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的格外用力,這渾身散發的酒氣,讓林溫暖十分不安。一筆閣 www.yibige.com
喝酒誤事,很多人,喝了酒之後,就不是自己了。
她反抗了一陣,發現她越是反抗的厲害,陸政慎就越發的用力,她便不再掙扎,由着他發泄。嘴唇被他咬的生疼,她忍着,不吭聲,緊咬着牙關,也不讓他得逞。
她反抗他火大,她不反抗像個死人一樣,他依舊火大。
借着酒勁,陸政慎閉眼,想一條道走黑,什麼都不管。
他伸手,用力扯了一下她的衣服。林溫暖無聲反抗,他手腳並用,將她壓制住,讓她反抗不得。他的力氣很大,林溫暖也不太敢特別大力的反抗和掙扎。
畢竟肚子裏有孩子,當下陸政慎又喝醉了,手上沒輕沒重,硬碰硬,會有風險。
他突然停住,額頭抵在她的磕頭上,睜開眼睛,兩人的喘息聲都很大。
夜色下,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點邪氣,「過了三個月,可以進去了吧?」
林溫暖心裏一頓,她用力的抿了下唇,輕微的掙扎了一下,側開頭,小聲道:「不能。」
&我今天偏就要了。」
她用力吞了口口水,說:「你可以去找別人,這個島上不缺女人。」
陸政慎哼笑,低頭,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林溫暖吃痛,低低哼了一聲,用力咬出唇。
他咬的十分用力,帶着他壓在心裏的邪火,一直到唇齒間蔓延起血腥味,他才慢慢鬆口,而後輕輕的舔舐了一下齒印。
他慢慢湊到她的耳邊,輕笑一聲,說:「我今天偏要你,林溫暖,你別想拒絕。」
陸政慎輕而易舉,散了她身上的衣服,林溫暖確實不敢反抗,也不動,就好像強迫自己放空,像屍體一樣直挺挺的躺着。
火車已經到洞口,最後一步,司機用力踩了剎車,堪堪停在口上,沒再往裏進一步。
他用力的掐着她的手腕,數秒之後,一下鬆開,並從她身上離開。
耳邊傳來,東西落地的巨響,過了一陣,便響起重重的關門聲,緊接着,一切又陷入極致的安靜,只有外面,呼呼的海風,吹在海面上,發出的聲響。
林溫暖無力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閉着眼睛,久久沒有睜開。鼻間還是那難以抹去的煙酒味,身上好似還存留着他炙熱的體溫,她感覺到肚子突突跳了兩下,像是裏面的小東西表達的不滿。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慢慢恢復平靜,睜開眼,利落的穿上衣服,然後打開了燈。往四周看了一圈,而後下床,去外面看了眼,但凡是桌上的,全部給掃落在地,簡直像是颱風過境,一片狼藉。
她吐了口氣,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覺得有些涼,身子也在微微的發顫,竟然是有些害怕的。
此時,她睡意全無,也不想再回到床上。想了想,她便開始着手整理。
總歸叫管家過來收拾,看到這種場面,說出去不好聽,叫人看到,也不過是傳一些亂七八糟的故事。
她慢慢的一點點收拾好,有兩個擺設砸碎了,她將殘骸收拾好,放在桌子上,等明天找管家過來,詢問一下價格,就說自己不小心撞倒的好了。
她想好理由,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周遭太過安靜,她拿遙控器開了電視。
有了動靜,她倒覺得沒那麼寂寥了。
陸政慎其實並未走遠,他就坐在門口,哪兒也沒去。
天漸漸亮起來,好像殺人狼遊戲,天亮了,一切又恢復了寧靜,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陸政慎進門,便看到林溫暖捲縮着身子,躺在沙發上,手裏還捏着遙控,電視還在放節目。
他走到沙發邊,伸手,手指還未觸到便停住,視線在她臉上掃了眼。
嘴唇紅腫,脖子上的牙印十分明顯,眼角還掛着晶瑩。
他站直了身子,心裏堵得難受,他抬手聞了一下,滿身酒氣,難聞的厲害。怪不得他一靠近,她就皺眉。
他退出去,拿了換洗衣服,進了浴室。
他很快洗完,出來,林溫暖還睡在那裏,遙控器已經從手裏滑落。
他又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在確定沒有臭味之後,才走過去,彎身將她抱起來。
