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告訴他們別動手術室里的東西。讀字閣 www.duzige.com」花半枝拍着他的胳膊道,「裏面的東西特別先進,說不得咱們能用。」
「我這就去。」林希言聞言推開車門下了車,找到曹所長說明情況。
「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們注意的。」曹所長手輕撫着自己的後腰,看着他點頭道。
說話當中有人過來在曹所長耳邊耳語了幾句,就發現曹所長以詭異的眼神看着林希言。
「怎麼了?」林希言滿臉疑惑地看着他問道。
「回到市區,少不得得麻煩你愛人。」曹所長吞咽了下口水看着他說道。
「你說筆錄啊!這個沒問題,我愛人會全力配合的。」林希言抬起手腕趁着他手裏的手電筒照了一下。
「不是,不是。」曹所長看着他趕緊說道,「我發現他們的腿呈不自然的形狀,想讓你愛人看看。」
「什麼意思?」林希言微微眯起眼睛道。
「這個你問問你愛人好了,具體我也說不上來。」曹所長一臉糾結地看着他說道。
「好!」林希言暗下心中的疑問立馬說道。
「對了,一會兒將人全部抬出來後,留下留守的,開車回去,你們會開車吧!」曹所長看着他不確定地問道。
「會開車。」林希言看着他點頭道。
「那可太好了。」曹所長高興地說道,說起來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會開車的。
「你忙吧!等這邊處理好了,我叫你們。」曹所長看着他說道。
「嗯!好。」林希言轉身又上了車,看向花半枝問道,「你對那些人做了什麼,讓曹所長還得請你幫忙。」
「沒什麼?將他們的腿關節給卸了。」花半枝輕飄飄地說道。
「咳咳……」何紅軍聞言一臉驚訝地看着她說道,「這是不是有點兒狠,你不是把他們已經給迷暈了。」
「虧你還是戰場上下來的。」林希言看着他沒好氣地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醒來了怎麼辦?同歸於盡怎麼辦?」看着花半枝豎起大拇指道,「做得對,做的好!」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醒了追我可怎麼辦?所以得讓他們喪失行動力。」花半枝看着他們認真地說道,「這地下不知道有什麼?萬一自爆了又怎麼辦?」
其實花半枝更想宰了他們,可那樣就沒有價值了。
「你哪兒來的迷藥。」何紅軍看着她好奇地問道。
「驅蚊藥啊!」花半枝看着他們嘚瑟的一笑道,「用火柴加熱後就是烈性迷藥。」這些她早有準備。
說話當中,人全部被搬到了車上,曹所長過來通知他們可以開車走了。
「何大哥,開另外一輛車,咱們回城。」林希言看着何紅軍說道。
「嗯!」何紅軍推開車門下了車,看着曹所長他們道,「你們怎麼來的。」
「跑着過來的。」曹所長看着他們說道。
「那要走的都上車。」何紅軍朝他們揮揮手道。
林希言與何紅軍一前一後的開着車去了局裏,派出所太狹小了。
到了局裏有人給花半枝錄筆錄,有人向上面匯報,那些人直接被有關部門接管帶走了。
花半枝他們錄完筆錄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站在馬路牙子上。
林希言看着他們道,「咱們先去派出所把自行車給騎出來。」
「那走吧!」何紅軍抱着孩子說道。
曹所長從裏面跑出來邊跑邊說道,「等等我。」雙手扶着後腰,喘着粗氣。
林希言他們停下腳步看着他說道,「曹所長應該很忙,怎麼出來了。」
「人被帶走了,我回去寫一份報告上交就可以了。」曹所長看着他們笑道,看向花半枝問道,「那些人什麼時候能醒?」
「明天早上吧!」花半枝看着他說道,「還不如不醒。」
「為什麼?」何紅軍好奇地問道。
「因為會很疼,非一般的疼,恨不得自己沒有在這個世上出生。」花半枝看着他微微一笑道,頓了一下道,「找個接骨的醫生給接上就好了。多簡單的事。」
何紅軍在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真是千萬別得罪女人,尤其是小氣又懂中醫的女人。
四個人溜達着回到派出所,喬院長和小劉等在裏面。
「你們怎麼沒回家。」林希言看着他們二人說道。
「我值班!」小劉立馬說道。
「我不放心你們,看見你們平安回來才安心。」喬院長看着他們說道,「都沒事吧!有沒有發生衝突。」
「都平安無事!」花半枝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勞您牽掛了,真是打擾您了。」
「說什麼傻話。」喬院長目光慈愛地看着她說道。
「對了,地下有完整的手術室,比咱們醫院先進。」花半枝提醒喬院長道,看看能不能到最後論功行賞。
「我知道了。」喬院長看着她點點頭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了。」林希言看着他們說道,「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
「好好好!」曹所長看着他們說道,「我送你們。」
曹所長將他們給送出了派出所,又返回去,連夜寫報告。
而林希言他們態度堅決的將喬院長送到了醫院的家屬院,才轉身離開。
由於何紅軍抱着孩子,所以三人乾脆推着車子回家。
「那個等過了這兩天,咱們要好好的請曹所長與喬院長,多虧了他們幫忙。」林希言目光看向花半枝道。
「沒問題。」花半枝點頭道,「還有居委會的大媽們,買點兒水果瓜子什麼的送過去。」
「對對,要不是她們火眼金睛,也不可能這麼快知道你的動向。」林希言忙不迭地說道。
「出錢算我一份。」何紅軍立馬說道。
「好!」林希言點頭應道。
三人一路溜達着,先聊着回到了家。
何紅軍遠遠的就看見秦凱瑟站在大門口走來走去的,看見他們立馬跑了過來。
「我的老天你們可算是回來了。」秦凱瑟擔心地目光上下打量着花半枝道,「你上哪兒去了?怎麼不吭一聲,讓人擔心死了。」
「那個……」花半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你們倆怎麼回事?鑽草垛了,這身上……」秦凱瑟看着何紅軍也林希言身上灰撲撲的,還掛着草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