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萬年前的仙人們,最愛玩的就是這靈珠藏圖!」裂天侃侃而談道。
「他們往往選一處寶地,布下種種佈置,然後將去往那處寶地的地圖,封入靈球內,然後將靈球進行各種偽裝,散落各地,然後他們如同看戲一般,看旁人如何尋到那處寶地。」
李鈞聽後,撇撇嘴道:「那豈不是說,這不過是他們的遊戲?那咱們弄到這靈球有何用處?平白給人演戲看?」
裂天聽後,笑道:「這遊戲既然能玩下去,自然是有好處!任何一個製作靈球的仙人,都會在寶地中封印一件寶物,或是法寶,或是仙珍,或是功法等,即便是對那些剛剛成仙的仙人們,都有極大的誘惑力!」
李鈞算是聽明白,這是那些仙人們閒的無聊,花寶物來買樂趣了。
「好了,地圖已經給你了,到底玩不玩,這個隨你!」裂天拍拍手,臨返回仙劍中時,又說了一句:「這靈球開啟所用的乃是劍氣,因而這是一位劍修所留,其封入寶地的東西,八成是跟劍有關。」
就這一句話,李鈞只能去玩這個遊戲了!
太陽仙經之中,根本修行之法,諸般法術神通,都不缺,唯獨這劍訣,缺一門頂尖的,若不然,他也不會自創劍訣了。
這靈球所藏地圖,不論是尋到一柄頂級飛劍,還是一門劍訣,都是他所需。
不過,地圖他有了,還缺最重要的,就是那地圖最初的畫面,也就是這地圖最開始的地方。
只有找到地標,確定自己在地圖中的位置後,這地圖才是有用的,不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同時,也要最好最壞的打算,便是那寶地在妖族所佔據的南方大地上,那他一個築基修士,若想在群狼環伺的地方活着回來,就要準備各種東西。
他從沒有想過,仗着裂天橫行這南方大地,屠戮妖族,尋找那處寶地。即便他想,裂天也不會同意。
裂天滯留在下界的唯一原因,就是要看護他,培養他。
李鈞煉化一夜金丹,體內的丹田海中,法力又增加了不少。那些陳九帶來,定製戰衣的,也陸陸續續湊齊了材料,來找李鈞煉製。
要想在這平妖城立足,靠的是自身的本事,不論是斬妖除魔的本事,還是修真百藝的本事。
一晃,就是十天過去,到了那位元嬰僕人約定來取仙衣的日子。
李鈞手頭上也正好煉完一件戰衣,便在一樓喝着靈茶等候,約麼快要中午時,那元嬰僕人到來,話也不多說,將裝着仙衣盒子取走。
還是那處華麗的宮殿內,少女赤着腳,踩在白色的熊皮上,竟然比那熊皮還要白皙。
小白獅子整個都爬在熊皮內,被熊皮的白毛遮擋,根本發現不了。
那個中年僕婦托着玉盒走進,說道:「小姐,您委託的那件仙衣做好了。」
少女一聽,眉毛一挑來了興致,她笑道:「取出來我看看。」
「是,小姐!」僕婦將玉盒打開,一件疊的整齊的素白衣裙上,放着一枚玉簡。
「這······」僕婦愣住,然後她怒道:「小姐,這煉器師怕是弄錯了吧,九色天蠶絲就算是煉壞了,也不應該是素白的仙衣啊?」
她心中冒出的火氣可不小,自家的小姐身份尊貴,豈能被人騙了!
倒是那少女,看了一眼仙衣,樣式倒是她要求的樣式,手一招,那枚玉簡落在她的手上。
神識一掃,她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睛,法力一吐,將這仙衣煉化,然後操縱那唯二的兩道禁制,心念轉動。
極為玄妙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素白的仙衣,竟然生出種種絢爛的色彩來,每一種顏色,都極為生動,若是仔細看,仿佛每一種顏色都是由無數的顏色所組成!
甚至,仙衣的外形,都在變化着,只要少女心中能夠想到,這件仙衣就能變化成她心中所想。
少女眼中,出現滿滿的驚喜,她趕忙將仙衣穿上,心念一動,就是一件天藍色的廣袖流仙裙!
一旁的僕婦也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這樣的仙衣,她便是聽都不曾聽過。
「想錯人了吧?」少女撇一眼沒見過世面一樣的僕婦,說:「罰你半月的俸祿,下去吧!」
這僕婦是她身邊的,是伺候她的幾個僕婦之一,跟了她幾十年,也算是有親信之類了。不過,她還是對她懲罰,罰的不是她想錯了人,而是罰她說的那句氣話。
主人還沒說什麼,一個僕人就先表達自己的觀點,這是不懂規矩!規矩,很重要!
宮殿內,就只她一人時,她將藏在熊皮里的小白獅子找出來,抱在懷裏說道:「這件仙衣煉製的這麼好,該給什麼樣的報酬呢?」
李鈞等到元嬰僕人離開後,就又開始煉製戰衣了,九變仙衣能夠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回報,他並不太過在意。
就算是給個幾千的貢獻點,或是幾萬的靈粹,不過是他購買靈材的金錢而已,有這煉器的本事在,靈粹,貢獻點,不算什麼。
他倒是有興趣,見識見識這個神秘的,能夠以元嬰修士為僕從的主人。
於是,似乎兩個人都把報酬的問題,給停滯住了,一個不知道給什麼,一個不在意給什麼。
就當李鈞一心煉器的時候,一位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卻是找了來。
「砰!」多寶閣的禁制被觸發,李鈞從二樓下來,將門一開,入眼便是一片火紅!
「怎麼樣?幾日不見可有想我?」東方師姐一臉笑意的走進,那身鮮艷的紅色衣袍,是那樣的醒目和刺眼。
「你怎麼來了?」李鈞問。
「我聽說你開了個店鋪,這不是來給你捧捧場,跟你談個生意!」東方師姐來回打量着這裏,不時的點頭。
「你看,你這裡冷冷清清,這門還關着,是不是沒人給你看店啊?要不要我幫你看店?你放心,我不會多收你靈粹的!」東方師姐眼睛有些發亮。
李鈞被她弄得有些頭疼,東方師姐是她認識的所有女人中,最直爽的,也最直白,毫不做作。
雖然她老是纏他,調戲他,弄得他有些怕,但他並不討厭,因為在她的身上,有種前世時,跟人相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