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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新界蔚藍崛起第三百四十九章不速之客木子的賠率頂到天際,依然沒有幾個人押注木子。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確切的說只有四注。時春和時秋二人,拿出了全部家當,投注的木子。木子自己投了自己一注,還有一注用的是匿名。
與其說是賭注,不如說是姐妹二人寄託的希望。
一白袍青年,緩緩走向擂台。面無表情,甚至殺機都未曾流露絲毫。
一刀疤大漢,大步走向擂台,面帶冷笑,在等待勝利的果實。
裁判喊開始,擂台能量護罩開啟後。刀疤大漢勾勾小拇指,冷笑着。
「讓你三百招,省的說老子以大欺小。」
木子簡單的回應:「好。」
一柄血色長劍憑空出現在白衣青年手中,長劍破碎嚴重,十幾道粗細不一的裂紋清晰可見。
血色長劍出現的那一刻,刀疤男子汗流浹背。哪裏還顧得上什麼風度和氣質。
一聲:「我#%」之後,頭也不回撒腿就跑。
這一戰怕是這個擂台最短暫的一次決鬥,一道虹芒過後,刀疤漢子屍骨無存。
這一戰也是今晚擂台的最後一戰,虹芒過後能量護罩瞬間崩碎。這還是木子有意控制的結果。
整個賭場一片寂靜鴉雀無聲。白衣青年躲開了妹妹時秋的飛撲,安然接受了姐姐時春的萬福。
連帶着姐妹二人的賭金一併收入囊中,美其名曰:「先在他這裏存着,以後犯錯誤在賭金裏面扣。」
二女不敢反對,也不怕事後木子不歸還。這種破壞規矩的事情,鯨渡舟會出手幫忙。
最主要的還是,姐妹二人有那麼一絲相信木子,不會騙取她們的錢財。
賭場現在是不能呆了,木子帶着姐妹二人來到觀海台,吹着夜風看着繁星,思念佳人。
在木子等人來之前,觀海台圍欄上的鐵鏈上,坐着一位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
長相精緻穿着大膽,夜晚仍然可以看到白花花一片。面朝大海晃蕩着雙腿,嘎嘣嘎嘣嗑着瓜子,好生愜意悠閒。
木子徑直來到女子身邊,有模有樣的學着女子的動作。時春和時秋站定在青年身後。
青年開口詢問:「為什麼這麼有把握,敢投注於我。」
女子直言不諱:「在你身上有濃郁的血腥味道,以前沒少爬屍山血海吧。這樣的人不會上趕着去送死。」
木子不做懷疑,理所當然道:「既然因為我賺的缽滿盆滿,是不是該把你的瓜子分我一點兒。」
女子毫不猶豫,扔給木子三個袋子。
「應該謝你三次,所以給你三袋子瓜子。紫色道則鏈條是一次,金色鯉魚是一次,這次賭注是一次。」
木子有樣學樣,嘎嘣嘎嘣嗑着瓜子,看着大海。瓜子皮隨風飄向遠處,落入海面。
瓜子仁下肚,一股細微暖流遊走全身。內視可以看到,一條細微的小火龍在經脈中遊走。
木子讚嘆:「好東西。」而後回頭分給時春和時秋一人一把。一袋子瓜子就這樣被一分為三。
木子自言自語:「葵魔籽,封神界只有一處葵魔園。在始魔教的祖地內。始魔教葵魔籽管控嚴格,每年的產量精確到粒。」
「從來不允許外人染指葵魔籽,一經發現會受到全教的追殺。不管是星空邊荒還是神禁之地,不見屍首絕不放棄。」
女子鎮定自若:「不錯,我的確來自星空的始魔教,你想除魔衛道不成。」
木子說:「此魔非彼魔,不可相提並論,又何來的除魔衛道。」
女子嫣然一笑:「算你識相,不像星空中一些傻子,整天喊着除魔衛道。不問是非黑白,見着和魔字有關的就喊打喊殺。」
