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馬南走過來說道:「這案子,今天有計劃嗎?」
上官金虹皺着眉頭說道:「估計這兩天是很難有頭緒了,最關鍵的找來兇手的人,竟然被殺死了,這該死的狗熊也閉口不談具體情況。大筆趣 www.dabiqu.com我正在考慮,該如何打開這個缺口。」說完,他想了想又問司馬南道:「你有事嗎?」
「你知道的,我老婆今天過生日。」
「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妻管嚴不好。」上官金虹笑着到。
「以後小花姐嫁給你了,我看你們倆究竟誰當家?別光在這裏說我。」司馬南也笑着回應道。
「這可不是吹牛,女人在我這裏,就沒不聽話的。」上官金虹撇着嘴說道,過了會兒又笑道:「我也不刺激你了,趕緊陪你愛人去吧,今天也沒別的事情了。我也去支會那女人一聲,別自己老公死了都不知道,真是作孽啊。」
「還是我去吧,你和方兄聊聊案子,到時候,我直接就走了。」司馬南說完轉身朝關着那個女人的小屋子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我說道:「第一次見他面,我總覺得這人心思很深沉,沒想到,他其實是個特別簡單的人。」
「一樣,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傻乎乎的,一點腦筋沒有,但誰能想到,你進步能有這麼大呢,所以說啊,巫不可貌相。」
說話間,只見司馬南走進了小屋子,我說道:「真是一招棋錯,滿盤皆輸,這人有事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非要找兇手來殺人呢?到頭來,害了別人,自己也死於非命。」
正聊着,只見一個年輕人拿着手機急匆匆的走過來說道:「醫院那邊說,胡嫻醒過來了,她說是有重要情況匯報,特別着急。」
上官金虹面上一喜道:「真是想來什麼就來什麼。」說罷,就接過電話聊了起來,可沒說上幾句,上官金虹忽然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很認真的問道:「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得到對方肯定回答後,上官金虹立刻掛了電話,雙手發抖着撥通了一個號碼,等了一會兒沒人接通,他掛了電話後,非常緊張的跟我說道,「燕子,我們趕緊去支援司馬南,那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名扶桑鬼巫。」
說罷,他拔腿就朝小屋子趕去,我也大吃一驚,立刻跟了過去。
可沒等我們跑兩步,只聽「轟」的一聲大響,司馬南合身將鐵門撞開,筆直倒飛而出十幾米後才摔落在地,他強撐着從地下坐了起來,似乎想要起身,但最終還是摔回地下一動不動,接着,身前淌滿了鮮血,而幾名守在門口的巫師科人員,立刻組成戰鬥隊形,毫不猶豫地朝屋子裏施展開了巫師技能,一時間,現場一片狼籍。
就在這一片混亂當中,忽然屋頂「轟隆」的一聲,被什麼東西頂出了一個大洞,石屑紛飛下,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半跪在屋頂之上,這個看似溫和的中年婦女表情變的猙獰可怖,一對眼睛只有眼白而看不見半點眼珠,所有人看到這一情況後都呆住了。
只聽她驀然發出一陣悽厲的笑聲,接着站起身子來說道:「殺死我丈夫的兇手呢?他人在何處?」
上官金虹毫不猶豫對着女人發動了攻擊,女人接連中招,上官金虹的巫師能力,也不是蓋的。
女人身軀中招,雖然只是輕微晃動,但旋即噴出幾道血線,看樣子,受傷不輕。
但接下來女人的舉動,說明我多想了。接着,只見她將外套解下,一把撕開,外套裏面並非棉絮等物,居然是一把用特殊材料做成的豎琴。
所謂「特殊材料」,是指固定琴弦的材質用的是軟邊,可以任意曲折,琴弦細微藏在衣服里,居然沒被我們發現,只見她手腳各按住一段,將「琴」拉直。
上官金虹見了,扭頭對我說道:「快跑!不要停!」
接着,一陣奇奇怪怪的旋律飄然而至,上官金虹正要繼續發動巫師技能,忽然身軀一震,之後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卻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女人毫不停手,接連不斷的撥動琴弦,很快,在她身邊周圍的人,口鼻眼耳等七竅鮮血不斷流淌而出,看他們的表情,似乎極度痛苦卻不能移動分毫,場面駭人到了極點。
可奇怪的是,我卻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晃了晃手腳,也覺得十分正常。我去,難道這扶桑鬼巫的死亡魔音,對我毫無作用。
於是,我立刻朝她奔去,女人沒有眼珠的雙眼似乎能清晰的看到我的動作,單手揮動的幅度更加迅速,只見距離她最近的兩名巫師科人員雙目忽然爆裂,鮮血迸射,倒地而亡。
我若再不加以制止,只怕死的人會更多,我不及挨近這鬼巫,便立刻發射鐵手上的機關,只見四枚銀彈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沖女人激擊而至。
這女扶桑鬼巫的技能雖然非常邪惡,但身手卻似乎並不咋的,而且她的身軀雖然能夠抵抗一般兵器的襲擊,卻無法抵禦我鐵手銀線的威力,只見一陣血花四濺,她撥動琴弦的左手居然被我直打到碎裂。
女人在眼前這種狀態下,似乎沒有絲毫痛感,只是一隻手完全碎裂無法撥動琴弦,這死亡魔音立刻就停了下來。這時,四周那些身體僵直的人頓時得脫束縛,可他們早已無力逃跑,紛紛摔倒在地。
我乘此機會一躍而起跳上房頭,接着彈出手腕上的匕首,一下刺入了這女人的心臟。
她身軀一震,接着眼珠便恢復正常,鮮血逐漸從嘴裏流淌而出,女人竟然用一種捉摸不透的表情望着我很長時間,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容說道:「謝謝你。」
說完這句,這女人就跪倒在屋頂上閉上了眼睛,徹底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