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給殺了我兒子的人,養兒子,還養到了這麼大……我……」蘇勝差點氣暈了過去,蘇扶月連忙上前扶住了蘇勝。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宿主,老爺子身子沒事,就是氣着了。】
蘇扶月放下了心,對着蘇勝說道:「爺爺,爸爸走了,你還有我,以後我陪你,你先去樓上好好休息一下,身子重要。」
是她不穩重了,居然沒考慮到老爺子的身體,只是想着將蘇家跟蕭家的恩怨解除,卻忘了這事對老爺子的打擊可不小。
「不用,你爺爺我還撐得住。」蘇勝坐在了沙發上,看着江幸跟司錦兩個人。
一口氣梗在嗓子上,吞不是吐不是,就像蒼蠅一樣噁心至極。
蘇扶月對着一旁的女傭看了一眼,女傭連忙上來扶起了蘇勝,蘇扶月接着說道:「爺爺,事情你也大致清楚了,先回去休息,我可不想看到,爺爺您因為生氣又白了頭髮。」
「好。」蘇勝拍了拍蘇扶月的手,接着還是朝着樓上走去。
直至蘇勝進屋後,蘇扶月才看着江幸問道:「那個通知你的人,是誰?」
是巧合嗎?原主的父親跟蕭可奈,一同出了車禍,只是意外?
不,這絕對不是巧合,這一連串的事情,就是早就算好了,她也許就是衝着蕭家來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從哪裏拿來我的手機號碼,是她打電話給我的,而且還是個陌生號碼,我之後也查過,可已經是個空號了,而且還是個黑戶賬號。」江幸說道。
他當時沒想太多,等殺了人後,才反應過來,可等他想查到對方時。
已經沒了她的消息,只知道是個女人。
蘇扶月與蕭可奈對視了一眼,看着門外走來的警察,抿着唇看向了江幸跟司錦,「去了監獄,好好表現,出來後別再做傻事。」
司錦也許能出來,可江幸……身上背着兩條人命,難了。
「這事是我做的!跟我兒子沒有半點關係!」江幸連忙說道,「我是個沒文化的人,人也蠢被人利用了一輩子,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兒子,他真的只是一時想差了!」
江幸說着,就給蘇扶月跪了下去,一邊磕着頭一邊說道:「我給你們磕頭,放過我的兒子,他這輩子已經夠苦了。」
「爸!」司錦看着跪在地上求着蘇扶月的江幸,跪在了他的面前,「別求了,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樣也好去了監獄,也算有伴了。」
「……」蘇扶月看着兩個人的互動,抿着唇。
司錦扶起了江幸,朝着蘇扶月看去,說道:「蘇扶月,蘇家家大業大,公司的事情爺爺不可能事事都顧及周全,以後我不在我的那些心腹,你要覺得合適就留下來吧。」
「司錦,保重。」千言萬語,也只剩下了這一句。
司錦朝着蘇扶月複雜地看了一眼,許久說道:「蘇扶月,太重感情,反而會被感情所傷,照顧好……爺爺。」
他也曾想過好好孝敬蘇勝,可蘇勝卻將他一次又一次的推開,人心受不起折騰,更受不得半點的惡念。
司錦扶着江幸朝着警察走去,看着手上銬着的手銬,朝着身側的江幸看了一眼。
江幸老淚縱橫地看着司錦,司錦卻露出了久違的笑,對着他道:「爸,走吧。」
那一聲爸,讓江幸眼眶再一次紅了起來,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聽不到了。
「誒,兒子。」江幸看着司錦,接着兩個人跟着警察一同上了車。
……
司錦跟江幸離開後,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了下來,蘇扶月筆直地站着身子,目光平靜地望着窗外。
蕭可奈從蘇扶月的身後抱住了她,磁性的嗓音在蘇扶月耳側響起,「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蕭可奈,你想好了嗎?」蘇扶月垂着的眼瞼,微微發顫,「再追我,可就不好追了。」
「對不起,不該想着利用你,對不起,不該抱着這樣的想法,接近你。」蕭可奈低下頭,將蘇扶月轉了過來,對着她的額頭落上了虔誠的一吻,「蘇扶月,我想我愛上你了。」
「……」蘇扶月抬起頭看着蕭可奈,「我知道你的心結,所以……」
「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我在意,我給你的這一段感情不純潔,我會重新追求你,也要重新認識你。」蕭可奈望着蘇扶月,鬆開了手,拿起了桌上的野菊花,單膝跪在了蘇扶月的面前,「願意,再一次接受我嗎?」
野菊花?
「你是想讓我早死嗎?」蘇扶月撫着額頭,為什麼會有人把野菊花放在這裏?
為什麼,蕭可奈會傻乎乎的拿着野菊花,跟她求和,她要是接受……
她才是瘋了,這男人欠調教啊!
簡直是花語白痴。
蕭可奈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手裏拿着的花,接着立馬丟在了一旁,站起身抱住了蘇扶月,道:「不管,你要答應我。」
「喂,是你找我求和誒!要我原諒誒,你這會兒幹嘛?」蘇扶月拍着蕭可奈的肩膀,哭笑不得。
蕭可奈立馬很熊的回應道:「從我剛才跟你說分手,到再一次追求你,已經過去了,十秒鐘。」
一秒都度日如年,更何況是十秒!
「才十秒啊?」蘇扶月踹開了蕭可奈,雙手環胸,看着蕭可奈道,「可本小姐不滿意,不想接受你。」
誰還不是個公主了?不能耍性子了?
敢跟她說分手,蕭可奈你膽子肥了!
聽着蘇扶月的話,蕭可奈第一反應,就是蘇扶月要紅杏出牆了。
立馬睜着雙眸,對着蘇扶月,十分委屈地說道:「媳婦兒,你要紅杏出牆?不要人家了?」
也是經驗所得,他媳婦兒就是受不了,他一臉賣萌的委屈樣。
「嗯,我不要你了,再說了剛才你都說分手了,就別叫我媳婦兒了,要是壞了我人緣,讓我找不到小鮮肉,我就煮了你。」蘇扶月哼哼了兩聲,斜着眼看着蕭可奈的小模樣。
天知道,她憋笑要多不容易。
蕭可奈一聽憋屈的不行,蘇扶月喜歡他都是假的嗎?
怎麼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
「蘇扶月!」不行,媳婦兒要跑了,他上哪兒找又會做飯,又會心疼他的人?
蘇扶月涼涼地斜了一眼蕭可奈,道:「還虎嗎?還分手嗎?還不信我嗎?還覺得我白蓮花嗎?」
「不虎了,不分手了,信媳婦兒!我媳婦兒不是白蓮花,我才是傻白甜!」蕭可奈老實巴交地說道。
接着拽着蘇扶月的手,委屈地不行的問道,「那媳婦兒,你還跟我嗎?」
「戒指都戴上了?你還敢跟我提分手?蕭可奈,你長德行了?」蘇扶月一眼橫了過去。
傻子,誰要跟你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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