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是說說。若是這個理由蘇某認為合理,那麼蘇某自然賣你。」韓三千道。
「就是人情。」王路眼神堅定道:「是,從某種程度來說,王某確實是一個相對冷靜,也相對利益的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王某才不會想欠別人的情。」
「因此,王某倒是認為,王某的人情比其他人更值錢。」
韓三千一笑,多看了王路幾眼,接着道:「我只能說你說的欠人情可能比其他人的欠人情更靠譜,但是,這個人情怎麼說?」
王路當然秒懂韓三千的意思。
「阿貓阿狗的事也算人情,哪日我要收債的時候不小心喝了你家一口水,你也可以說是人情,如此,豈不是兒戲?蘇某這個人,虧可以吃,但是這種
被人侮辱智商的虧絕對不吃。」
王路點了點頭:「王某雖然不是那麼講感情,但也不至於如此鼠輩。既是人情,自然是往大了說。」
「大了,我拿什麼相信你?」
王路眉頭一皺,緊接着從懷中掏出一張令牌。
「這是王路的家主令牌,我今日將它交到蘇公子的手上,他日,公子只需拿着這塊令牌便可找王某,要求王某償還。」
「您也知道,這是王家的家主令,若是到時候王某不履行承諾,蘇公子大可將這家主令拿去四處宣傳。」
「有這東西,您說的話有人信,王某也丟不起這個人,您看如何?」
「當然了,這是最壞的情況發生,起碼在王某心頭,王某是絕對不會做任何不兌現承諾的事。」
韓
三千笑了笑,一直都盯着王路。
其實,他基本上可以確定,王路的話沒有什麼問題,一個不重視感情的人卻要打感情牌的時候,往往是真實的,可靠的。
「其實家主令這東西,真的沒什麼抵押的價值,你可以說是丟了,也可以說是被人盜了,願意相信的人始終會相信你說的,不是嗎?不過,我觀察了王先生很久,老實說,我有點相信王先生的話。」
「你值得我信任嗎?」韓三千問道。
王路:「王某其他不敢保證,但答應蘇公子的事一定做到。」
「我其實根本就不怕你做不到,因為我要殺你,簡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有些事,看個人,我也更願意選擇去相信個人。」
「我且問你,這個人情,是否
是我讓你做任何事,你都會做。」
「只要不違背道德和基本原則,王某必然說到做到。」
「如果哪天我要你和名門店為敵呢?」韓三千問道。
王路明顯一愣,名門店是怎樣的存在,他可是在清楚不過了,要和這樣的人做敵人,很顯然,任何人都必須好好的掂量掂量。
這搞的不好,不光光是生意的問題,也不是發展的問題,而直接是關係到他王家生死存亡的問題。
「看來,你這個人情的誠意並不足。」韓三千輕輕一笑:「我也不為難你,交易取消,今日之事我也當作沒有發生過。」
韓三千話落,就要起身。
王路把心一橫,但轉念一想,又直接放棄了。
他有些焉氣的從韓三千的房裏走出來。
之後停留了幾十秒選擇了離開。
要他和名門店為敵,他真的不敢。
見王路離開,蘇迎夏幾步走了進來。
「看樣子,你沒有賣給王路?」
韓三千點了點頭:「他的價格還行,但算不上高,在我擁有了四百億以後,我其實根本就不在意他那一百五十億了,他想我答應他,那必然得拿出他的誠意來,很可惜,我看不到他的誠意。」
蘇迎夏沒有多說什麼,對於韓三千的任何決定,她當然都是無條件的支持。
「厲害的功法傳出去,如果都是我們的敵人的話,也未必是什麼好事,不賣倒也好。」
聽到蘇迎夏的話,韓三千卻只是輕輕一笑。
「你笑什麼?」蘇迎夏奇怪道。
「笑你笨。」韓三千神秘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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