木子道:「的確啊,總是有一些生靈,見不得封神界太平。沒事也要搞點兒事情出來,弄得人心惶惶忐忑不安。」
「始魔教只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看不慣的事情就要出手,出手後一定血腥無情不留活口。可就算如此,依舊不能和魔族並稱。始魔教此舉不失為一種光明磊落,不在背後做些小人行為。「
女子突然停下嗑瓜子大業,疑惑問道:「你難道去過星空,怎麼會對始魔教如此清楚。」
木子也停下了手中的忙碌:「我還知道始魔教曾經是始元宗的分支,而且在這之前,也曾吃過葵魔籽。」
女子不鎮定了,嗖得一聲跳下鏈條,大眼瞪得留言,死死盯着木子。
「說,是誰告訴你的這些,是誰給你的葵魔籽?」
木子不急不緩,伸出一隻手掌,抬到和時秋腰部一般的高度。
「一個小女孩兒,大概這麼高吧。」
女子驚呼:「你認識瞳瞳。」
木子沒有正面回答,說了一句:「哦,看樣子你就是瞳瞳口中的魔女姐姐了。」
女子沉思了一下,又坐會鐵鏈上面盪着鞦韆。
「有元塵前輩在,不會讓瞳瞳接觸一些壞蛋的。如此看來,你至少不是壞人。」
木子拍着胸脯大義凜然:「當然了,瞳瞳現在住在我家。元塵前輩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整天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玩耍呢。「
魔女直接坦言:「還能在哪,偷看女孩子洗澡唄。」
木子小聲嘀咕:「難道你也被元……」
魔女憤怒打斷:「閉嘴,沒有。」
木子嘿嘿傻笑:「我就是隨口說說。」
然後又接着自顧自的嗑瓜子,回憶着心中的美麗。
魔女也自顧自的嗑瓜子,所思所想無人得知。
兩兩無言直至天明。
第二天,木子在觀海台繼續練拳,將姐妹二人留在客房中。
當天晚上吃飯時,木子遞給姐妹二人一個納戒。
「這裏面是你們的賭金,現在我找人把納戒封閉了。等我離開後,你們姐妹隨便找個朔形境界的修士,就能打開禁制。」
時春結果納戒柔聲道:『謝謝公子。「
時秋翻着白眼:「本來就是我們姐妹的。」
結果妹妹挨了姐姐一個重重的板栗。
晚上木子帶着姐妹二人逛盪賭場,每天夜裏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白天則一人在觀海台練拳,命令姐妹二人留在客房。
連續過了五天這樣的生活,木子依舊出去練拳,姐妹二人留在客房,圍着桌子相對而坐。
妹妹時秋滿是疑慮:「難道公子可以不睡覺嗎。不對啊,入微境界怎麼可以不睡覺呢。」
姐姐時春賞了一個板栗:「你個笨蛋,公子隱藏實力了。我聽渡舟其他生靈說過,角斗場時公子的血色長劍是聖器。入微境界的修士,怎麼可能催動得了聖器。」
「我都打聽過了,至少要朔形境界,才有實力發揮出聖器的少許威力。」
時秋張着大嘴半天無語,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朔形境界還要每天練拳,能提升修為嗎?」
這次輪到姐姐時春翻白眼了,像是看白痴一樣在看着自己的妹妹。
「公子是為了讓你我兄妹二人每天保持良好的睡眠,才找藉口出去練拳的。這麼久了還沒看出來,以後我怎麼放心你嫁人。」
沒心沒肺的時秋難得紅一次臉。小聲嘀咕:「要是能嫁給公子這樣的人,想想就挺美的。」
時春起身走到床邊一邊整理被褥準備睡覺,一邊笑罵:「大白天的,別犯花痴了。公子怎麼會看得上我們這樣低微的小修士。」
