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血量過多,人差一點就休克了。我們給他輸血了,這才好轉過來。現在在做左後的縫合。」
東陽德見此,倒是很佩服這幾個醫生和護士的,於是道:「謝謝大夫,那什麼時候能好?我們沒有太多時間。」
「最後了,只要幾分鐘而已。」還是那個大夫開了口。
東陽德道:「其實最後的縫合不用太美觀,知道軍醫嗎?只要縫合個差不都就得了。如此,會不會更加快速一些?」
「你確定?」這個醫生猶豫了一下,緊跟着道:「不行,我不能聽你的。」
「相信我。」東陽德道:「如果時間來不及,大夫,你就算縫合的再好,最終他也會死。還不如聽我的,反而能夠真正的救他。」
這個醫生聞言,再次轉頭,掃了下東陽德等人。點了下頭,道:「好吧。先救命在治病。如果最後向你說的,我再堅持反而是害了他。」說着話,便開始「大開大合」了起來。
看見這個情況,東陽德轉頭對着其中兩個手下道:「你們去把剛剛被鬼子特務打傷的那個大夫也抬過來,就到門口吧。然後立刻去醫院門口守着。」
「是。」兩個特工答了一聲,轉身立刻走了出去。
「交叉感染啊。我們醫院的大夫中槍了?」另一個醫生開口問道。
「是。」東陽德道:「被鬼子打了兩槍,一槍手臂,一槍肋下。正好你們救治完我們的兄弟,開始給那個小大夫手術。」
「說着話太外行了。」這個醫生道:「需要清理消毒的,否則交叉感染啊。」跟着又道:「現在這裏用不着我了吧,我去把另外一件手術室準備好。」
那個可能是主刀的道:「好,你去吧,馬上就完了。」
之前的醫生轉身就要離開,一個特工看了眼東陽德。東陽德略一猶豫,道:「相信大夫,謝了!」
「別客氣,應該的。」這個醫生答了一聲,直接走出了手術室。
這個醫生走了之後,可能也就一分多鐘,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已經完成了手術,道:「我就不留你們了,知道你們不可能讓他留下治療的。移動的時候注意傷口。這個血袋你們自己人舉着點,輸完了記得拔針。我最擔心的就是感染問題,如果有條件,還是要弄一些抗生素類藥物。傷口也要每天進行消毒處理才行」
這個醫生完事後就在絮絮叨叨的囑咐,東陽德等人也直接開始上手,把幾個心電圖的儀器扯下來,然後推着病床直接開始往外走。但這個醫生,確實是個很有醫德的人,是以,東陽德等人在心中對他反而很是尊敬。
出手術室後東陽德回頭道:「謝謝大夫!」跟着便立刻和眾人一起,快速的將聯絡員外推。
等來到了外面,幾個人合理,將聯絡員轉移到了車裏,其實車上的條件有限,只能讓他側身躺着。一個特工則是坐在一點後排椅子的邊上,用身體擋着聯絡員屁股的位置,並用手扶着他。同時還要舉着血袋。
一眾人趕忙上了車,立刻啟動,開出了醫院。然後馬上在短時間內右轉,左轉,再右轉等等的隨即轉了幾個街口,這才開始往安全屋的方向而去。
范克勤的吩咐是,如果手術昨晚就立刻轉移,如果手術沒做完帶着醫生轉移。東陽德可以說隨機應變,讓醫生做完了手術才轉移。但結果和范克勤的囑咐沒什麼區別,最終目的是在小鬼子前面,就徹底的脫離對方的視野。
事實上也是如此,到了安全屋後,眾人合理將聯絡員抬進屋。拿出儲存的藥物準備好,等東陽德一醒,就開始給他吃藥。
其實,差不多等東陽的等人,從醫院離開七八分鐘後,好幾輛車子也快速的使勁了醫院。這些人正是水垣博之派來了特務。可終究是來晚了一步只能立刻打電話,聯繫水垣博之,將情況說了說。
水垣博之明白,他自己的「敵明我暗」策略,現在應該是不好使了。畢竟槍戰已經發生了,他知道敵人必然是知道了己方的存在的。於是馬上命令在醫院的人,不用顧忌了,趕緊聯絡憲兵隊調查處,警務處,讓他們派人過去配合進行調查。
而水垣博之自己則是讓上北記由帶着人,也聯繫了駐軍司令部的直屬特務機關,讓他們派人協助自己,開始調查路開宇和肖博達的情況。而他自己則是親自帶着人,去雷哲茂的情況。
一邊往雷哲茂的家裏趕,水垣博之坐在車上就開始沉思起來。鬼確實是名不虛傳,在自己一方的人,只是露出了一個不能算是破綻,算是意外的情況下,竟然反應如此迅速,而且應對起來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毛病,最終將這三個人在自己人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看起來自己終究還是不夠警惕。
水垣博之想着些,倒不是昏心喪氣。這個小子的堅韌程度,還不至於被這些事情弄得萎靡不振。而是給自己提醒,讓自己從現在開始,更是要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心,開始對付范克勤。
到了雷哲茂的家後,對方的家裏,以及槍戰的地方,已經全都被他手下拉上了封鎖。此時這裏本地的警務局等等人員,也已經趕到了。
不過水垣博之出示了他自己軍部的命令後,輕鬆的就將現場指揮權拿到了手裏。開始讓手下進行走訪調查。他讓手下主要尋找幾個方向,第一個,是詢問槍戰的具體過程,包括使用的武器等等。第二個,則是走訪雷哲茂的街坊鄰里,把雷哲茂的情況,爭取悉數掌握。第三個,則是接應雷哲茂的那些人,所坐的車子弄清楚。爭取以車找人。
他這面調查開始的時候,范克勤已經在將近十多分鐘前,知道了東陽德等人,已經救出了聯絡員萬新知。只是東陽德受了傷,好在傷勢不重,自己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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