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兵的,時不時不是這個折,就是那個折的,有這麼一個可以接骨的大夫在,這也實在是太好了,所以,他是支持唐喻心去軍區的,只是,這事情當然的他可是不敢在劉院長面前講,劉院長這個人,是最小氣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此時劉院長的眼睛都是看紅了,這是他們醫院的大夫,一定就是他們醫院的人的。
這麼好的手法,這快速的反應,到哪裏找這麼好的大夫來着,不但是內科手術的好苗子,也是一名骨科天才。
整個手術動了整整七個小時,而在此唐喻心一口水都是沒有喝過,這已經是她上輩子的工作了狀態了,如果有手術了,幾個小時不吃不喝是正常的事,她記的她有一次連做了二十多個小時的手術,從手術室里出來的時候,腿都是跟着軟了,直接就坐在地上睡着了。
而現在七個小時的手術過去,全神貫注的,幾乎都是不能有一絲的紕漏,否則就是前功盡棄,而手術的過程雖然十分的兇險,可是卻是有驚無喜。
這一台手術比她想像中的都是要好,要成功,也要完美。
沈飛的腿是保住了,而且骨頭也會慢慢長好,各方面的功能也會逐漸的恢復,不過就是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本身的傷筋動骨就是要一百天的,而且他後面還要將這些鋼針再是取出來,到是還要再是開一次刀,動一次手術,不過那時也只是需要受一些疼,同比起失去雙腿相比起來,想來這樣的疼痛沈飛是願意承受的。
她將沈飛腿上的針都是拔了出來,這比她上輩子做的同樣的手術,都是要成功,以後也都是要恢復的好,主要因為這些這銀針保住了沈飛腿上的血氣,讓他的腿血流通順,而有血就是通,就是生命,就是活着。
沈飛已經送進了重症監護室裏面,畢竟受了這麼重的傷,但是,唐喻心知道,他是不會有事的,他的腿也是不會有事的,他就像是旭日東升的太陽一樣,正值人生中最是巔峰的時候,怎麼可能在這裏倒下,而不管有多疼他都會再是站起來。
然後回到了他最愛的那個部隊,再是當一個好兵。
唐喻心走到了外面,然後靠着牆就坐了下來,本來是想要眯上一會的,可是,她真的太累了,畢竟這輩子不是上輩子,她還並沒有習慣做這麼困難,又是如此長時間的手術,而不知不覺的也就已經睡着了。
而醫院裏面的其它人也都沒有打攪她,就連醫生剛才配合唐喻心做手術的大夫,都是對着唐喻心豎起了大拇指,小姑娘,膽子大,心細,好樣的。
顧寧走了過來,蹲在了唐喻心的身邊,此時唐喻心還是帶着口罩的,而他能看到的,就是她露在外面的眼睛,還有很長的睫毛,以及,白到透明的皮膚。
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替她蓋在了身上,而後幾個人就是那樣端正的站着,他們在等着沈飛的情況穩定。
唐喻心再是醒了過來,她的頭也是不小心的撞在了後面的牆上,當然也是將她直接就給撞醒了。
她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也是掉在地上,她從地上撿起了那件軍裝,軍裝上面有着一絲淡淡的洗衣服的味道,其它的到是沒有。
她抱着軍裝站了起來,然後也是在四周尋找着人,最後找到了還是站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的那幾個當兵的,他們都是那樣站着,將座位都是讓給了其它的病人,雖然說是帶着口罩的,可是每一個人的都是站的十分的筆直.
也是難怪的,都說他們最可愛的人。
是直的很可愛,也是很讓人心疼。
每次只要出一事故,沖在最前方的總是他們,他們難不成就不疼,不怕嗎?
不,誰都是疼的,誰也都是怕的。
不是因為別的,就只是因為,他們是軍人。
她抱着衣服走上前,裏面,只有一個人的身上是沒有穿着軍裝的,也就是他了,而當她走近之時,那個男人似乎是也是心有所感,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狹長,冷凝,如同一座山一般,會給人一種沉重的壓抑感。
而她近乎也是在瞬間就認出了他是誰了。
是顧寧。
她是認識他的,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能認出她?
她走了過去,將他的衣服拿上前。
「謝謝你。」她笑了一下,可是一會就發現自己的是白笑了,因為人家根本就看不到她現在臉上的表情是什麼?因為她帶着口罩的。
「不客氣,」顧寧接過了自己的衣服,再是穿好。
只是,唐喻心卻是盯着他的臉,然後她伸出手,就這樣握緊了顧寧的手腕,顧寧的愣了一下,感覺到的,就是她有些溫潤的體溫。
唐喻心也是愣了一下,因為,他的手腕竟然十分的燙。
她將自己的兩指按在他的脈搏之上,然後再是掂起了腳尖,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方。
而她放開了握着他的手腕的手,竟是有些緊。
「你……」她不知道要怎麼說。
「我需要隔離嗎?」
顧寧從唐喻心的動作以及她的眼神,就已經感覺出來了。
他是不是可能染上非典了,只是因為他的體質太好,所以一時間沒有發現,而現在潛伏期過了。
「恩,」唐喻心點頭,「還有……」她再是數了數這裏的幾個當兵的,「他們都是要同你一樣進行隔離,如果在24小時之內沒有發燒的話,那麼就不會有事了。」
「還有……」她安慰着顧寧。
「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是的,不會有事的,她也不會讓他有事的。
「謝謝,」顧寧再是一句謝謝,然後就和自己帶來的兵點了下頭,而他們都是明白了大夫的意思,很配合的準備進行隔離。
「沈飛,他沒事嗎?」
顧寧已經脫下了軍裝,此時,唐喻心拿出了溫度計,替她量着體溫了。
「沒事,他正在恢復當中。」他以後會回部隊的,唐喻心將體溫計拿了起來。
38.5度了。
她複雜着眼睛,也是複雜着心。
「同志,你不難受嗎?」
這都是已經屬於高燒了,人若是在這樣的體溫之下,早就已經不舒服了。可是他竟然還可以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