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琪個性高冷,朋友都很少,更別說是異性朋友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平時的男性想要靠近她的難度都很高,說上兩句話,便皺着眉頭一副厭惡的表情。
能與她結伴而行的男子,迄今為止除了她爺爺,還沒有一個!
這人是誰?!
駱荷眼珠子轉了轉,朝着王壽和龍超使了個眼色,笑着站了起來。
「小七,你怎麼才來啊?」
「路上有些事,稍微耽擱了些。」
凌曉琪看了眼君師琅,介紹起來,「這位,是我的同事,君師琅。」
「她是我好閨蜜,駱荷。」
「好閨蜜?呵呵……」
君師琅注視着她,一切都無法逃過他的雙眼!
一時間,駱荷都被看得有些發虛。
好似,自己內心的想法都被他洞悉。
「你的同事,好像有些不太禮貌呢。」
說着,王壽便不悅的走了過來,站在了駱荷身旁。
「我說哥們,你這麼盯着我女朋友,幾個意思?」
君師琅理都不理他,瞥了眼龍超,冷笑了下。
龍超皺着眉頭,他仔細看過君師琅的穿着。
全身上下加起來應該不超過八百塊,還不如自己一條短袖之前。
最主要的一點,南都有頭有臉的人他都認識。
卻從未見過君師琅,甚至是連聽都沒聽說過,就好似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不過,經驗卻告訴他,眼前這個人很不好惹!
……
眾人坐了下來。
凌曉琪吹過蠟燭,便被駱荷拉着坐在了旁邊,低聲詢問道:「小七,你老實交代,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聞言,凌曉琪臉頓時一紅。
「當然不是啊,你別瞎說!」
駱荷眉頭擰到了一起,臉色陰沉。
換做是往常,如果她這麼問,凌曉琪會很生氣的站起來,然後嚴肅的告訴她不可能!
可現在,凌曉琪卻是一副少女懷春的扭捏模樣。
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
「他家裏是做什麼的?有幾幢房,資產多少,你知道嗎?」
「什麼??」
凌曉琪有些不解。
別說她現在和君師琅沒什麼,就算是有什麼,又礙着駱荷什麼了?
況且,她又不嫌貧愛富。
她的價值觀並不是什麼門當戶對,而是兩人能相濡以沫,共度一生。
再者說了,她又不缺錢。
凌家這麼大家業,早晚都得由凌曉琪繼承。
「小七,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像這種男的,你玩玩就好,強行在一起沒什麼好結果的。你要的生活,他給不了。」
駱荷語重心長的繼續開口,「你看看太子,這家龍亨酒店便是他家開的。他爸爸更是南都一手遮天的龍爺,而且,太子可是高材生呢……」
「夠了!」
凌曉琪抬起頭來,驟然開口。
「我要的生活,只有他才能給!你不了解他,就不要妄下定論。最後,你說別的人如何我不管,但你不能說他,否則的話,咱們姐妹沒得做!」
語氣無比認真,模樣更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駱荷心裏越發詫異。
她知道,凌曉琪絕對沒有開玩笑!
這麼多年,凌曉琪還是頭一遭對她說這種話。
「好了好了,就當我是開玩笑的吧,大小姐?」
她可不敢真的惹惱了凌曉琪,只得嘆了口氣。
「我去下洗手間……」
而另外一旁,王壽則是在旁邊笑呵呵的給龍超倒酒。
「哥們,你今天能和太子在一塊喝酒,那可是天大的榮幸。尋常人想要見太子一面都難!」
君師琅笑了笑,眼眸中滿是不屑與譏笑。
別說是假太子了,就算是真的太子又如何?
當初哭着求着要成為他的弟子,他都不屑一顧。
區區一個南都的江湖大佬之子,也敢在自己面前造次?
龍超皺了皺眉,試探性的詢問道:「不知道君兄弟家裏是做什麼的?」
他是個很謹慎的人,最起碼得確認了君師琅的身份再決定是否與之為敵。
「和你無關。」
君師琅懶得說,也沒什麼必要告訴對方。
這次根本就是駱荷設的一個局!
想辦法撮合龍超和凌曉琪,然後藉此攀上龍家這根高枝!
他只覺得很有趣,頗為期待這些人接下來的表演。
現在看的話,似乎是誤以為他和凌曉琪的關係了。
所以,成了龍超的情敵?
龍超頓了頓,看了眼王壽。
兩人交換下眼神,皆是心照不宣的一笑。
很顯然,君師琅家境並不怎麼樣。
否則的話,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呵呵,看來老弟家境不怎麼樣?」
「你覺得是,那便是吧。」
捉弄這種人,倒是能帶來一些難得的樂子。
王壽看不下去了,冷笑着道:「我當你是個人物,沒想到……呵呵!」
「挑明了吧,你離開小七需要多少錢?說個數字。」
龍超很乾脆利落的將支票拿了出來,神色淡然。
看這熟練的姿勢,顯然是經常用錢砸人的主。
在他看來,一切都是可以交易的。
龍家家大業大,不差這點小錢。
君師琅眼神一寒,桌上的支票瞬間自燃,直接起了火。
可龍超卻是看着君師琅,「一千萬?還是多少?只要你說,我都能給!」
「太……太子!」
王壽聲音顫抖,連連開口。
「着火了!」
龍超頓時愣了愣,接着便注意到了手中的支票,連忙甩手。
儘管如此,手還是被燙到了。
怎麼回事?!
包廂內根本就沒打火機,怎麼會着火的?
難不成……
龍超死死盯着君師琅,冷笑着道:「是你乾的?呵呵,想不到你還會變魔術?我現在就把話給你挑明了,你要是不答應,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不信。」
君師琅很乾脆的搖搖頭。
砰!
王壽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還沒開口呢,君師琅便先開口道:「你還是先幫你的女朋友吧。」
話音剛落。
房門便被人重重的推開,駱荷哭的是妝容都花了,直接闖了進來。
衣衫都有些不整,臉上異常委屈。
王壽無暇考慮君師琅是怎麼未卜先知的,當即怒氣沖沖道:「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太子也在這。敢在龍亨酒店動我的女人,我非拔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