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看到沈俊澤受了傷,而車子也報廢的差不多了的時候,那些暴徒竟然停了手,開着車子揚長離去。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回去之後,白若聽到我們在路上遇到的事情,也跟我們說道:「你們怎麼也會被跟蹤了,今天回來的路上,也有人跟在我後面,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對我動手。」
說完之後,就立馬抬頭問我們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我跟沈俊澤都搖搖頭,紛紛都表示道:「暫時還沒有任何的線索。」
白若想了想,突然就對我們說道:「其實我心裏有一個懷疑對象,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聽到這裏,我連忙問道:「你懷疑誰?快說說。」
如果真的能夠找到那幕後之人,我跟沈俊澤能夠有所防備,不會像今天怎樣,面對事情措手不及,還讓沈俊澤為了救我而受了輕傷。
白若帶着些許的歉疚說道:「你們遇到的事情很可能跟我有關係,我懷疑跟蹤我們的人,是我父親那邊派來的人。」
看到對方懷疑到白家人的身上,我立刻就否認,搖頭道:「我覺得這件事情,跟你父親應該沒有他的關係,他這樣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也沒有理由。」
白若說:「當然有理由,你們是藏了我在家裏頭還不告訴他,這就是最大的理由。」
白若說的這個理由,的確也可以成立,但是按照我這兩次跟白家人通電話的表現來看,白父雖然擔心自己兒子的情況,但是也不會做出這種下作的手段。
而且如果他真的知道白若在我這裏,大可以立刻派人把離家出走的兒子抓回去,做這種跟蹤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
看到老師對我的話還是感到不理解,我給他分析了這些情況,說道:「你應該對你自己的父親有信心,這種事情他絕對干不出來。」
聽到跟白父沒有關係,白若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緊接着就問道:「那不是我父親的話,還會是誰呢?」
我搖頭道:「這個現在還真是不清楚。」
我把我跟沈俊澤的處境跟他講清楚,告訴他,我們兩個現在雖然表面風光,可是暗地裏面波濤洶湧,處處都是敵人想要把我們兩個拉下深淵。
說完了之後,看着他驚訝的表情我說道:「現在所有的事情你也都清楚了,我們這裏並不安全,如果你想要現在離開的話,完全可以。」
誰知道,白若立即就拒絕道:「不,我不走,我要留在這。」
我以為白若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性,又給他分析道:「為了你的安全,我希望你離開這裏,否則像今天這種跟蹤的事情,以後肯定還會再去發生。」
因為擔心白若還是不願意離開,我又繼續勸道:「你放心,我一定遵守諾言,你的蹤跡我一定不會告訴白家人。」
白若還是搖頭,堅持的說道:「你不用再勸我,我是不會離開,危險又怎樣,當初你頂着壓力藏我在家裏面,現在你遇到困難,我怎麼能夠輕易的離開?」
「我在這裏也可以幫助你們分散幕後之人的注意力,免得他們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沈俊澤的身上。」
我沒有想到白若,雖然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知道我們的處境之後,竟然這麼的講義氣,願意跟我們一起承擔。
「好兄弟,當初我沒幫錯你,」我讚嘆道。
不知道是誰,給沈俊澤寄了一張照片,照片的內容是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就連背景也是很模糊,根本就無法判斷出這是誰,在哪裏拍攝的照片?
