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被勒暈這個鬼子,身體素質還真是不錯,當然,他被勒的時間也確實不長,所以到了現在,已經有點緩過來了。最起碼,意識已經開始恢復。
第二個鬼子把同夥伸手扶了起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找電話。事實上,等他們出了巷子口沒有多遠,就在街邊上一個診所里,找到了一部電話。他們立刻開始給水垣博之和上北記由匯報情況。
這等於已經露相了,對於小鬼子來說,可以說是相當不妙的一件事。水垣博之在知道後,大發雷霆,可是他這種人,是能夠極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的,瞬間就把火氣壓了下去,道:「上北君,你立刻帶人,將飛機場所有嫌疑者,統統逮捕回來。」
「嗨一。」上北記由也明白,突然出了這種事,就等於已經打草驚蛇了。此時必須要採取果斷的措施,將這些人統統抓回來,然後通過突擊審訊,獲得口供,才有可能取得突破。
於是上北記由稍微安排了一下,立刻帶着人就出發了。而水垣博之也不可能閒着,一下子要抓好幾個,他也親自帶了一隊人,參與抓捕。
話說,通朋義一路狂奔,連續左右的鑽進小巷,變換行進的方向。沒一會的功夫,他就已經確定,自己完全的甩掉了尾巴。然後他穿過了這一片後,來到了街面上。
他剛剛走到這裏的過程中,便已經考慮好了。他必須立刻打電話通知上線,因為他也明白。自己肯定是在那個公用廁所時被盯上的。這是不是說明,雷哲茂等人,已經被小鬼子盯上了?甚至是已經被抓,並且出現了叛徒?
那麼自己可是剛剛和鬼子的特務打了個照面的。這就等於是露了相,對於鬼子來說也是一樣的。如此,鬼子也一定會有所行動。是以他就需要趕緊聯繫上線才行。
於是他也不管那麼多了,剛出來到了街面上就看見一個掛着內有公用電話字樣的雜貨店。他直接進去抄起電話就開始撥打起來。暗語說話,將剛剛自己發現的情況,簡明扼要的一說。很快的,消息就來到了范克勤這裏。
當然,這一次給范克勤報信的,是樂曦晨。他是公司的維修技師,有時候也干點別的。比如說偷接個電話線。但這一次,通朋義的電話沒法直接打給他,是經過轉接的。先打給通朋義自己的聯絡人,再由聯絡人,用另一部電話,打給其他的電話。再由這一部電話的看守人,打給樂曦晨在維修房,能夠聽見的,一個外面街面上的公用電話。
如此,鬼子就算玩命查,也查不過來。只是層層轉接倒是需要點時間,是以,在通朋義打完電話十分鐘後,范克勤才接到完整的信息。
范克勤馬上帶着樂曦晨,來到了白豐臺的辦公室,再次由樂曦晨複述了一遍情況。范克勤說道:「現在鬼子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摸上來的,要不是通朋義,鬼子這一次對我們的威脅,可能會不可估量。」
「亨哥。」白豐臺道:「我請求處分,我估計鬼子可能就是從時間線上找到了飛機場,這一點是我大意了。」
「不能怪你。」范克勤道:「我本來想讓他們繼續潛伏在飛機場的現在我們先解決眼下的時。我感覺,小鬼子既然已經和通朋義打了照面,那麼他們就不可能在保持在暗處了,但也會馬上動手。通朋義是飛機場的安全觀察員,那麼飛機場的人肯定會被監視了,我們需要把他們救出來才行。」
白豐臺皺眉道:「通朋義是在約定地點,看見的信號。小鬼子是不是已經抓捕了雷哲茂等人,並且他們已經叛變了,才交代的約定信號地點這可是有點冒險吶。」
「不會。」范克勤道:「我肯定,雷哲茂等人沒有被抓住,只是被盯上了。」
聽見他如此肯定的語氣,白豐臺也似乎明白過來了。因為在飛機場可是有內線的。這個內線可不是指雷哲茂三個人。如果雷哲茂幾個人真要是出了問題,那這個內線就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一點事都沒有。可是現在,內線確實是一點情況都沒有。那麼也就是說,雷哲茂只能是被小鬼子暗中監視的,並且發現了他去了那個約定的信號地點。這才將約定地點也監控了起來,並最終跟上了通朋義。
白豐臺反應過來後,道:「明白了,那亨哥,我們怎麼幹?直接通知他們趕快離開?我怕小鬼子那面已經在動作了,甚至是已經去抓捕他們的路上了。」
范克勤道:「我們定製已經很簡便的營救計劃。首先,立刻讓人,去通知他們撤離。但是你們帶隊,暗中埋伏在一邊,帶上槍支彈藥,準備的車子,但暫時不要動,也不要被人發現。
這時候,通知他們撤離的人去了後,就會發生兩種情況,第一種,安全無事的順利撤離。第二種,小鬼子已經抓捕,或者是馬上就要抓捕,堵住了他們。第一種情況自然不必說。第二種情況,小鬼子已經抓捕了他們。或者是正撞見他們要撤離,開始抓捕進攻。你們埋伏在一邊的這隊人,就立刻衝上去,由於,是有一個人去通知他們撤離的,所以小鬼子肯定想不到,在已經有人通知的情況下,旁邊還有其他的埋伏,因此鬼子就會被你們打一個措手不及。
這三個人,可以全部用這種方法。白豐臺指揮,給東陽德和樂曦晨兩個人單獨準備一支機動隊伍,這三個人,那個地方有問題,就立刻展開支援。」
說到這裏,范克勤看了看白豐臺,道:「明白了?」
白豐臺道:「明白,我讓樂曦晨過來通知你,但我自己領着人在旁白悄悄埋伏,如果你們倆順利撤離就罷了,但是遇見了鬼子正在抓你們,或者是把你們堵上了。我就帶人突然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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