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多的手段應該沒有人了吧。」
「確實應該沒有人了,現在我們就靜等眾人的鮮血的凝鍊,凝鍊到最後拿到在手就是大功告成。」
「哈哈,到時候我就恭賀龍兄了。」
「哪裏哪裏,都是你宋兄的幫忙。」
在不知何處的一所密室里兩個青年修士互相恭賀着,打眼一看就是當初景風在茶田遇到的那兩個修士。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密室里小憩一會的兩個人站起來,向外走去,幾個奔馳之間來到了血祭大殿上空,此時大殿裏的血液早就凝鍊的減少,已經少的可憐,有的地方足以見到底面的石板,兩人緩緩落下,踩着血腥的地面往祭壇走去,周圍殘留的血液仿佛有生命似得自動讓道,而最終湧向中央的那個祭壇,湧向祭壇中央的那個血池,血池裏翻湧滾動最終凝實匯於一塊。
「看來,進展的不錯。」那個被稱作龍兄笑着對着旁邊的宋兄說道。
「是呀!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憑此去雲海奪得真正的造化。」
「大殿裏就應該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吧。」
「你們是誰?」突然背後響起一個虛弱的聲音。
「誰?」兩人嚇得聽到聲音呼的轉身問道,實在是不容人生怕,明明早已收拾了所有人,怎麼還會有人的聲音。
「是你!」兩人轉過身看到一個渾身血跡斑斑身着白袍佝僂着身大喘吁吁的修士,原來卻是餘江白家主白無誠。看到是誰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實在是剛才太嚇人了,雖然不知道白無誠是怎麼活下來的,估計是動用什麼秘法吧,但尚在自己可接受範圍,但即使活下來了也無所謂,看這樣子是活不長了。
「白家主別來無恙呀!」身穿藍衣修士拱手打理,可是表情上卻沒一絲的恭敬。
「你們是誰?這一切到底是誰策劃的,想幹什麼?」白無誠此刻心裏早就明白了是有人了算計了他們,使得所有進來尋寶的人都被滅了,而自己也是動用保命之法僥倖活了下來,可也是活不長了,現在就是想明白到底是誰主導了這一切,他想弄個明白,事情的明顯策劃就是眼前的這兩個人。
「讓我死個明白。」白無誠顯然不抱什麼生的希望,簡簡單單一句就想知道一切。
「好哇。反正將死之人也不怕泄露什麼,就說給你聽,讓你死個明白。」
「來,宋兄,說給這個老東西聽吧。」被稱作龍兄的頤指氣使的吩咐旁邊的同伴,顯然是特別高興。
旁邊應該是被稱作宋兄的白袍修士眼中閃過一絲怒氣,顯然對他這麼無理的吩咐自己不滿,不過隨即就壓下感情,上前對着白無誠娓娓道來。
「我們在這刀王隕落之地設下一個局,誘你們過來廝殺流血,設局把你們一網打盡,希圖你們的鮮血之力僅此而已。」
「難道這刀王隕落之地是假的?」白無誠不相信,他突然間感到膽寒,如果連刀王隕落這個千年傳說都是假的,這該是多麼鬼神莫測的手段,可以欺騙了所有人。
「呵呵!這倒是你高看我們了,刀王隕落之地如何做的假?我們正是利用了刀王隕落的傳說加上餘江茶田的神功奇效進行操作,才讓人你們深信這刀王隕落之地的藏着千古寶藏,否則如何誘使你們前來探寶,更何況我們如何在不驚動其他人情況下鑿出這等地下大殿。再說你們也是足夠傻,我們籌劃了這麼久了,你們竟然絲毫不知道,剛才你還竟然問起這到底是不是刀王隕落之地這等可笑這話,如果連你們自己都不相信本地傳說,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又怕誰會懷疑,即使有懷疑也會被自己懷疑掉吧。」
「不過……」說到此處白袍修士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倒是一個人發現了我們一些秘密,可是卻不是你們餘江的人,想來你們也真可笑,竟不如一個外地人……」
白袍修士說着說着想到那個餘江發現秘密的小修士,不知怎的心裏突然不安起來,按理說設局這麼久、這麼縝密不可能有什麼紕漏,可就是心裏有些不安,不安之感也漸漸擴大起來,也許那個小子就在哪裏趴着蟄伏起來等着一擊必中吧。白袍修士甩了甩了頭,想趕走這個念頭,盡力壓下心中的不安,也許是最近經歷了些事,受了壓抑,不禁有些嘲笑自己。