啊,韓心瑤就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沈俊澤和我都是一臉的茫然,我說道:「既然不知道照片上是誰,不讓我們去茶山,照片是誰寄給你的,或許可以從那個人的口中,知道照片上男人的身份。」
沈俊澤把照片接了過去,對我點頭說道:「你放心,我現在已經派人去查了快遞的來源,只不過這次的快遞,跟上一次的炸彈快遞一樣,實在追蹤不到發件人的消息。」
照片上的男人有一隻手露了出來,雖然不算清楚,但是他手上好像還帶着些什麼東西,想要弄清楚,我把眼睛貼在照片上仔細的觀察,想要看出到底是什麼。
沈俊澤看到我盯着他手看看,疑惑的說道:「怎麼了?這個東西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我發現男人手上帶着一枚鑽戒,而且這枚鑽戒特別的熟悉,好像我在哪裏看到過一樣。
突然我的腦海里閃出一個畫面,我想起來是在韓心瑤的哪裏看到過,男人手上的這枚鑽戒,和她的那一枚好像是同一款。
我把這件事情跟沈俊澤說了之後,他也覺得很奇怪,皺眉道:「真的假的?你不會記錯了吧?」
我堅定的說道:「我的記憶力你是知道的,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記錯,相信我,真的是同款。」
為了搞清楚這兩個鑽戒是怎麼回事,我跟沈俊澤找了個藉口,就到韓心瑤的家裏面去拜訪。
因為以前的事情,韓心瑤看到我們,一點都不高興,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你們來我家做什麼?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說完話就想要關門,我趕緊把門給攔住,闖了進去,說道:「俗話說來者是客,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們好心好意的過來拜訪你,你這樣做,可不是待客之道。」
韓心瑤就不能把我們兩個趕出去,便雙手抱於胸前,坐在沙發上,冷着臉的說道:「但是有一句話也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說完了之後,就給我滾出去。」
我把我們最近被恐嚇,還有被跟蹤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
剛一說完,韓心瑤就樂得哈哈大笑,笑得見牙不見眼,前俯後仰,笑了好一會。
我在旁邊看着,我都擔心她會不會因為笑的太高興,笑得抽過去,同時我心裏也有些氣憤,這有什麼可好笑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別看韓心瑤不待見我們,我也不待見她,我巴不得我們兩個老死不相往來,再也不見面的好,要不是為了照片上的鑽戒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會踏進這裏一步。
等到我快要忍耐的臨界點之後,韓心瑤可算是停住了笑聲,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就是報應,誰讓你以前那麼對我,現在好了吧,可算是老天開眼,看不過去你們兩個。」
一副惡毒的嘴臉,帶着恨意說道:「那場車禍怎麼就沒把你們兩個撞死,只是受了輕傷,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忍無可忍,打斷她的話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韓心瑤笑道:「當然是落井下石的意思,你以為就咱們三人的這種關係,我會念着你們的好嗎?」
韓心瑤的話說得實在是難聽,別說是為了我,就算是為了沈俊澤,我也不想再聽她說這些惡毒的話。
要不是有沈俊澤在旁邊勸架的話,我跟她肯定就會在這客廳裏面打起來。
雖然我忍下來對她的怒火,但是看見她的這樣子,我見了實在是心裏不痛快,可是為了來這的目的,我又不能夠起身離開。
看見不遠處的廁所,心裏有了一個主意,藉口說道:「你們現在在這裏說話,我去上個廁所。」
韓心瑤當然是不答應,但我懶得理她,直接越過她,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一進去,一個相框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韓心瑤和徐沖天的結婚照,如果僅僅是普通的結婚照的話,我也不會注意到。
最重要的是徐沖天手上戴的那一款戒指,和沈俊澤收到的照片上男人的戒指一模一樣。
為了防止說我看錯了,我又把手機上拍的照片拿出來,進行一番比對,結果發現這兩款戒指不管是大小,還是款式全部都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等我再次回到客廳,我發現韓心瑤的手上,還帶着同款的戒指,這兩個戒指,也就只有大小的區別,款式什麼的,全都相同。
韓心瑤看見我盯着戒指看,得意的說道:「羨慕吧,這可是大師之作,你就是想用錢都買不到的。」
聽他這麼一說,心裏有了一個主意,既然是拿錢都買不到的,那說明這很有可能是限量款,手上有他的人一定很少。
裝作全是好奇心,然後羨慕的說道:「拿錢都買不到,這怎麼可能?就算是限量款也總會能夠買到的。」
韓心瑤舉着鑽戒,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的戒指可不是限量版的,它是私人定製,全世界獨一無二就這麼一對,你就算是能夠找到製作的大師,他也不會在跟你做一對一模一樣的鑽戒。」
聽到這裏我心裏的石頭落了地,既然是獨一無二的,那麼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有了答案。
我說:「帶着戒指又怎麼樣?還不是快要離婚。」
這一番話,把韓心瑤氣得不輕,面紅耳赤的說道:「滾,快點給我滾出去。」
既然知道這枚戒指的出處,我也不願意在這裏跟他糾葛,立刻就拉着男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