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影將天空遮蔽,漸漸降落,施陵抬頭,猛地想到了當曰在地球上,在最後一刻,其不也是這樣子有遮天的黑幕降臨?
之後,才是他們被「黑鐵族」抓獲,來到了這個世界,難道說……光輝巨船上,所有生靈都停止了說話聲,全都抬起頭來,和天空漸漸降落的遮天黑幕相比,四周的其它億島鏈群上的帝國大軍,就算不了什麼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引導者」的光輝影聳立其中,抬頭看着緩緩降落的遮天黑幕,淡淡的道:「『黑鐵族』終於出手了,我全都想了起來,我的『主人』創造我們的真意,以及『黑鐵族』的真實面目。」
雙手微微一揮,突然間,光輝巨船上綻無窮的毫光,沖霄而起,一下子重重的撞擊在了遮天的黑幕之上。
「破開吧,這個宇宙囚牢,再也困不住我們——」
引導者長嘯,施陵心神大震,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眼下所在的世界,不論是新月島還是魔皇宮,又或者是更強大的火雲國或億島鏈群,其實全都是宇宙黑洞的囚牢之內,他們這些無數生靈,一直都被囚其中,從來也沒有逃脫過。
而「黑鐵族」應該就是創造和管理這個宇宙囚牢的主人,現在他們擁有了「諾亞方舟」的力量,足可以破開囚牢,逃出這裏,得到真正的自由。
無窮的光輝衝擊在了上空緩緩降臨的遮天黑幕之上,整個黑幕立刻被轟開了一個缺口,就像宇宙黑洞都被破開了,這其中的力量之強大,已是不可思議。
「走,逃離這裏——」引導者長嘯,光輝巨船沖霄而起,截着施陵,馬雪茹和四臂鐵猿等滿船生靈朝着缺口飛升而去。
不論是黑鐵族還是四周的億島諸國的大軍,都根本阻止不了諾亞方舟。
眼見着光輝巨船帶着眾人就要逃離個宇宙囚牢的時候,忽然,一道低沉的悶哼聲響了起來:「想逃?就算是神之舟,也不行。」
隨着聲音,破開來的缺口中,一道接一道的華光衝進來,一共七種色彩,閃爍生輝,竟然將要衝出缺口的光輝巨船擋住了。
然後,在這七種光輝之上,一道巨大的影出現了。
這道影,全包裹在黑鐵之中,一黑色鐵鎧甲將他全完全包裹起來,令其顯得高大威武而神秘。
這道黑鐵鎧甲影,右手中提着一柄七彩武器,就這樣子凌空一斬,將光輝巨船擋住了。
「這個宇宙,所有其它種族生靈,都已經被吾囚於這個宇宙黑洞世界之中,你們誰也別想逃出去,就算是傳說中的超神諾亞方舟也不行。」
鐵鎧甲巨人持着武器,第二斬來臨,刺耳的咯吱聲響中,光輝巨船四周的光輝護罩,竟然開始崩裂粉碎。
「那是黑鐵族之王,想不到他會親自出手。」引導者忍不住驚呼。
施陵邊的四臂鐵猿和夏櫻璇等都忍不住叫了起來:「黑鐵族之王?」聲音中,充滿了驚懼。
黑鐵族之王,傳說中的整個「黑鐵族」的至高無上的王者,也是這個宇宙的最高統帥,只想不到其會親自降臨,而且還強大到了如此的境界,可以轟下諾亞方舟。
「黑鐵之王,他將宇宙所有的種族都捉來放進這個囚牢之中,就是為了研究出生靈的最終奧義,想要超脫這個宇宙,成為無上的存在,我終於明白我們引導者的使命,就是為了引導宇宙中的各大種族中,可以誕生強者,毀滅黑鐵之王的野心。」
引導者的聲音變得洪亮起來,看着四面八方的諾亞方舟四周的光輝在不斷的崩潰着,她的聲音中,慢慢帶上了一絲絕望的神色:「黑鐵之王所持着的『七彩武器』,是傳說中最終極的『魔兵』,天下間也沒有誰可以抵擋,就算是神之舟也不行,我們……全都忘了。」
「毀滅吧——」高空之上的黑鐵之王,發出了洪亮的咆哮,其七彩武器,第三次轟擊而下,這一次正是朝着船上的施陵,馬雪茹和四臂鐵猿等生靈而來。
七彩武器凌空壓下,光輝巨船不斷崩潰,船上的施陵、馬雪茹、四臂鐵猿等所有生靈全都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在這恐怖的力量中,就算是諾亞方舟都要被毀滅,更何況他們這些渺小的生靈?
幾乎就在七彩武器將要連同施陵等人和諾亞方舟一起一斬兩半摧毀的時候,施陵的膛內,突然炸開了無窮的墨玉色的光澤。
引導者震驚扭頭,看向了施陵,然後,發覺施陵的膛前面,他的聖徽「魔袋」浮現,此刻,「魔袋」之上,墨玉色的光澤擴散開來,將他們和諾亞方舟完全的籠罩起來,硬撼斬下來的七彩武器。
「不可能——」
引導者發出了震驚的叫聲,緊跟着是「轟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兩個同等級的衝擊大爆炸,幾乎在瞬間就將整個宇宙黑洞,黑鐵族創造出來的囚牢炸毀了。
從魔袋上綻出了無窮的墨玉色的光澤,在虛空中硬撼七彩武器,施陵感覺魔袋內就像產生產一個無窮的吸力,拉扯着他的靈魂陷入了無窮的深淵,四周一遍黑暗。
猛地,黑暗炸開,變成了一團光輝,光輝之中,慢慢有瓊樓玉宇浮現。
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一個不可思議之美麗的世界。
這裏有永世不會雕零的鮮花,有飛天的仙鶴,有各種無法想像的和形容的奇珍異果,有如同仙音般的之音在伴奏着,有翩翩起舞的仙女……施陵目瞪口呆,腦海中就像有一個冥冥中的聲音在引導着他,令他不自覺的往前走去,然後,他看到了迎面的宏偉得通天的宮之上,聳立着一道影。
雖然隔得如此遠,但施陵卻像已經站立在了這道影的面前,將對方看得清清楚楚,然後,他感覺到了一股親切,似乎他和這道影,原本就是同一個人。
不知不覺,他和這道影,竟然重疊變成了同一個人,然後,施陵渾一震,就像一下子從一場夢境中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