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鎮長!」
自昨日之事發生之後,陳玄林稍作修養,就找到了吳振川,直接問道:「你可知曉近期內,究竟有誰進入過葬劍海?」
他的小黑雖是脫離危險,但身上卻留下了永恆的傷疤,這讓視小黑為摯友的陳玄林難以忍受,只想要找出這一切的幕後指使者。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正是因此,所以陳玄林方才來到這裏,詢問究竟有誰進出過葬劍海。
以魔獸的能力,根本就無法找出出口,必然是有人在背後操作。
「進入葬劍海?」
吳振川苦笑道:「這個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畢竟那葬劍海玄機莫測,經常有人跑到那裏面修煉來者。」
「那你就不能仔細想想,誰最有可能?」陳玄林催促道。
「這個的話,倒不是沒有懷疑對象。只是就他們的力量,只怕很難做到這一點。」吳振川斟酌道。
「他們?是誰?」陳玄林問道。
陳玄林問道:「是誰?」
「巨石傭兵團!」吳振川說道:「就在十數日之前,他們曾經在我侄子的旅館居住過,並且說是要探索葬劍海來着。我當時還曾勸過他們來着,只可惜他們不聽。這不,他們的團長,那個交晁沖的人,就因此而身負重傷了。」
「巨石傭兵團?這麼說便是他們了?」
陳玄林眼前一亮,連忙追問道:「那你可知曉他們現在在哪裏?」
此刻的他,只想要快點抓住對方,找出誰才是造就這一切的。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
吳濤搖了搖頭,苦笑道:「畢竟他們自前天清晨離開之後,便一直都消失不見,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哪裏去了。」
陳玄林惡狠狠的說道:「不見了?這麼說來他們莫不是心虛了,所以才不敢現身?但不管你們跑到哪裏去,我都會將你們給抓出來,為我的小黑報仇。」隨後對着身邊林虎說道:「林虎,你立刻調人來追查那巨石傭兵團。一旦得到消息,立刻通知我,明白嗎?」
「遵命!」
那林虎應了一聲,隨後退下。
吳振川也是懇求道:「陳公子。若是你們找到那人的話,能否跟我說一聲?畢竟這鎮天堡變成這樣子,我也有責任去承擔這一切,若是不了解其原因,只怕我寢食難安。」
「可以。」
陳玄林應了一聲,隨後轉身離開辦公手。
走出辦公樓,他看到遠處插着的那寒鴉,不免有所意動,走了上去握住劍柄,雖是運出十成力氣,但這寒鴉卻紋絲未動。
這樣子,只好讓陳玄林放棄了打算,想着諸多典籍之中對寒鴉的描述史,他也是感到怪異。
「這寒鴉,果然又古怪。就是不知究竟是誰,讓這寒鴉變成這般模樣來?而那人,又和那些自葬劍海之中逃出來的魔獸,有着什麼樣的關係?這一點,還真令人費解啊。」
要知道在典籍之中,這寒鴉乃是詛咒之物,自鍛造出來之後便一直吸取武者真元,令人威風喪膽,更別提將其當成武器了。
待到那淒夜死神將其拔出之後,方才發揮出驚人的實力。
當然,那也是另一個故事了!
「看樣子真如那雲劍忘瀟遙說的一樣,我和這把劍無緣。」鬆開劍柄,陳玄林打算離開這裏。
只是他剛一轉身,就見到那凌燕站在不遠處,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喂!」
陳玄林皺起眉稍,問道:「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根據吳振川所說,那女人和其男朋友,也曾進入過葬劍海。
「凌燕!」
凌燕還站在遠處,一副警惕的模樣來,看陳玄林不耐煩的模樣,又提醒道:「還有。我不叫喂,也不叫那個誰。」
」原來叫凌燕?還真是有夠普通的。「陳玄林上下打量了一下凌燕,然後道:「你到這裏是幹什麼的?」
「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我男朋友了。」
凌燕察覺到對方目光,連忙將雙手環胸抱着,一臉警惕的看着陳玄林,然後說明了來意:「要知道為了保護鎮天堡,小白可是被打的粉碎性骨折。要想醫好,至少也得數十萬塊錢。這些錢,哪是我們這種窮苦學生能夠負擔的?」
正是因此,所以凌燕方才到這裏來,問問鎮天堡能不能報銷醫藥費。
不管如何,龐白都是因為保護鎮天堡而受傷的,不管是情理還是法律,都應該有所表示。
「很好!」
陳玄林說道:「你那男朋友治療的錢,我可以幫你負擔。但你必須要告訴我,你們曾經在葬劍海發生的一切事情。如何?」
根據吳振川所說,這兩人曾經深入過葬劍海,更是將那寒鴉拔了出來。
也正是這一點,讓陳玄林感到奇怪,想要了解其中關鍵。
凌燕鬆了一口氣,連忙問道:「真的嗎?」
「我說的話還能有假?」
陳玄林取出一張銀行卡,丟給了凌燕:「只要告訴我當時的情況,這卡裏面的兩百萬就是你的了。」
這銀行卡乃是他當初準備給餘閒的錢的,只可惜被餘閒給斷然拒絕。
無奈之下,陳玄林只好將這些錢存入銀行卡,也免得帶在身邊麻煩。
凌燕睜大眼睛,訴道:「只要說出那些事情,就能得到兩百萬?」
她可不似餘閒那般高傲,而且治療龐白傷勢也需要錢,更何況對方的要求也不過分,自然是有些意動了。
「沒錯。只是我耐性有限,要說就趕快說,莫要等我後悔。明白嗎?」陳玄林感到有些不耐煩,對凌燕更是生厭。
似這般沒胸沒身材,臉是大盤子臉,而且還貪財的女人,竟然還有人喜歡?