時秋也起身,蹭蹭蹭跑到姐姐身旁,挽着時春的胳膊:「姐姐,要不咱們姐妹一起嫁給公子吧。」
時春一語道出現實,打碎妹妹的夢想:「別做夢了,趕緊攢錢好買水墨沉晶。」
「這次遠渡結束後,就要迎接下批客人。說不定會遇到什麼樣子的,到時候你我要有心理準備。」
妹妹的臉色當即誇了下來,自怨自艾小聲嘀咕:「要不然,我就先把身子獻給公子吧,至少第一次是自願的。」
姐姐時春出奇的沒有反駁,反而贊同:「可以想想。」
當天夜晚,在賭場遊蕩的木子,被姐妹二人的熱情搞得莫名其妙。清晨吃過早餐後,青年灰溜溜的逃走,好像這間客房是她們姐妹二人的,木子反倒成了不速之客。
迎接朝霞吸納紫氣,拳意流淌拳路詭異多變。木子突然感受到平靜的海面正在翻滾,聽到腳下鯨渡舟恐懼的哀鳴。
與此同時心湖在翻滾,危險氣息臨近,周身寒毛倒豎。木子顧不得渡舟的規矩,立刻釋放神魂感知周圍。
驚駭的發現鯨渡舟被千餘條龐然大物圍困,每條都和鯨渡舟差不多大小。只是要纖細很多,也就正常的房屋粗細。
海中是一個龐大的族群,千餘條黑白相間的大蛇。周身黑白兩色鱗甲覆蓋,滑動的海洋嘩啦啦作響。
木子感受到了三道強橫的氣息,和周海運差不多,應該是處在合種境界的強大生靈。
白衣青年不及多想,風雷皺起後,瞬間回到客房。一手一個夾起熟睡中的姐妹二人,迅速奔出房外,直接沖向女子客房區域。
不顧鯨渡舟的規矩,放開神念開始尋找。
時春和時秋,驚恐過後看到木子陰沉的臉色。想好的詢問硬生生憋回肚子,俏臉緋紅還有些輕微顫抖。
終於木子找到正在嗑瓜子的魔女,急促道:「跟我來。」
魔女震驚異常:「你也感知到了。」
木子正色:「是的,至少三位合種境界,先出去看看再說,有沒有機會脫身。」
魔女緊隨其後:「這些海鱗蛇的血腥味道比你還濃郁,一定是生性殘暴的生靈。這次遠行吃大虧了。」
一行四人在度回到觀海台,這裏已經人滿為患。大多都感知到了危險的存在。
周海運不知何時出現在觀海台上空,與三道身影對峙,一名精廋男子,一名傴僂老人,一名豐腴女子。三人實力和周海運相當。
周海運問道:「海鱗蛇和浪尾虎兩族的恩怨,可否放過鯨渡舟和上面的其他生靈。」
豐腴女子譏諷:「這麼多鮮美的血食,你說呢?」
精瘦男子急不可耐:「費什麼話,殺光就是。」
傴僂老人點頭贊同:「殺。」
大戰一觸即發,周海運在空中以一敵三。海底上千條龐大的海鱗蛇同時暴起,首先目標是龐大的鯨渡舟。
渡舟上面符文閃爍,護舟大陣亦在此時開啟。一道道水劍自舟體激盪而出,一層湛藍色光幕護住渡舟。
這些只能稍微阻擋一下而已,海鱗蛇數量太多,最低境界在純陽。應該是一個族群所有強者傾巢而出。
鯨渡舟亦有護衛沖入海中,與海鱗蛇搏殺。境界參差不齊,數量也不如敵人龐大。
木子招呼一聲:「二白出來,該拼命了。」
血色長劍再次拎出,和剛出現的二白,對視一眼後便要一起殺入海中。
魔女在後面攔住木子:「這柄長劍是血殿的吧,你不能隨意拿出來使用,不然會被血殿追殺。」
「我也有聖器,我去殺敵,你在這裏保護她們姐妹。」
木子搖頭:「早就和血殿不死不休了,不拿出他們的聖器也照樣會追殺我,沒區別。」
「一起去殺敵,兩柄聖器有得一戰。他們姐妹二人有渡舟陣法保護,暫時沒事。」
魔女干碎利落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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