她皺了下眉,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眼睛微的睜開。陸政慎停住動作,薄唇微微抿了一下,似有些緊張。
但她僅僅只是睜了一下眼,就又閉上,頭靠在他的身上,沒動。
他舔了下唇,將她安放在床上,去衛生間吹乾頭髮,就去客廳里坐着,在沙發上休息。他一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這會也是有些累。
躺下,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
林景程醒過來的時候,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沒換,頭疼欲裂,他一隻手用力的在頭上拍了拍,然後坐起身。腦袋有片刻的空白,過了一會,昨夜的記憶才慢慢的湧上來。
那一幕幕,讓他心驚,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唇,心怦怦跳。好一會,才恢復平靜。
倏地,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起身,走到外面,環顧一圈,這別墅里,沒有時文悅的身影。他愣了下,立刻找手機。
正當他像個沒頭蒼蠅找手機的時候,時文悅從外面進來,彼時,他終於找到了手機,一轉頭,就看到她走過來。
臉上的神色,瞬間恢復正常,「你做什麼去了?」
時文悅神色沒有絲毫異常,說:「起的早,就出去轉了一圈。你昨天喝醉了,好臭,還不去洗澡。」她一臉嫌棄,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我給管家打了電話,一會就會把早餐送過來,順便還有一萬解酒湯。你先去洗澡,洗完出來應該就可以吃了。」
她把什麼都安排妥當了。
林景程微的扯了一下嘴角,笑了笑,說:「那我先去洗澡。」
&去咯,你想臭死我麼。」
他回了房間。
看着他進浴室,時文悅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散去,彎身坐在了沙發上,盯着某一處出神。
女人的直覺總是很靈,她第一次感覺到異常,是在酒吧喝酒那次,林溫暖喝醉了,林溫暖很少喝醉,她是個自控力很好的人,在那樣的場合下,怎麼都不會放縱自己,喝到爛醉的程度。
那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異樣,而後便是她流產那一次。
林溫暖跟他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她一直知道林溫暖跟家裏人的關係很一般,一般到沒事兒都不願意來往的程度。如此,涼薄的關係,林景程會在第一時間拉開林溫暖,那必然是將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她垂了眼帘,心裏堵着一口氣,散不掉。
她用手捂住眼睛,可閉上眼,眼前浮現的便是昨夜的場面,那麼的刺人。
可他們是兄妹啊。
她放下手,睜開眼,眼裏是痛苦和掙扎。
她想問,卻問不出口,她害怕,她害怕一切揭開,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結束。但她還不想結束。
門鈴響起,她起身去開門,是管家送來了早餐。
她微笑,側開身,讓他們把東西送進來。
林景程洗完澡出來,她已經坐在餐桌前,見他出來,臉上立刻揚起笑,「快點,吃早餐了。」
他擦了兩下頭髮,走過去,拉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來,身上是沐浴液好聞的香味,是時文悅喜歡的味道。
她看着他,默了一會之後,便靠過去,在他身上蹭了蹭,說:「你好香呀,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他微笑,摸了摸她的臉,「昨天,對不起。」
她頓了頓,抬眼,「對不起什麼?」
&不該喝那麼多酒,不該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他抱住她,勾起她的下巴,「但沒關係,現在洞房花燭也不遲。」
他說着,低下頭,嘴唇快要碰到的時候,時文悅一下子避開,他的唇,只碰到她的臉頰。
她咯咯的笑,一下從他懷裏退出來,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