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些奏摺多半沒有什麼大事,不信你去看看!」他笑着低垂下了腦袋,眼睛仿佛揉碎了日月星辰落下,有閃爍的光亮落在在了官筱琬的身上。
「這樣吧,我去收拾屋子,你在門外給我念奏摺,我一邊打掃一邊想着該如何批閱,怎麼樣?」
「那就隨皇上的意吧!」官筱琬見他今天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自己收拾屋子,也懶得再跟他爭些什麼,便直接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荀銘珩總算是將那個寢殿大致的收拾了遍。
雖然不算太乾淨,但再反覆清理個兩三次便可以了。
他讓王德順重新拿了兩床被褥還有枕頭放在了榻上,和官筱琬一同用了午膳,便說要一起睡個午覺。
嚇得那本還是眯着眼,慵懶的摸着自己吃撐了的小肚皮的姑娘立刻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看向荀銘珩的目光就仿佛看着個衣冠禽獸般。
這讓荀銘珩不免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自己在她的眼裏心裏,到底是該有多輕浮,她竟然直接就想到了最不該想的方面上去了。
「放心,你現在身上的傷都還沒好,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伸手輕輕捏住了官筱珧的鼻子輕晃了兩下,直到她被憋的小臉都通紅了,荀銘珩這才鬆開了手。
官筱琬卻向後退了兩步,抱着被子將整張榻都給佔全了,然後一臉嫌棄的看着荀銘珩。
「你想太多了,我是覺得你都已經毀了一張床了,竟然還不死心的又來霍霍另一張!我原先睡的那張可是這冷宮裏最好的,現在這張承受一個我已經就不容易了,你還是放過它吧!」
荀銘珩想到自己今早上躡手躡腳的將床給擦乾淨時,那搖搖欲墜的感覺,瞬間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這張床確實是不怎麼牢靠,別說兩個人了,一個人自己都懷疑它睡着睡着便能塌了。
萬一又把自己的小毛糰子給摔着了……
微微眯起了眸子,荀銘珩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先起來,我讓王德順重新抬張床過來,省得它真的榻了!」
「不會的,我人比較輕,不會對它造成什麼傷害的!只要你別來霍霍就好了!」官筱琬想也沒想的便立刻拒絕了他的提議。
可這上一刻還滿臉溫柔的荀銘珩,直就面色就沉了下來,直接朝她走了過去。
然後連着被褥帶人,一起抱了起來。
「別鬧,所有的事我都能縱着你,但這件事不行!」他低沉的語調,帶着不容商量的嚴厲,直接又將官筱琬給抱回了院裏的軟榻。
「你今天就在這裏午睡,我去把屋子裏的擺設都給修一下!」
說完,他直接讓王德順去拿了工具,自己直接進了寢殿敲敲釘釘了起來。
官筱琬聽着那清脆的聲響,心一點點的徹底軟了下來。
算了,既然他都已經這麼有誠意的道歉了,那自己等他把東西都給修好了以後,就不折騰他了。
頂多兩人在冷宮裏再住三天,自己就和他一起回勤政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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