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劉傳耀說要上酒,李廣第一個一伸手喊「給我來兩瓶瀘州老窖」。
逄新蕊微微一笑說道「那也給我拿兩瓶」。
柳宗元結巴着說「我、我要瓶綿竹……」。
還沒等他說完,劉傳耀站起身來,抬手在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說道「你小子就不能有點出息呀,破綿竹值幾毛錢呀?你是想給我省呀,還是想弄得差價大點,巴結人家新蕊呀。再說了,人家飛將軍一開口就是兩瓶,你要一瓶不嫌丟人啊」?
柳宗元扭頭看着劉傳耀,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本身就、就喝不過那小子。那、那我要啥酒」?說完自己摸着後腦勺側歪着膀子想了半天才說「要、要不,給我來、來兩瓶賴茅吧」。
見柳宗元要完了酒,逄新蕊依舊是說「也給我來兩瓶」。
剩下李世民了,他並沒有急於開口,而是兩眼瞅着劉傳耀。劉傳耀見狀喊道「媽的,皇帝,我臉上又不長花,你倒是要酒啊」?
李世民這才站起來衝着劉傳耀一彎腰,一臉的諂媚笑笑說「老闆,不能喝茅台,那我喝五糧液行吧」?
劉傳耀真沒想到李世民會來這麼一手,看他這樣子真是有點又好氣又好笑,又不由得被李世民的樣子逗得笑了,於是擺擺手說「不愧是皇帝啊,有謀略。你咋不說要喝xo、人頭馬呢,行行行,喝」。
李世民這才坐下沖服務員說「來兩瓶五糧」。
逄新蕊仍舊跟着要了兩瓶。這一來,不僅是佘愛玲在那裏沒譜,就是劉傳耀也覺得有點不靠譜,心裏直犯嘀咕。心想,本身是鬧着玩的,別把這丫頭喝出毛病來,那可就不好了。
逄新蕊要完酒,扭頭看了看劉傳耀和佘愛玲,見兩人臉上的表情,不由的說「愛玲姐、劉總,你們放心,我相信我還能應付得來」。
劉傳耀本身還想說點什麼的,現在見逄新蕊自己這麼說,也就止住了要說的話。心想,還真有不知死的鬼,你既然要喝,那我還管那麼多幹什麼。於是,抬手摸過煙來點上一顆,抬首望天自顧自抽煙不再說話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把酒拿來了。佘愛玲這時想給逄新蕊解下圍,說道「哥三個,今晚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新蕊勸酒的說辭……」。
話還沒等繼續說下去,劉傳耀想,哦,原來在這等着呢。佘愛玲說她是在這裏推銷酒的,能說會道的。要是這丫頭片子真的能口吐蓮花,那這些酒還不全部灌倒那哥仨肚子裏呀。我倒不在乎錢,在乎她把這哥仨給我喝死。想到這說「愛玲,你給我打住。我知道逄小姐能說,要不你能說她給你帶來不少的利潤麼。今晚不領教她的嘴上功夫,既然酒都拿來了,那就和我那三員大將平端」。
佘愛玲聽劉傳耀這麼一說,真替逄新蕊擔心了。拉了一把劉傳耀剛想說話,逄新蕊在一邊說話了「愛玲姐,你不用擔心,我既然分別要了不同的酒,就準備分別陪三個大哥的。現在劉總也這麼說了,那麼,我當然得照辦了,我會把握好的,如果不行了,那就不喝了,輸了也不是什麼丟人的」。說完,轉向劉傳耀說「我也相信劉總不會把剛才說的打賭當真吧,也不會非要把這些酒給我灌進去,是吧,劉總」?
劉傳耀一聽,心想行啊,這丫頭說話即硬氣也給自己找好了退路,即在安慰佘愛玲又在向我那三個兄弟挑戰。她要把那哥仨喝趴下,說明她一開始分別要那些酒根本就沒誇張,而是毫不在話下。要是自己不行了,那是人家做的恰到好處,話已經說了,你們可不能強行灌我,夠聰明的。想到這些,劉傳耀不覺得有點佩服逄新蕊了,不由的抬眼好好看了看她,哈哈一笑說「當然」。
見劉傳耀答應了,逄新蕊再轉頭對着李廣他們問「不知道三個大哥誰先來呢」。
李世民此時想,飛將軍這小子喝急酒,要是一口氣的往嘴裏灌,兩瓶酒他應該沒問題。要是慢慢的喝,他也就一瓶多點。詩人呢,適合喝慢酒,小口抿起來,斤半酒也能湊合。等他把這時間一拖,這丫頭和李廣喝的那些就翻上勁兒來了。就是這丫頭再能喝,一緊一慢也把她折騰的差不多了,那時我再上,估計准能穩操勝券。想到這一指李廣說「飛將軍先來,詩人第二個,我殿後」。
李世民一說完,劉傳耀也覺得李世民算計的挺對,不由的沖李世民點點頭表示讚許。然後站起來說「咱們今晚既是一個賭局,也是為了開心盡興的玩」。說着一拍佘愛玲接着說「哥們,別看我們幾個在你這待了十來天了,你對我這幾個兄弟還不是很了解吧?我們雖然不是一個村的,但是從初中到高中一直在一起,多年的老友了。他們的名字你都知道了,但是都應相應的一個綽號,我一個個給你們介紹一下」。
劉傳耀說完,沖李廣抬一下下巴,李廣站起來。劉傳耀說,這第一個出場的是飛將軍李廣,他這個飛將軍可不是因為和人家重名得來的。
李廣笑道「老闆,咱不帶揭老底的啊」。
劉傳耀笑着說「那有啥,咱們不就是為了高興,活躍一下氣氛嗎」。說完自己先笑了,越笑越有點止不住,繼而是李世民和柳宗元也跟着笑,好半天三個人才止住,劉傳耀說「我看還是長話短說吧,這個飛將軍啊,是因為在初一的時候他還整天拖着兩筒鼻涕,最拿人的是他能一擺頭把鼻涕甩到耳朵上,由此而得名飛將軍。他可不是攻城掠地的飛將軍,他是飛鼻涕的飛將軍」。
劉傳耀這一說完,屋裏的人全都笑起來。等止住笑聲,逄新蕊先倒上酒一端杯說「既然劉總都這麼說了,看得出沒拿我當外人。那麼,飛將軍,咱們第一杯就幹了吧」。說着話,自己先一口喝完杯中酒,然後杯口向下晃了晃,表示喝乾了。
李廣自然不能落後,兩人完全就是賭上了,幾乎沒吃幾口菜,一杯接着一杯站在那裏各自喝乾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