「可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誘惑我們來這幹掉我們做什麼,這可是成千上萬條性命呀,你們就這樣設伏了所有人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是為了好玩?就不怕遭天譴嗎?」白無誠聽到對方的輕描淡寫的述說不禁憤怒了起來,殺了這麼多人竟然還像沒事似得,這可是無數人的性命呀,就這樣為了一己私慾而殺掉。白無誠怒氣衝天,憋得怒氣不禁咳嗽起來,嘴角溢出鮮血,那慘白的臉上也出現些許紅潤。
「你叫吧,就殺了又如何,不禁殺了他們,還要殺你。」白袍修士並沒有再回答什麼,而是一指點出,擊中白無誠額頭,白無誠應聲倒地。
「宋兄何必為了一個小人物生氣呢?」藍衣修士見白袍修士殺了白無誠這才緩緩過來不緊不慢貌似好意勸解。
「我怎麼不生氣,就這樣小人物還想對我怒叫。」白袍修士大叫,還在生氣,貌似這怒氣還是對着倒下的白無誠。
「正事要緊,你看血池已回收血液已滿,是時候了。」白袍修士轉過話題皺着眉頭說道。
藍衣修士一聽連忙看向血池,果然血池收走了所有血液正在凝鍊,此刻的血池濃稠起伏。
兩人走向血池旁邊,「快,趕緊把你的精血滴落下去。」白袍修士皺眉說道。
「可是……」藍衣修士有些遲疑。
「可是什麼?」白袍修士有些急切,但是急切之色很好的被壓了下去,滿是關心之色替藍衣修士說道:「你可知道為了這些眾人之血我們準備了多少付出了多少,難道就在這緊要關頭你要放棄?你可知只有刀王之血加上眾生之血才能護持你走向雲海奪得那最高傳承,你不滴加你的精血怎麼能讓這些血液溶你一體?,又怎麼會奪得那傳承?」
「可是我滴了我的精血我會虛弱很長時間的,到時候也許就沒法去奪得傳承了。」
「你怕什麼?不是有我保護你嗎?我保護你進去,到達神殿奪取傳承,就全靠你了。」
「好!,我全聽宋兄的,希望宋兄一定護我安全,到時候我奪得傳承之後,一定會幫你奪得刀王傳承。」藍衣修士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說道。
藍衣修士閉目良久,突然口中衝着不斷翻滾的血池突出一口鮮血,鮮血進去之後引起血池沸騰,顯然這口鮮血包含了一個人的大量精氣,而藍衣修士氣息早已萎縮下去,還沒等鬆口氣,突然胸前突出一個血洞,頓感氣力全無,不相信的就要轉過頭,卻是一下跌在血池,不見蹤影。而此刻白袍修士臉色猙獰,手裏正握着一把鮮血淋淋的匕首,「笨蛋,真以為我幫你去奪得那至高無上的傳承?那傳承只能是我的,刀王傳承也是我的。融入了具有遠古神龍血脈的血池才會讓我更加容易奪得那傳承,謝謝加入了你的精血內的遠古神龍血脈,雖然只有少許遺留但也足夠了,否則以我宋之風之威僅以你的冒犯豈能留你到今天。」
「大殿裏應該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吧,不着急,應該心平氣和。」這個叫宋之風修士緩解自己怒氣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叫宋之風的修士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氣,顯然那怒氣是對剛才已經被他殺掉的藍衣修士,就是不知這藍衣修士平日裏做了什麼讓他有這麼大的怒氣。
「是時候了。」宋之風看着逐漸平息的血池就要跳下,豈料血池裏的眾生之血迅速減少,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瘋狂吸收着,宋之風見了大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時間也不敢跳下,眼見得血池裏眾生之血越來越少就要下定決心正要跳下,血池裏顯現出一個冰凍人形,貌似裏面有人,吸走了所有的眾生之血。
「還有人?」宋之風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