凌燕連忙道:「那好!」隨後就將曾經在葬劍海之中發生的事情一一說明,就連一些隱秘之事,也在陳玄林得逼迫之下,無奈說了出來。
「你是說,當初你之所以找到那寒鴉,乃是因為腦中有一個聲音在指引你?」聽罷之後,陳玄林就感到古怪。
奇怪的事情他聽多了,但如今日這般奇怪的,卻還是第一次聽聞。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聲音是什麼樣子的?是男聲還是女聲?聽起來又有多大?」
本着探究事實的目的,陳玄林再次強調了起來。
凌燕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苦笑道:「這個我哪裏記得?」
就因為眼前這人,她在葬劍海每次吃的東西都被問出來,甚至就連自己上過幾次廁所,拉了幾次大便都說了出來,完全就是被當成了犯人一樣。
陳玄林渾然不理會,繼續問道:「告訴我,那聲音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這對我很重要。」
「好吧。」
凌燕只好閉目細想,眉頭之上都出現了皺紋。
「那聲音,我記得,好像是嬰兒的哭聲來着。」驀地一道哭訴聲響起,凌燕連忙說道。
「嬰兒哭聲?」
陳玄林只感到訝異,他還以為凌燕是否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呢,要不然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
凌燕肯定道:「沒錯。就是嬰兒哭聲!」
「那你是怎麼找到寒鴉的?」
「就是循着聲音傳來方向唄。」凌燕回道,隨後就見到遠處一人走來,而那人懷中正抱着一個嬰兒,頓時笑了起來,對着那人擺着手笑道:「對了余先生,你怎麼來了?」
「餘閒?他怎麼來了?」陳玄林雙眉微皺。
上次時候邀斗的時候被拒絕,他可是記憶猶新啊。
餘閒回道:「自然是身份證唄!畢竟我還沒有身份證,按照法律規定,若是不在一個月內取得的話,可是會被趕走的。」
「余先生說笑了!就憑你先前殺死三頭七品魔獸的功績,吳鎮長怎麼會趕你走呢?」凌燕宛然一笑,就憑昨夜的戰績,已經證明了餘閒的實力了。
靠着這種戰績,若要取得身份證的話,並不困難。
陳玄林頓感驚訝,看向了餘閒:「昨夜是你操控的等離子炮?」
當初和那裂雲豹的戰鬥,他和雲劍忘瀟遙一起上都未曾戰勝對方,甚至還險些中了對方陷阱,若非那忽來一擊的等離子炮,只怕他也不可能站在這裏。
「沒錯!」
餘閒點了點頭,隨後輕笑一聲:「只不過是牛刀小試,沒啥大不了的。」這時,他懷中的小傢伙又開始嚷嚷了,餘閒當即邁步離開,口出辭別來:「對不起,小傢伙又尿尿了,我得給她換尿布呢!」說着就抱着小傢伙走到旁邊的客廳之中,開始給小沐沐換尿布。
「餘閒?」
陳玄林看着那正忙碌的身影,腦中只感奇怪:「你究竟是什麼人?要知道即便是軍隊之中,不依賴智能輔助系統就能擊殺七品魔獸的,可不多啊!」
趁着這個時候,凌燕也連忙辭別:「若是你沒事的話,那我就告辭了。」說完之後,就匆忙離開此地。
她可是被陳玄林給弄害怕了,只想要遠離對方!
「密碼是六個一,你可以走了。」陳玄林隨口說道,目光死死看着餘閒,卻始終看不出來什麼端倪來。
僅僅就對方的表現,的確只是一個尋常的需要撫養女兒的父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