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和歌森修笑道:「去做吧,安排好了,立刻通知我。」
關上惠士走了後大約是一個小時左右,傳回了消息,已經都安排妥當了。於是和歌森修,立刻單獨又找來了根本不知情的三笑亭昌二和柳谷修司。和歌森修沒有對兩個人說實話,因為那樣一來,反而可能會讓兩個人露出破綻。
這東西就跟演戲一樣,你演技再流嗶,也是演的。可現在不告訴他們,只是正常的下命令,讓他們做事。那麼他們無論在做事的時候有什麼反應,反而是自然的。
和歌森修說道:「目前,客棧和倉庫的那些死者,是最近的線索了。所以這條線我們是不能放棄的,你們兩個的調查能力,我是非常認可的,所以你們兩個可以放手去做。」
兩個人得到了任務後,立刻開始針對客棧和倉庫開始調查。但他們不知道,在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已經被和歌森修安排的自己人盯上了。但這些盯上他們的人,目標是他們周圍。
三笑亭昌二和柳谷修司兩個人,也確實是如同和歌森修說的那樣,開始跟本地的一些機關單位產生交集。畢竟要調查就需要如此,當他們再一次走進了小鬼子的憲兵司令部特務機關後,此處范克勤發展的情報網絡的內線,當即注意到了他們。
這個內線叫做水速幸志,是憲兵司令部特務機關內的一名機要幹事。他隨着小鬼子入侵上海後,在這裏,交到了女朋友。並且還舉行了婚禮,第二年就有了孩子。而有了家人和孩子,這也是范克勤他們發展情報網絡的一個重要選擇條件。
水速幸志機要幹事的身份,本身就是保管一些機密材料,情報,存檔等事情的。所以他本身接觸的東西,就有不小的價值。
此時三笑亭昌二和柳谷修司兩個人,本來就要過來調閱卷宗。可再來了之後,得知了憲兵司令部特務機關的大左,中曾根智夫也死了。憲兵司令部自己組建了調查組,調查這件事。算是碰道一塊了。
所以三笑亭昌二和柳谷修司兩個人一下子,就把這事也注意上了。畢竟中曾根智夫的死,也一樣非常神奇。機械性窒息,死在自己的辦公室了。並且藏在辦公室的文件櫃下面的櫃門裏。當時他的消失,憲兵司令部直屬特務機關雖然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但人找不到,只能暫時按照失蹤處理。
結果兩天後,快三天了。成立偵查小組,找遍了中曾根智夫常去的住所,朋友那,甚至是以前去過的飯店,這段時間的生活規矩,結果依舊找不到人。他們只能重新調查,回到了中曾根智夫的辦公室。
這其實就是,中曾根智夫級別不低的一個小弊端了。因為他現在是失蹤了,所以辦公室是封鎖起來了,不讓任何人進入。這一點是考慮中曾根智夫本來接觸的秘密也多,所以才有這個舉動。但如此,反而讓他的屍體,神奇的隱藏了好幾天。
一直到調查小組,跟憲兵司令部直屬特務機關的機關長定方公一申請,這才開始徹底的搜查。結果一進屋,就聞見一股味。這也就是文件櫃和他的辦公室門都是關着的,要不然,味道早就散出去了。
現在三笑亭昌二和柳谷修司兩個人來到這裏,也正撞見這個事。畢竟他們是調查倉庫和客棧的那些死人的。中曾根智夫生前也是一樣,是有關聯的。所以兩伙人開始合作起來。
忙活了一天,調查報告,以及中曾根智夫的死亡檔桉建立好,存在機要辦的檔桉室利。水速幸志能不知道嗎?在得知這件事情後,他就在自己的辦公室,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以及聽來的情況,全都寫在了兩張普通的信紙上。本來想的是,下班後就發出去。結果中曾根智夫死亡的檔桉,和初步的調查報告也出來了,存進了機要辦。
因此,水速幸志找了個藉口,加了個班。然後在同事們都走了後,秘密的抄了一份剛剛存入的檔桉。這才下班,走出了憲兵司令部。然後,水速幸志按照約定,來到了一個居民區,趁着沒人,把東西投入了一個處居民信箱裏。然後在出了這個小區的時候,在樓門洞口,用小磚頭,在牆面上畫了一個很簡易的大頭娃娃。讓人一看,似乎是那個小孩淘氣,畫着玩的。
然後水速幸志沿着街走了一段,進入了一個飯店吃了個飯,這是給自己做個藉口。如果真要是出了什麼事,就可以說,自己是過來吃個飯而已,最起碼也能有個藉口,拖延一段時間。
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個居民區遠端,一個四層的公寓樓里,住着的一個人。在他走後沒有多久,就已經發現了他畫的那個大頭娃娃。這個公寓樓其實距離剛剛水速幸志投放信息的居民區,兵不算太近,按照距離來說,直線已經超過了五百多米。更別說走路的話,你還得沿着街道走,需要拐好幾個彎了。
這個樓,就是利用高低的落差,從中間的建築上面,往下打斜,能夠看見他畫的那個大頭娃娃。在水速幸志離開後也就十來分鐘,安全局對接水速幸志的聯絡員,放下了碗快,在水槽洗好後,稍微拾到了一下。回到臥室點了根煙,從床下摸出一個照着輕紗的望遠鏡,來到了窗口側面。
吹出一口煙霧,舉起瞭望遠鏡。嗯?他定睛看去,果然,在約定好一個門洞子牆的外側,被畫上了一個大頭娃娃。這個安全局的聯絡員,立刻把自己屋內的一個花盆,放在了陽台上。這是自己要出門,發現情況的信號。也是一個安全措施。
這是給自己的上線發送信號,自己發現信息了,要出門,但長時間還沒回來的話,自己就是出事了,你們要採取和我切斷之類的安全措施了,要千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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