅上,頓時大氣都不敢出。
「這個座位比我想像中要舒服啊。」
蕭卿師淡淡一笑,低下頭去,朝着四周看了過去,對着那幾個人緩緩開口繼續道:「既然都準備好了地話,那麼就行動吧。」
那幾人一愣,臉上都露出了一副「終於」的表情,點了點頭,抬起頭去,直直在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立刻便齊齊跪了下去,高聲對着蕭卿師說道:「是,王爺!」
看着那幾個人跪下去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蕭卿師緩緩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感覺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手握權力,可以隨意決定別人生死一樣。
「很好。」
良久之後,蕭卿師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來。
書房之中。
蕭卿師的臉色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鐵青一片了,轉過頭去,直直在站在背後的小廝面上看了過去,對着小廝問道:「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小廝一愣,抬起頭去,臉上是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對着蕭卿師搖了搖頭,道:「王爺,這小的也不知道,昨日還在呢。今日不知道為什麼,人就沒了。」
「派人去追了嗎?」
蕭卿師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問道。
「這個王爺請放心,已經派人去追了,應該
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小廝立刻上前一步,對着蕭卿師答道。
「好,三日之內,若是抓不到人的話,那時候」
蕭卿師緩緩將腦袋轉了過來,看向小廝的眼神中帶着冰冷的殺意,「你們幾個提頭來見。」
這句話成功讓那小廝抬起頭來,立刻便點了點頭,隨即便退了下去。
「王爺」
小廝出去了之後,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抬起頭去,直直在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對着蕭卿師緩緩開口道:「如今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們」
蕭卿師知道他想要說什麼,轉過頭去,朝着自己的書桌上看了過去,雙拳不由自主握緊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便動手吧。」
「咣當」一聲,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蕭卿師和那黑衣男子皆是一愣。
黑衣男子立刻快步走到了窗邊,朝着窗外看了過去,門外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隻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貓正趴在房梁底下,無助地叫喚着。
「是誰?」
蕭卿師淡淡問道。
那黑衣人搖了搖頭,「無事,一隻野貓而已。」
「明日是個好日子,不如我們就」
黑衣人又緊接着上前一步,直直對着對面的蕭卿師試探着問道。
「可有把握?」
蕭卿師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在那黑衣人的面上看了過去一眼,問道。
那黑衣人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低下頭去,自懷中摸出了一個白色地瓷瓶來,瓶身上紅色的鶴嘴觸目驚心。
「這是屬下特地請人調製的,喝下去之後,不到半個時辰,人就會悄無聲息地咽氣,查不出任何痕跡來。」
蕭卿師一愣,伸手接了過來,直直將那白瓷瓶握在了手中,低下頭去,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晚上。
蕭卿師照例去了側妃的院子。
可沒有料到,還未等到他走到側妃的院子地時候,半路上忽然碰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那是一個女子,穿着兩人初遇時穿在身上的衣裳,正笑臉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一張熟悉的綠色帕子來。
「傾城?」
蕭卿師等時便是一愣,詫異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蕭卿師」
柴傾城的聲音淡淡的,緩緩朝着蕭卿師走了過來,眼睛在蕭卿師的面上來回看着,眼神之中似乎包含着一絲十分奇怪的情緒來。
「我在這裏等你。」
「等我?」
蕭卿師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對面的柴傾城,一時半會,居然還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想通了。既然現在我們已經成親,那麼就算我再怎麼討厭你,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所以」
「所以」
蕭卿師的眼中緩緩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來,一種叫做欣喜的表情慢慢浮上了蕭卿師的臉上來。
「你是說?」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立刻便朝着蕭卿師砸了過來,幾乎讓蕭卿師覺得有些眩暈。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抓住柴傾城的肩膀。
可對面那人不由自主地回頭了一步,直到蕭卿師的眼底逐漸浮現出一種受傷的感覺來,那人才緩緩停住了。
「我是說自己可以試着接受你。」
柴傾城最終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然後抬起頭去,在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我備了一點酒菜,要去嗎?」
蕭卿師大喜過望,剛才被小小拒絕的那一點點難過也瞬間煙消雲散了,抬起頭去,直直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對着柴傾城連忙點了點頭,道:「好好好,我去我去」
柴傾城緊接着
便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淡淡地轉過頭去,消失在了小路上。
蕭卿師則是喜滋滋地跟在柴傾城的身後,兩人一步朝着柴傾城所在的屋子裏走了過去。
屋子的桌子上早就備好了酒菜。
蕭卿師一進門便看到了,頓時心中一喜,抬起頭去,直直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
柴傾城緩緩坐了下去,抬眼看蕭卿師還坐在自己的對面,立刻便對着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
蕭卿師微微一笑,隨即緩緩走了下去。
「蕭卿師,我們認識有多久了?」
柴傾城緩緩站起身來,一邊替對面那人倒着酒,一邊仿佛自言自語地問道。
「快一年了。」
蕭卿師也微微抬起頭去,仿佛在追憶着什麼。
「這一年內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許多時候,每當我回想起剛剛認識的時候,絕對想不到今天的我們居然會走到這一步。」
柴傾城淡淡一笑,隨後將酒杯遞了過來。
「是啊,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冒冒失失的小丫頭如今居然成為了我的王妃。」
蕭卿師似乎也十分感慨,抬起頭去,直直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伸手接過了那杯酒,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仰頭一飲而盡。
柴傾城的眼神似乎有些閃爍,又接過繼續給蕭卿師倒了一杯。
「我記得從前我們一起去雲南的時候,去突厥的時候,那時候大家在一起是真的開心啊。」
柴傾城說完之後,又將酒遞了過去。
「那個時候,你與蕭景瑞朝夕相對,自然開心。」
蕭卿師似乎酒意漸濃,抬起頭去,朦朦朧朧地盯着柴傾城,聲音中帶着一絲淡淡的苦意。
「那個時候」
柴傾城苦澀一笑,看着蕭卿師將這杯酒喝了下去,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來。
「對不起,蕭卿師」
柴傾城似乎想到了什麼,語氣十分誠懇地盯着對面之人,說道:「我不知道你一開始就對我有意,一直拿你當朋友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
柴傾城說完之後,便直直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蕭卿師眼前的重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似乎每一個都是傾城,又似乎每一個都不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蕭卿師猛然間搖了搖頭,眼前的一切似乎天旋地轉了起來。
恍惚間,對面的柴傾城緩緩朝着自己而來。
翌日一早,蕭卿師從榻上醒來,頭暈欲裂,他情不自禁地「嘶」了一聲,然後緩緩坐了起來。
「這是哪裏?」
待看清楚四周的環境之後,蕭卿師頓時便是一愣,過了片刻之後,這才緩緩反應了過來。
柴傾城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抬眼看到蕭卿師坐在榻上,對着他淡淡一笑,道:「你醒了?」
蕭卿師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直直在對面那朝着自己緩緩走過來的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似乎臉上是一副有些尷尬的樣子,不好意思地抬起頭去,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一眼,然後便低下頭去,在床榻上看了過去一眼,聲音中帶着一絲十分奇怪的感覺來。
「昨晚我我」
蕭卿師的臉上似乎還帶着兩朵紅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看了看自己穿着的裏衣,嗓子似乎有些發乾。
「你昨晚喝多了,我讓你房裏的春琴過來照顧你的,衣裳也是她幫你脫的。」
柴傾城的聲音淡淡,仿佛在說一件再雲淡風輕不過的事情一般。
「春琴?」
蕭卿師先是一愣,然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過,抬起頭去,直直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對着柴傾城緩緩開口道:「那你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